心中老想那些烦心的事/老彭的心事

一 : 老彭的心事

老彭不老，人到中年，正处于人生的第二个黄金时代，也是创业时期。不过，人们习惯于称呼他为老彭，以示亲切。时间一长，人们就很少叫他真名了。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他的名字叫彭金华，一个响亮而又好听的名字。他的名字很有趣。他的姓是“唯我彭大将军”的彭。名是与浙江一大城市同名。故名气很大。他在浙南一县城机关里当公务员，工作按部就班，日子马马虎虎还算过得去。

老彭的兴趣广泛，自考法律大专毕业后，又参加全国律师统考，取得了律师执业资格证书，成为一名兼职律师。但他并不满足于现状，爱好是钻研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比如中医、佛教等等。本来他在事业上干得有滋有味，业余生活充实，可以尽情地享受人生。但是，人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有一天，我太太逛街回家，告诉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老彭到温州经商做生意去了。我为之婉惜。现代社会，人才济济，找工作难。你想想看，放弃固定的“饭碗”，而去寻找更好的发展空间，多么不容易啊。其中遇到的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换成我，还不敢造次呢？尽管目前工作不如人意，还是忍辱负重，坚持到底，决不改行。况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胆量反而变小了，兴趣也变窄了。不敢有太大的奢望了。

记得有一次晚饭后，我和老彭一起去松阴溪边风景优美的人造公园——江滨大公园散步。园内曲径通幽，亭台楼阁，绿草成荫，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我们置身于人间仙境，怎么能不心情舒畅呢？烦恼随风飘逝。老彭心情不错，放开心胸，畅所欲言，埋藏在他心头久久的话儿终于吐出，说要放弃目前安逸的工作岗位，出门去做点小生意。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敢轻言放弃工作，去另辟蹊径。过一会儿，我说：“既然是你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我支持你，希望你能发财。”他又告诉我说：“马年过了就要开始新生活了。”我问道：“这么快？”他答说：“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他没有信口开河，而是真的要出去干一翻大事业，拥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一片天空。埋藏在他心中的一个理想，终于在一个适当的时机付诸实施了。

我和老彭是老朋友了。从相识、相知至今，已有十几个年头了，保持友谊不易。结新知不如把老朋友关系搞好。有一段时间他受我的影响，积极写稿，踊跃投稿，发表了不少作品。当律师时，接手过几件难缠的官司，呕心沥血，认真办案，为当事人挽回了不少经济损失。后来由于公务繁忙，无暇抽身，他舍小利顾大家，忍痛割爱。由于单位撒并以及家人的呼唤，他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不得不作出选择，权衡利弊，再三考虑，长痛不如短痛。他最终还是决定下海，迈入茫茫“商海”。商海变幻莫测，大浪淘沙者才会有好收成。好在他太太已先入“商海”，闯荡多年，已开出一条艰辛的荆棘路，为他搭桥铺路。

人生在世，无友不行。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培根说过，没有朋友的人，无异于禽兽。生活遇到不快，向老友倾诉，我心释然。一个快乐，与朋友分享，变成两个乐趣。我相信，老彭在新岗位上一定会大显身手，满载而归。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一年后，一次在大街上邂逅老彭。我关切地问他：“你在温州生意发展如何？”老彭自信地说：“我现在做激光打印机维修和硒鼓生产加工，生意兴隆，技术水平处于全国前列，成为这方面的专家。”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老彭真是一个要么不干，干就力求完美的人！我佩服他这种追求技术精益求精的实干精神。

时间又过了半年，老彭回到新单位上班。这是什么原因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最近松阳县里有文件规定，机关工作人员不能停薪留职。老彭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熬了二十几年，放弃了工龄，实在有点可惜，在爱人的再三劝说下，最终还是回单位干老本行了。真是人生如梦啊。

