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诗仙”李白的一封信

2017-05-12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李白是风流倜傥的游者,畅游天地之间。宦途失意成就了李白的潇洒,不问世事。下面小编整理了给“诗仙”李白的一封信 ,欢迎大家阅读。

给“诗仙”李白的一封信 篇一

亲爱的李白先生:

您知道吗?您在我们的世纪里,可是鼎鼎大名的啊!您的《赠汪伦》、《静夜思》、《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望庐山瀑布》……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我记得,您原来是一个贪玩的孩子,但看到一位老婆婆要把铁杵磨成针,您马上反思了,为自己不认真读书而感到羞愧,立刻改正了这个坏毛病,我要向您学习知错能改!李白先生,我希望您是在我这个世纪里的,因为现在的科技很发达,您在电灯下看书,不用怕它突然熄灭,因为它有电,按开关就可以控制它了,您想看多久书就看多久书!

敬祝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事事称心,越活越年轻!

小学生姚唯怡

XXXX.X.X

给“诗仙”李白的一封信 篇二

白哥哥见信如晤:

给你写这封信时,我正坐在舒适的飞机靠背上,通往千里之外的帝都。莽莽苍苍的云层, 如你诗中所说般壮阔,“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今天,我已不用像你当年那样感叹,“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我记得,你十四岁仗剑入长安,想必山路的九曲盘桓,长蛇猛虎的杀人如麻,都是让你既兴奋又烦恼的吧,而今天,两个半小时,就可以达到你在诗中夸张想象的效果——“千里江陵一日还”,从天府之国,直趋千里之外。假如我要跟一个在英国伦敦的人偷情,也只用不到一天时间,就可以提着裤子往返一个来回。

今天,我们所处这个时代,交通之发达,信息之爆炸,媒体之密布,已经不是你一千多年前的白哥哥所能想象的。你多次感叹,想要做庄子《逍遥游》里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大鹏,最后也只能是“中天摧兮力不济”。今天,地球村已经日益成为现实,人类已经登上了月球,神九甚至把一个女人送上了比九万里更浩瀚的宇宙,在物理层面上,你不可思议的想象在今天已经稀松平常。

但同时,今天的人们,在被无线扩大的世界里,个人的生活却日益逼窄。像当年年少的你一样,人们从一个个绿水环绕,与世隔绝的乡村集镇,来到万人攒动,车水马龙的国际化大都市,宅男、蚁族成为都市新兴流行的名词,劈腿、小三、婚外情,傍大款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想象力枯竭的同时,无穷尽的欲望膨胀起来,人们日益成为无法摆脱的机械生活的一员。一个在两三平米格子间锁死,每天加班十几个小时的小白领,恐怕很难领会你当年豪情万丈的诗篇:“且放白鹿青岩间,须行即骑访名山。”一个在香港工作的朋友对我说,他不喜欢香港,香港的楼间距极小,很压抑,他像一只巨大蜂巢里的蜜蜂,想要飞走却总也飞不走。他虽然反动,却深深爱着大陆这片屌丝的土地。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我问他,什么时候呢。他却一声叹息,今年刚买了奥迪A4,离宝马奔驰,离开上自己的公司,还遥遥无期。

所有生活在欲望都市,格子间里的人们,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生活在别处”。现实生活的梦想已久完蛋,唯一的梦想就是“生活在别处”。他们像一群生活在巨大蜂巢里的蜜蜂,没日没夜的加班,渴望与等待着五一劳动节、国庆节、春节、产假所有这些屈指可数的日子,用积攒下来的钱换单反相机,纵情山水,九寨沟、峨眉山、大理、丽江、婺源、凤凰,他们在这些屈指可数的日子逃离城市,仿佛被判处无期徒刑的囚徒,用身上最后一个子儿,换取保外就医的短暂欢愉,他们贪婪的吸取城市中稀缺的一切:蓝天、白云、大海、绿草。以及山明水秀中柳暗花明的艳遇。当放风结束的钟声敲响,大梦初醒,又整齐有序的回到他们刚刚逃离的城市,继续日复一日的攒钱,以及对自然与爱情的想念。 这一切,对你这样一个一千年前的诗人,自然是“海客谈瀛洲”一样的“烟波微茫信难求”。你无法相信世界会变成今天这样,人们用一生的积蓄去换取蓝天、白云、大海、飞瀑、流泉,因为在你那个时代,蓝天、白云、大海、飞瀑、流泉就在人们身边。

今天,曾经有一个已经逝去的作家说,人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无趣的世界,一个是诗意的想象的世界。但今天,要在现实的无趣的世界里创造一个诗意的想象的世界,就好像“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一样困难。说出这句话的作家自己,活着的时候书无法出版,退稿信堆积如山,推着小三轮在清华大学校园里摆摊卖书,最大的期望是,能够卖出去两千册。他最终在贫病交加中死去。

