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当局者迷的散文

2017-01-13

我们要牢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古语,在处理任何事情时,都不要忽视别人的意见。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当局者迷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当局者迷的散文(一)

当局者迷,我以为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只是不知,为何人们往往明白这个道理的同时,却仍然陷入局中?

我本以为自己应是一个局外之人,只需像神仙一样悠然看着世间百态,可以在轮回外阅尽轮回,在红尘旁笑看红尘。只是这也许太困难,困难到神仙也做不到。

我以为世上一切的烦恼都因为当局者迷,人们沉迷在过往,或沉迷在梦想,然后置身于烦恼。于是我想要逃脱这些烦恼,想要置身局外。所以我离开尘世,来到这山中,为了跳出轮回,笑看红尘。

山中很逍遥,没有花花世界的烦恼,也没有俗世间的喜怒哀乐。这里有位老仙人,他一身白衣,超尘脱俗,每当夜晚,就会飞到那洁白的月亮上,俯瞰尘世间的人们,时而微笑,时而叹息。我每夜都在月下仰头看他,希望像他一样,能够在明月中阅尽轮回。终于有一夜,他将我带入了月中,告诉我尘世间的人们正经历欢笑,又告诉我他们同样正经历苦厄。我说我知道,因为他们沉迷在局中,沉迷在烦恼中。老仙人只是叹息,告诉我他也有烦恼。他不忍眼看人们沉沦苦海,他以他微薄的力量为世人分担着那些苦。他问我是否愿意同他一起分担,我却摇头。我为了抛却烦恼而来,怎会拾起更大的烦恼。老仙人却没有因此责怪我,依然每夜带我去月上俯瞰世间的烦恼和欢笑。

那一夜之后,我越来越想知道老仙人究竟是什么人,可是老仙人每次只是微笑不语。我以为他在为我不肯做他的弟子而生气,又猜想引人遐思是不是仙人们的独特兴趣,只是老仙人不说,我总是无从得知。

山中有个人叫痴情种,据说他为了一个人痴情千年,至今不渝。老仙人说,这份千年的痴情,让他跳出了轮回,活过了千年。我只是笑笑,并不相信。可我还是去问了痴情种,问他为何会痴情千年。他告诉我,这只能怪那位老仙人,不肯为他了却相思。我方才知道,老仙人就是月老,为了带给人们欢笑,每夜叹息。

只是伊人已逝去千年,又怎会相思难了?我仍不懂他的不渝,只好又去问老仙人。这回他只是叹息,告诉我所谓情根深种。

也许只有情根深种了吧。这样的回答我也仍不能明白,我以为仙人的话语总是充满玄机,但我却知道这一定因为当局者迷。

好一个相思局,沉沦千年,仍不渝。

老仙人告诉我每一个刚来这里的人都会问他痴情种的不渝,也大都会为痴情种责怪他不肯斩断相思。每当他回答情根深种,人们总会叹息。可是却有两个人有些不同。

一个人要说这是当局者迷,另一个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

我竟然有些愤慨,纵然没有感慨,却怎能幸灾乐祸。

后来我知道,那是个和我一样的局外之人,因为生无可恋而跳出轮回,却要终日在人世间游历,偶尔才会来到这山中。只是我却不懂,为何这个生无可恋的家伙和情根深种的痴情种怀着如此迥异的心境,却都能够跳出轮回,超脱生死?我整日思考,也终究得不到答案。也许只有在见到那个生无可恋的人后,他就会告诉我另一种玄机。

于是我终日守在老仙人身边,问他何时能等到那个人。老仙人仍旧时而微笑,时而叹息,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教我如何俯瞰众生,告诉我世上的姻缘尽由他促成,可却无法阻止它们的消逝。这也许就是他叹息的理由,让我忽然明白人们总以为仙人们没有烦恼,是因为他们无法体会仙人们的慈悲。世人的烦恼皆因自身而起,可仙人们的烦恼却是为了众生。

有关当局者迷的散文(二)

