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情感故事3篇

2017-01-13

那种用美好的感情和思想使我们升华并赋予我们力量的爱情,才能算是一种高尚的热情,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的情感故事3篇之。

真实的情感故事3篇之1:父亲也会流泪

我很少看到父亲流泪,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是个强悍粗壮的男人,一个拳头打出去就足以让人惊骇逃走。所以,流泪于这个豪情万丈的男人大概是首先要被他自己嘲弄鄙视的事情。记得有一年他收的一个徒弟在习武的时候,不慎从高台上摔下来,当场将右腿摔断。十几岁的男孩受不住剧痛,便放任眼泪哗哗地流下来。父亲边用车推着他飞快地往医院赶,边高声地朝他怒吼:一个大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以后还有什么出息!想当年老子12岁的时候,在马戏班里一次次表演卸胳膊,都没落过一滴泪!这是他最残酷也最骄傲的一段经历。为了混口饭吃,从小失去父母的父亲被招到马戏班里,表演一个近乎残忍的卸臂节目。是后来遇到了母亲,他才逃离了其实在他心里留下了恐怖阴影的戏班,安心做了一个农民,并陆续收了几个徒弟,贴补家用。

因此父亲在小镇上,是出了名的硬汉。哪里有了纠纷,他只需过去站立片刻,不必多言,一股冲天的霸气,自会把混乱的局面震慑住。所以小时候受父亲的影响,一直认为哭是一件丢人的事情,看到有谁当街悲号,我还会像笑话一样回家讲给父亲听。父亲每每都是淡淡一笑,便不再理会。我因此愈加认定父亲是不屑流泪的,至少,他自己,是不会因丝毫的哀伤或是疼痛,而潸然泪下的吧。

我15岁那年,母亲因为过度劳累,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那段时间,母亲心情极度抑郁,一直认为自己不久就会长辞人世。甚至有一天,她郑重地将父亲叫到床前,欲把后事托付给他。父亲当场便骂了母亲,骂完了,便在母亲的哭声里,转身走到窗口,拿出一根烟来,颤抖着点燃了,狠命地抽了一口。我站在父亲的后面,无意中从灰蒙蒙的窗户里,瞥见他消瘦的面颊上,竟有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滑下来。这个一向坚强刚硬的男人,竟然也会哭?!那一刻,年少的我,心内浮起的不是对母亲病重的忧伤,而是诧异世界上还有比父亲的心更硬的东西吗,可是就是这颗钢铁般冷硬的心,却也会柔软,这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啊。而母亲,或许也从父亲轻微抖动的臂膀上,窥到了他心内对她的不舍和依恋,所以,她才突然有了努力活下去的勇气,且最终,逃离了死神的魔爪。

这样的柔情,也只有这一次。此后的父亲,依然是那个威严到近乎无情的男人。对两个时常惹是生非的弟弟更是严厉。冬天里为了惩罚他们逃学打架,让他们跪在冰凉的雪地上面壁思过。每每看到两个弟弟膝盖上大片青紫红肿的冻伤,母亲都忍不住会哭;但父亲却依然是吼叫着将热气腾腾的毛巾不耐烦地甩给他们,又警告说再不改,下次会有更重的责罚等着!我和两个弟弟,在几年的叛逆期里,因此便一直恨他,急切地盼望着可以早早地离开小镇,飞到外面他的威力所不能及的天地里去。

我先自由地拍打着翅膀飞了出去,随后二弟也兴高采烈地入了伍。那时小弟每每写信给我,总会在结尾无限神往地加一句:何时我也能像你们一样逃离父亲的铁砂掌呢?到时,说不定父亲会因为没有人再受他管制而伤心地流几滴泪呢。这样的向往很快地成为现实,两年后,小弟高考落榜,他逃掉父亲给他安排好的复读的道路,自作主张地报名参了军,去的是西藏最偏远海拔也最高的一个部队。我担心小弟无法适应那里的高原气候,便劝他还是复读一年考大学的好。而小弟,却是得意地一昂头,说:那里的空气比起家里的高压,难道不是宽松舒适得多吗?让我再受一年的痛苦,几乎是不可能的!