当然,我们也有自己的文学,比如把头发染成一头金黄的郭敬明,他总是在文字和博客里炫耀自己又买了多少个LV包包,养了多少头动辄上万十几万的狗狗,新开了多少百万的新车,想必“千金散尽还复来”的你,是多少有些看不上的。我们还有韩寒,看起来,他是继续了你“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传统,动辄对政府“横眉冷对”,他深谙在这个媒体时代日益成为话语主流的是民众,流量数亿的博客迎合了最广大的读者,贩卖着成千上亿人的“意见领袖”。他懂得随时根据时势的需要调节话语与立场,想必“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你,也是不大看的上的。当然,我们还有一些认真写诗的人,比如那斧头砍死老婆然后自杀的顾城,抱着《圣经》卧轨自杀的海子,在疯人院里呆了二十年的食指,四十五岁时猝死的王小波。还有一个写小说的人,叫余华,他感叹自己最出色的小说《活着》才卖了五万多册,而在日本,一个一流的严肃文学作家,通常都能卖上几十万册,甚至更多。今天,这些跟你一样以文学为生的人,与你最大的不同,是他们必须迎合市场与大众的口味,这是今天的写作者成功或者失败的主要标准。而你不用,你所处的时候,但凡读过大学的人,都具有较高的文学品味,你不用迎合引车卖浆者流,只需一封《与韩荆州书》,或者与贺知章讨论“长安米贵”,或者与著名道士岑夫子、丹丘生云游四海,研究长生不老的仙术,就可以闻名于文坛与市井。

白哥哥,说了这么多,你也许会嘲笑我是一个懦夫,毕竟,活在当下是今天人们应有的生活态度,毕竟,我们不能用一个一千多年前富二代和国际古惑仔的生活态度与标准来要求今天。但,我只是感到孤独,我只是想寻找一个人来倾诉。白哥哥,在你的时代,诗写的好,文章做的妙,就可以白衣卿相,显名天下,若在今天,或许你根本不屑于做一名靠文字吃饭的人,以你的性格和富二代的家世,也许你会沉迷于大麻或者17岁的嫩模,开公司,开宝马,指点江山,挥斥方酋。我最近看了一部电影《午夜巴黎》,电影这是一种你无法想象的新兴艺术形式,它可以上天入地,与地球之外的生物交谈生活,它可以回到过去,回到未来,不同时代的人可以在电影里济济一堂。我相信你会爱上这门艺术,《午夜巴黎》里,高鼻深目的胡人艺术家厌憎自己所处的时代,于是他回到过去,他所向往的时代,与他所崇拜的菲茨杰拉德、毕加索、海明威们生活在一起,发现他所梦想的黄金时代,在当时代的人眼中,依旧不是黄金时代,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时代是最坏的,过去的时代是最好的,这似乎是我们无法逃脱的怪圈。就像你总是向慕庄子逍遥游,却最终没能做成逍遥的大鹏,你的好基友杜甫说你是“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你也总是向慕魏晋名士的悠然生活而不可得。每个时代的文人,似乎都有你诗中所说的心境:“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等太行雪满山”,而你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只能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把自己所有的激情与热血,倾洒在文字的书写中,让千百年后“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后来人,看到我们身形腐朽后孑遗的文字,稍稍有些安慰,感到这世界上,还曾经存在过这样的黄金时代,让他们不至过于孤独,让他们感到,这个世界也曾经趣味盎然。

白哥哥,时间不早了,京都在望,我的信就写到这里。本来,我跟你不熟,信的结尾不应该过分亲密呢狎,但我最终无法免俗,想对你说,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回到盛唐的长安城,在如云的冠盖下,与你同喝一壶酒,听你用乡音朗诵一首“朝辞白帝彩云间”。在你漫漫的游历与征途中,做一个书童。

顺颂大安!

张亮

公元两千一百一十二年于赴京途次

给“诗仙”李白的一封信 篇三

敬爱的“诗仙”李白:

你好!

给古人写信,我是第一次,所以无法按耐自己心中异常激动的心情。从学校的历史课上,我了解到你是生活在盛唐时期,所以你的诗作既豪迈,又自在潇洒。

从儿时的牙牙学语开始,就接触你的作品,有许多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小学时,看一些有关你的故事,读一篇有关你的作品,或是品一品你的诗作,脑海中总会浮现你一边饮酒,一边创作诗篇的悠闲画面。如此,我们后人不得不说你是“诗仙”啊!你是如此潇洒,但又难免被尘世间的情感所牵绊,为人世间的种种不公所愤愤不平。

我们赞美你!你是多么在乎友谊!“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朋友降职,你会寄去你的关心与伤痛之情,这是多么难得!又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你与友人汪伦之间那份真挚而深厚的友谊,多么值得后人赞美!再有“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你对孟浩然,那是一种敬爱,这虽为惜别之作,但你却写的十分洒脱,飘逸,不牵牵连连,却依旧情深似海,不夸浮虚假。

其实,我最爱的还是那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如今,这句诗已经成为千古佳句,并家喻户晓了。长年奔波在外,远离家乡,远离故土的你,是多么思念家乡,思念远方的亲朋好友啊!一个“思’字,饱含了所有你的思念,寄托了一切你对家人的爱。

我喜欢你的豁达洒脱,又不失绅士风度,看重情义又能分辨是非,还不失浪漫之风,相信人们也正是喜欢你的这些。

十分感谢你,为后人留下了如此多的经典传世佳作,让后人有如此多的思想与情感盛宴!

二十一世纪

你的崇拜者:何佳宜

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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