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成长的经典名人事例

2016-11-02

每一个年轻人都要学会在那些励志成长的经典名人事例中感悟一些人生道理,那么励志成长的经典名人事例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励志成长的经典名人事例:天地间仿佛只剩我一个人

作者:温莎

1965年3月18日,苏联宇航员阿列克谢·列昂诺夫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的一项壮举——成为“太空漫步第一人”。50年后的今天,回忆起那场12分钟的短暂冒险,他依旧心潮澎湃。

宇宙中的一切过目难忘

今年80岁的列昂诺夫精神矍铄。时至今日,他依然清楚地记得自己拥抱太空时的感受。

“地球是圆的。”列昂诺夫告诉记者,从黑暗的太空俯瞰地球,他惊讶地发现,祖国苏联清晰可见,他说:“我立刻看到了黑海和克里米亚半岛,然后向‘左’看到了罗马尼亚、保加利亚,还有一小部分意大利。这幅印在脑海中半个世纪的画面,不是地图,而是我亲眼所见。”

“我还找到了波罗的海和加里宁格勒湾。”透过护目镜,列昂诺夫贪婪地观察着浩瀚的宇宙,“星星围在我身边,阳光极其刺眼,光线好像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天地间仿佛只剩我一个人,整个世界万籁俱寂。”列昂诺夫在接受采访时承认,进行太空行走过程中,绝对的死寂令他心生恐惧。“我可以十分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现在想起这种感觉,我依然感到难受。”

无论如何,这段珍贵的经历永远铭刻在他心中:“每每想起在太空中见到的一切,我就会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激烈的美苏航天竞赛

列昂诺夫走入太空的一幕,是美苏冷战这部“连续剧”中的一个小高潮。彼时,两国在各个领域展开了激烈角逐,自然而然地催生了一场“太空竞赛”。两国相继将各自的人造卫星送入太空后,载人航天便成为它们的下一个目标。

1961年4月12日,尤里·加加林乘坐苏联“东方1号”飞船进入地球轨道,成为人类历史上首位名副其实的宇航员。此后仅23天,美国人艾伦·谢泼德就乘坐“自由7号”重演了加加林的成功。以微小的差距输给苏联,让在太空竞赛中落后的美国倍感焦躁。

此后不久,华盛顿就公布了“阿波罗计划”的宏大蓝图;几乎同时,时任苏共第一书记赫鲁晓夫也发话,要求苏联在航天事业上取得更大成就。随着美苏航天竞赛趋于白热化,如何“让人类像水手遨游大海一样徜徉太空”,被双方决策者不约而同地提上日程。

如今看来,在这场竞赛的前半段,苏联一度领先。当美国人还在为太空行走做准备工作时,列昂诺夫和同事帕维尔·贝尔亚耶夫就已乘坐“上升2号”载人宇宙飞船飞向了苍穹。

苏联“航天之父”谢尔盖·科罗廖夫“钦点”了当时刚到而立之年的列昂诺夫,相信他有能力完成太空行走的神圣使命。“在几次模拟飞行中,我的得分都很高,我还懂得绘画,这种技能在航天领域并不多见。”列昂诺夫如此解释自己脱颖而出的缘由。

美国《时代》周刊这样描述列昂诺夫:“来自西伯利亚煤矿区的他,也许从一出生就注定是个传奇。”列昂诺夫的妈妈有9个儿女,因此荣获“光荣母亲”勋章。长大后的列昂诺夫早早加入共青团,考上飞行学校,完成了115次跳伞,进而成为苏联最早的一批航天精英。

太空漫步背后险象环生

尽管列昂诺夫足够优秀,但进入太空的实际过程依然充斥着不确定性。在“上升2号”发射前夕,经过18个月强化训练的列昂诺夫正踌躇满志,却得知飞船可能有点问题。此时,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继续等待9个月,或者坐上有缺陷的飞船“拼一把”。

当时,美国的太空行走计划已进入最后阶段,苏联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我们选择了后者,这与勇气无关,我只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列昂诺夫告诉记者。

1965年3月18日10点整,“上升2号”顺利点火升空,不久便进入既定轨道,开始自由飞行。时不我待,全身披挂的列昂诺夫小心翼翼地打开气闸舱的舱盖,由一条15.35米长的特制安全带拴着,踏出了人类迈向太空的第一步。

辉煌壮丽的宇宙让列昂诺夫有些迷失,而当他冷静下来,一连串麻烦接踵而至。他发现,出舱后的气压差令宇航服急骤膨胀,他说:“8分钟后,我明显感到宇航服的变化……我的指尖感受不到手套的存在,我的脚在靴子里晃荡,我甚至无法按到相机的快门。”