小弟坐火车走的那天,我和父亲一起去送他。一路上,小弟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从报纸书本上,了解到的西藏的美丽风光,似乎那里就是他一直向往的圣地。而父亲,则推着大大的行李包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车快要开的时候,父亲在我和小弟夸张的拥抱里,咳嗽了两声,才淡然丢给小弟一句:好好混,别给我们家当孬种!小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下,转身便上了火车。车终于哐当哐当地开了,我跟着火车,拼命地朝坐在里面的小弟挥手,不经意地转身,竟然看到父亲毫无遮掩地蹲在地上无声无息地哭了。

但我并没有走过去劝他。我只是重新转过身去,假装看别处的风景。一直以为,父亲是冷的,血也是凉的,不曾想,却是在生活最平淡的一个拐角处,瞥见了他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内核。

真实的情感故事3篇之2:请原谅我仍保留着爱的习惯

他忘不掉墙上的那朵梅花和心中的那串电话号码。

读大学时曾经有过一段离奇的遭遇。那是大二那年,某天我因感冒请假在宿舍休息,睡得昏昏沉沉之际忽闻桌上的电话响起,挣扎着爬起来去接电话,听筒那边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找一下xxx.”他报了一个我没听说过的名字。

我回答,“不好意思,你可能打错了,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那个男人在电话里“哦”了一声,遂抱歉地匆忙挂断了。

浑身酸软无力,我正准备挣扎着爬回床上继续睡,这时,电话铃声又响了,仍然是他。他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几分令人心伤的寥落,“不好意思,请问这个号码是2047102吗?你们宿舍的门号是荷园520吗?”

荷园520,是我至今为止听过的最温暖的宿舍号,没错,我就住在这个宿舍。

心里有些吃惊和警惕,我的语气不自觉地就强硬起来,“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人在电话里有些慌张,赶忙抱歉解释,然后匆忙间对我讲述了他自己的故事。

原来他是当地部队的一位年轻士官,他曾经的女朋友在毕业之前一直住在这间宿舍,算是我的师姐,他们原本打算今年结婚的,但女孩毕业后回到了家乡做教师,两地分隔,女方家庭也不同意,两个人最终无奈的分手了。

在相恋的几年里,他曾经无数次的拨通这个熟悉的号码,与女友甜蜜的聊着爱情与未来,可缘分捉摸不定,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劳燕分飞。

他在电话那端用低沉悠远的声音任性的回忆着他口中的爱情,我却心有狐疑。毕竟有些情场高手,泡妞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作为女生,我不得不防。

他敏锐的感觉到了我的不信任,然后他说,“门口左手边床铺旁墙壁上,刻画着一朵梅花,不信,你去看看。我并没有说谎。”

我迅速的爬过去仔细寻找,在墙壁上,竟然真的有一朵痕迹细致的梅花,那么小小的一团,干净光洁,仿佛盛开的青春,若不留意,真的无法发觉。

他说,那是女友曾经为他刻的,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梅字。

他守着内心爱的痕迹,

仿佛能与这些回忆度过孤独而漫长的余生。

梅士官是个非常痴情的男人,在与女友分手的一年里,他做过很多努力,不断的打电话发短信和写信,力求挽回女友的心,但不是每个女孩对爱情都会那么勇敢那么义无反顾,现实阻隔的力量往往令人难以想象。偏偏部队的制度又相当的严格,他不能总请假离开部队亲自去找她。一段感情大概就是这样,在世俗的无奈翻滚中烟消云散的吧。

但他仍保留着爱情里的那些小习惯,习惯拨下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习惯收集着她喜欢的明星画片,习惯在深夜里想起她的宿舍号是荷园520,以及墙壁上的那朵盛开的光洁梅花。

习惯的力量是那么的强大,即便爱情不在了,深爱的人离开了,你仍然会无意识的延续着相爱时做过的那些事情,依旧守着内心的那些痕迹,仿佛你能与这些回忆度过孤独而漫长的余生。

我对坚守爱情的人往往有种独特的欣赏。后来,梅士官曾经来过一次学校,那时他们连队里一位年轻的士兵生病了,他开着车送士兵来学校附近的军医院做手术,正好彼此有时间,我陪他在大学校园里走了一圈。