每个人的心灵与命运都令所有人迷茫,冥冥之中,往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出租屋里乱的不行,昏暗的灯光下显出微微晃动的摇椅。书,玩偶满地都是,残破的书页飞上灯顶,像我这样不怎么爱干净的男生都实属不可忍受,那脏乱系数可想而知。我小心翼翼地走近摇椅,脸上的肌肉异常抽搐。“啊!不要勒我的脖子呀,讨厌。”我仰面朝天,像抽风似的喊叫着。只听一声熟悉的声音划过耳畔,“哦?怎么又是——你?”。我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那张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脸,我实在说不出话来……沉默~“那个,问泽,你……你怎么这样了?”问泽苦笑,又回到原来的摇椅上,“唔,你走吧。”“问泽,你,你还是……唔,你,你,唉……”“想说什么就说。”问泽看都不看,“说完就滚。”“我……。”“说完了吗?说完就滚,滚呀!”问泽不耐烦地顺手抄起一个玩偶向我砸来,我顺势一闪,玩偶砸在门上。“问泽,你差点打到我了。”“滚呀。”我只好无奈地走出门去,失望而归。林问泽在摇椅上深叹了一口气,精神在痛苦中又一次恍惚……

问泽在自暴自弃中反抗着,另一边也在不停地努力着。依涵又来到了林家,林家大院是典型的西式风格,花园、喷泉就有十几处。尽显蓝田市最富人家的风采,依涵告诉门卫说:“请问老爷夫人都在家?”“哦?是刘依涵呀,哼,托您的福,当然在家,怎么?又想到这被轰出去了?唉,我说姑娘,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那好人家多了,为什么就赖上我家少爷了呢?”“老张,是谁啊?”林家掌门人林世峰慢慢走过来,“刘依涵!?你怎么又来了?我们林家不欢迎你,你快走吧!”“伯父,我。”“你不必多讲。”林世峰立刻打断她,“你再不走的话,管家,送客。”“伯父,伯……”林世峰转身回房,“姑娘,快回去吧。”“伯父,伯父!”管家拦住冲向别墅的依涵。“快走呀!”依涵被管家推向门外,管家带上门,依涵依然不死心地隔着铁门向内张望,无人应声。依涵只好独自离开,两行失望的泪水从她粉嫩的脸上划过,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林家轰出去了,但她依然会从绝望到恢复失常再到充满信心,再一次去林家,周而复始,她始终坚信,她会和问泽在一起,白头到老,但这个目标是那么的遥远,迷茫。

我今天又去问泽的出租屋做说客,出租屋里还是老样子,看来我上次来是一文不值。我正想着,林文泽就给我来了一个“突然袭击”。我吓了一跳,“怎么又想挨揍了?”说着,他举起拳头,我慌道:“别,别,别啊,问泽呀,你就和你爸回去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父亲的话,总归还是要听吧?”“够了,我受够你们了,你们百般阻挠我和依涵,不就是想让我和一个娇气的富小姐结婚吗?我今天就告诉你们,这辈子我非依涵不娶了,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问泽气得直颤,一屁股坐在床上,床的反作用力愣是把问泽弹起,接着问泽脸上一抽,我刚想说话,问泽捂起肚子从床上滚下来。我连忙给120打电话,把问泽送进了医院。

林世峰和问泽妈妈还有依涵都在医院,医生快步走出办公室,“现已确诊是急性阑尾炎,是由于经常性的生活不规律造成的,需要马上切除坏死阑尾。请患者家属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林夫人抓住依涵的衣服,“林依涵,都是因为你,问泽才会手术的。”我和世峰叔连忙拉开她们。

“手术很成功,现在患者只是麻醉没有醒来。修养几天就好了。”医生边走回办公室边说。“谢谢医生啊。”林世峰一下坐在等候座位上,松了一口气。问泽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林夫人和我守在床边,“依涵,你在哪?依涵…。。”问泽小声说着梦话。问泽睁开了眼睛,“这是哪?妈。”“儿子,躺着别动,刚做完手术,身子还虚。”“阿姨,你先回吧,我来照顾问泽”“唉!麻烦你了,思哲。”林夫人一脸疲倦地对我说。“没事,阿姨。”我一边坐下一边说着。“那我回了,啊。”“嗯。”

奔驰车开进林家,林夫人走进了林世峰所在的房间内,“世峰,看来问泽是对刘依涵认真了。”“嗯,看来我们得让步了。”

一周后问泽出院了,身体还有一点虚弱的问泽让贴身管家先回去,自己想单独坐一会。问泽信步走到公园内,这时林家的车停在他身前,他并没有注意到,林夫人下了车。望着问泽忧伤的眼神,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坐到问泽身边。问泽刚反应过来。“哦,妈,你怎么来这了?”“儿子,我和你爸都想好了,既然这样……”夫人一边拿起问泽的手,望着秋风吹过他的头发说道,“孩子,去寻找你的真爱吧。”问泽意味深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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