飞船一点点接近日落轨道,宇航员必须在暗夜降临前返回。然而,肥大的宇航服将他卡在了舱外。知道时间紧迫,列昂诺夫飞快地计算一番,果断调低了宇航服内部的压力。

“所有可能的后果我都知道,可当时我别无选择。”列昂诺夫说,按规定,他该向莫斯科地面控制中心报告自己的一举一动,但为避免引发恐慌,他并没这么做,“那种情况下,没人能帮我。”

好不容易挤进舱门,另一个问题又来了。由于事出仓促,列昂诺夫让自己的头,而不是脚先进入舱内,他需要把自己“掉过来”。这个在地球上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到了太空里却成为严苛的考验——膨胀的宇航服几乎将船舱塞满,最后,列昂诺夫只得再次冒险调低宇航服内的压力,用尽全身力气,才将舱门复位。

不难想象,短短12分钟里,列昂诺夫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和生理压力。他告诉记者:“我平时很少出汗,但那天我的体重减了5.4公斤,每只靴子里灌进了3升汗水。”

即便险象环生,他还是很快忘记了疲惫。因为,飞船里的同伴正兴奋地向地球报告:人类已走进太空!

赞美同样来自对手

迈向太空的一小步有惊无险地完成,接下来该回地球了。列昂诺夫曾著书描述惊心动魄的着陆过程——失重令飞船疯狂旋转,定位系统也罢工了,飞船不得不由人工操控着陆。

最终,他们安全降落在哈萨克斯坦附近的原始森林里。“我们在森林中等了3天才被救出来。苏联电台的报道则称,我们回到地球后就直接去度假了。”列昂诺夫说。

无论过程如何曲折,列昂诺夫的凯旋意味着,苏联先于美国10个星期完成了人类历史上首次太空漫步。回到莫斯科,列昂诺夫成为英雄,收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无限的荣耀。

对手也毫不吝惜地将赞美之词赠予这位遨游九霄的勇士。美国媒体在1965年的报道中写道:“列昂诺夫在太空中行走了12分钟,却为轨道飞行器赋予了终身的寿命。”

在美苏“太空竞赛”的后半程,列昂诺夫没有再度上天,苏联的领先地位似乎也不复存在。美国人后来居上,尼尔·阿姆斯特朗于1969年7月21日将足迹留在了月球上。

1970年,曾和列昂诺夫并肩奋战的贝尔亚耶夫英年早逝,但列昂诺夫依然希望自己能为航天事业贡献力量。又过了5年,他在美国“阿波罗号”和苏联“联盟号”飞船的联合飞行中出任指挥官,这是航天领域的首次国际合作,实现了从不同地点发射的航天器在太空中的对接。

这一历史性时刻,标志着20世纪50年代末以来的美苏“太空竞赛”告一段落。此后,为表彰列昂诺夫的贡献,国际航天组织用他的名字,为月球背面的一座环形山命名。

从去年起,因乌克兰问题而愈发紧张的国际关系令“美俄将重回冷战”的说法甚嚣尘上。然而,当记者问及列昂诺夫如何看待乌克兰问题时,老人只是平静地回答:“在宇航员眼中,‘边界’是不存在的,这个词只存在于政治家脑中,我们看到的只有整个地球。”

励志成长的经典名人事例:世界上最强的少年

你觉得自己牛逼在哪儿?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面对这个问题,你会怎么回答?

被如此询问的程浩,平静地叙述着自己还不到20岁的人生:一出生就没有下地走过路,被医生判断活不到5岁,家人多次收到病危通知书。

然而震动我的是——他写道:“命运嘛!休论公道!”

这句话史铁生也说过。几乎所有人都抱怨过命运的不公平,抱怨过自己承担的比他人多,获得的却比别人少。然而面对史铁生,面对程浩,我们并没有资格妄论命运。

成为世界上最强的少年。除此之外,程浩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曾经试图揣摩和代入程浩的命运,去模拟病榻上度过的童年与青春、去想象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面对的崭新的疼痛。我发现,自己能够想象的,只有肉体崩坏带来的痛苦,却没有办法真正体会到他的心理活动:每天晚上睡去之前对第二天能否醒来的忐忑、每早起床看到太阳依旧升起的喜悦、他对母亲的感激与歉疚,以及敏感地察觉到母亲对这种感激、愧疚的反应时,心中涌起的复杂情绪。

这么多微小的涟漪,是他人完全无法想象的。而最悲哀的是,连他身边最亲的人,都无法感受。

程浩身边最亲的人,大概是他的母亲。程浩把医生预言的死亡时间推后了15年,他的母亲常常把这称之为奇迹。程浩却说:“老妈特别喜欢把这些没有变成现实的预言挂在嘴上,就好像奇迹说得多了,就会真的发生奇迹一样。”

很多人会用“积极”、“乐观”这样的词去形容程浩,但我想,这都是旁人理所当然的想法,轻率得近乎粗暴。奇迹也好,希望也罢,这些都是疗效甚微的镇痛剂,敏感如程浩,怎么可能轻易被这些词说服?