他说,相爱的时候,他与她每年见面的次数少的可怜,他也只来学校找过她一次。故地重游,望着曾经一起走过的公园和甬路,梅士官的眼泪那刻掉了下来。一个男人是该有多心疼多放不开,才能在回忆的时候如此流眼泪呢,原来在爱情里,有时男人的伤痛会比女人更深呢。

离开学校时,他送给我一个纸袋,里面全是她喜欢的明星画片。他说,“送给你吧,拿回荷园520,把这些东西留在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这样,我会觉得心安。”

我无法拒绝一个男人这般低到尘埃里的要求,同时也哭笑不得。他丢不掉心里爱情的感觉,固执的想用这种方式去祭奠去延续。可是我最喜欢的是纳兰容若般温文尔雅的钟汉良,真的不是留着偏分发型的郭富城啊。

真实的情感故事3篇之3:黑色向日葵

雯是林木森的妻子,半年前,她在一场意外中去世。

之后,林木森再也没爱上任何女人,虽然他常常会和她们喝酒,调情甚至上床,但也仅此而已。直到遇见了朵儿。认识朵儿时,正是他忙得焦头烂额的那一段时间。那时候,他几乎从早到晚都呆在办公室,像陀螺一样连轴转,到后来他甚至怕走进那间办公室,一进里面,他便觉得头晕恶心,精神不振。

办公室将会成为你的坟墓。这是医生对林木森提出的警告。然而,林木森没想过休息,因为新项目不容他有任何闪失,否则业务部副总经理的位子还没坐稳,他就已经被沦为笑柄。

又是一个疲惫不堪的通宵达旦,林木森开车离开停车场,路过河堤公园时,天已经蒙蒙亮,等红灯的片刻,他用手指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疲惫,却被敲击车窗的声音打断。

林木森摇下车窗,看见一个身穿T恤和牛仔裤的女孩,她留短发,一脸的青涩与单纯,却皱着眉冷冷地盯着他,说,你赔!

林木森愕然,才看见女孩手中一朵原本金黄灿烂的向日葵此时已变成恹恹的灰黑。

你的车尾气把我的向日葵弄坏了。

那个早上,林木森忘记了疲惫,记住了这个女孩。

此时的朵儿穿了黑色的白领套装,化了淡妆,但依然青春逼人。她淡然地走到林木森的面前,朝他伸出一只手,我说过我会找到你的,现在赔钱,68元。

面对突如其来的女孩,两位副总面面相觑。林木森无奈地摇了摇头,掏钱还了朵儿。她毫不客气地接过,才踩着高跟鞋得意地离开了。林木森苦笑,却瞥见冯清扬意味深长的眼神。正要解释,冯清扬轻蔑地哼了一声,林副总,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回到办公室,收到人事部经理于菲发过来的E——mail,林木森才知道,朵儿在一周前就已经通过了公司的面试,这天正式成为了公司行政部的一员。

看着简历上那张青葱秀气的脸,有一种喜悦在林木森的心底升腾。

下班前,于菲像往常一样走进了林木森的办公室。

于菲眉目精致,身材妖娆。要是在平常,林木森一定会捧着她的下巴送给她一个吻,但这一次,他只是问有没有止痛药,说我的头快痛死了。于菲幽幽地瞥了他一眼,说,林副总,你就是犯贱。又说,那个朵儿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说完,扬长而去。

林木森正要叫住她,忽然感觉眼前一黑,瘫软在地。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他看见门外冲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再睁开眼睛,他已经躺在医院里。医生说,经过检查,他体内的白细胞有减少的迹象,但还未发现其它病症。林木森松了一口气,他反而觉得这是因祸得福,因为在他晕倒的那一刻,他看见了朵儿焦灼的眼神,而且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人也是她。

朵儿说,她准备到他办公室取一个自己部门的文件,恰好遇上他晕倒,就帮忙叫了救护车。面对朵儿,林木森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谢,他忽然拘谨得像一个青涩内向的小男子。倒是朵儿说了很多话,她说她来自内蒙古一个偏僻的农村,她常常怀念家乡,特别是家乡那片金黄色的向日葵田。

朵儿离开的时候,林木森忍不住问她,你还会来看我吗?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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