二 : 鄂中那老头

那老头

不适合用风韵尤存

一词的老头

避开燥热的南风

迎着北风小解

北风前仰后合着嘲笑

南风坨螺般旋转戏虐

老头大方的

像赵本山一样大方的

向禾场小憩的乡邻展示

赵本山头上

耷拉着的破帽儿

一样逗笑的道具

——湿了的鞋和

同样湿了的裤脚

老头呲着豁牙

咬一口斜阳

残破的黄昏

映在老头的脸

老头斑斓的脸

右边是尴尬的笑

左面是苍凉的笑

那老头

七个儿子

大跃进和粮食节约

连生两个幺巴子

老头说：

修漳河观音寺*1大坝

赶一百多里偷跑回来

种了一个

饿肚子那年

两天半没吃饭还

还种了一个

那年往“人大”牛棚*2送冬瓜

四个冬瓜

二百七十八

那些厚眼镜片的“劳改”们

吓得直咂舌

——一桌差一个

唉••••••

白费了老子好多力气

听那口气

有些遗憾

一旁打葽子的幺幺媳妇

骂了句

老邦子

那老头意犹未尽

捋起袖子

唾.唾两下

在手扶的后头试了一把

当年,这••••••石磙

我用胳膊肘撅大头

能连撅三个撂叉翻

小伙子接连上去四五个

脸憋得像那老头

一样的猪肝色

终于

石磙立起来了

那老头

抱起他的重孙

搁上立起来的石磙

那老头

哈哈大笑

——龟孙子

屙的尿比老子当年还高

那老头倒下死了

身下是松软的稻草

身上洒满重孙子的尿

那老头属鸡

卒年虚岁八十九

开年正月初九九十

*1 湖北荆门漳河水库观音寺大坝，全国最大的人工大坝。一九五八年开始修建。

*2 文革时期“全国人大”有五七干校在荆门

三 : 心中的老屋

星转斗移，白驹过隙，时间像沙漏一样一点一点流失，老屋渐渐远离我们而去。在我的记忆中，老屋是温馨的、甜美的、安静的。想起曾在老屋生活的一幕幕情境，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古朴的村子，置身一片宁静之中。兀立在时间长河里，老屋的样子清晰而又模糊。老屋的门墙被时光残忍的侵蚀着，留下一道道沧桑痕迹，那吱呀转动的大门，过往了多少代人的故事，令人唏嘘。

一把泛着铜绿的门锁，留下了一屋子的岁月。夕阳之下，老屋静静伫立着。老屋是土木结构，无数块土砖和横梁，撑起了老屋。屋顶那一层青瓦，勾勒出一条条纹路，那是时光的轨迹。

斑驳的木门，关住了一屋子的沧桑，被铜锁牢牢扣住。我站在门前，细细品味着满屋的过去，要想孩提时期的琐事。记忆的大门轰然敞开，思绪如泉涌而出，浸润了心田！

岁月无情，老屋日渐破败，满目凄凄，早已没了过去的精神气。老屋后面的院子，几颗腐烂的树桩静静的站在那里。掌心朝上，微微抚弄，一股寒气袭来，触及内心。那些树桩，原本是一颗颗高大伟岸的枣树。它有过果实累累，见证了我的我童年和少年足迹，带来了一个个快乐的假期。当年，茂盛的树冠，郁郁葱葱，一派繁荣景象。

早春，燕子归来，在枣树上停留和喧嚣，突然间，满树已是一片新装。老屋旁的枣树，经历了无数个春秋，从曾祖父手中的一颗小树苗，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枣树有数丈之高，粗壮的躯干一个人成年人都抱不过来。早春的风吹来，枝头的叶子探头探脑，将一抹春色带入了农家小院。鸟语花香，只是老屋的专属味道，城市的钢筋丛林里，绝没有这种景象。枣树开花的时候，空气里带着一股清甜味，平添了一丝雅致。年幼不懂得情调和品味，只觉得这花多香啊，吸入一股春天的气息，将心房填的满满的！

炎炎夏日，枣树为我们撑开了一片浓荫，带来了一丝凉爽。枣树长得最茂盛的时候，有些枝桠都探到了老屋屋檐上了。一场暴风雨过后，老屋的瓦片也被掀走了一片。

夏日的晚上，我最爱在枣树下乘凉，躺在竹床上，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梦乡。如果天气实在太热，就干脆连午饭也在枣树下吃，任风吹着甚是解暑。秋天，嘴巴馋了就会拿着竹竿打下几颗枣来，等不及用水洗赶紧，一口一颗，一股清甜袭来。

看着眼前残存的枣树桩，回忆不由得涌上来。模糊的视线中，仿佛看到一个老人坐在树下摇着蒲扇，看着满树的果实，想着外地念书的孙子何时归来。此时，早已泪如雨下。

四 : 心底的那些事

若说人生如梦，梦里便寻寻觅觅！要么窥探欢乐的国度，要么打捞跌入岁月的过往，要么孤寂的觅寻知音，要么……

你来，在我心中，泛起了无边际的涟漪……

再次相逢时，这一别己是十余年。

在缘的领域里，我点画青涩的缱绻画卷，描绘的是痴痴的文字。

就这样，我有了爱的风玲。你那脸上的那一泓绯红伴随风铃刻画心间。

就这样，喜欢《祝福》，喜欢那张己飘去的票根，你轻轻的浅笑着那的一刻回眸、那从车站走出视线的背影己刻心头。

那段渐去的日子，来了《珍惜》，曾经让我轻轻的存放心里的情匣，也悄悄的打开……，因对最真感情的珍惜。眼里，你还是婉转多姿！

……

似水的流年，彼此却铸如花的岁月！一首歌、一点事就让我回到从前，去感受那段欢乐！

岁月如花，我永远的感动！静静的在匆匆的人生中妖娆！

走过青涩懵懂，不知谁点的鸳鸯谱，岁月无法牵引……

你来，也曾唤起眸底隐约的酸楚，倾诉，又如西楼淡月漫泻，弦音婉转，撒满知音的馨香。

眼前，你如红苹果绚丽悠然，淡看风云，那段青涩的岁月，就将那份感动定格成最美的记忆吧。

高山流水，韵依依，轻流心间，纵情舒卷，一别斜阳，衷愿笑语涟涟……

斜阳伴晚烟，我如归鸟倦！酣睡，梦境，谁在朗《诉衷肠》？那倾诉的和应之境，令我不愿醒来！

井水。蓝于广州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