大象死前半个月,会意识到死亡已经找上门来,然后孤独平静地面向它、走向它。这是动物性的生命本能。

死亡、恐惧,当我们谈论这些词语时,我们其实是在讨论遥远的时空以外、目光尽头的一件事。对程浩而言,死亡和恐惧却是生活里扑面而来的每个细节。

有网友看到程浩的文章,回复道:“还是活下去最重要!”

有两种层面的活着,一种是单纯生命的延续,是再多一轮的心跳与呼吸,再多吃一口饭,多睡一觉,并且醒来;另一种层面的活着,是像一个活人一样活下去。

这就是电影《1942》与小说《活着》的区别。前者只是要活下来,受尽凌辱也要活着。后者是不仅活着,还要笑着活下来——哪怕是苦笑,不仅活着,还不时要和命运开个粗鲁的玩笑。

活下去,本身并没有什么牛逼之处,不过是向命运乞讨一个容身之处而已。而程浩,是少有的像活人一样活着的人,他能每天每分每秒都意识到自己活着。

程浩给自己制定了每天必须阅读10万字的计划。他上午阅读、下午写作。读书是在网上阅读和读电子书,写作是用鼠标点击屏幕上的软键盘。他有着12小时阅读21万字的读书记录。

程浩在“知乎网”上回答过很多关于读书的问题,回答问题时,他有种不符合年龄的严厉以及不容置喙。他批评生活浮躁的人、读不进书的人。

这种严厉,我总觉得超乎于教导,而有种更深层面的怨悔。他看待每个人,并不仅仅看到此人的此时,而是此人人生的横剖面,生命时钟经历过的每一秒,他看到的是人生命结束之前的每一秒。

“为什么不抓紧让每一秒都有意义?”我仿佛看到程浩在文字背后的诘问。

我们的人生或许都比他长,他不敢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却被我们轻易地弃置、荒废。他感激的每一天升起的太阳,打在身上温暖的味道,却被我们抱怨和诅咒。程浩是不平的,也是委屈的。

程浩在日记里写道:“邮箱每天都会收到数十封邮件,内容繁多,花样百出。有的人要我荐书,有的人问我如何将书分类,有的人陷入人生低谷,询问我该如何走出。最初觉着新鲜,每封信都回复得一丝不苟,言辞清晰,结构有序。时间久了,实在是疲惫不堪,同样的道理要讲给不同的人听,三遍五遍八遍十遍,再多的耐心,也让车轱辘话给磨没了。”

在写下这个句子之后,程浩再也没有多写一个字。三个月后,他去世了。

去世之后,很多网友才开始浏览程浩的文章、问答,开始在他的微博评论里留下感慨的话语。

在此之前,微博上有一个ID叫作“走饭”的网友,她是一个女大学生,因为抑郁症自杀了。她的微博语言可爱、有趣、机智,可每句话又都隐隐有些悲哀,像是深海发出的一种渺茫的求救。

“走饭”走了之后,很多人开始一条条翻阅她的微博,怀念,惋惜。对于程浩也是,逝者已逝,生者才开始翻阅他们的人生。

死亡到底是什么呢?

对死者而言,死亡只有终结的意义。可是也因为死亡,死者的存在才再次被发现,他们的言语显得如此富有重量,他们活过的瞬间显得如此的鲜活,他们的意义变得重要,甚至超过生前好几百倍。

死亡,只有对生者才有意义。

程浩说:“励志这个词,现在很大程度上被人糟蹋了。”他大概也不喜欢别人从他20年的人生经历上得出“励志”这两个字的结论吧。如果“志”需要被“励”才能存在的话,那这“志”恐怕也是虚伪不堪的。

死亡是人生命里少数必须庄重对待的事物,他人的死亡,若是只能给自己带来一截和五号电池的电量差不多的“正能量”,那我们便是亵渎了死者。

程浩死了,一个虚拟的他却宣布独立存在了。每一个人阅读他的文字时,都与这个虚拟的程浩共处,在记忆里绵绵不绝地怀念他,永远不道别。

而最好的怀念方式,就是代替他充实地去活,活在他不能去经历的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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