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感动故事_有关老师的感动故事精选

2017-06-16

教师节是老师们的专属节日。老师的职责是教书育人,他们的工作是伟大的。在我们的身边就有不少伟大的教师,他们无私奉献的事迹感动着我们。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教师节感动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教师节感动故事篇1:喜欢教书的倔老头儿

人们尊称他“阮教授”、“阮老”,他本人愿意大伙儿叫他“阮老师”。阮图南一直很“倔”,尤其在教书这件事上。

他是中国自己培养的第一位物理学博士生导师,却一直在给本科生开课。他开课,从不以教务处安排的时间为准。他说,开课时间只能按课程难度和学生的需要定。

他曾经把李政道的《场论与粒子物理简引》讲了整整8个学期,很多学生还没来得及听完就毕业了。

他上课讲得很慢很细,无论什么公式什么矩阵都会细细写来,两个8×8矩阵相乘,每次都认真写一遍,能写上满满两黑板。有时写完他也说,“年纪大了,仰头写,头很晕。”

学生中传言,春节前,阮老师被检查出患了血癌后,曾跑到无人的教室,把自己要讲的课都录了下来。斯人已去,目前还无人证实这件事,但学生们相信他们的“倔老头儿”阮老师曾经为他们这样做过。

阮老师大半辈子都在教书。

他会在课堂上突然大笑;他会笑眯眯地和迟到的同学说“早上不睡懒觉,来听我讲物理挺好”;他会蹬着一辆小自行车穿过学校,向和他打招呼的人露出孩子般的微笑……这些,直到现在,都被他的学生们津津乐道。

阮老师故去的消息传来,那些在国外求学的学生,有的“手中的书惊落地上”,有的“忽地从床上爬起来”。他们打开电脑,把msn的签名档改成了“沉痛悼念阮图南老师”、“怀念阮老师的课”……

他不厌其烦地给学生推导最简单的公式,反复地强调,要把上课讲的内容“回去照着follow一遍”。这句叮嘱过无数次的话,让一个已经在研究所工作的学生“某一天夜里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记起自己的老师”。

阮老师每学期都要为学生补课。他会在黑板上画一个表格,横着写星期一到星期日,竖着写上午、下午、晚上三个时段,然后让大家投票看哪个时间补合适。退休那年,阮老师说,“以后空余时间多了,大家什么时候需要,我就出来讲,讲什么都行。”

他不看重考试,觉得与其让大家花时间复习去换分,还不如利用考试再多学些东西。他认为学习是自己的事,没有学到,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现在,阮老师学生的学生已经开始用他的方法教书了。

学问之外还有为人。一位网名为“hulingzhi”的学生回忆:曾经帮阮老师擦黑板,被他一手拦住,“我来吧,我已经一身粉笔灰了,别把你的衣服也弄脏了。”他也为没来得及吃早饭的学生带过包子。

“看得出来,有时候他也很孤单”。2006年的秋天一个傍晚,他的学生看到,他久久地伫立在学校东门的讣告栏旁边,挨行看着,嘴里默默念着。2007年的4月21日,同是东门门柱边,黯然落泪的,却是他的同事和他操了大半辈子心的学生。

很多学生从讣告中才得知,阮老师“1977年与周光召等共同提出陪集空间纯规范场理论和路径积分量子化的有效拉氏函数理论,丰富和发展了杨-米尔基场论和费曼-李杨理论。1980年与何祚庥等共同提出相对论等时方程,重新建立复合粒子量子场论……”

这些阮老师从没在学生面前提起过。一个网名叫“haixing”学生认为,“他懒得填那一大堆的表,所以至今不是院士”。

这位“我国着名理论物理学家和物理学教育家”,一生共培养博士、硕士70余名。

在中科大“翰海星云”BBS为纪念他专门开辟的版上,有两百多个帖子,都在讲述阮老师上课的故事

教师节感动故事篇2:高三老师谌伟的最后一课

8月22日上午9点,谌伟跟平时一样在学校门口吃完早饭,匆匆赶到学校。一个人生活的他,习惯了三餐都在外面吃。

“哟,谌老师你来得早啊!”乌鲁木齐第四中学高三(7)班班主任张红刚提前半小时到校,他发现谌伟老师已经在办公室了。

两人聊起远程课改培训的事情,离9点半上课还有七八分钟的时候,谌伟感觉不舒服,他说:“哎呀,胸闷得很!是不是得了心脏病?”

“不会吧?你身体这么好!”看着身材魁梧的谌伟老师摸着胸部一脸担忧,张红刚老师说,“你行不行?不行就到医院检查去,第一节课先别上了。”

“哎,先上课吧。”谌伟老师回答。9点半,他准时走进了高三(7)班的教室。

高三的课都是一节80分钟的大课,谌伟老师平时讲课都铿锵有力、激情饱满,可是这一次他没有了往日讲课的风格,总是捂着胸。

“这节课先上到这儿,后面的微生物代谢比较难理解,大家先看看书,做做练习,有问题问我。”离下课时间还有10多分钟时,谌伟老师突然不讲课了,学生们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学生武小雪遇上不懂的问题走上讲台问老师去,坐在讲台上谌伟老师给她讲解的声音微弱无力。

“老师你咋啦?”看着老师脸色变了,很难受的样子,武小雪问。

“胸闷得很。”谌伟老师还是坚持给她讲解完了。

回到座位上做题的武小雪又遇到一个问题,她再一次走上讲台去向老师请教。

武小雪叫了一声“老师”,谌伟老师却没有反应。这时,本来用一只手支着头部的谌伟突然倒在桌子上。

学生聂超意识到情况不对,冲上讲台,一边喊同学打120急救电话,一边和其他同学一起给老师掐人中,做人工呼吸。

随后,救护车把谌伟送进医院急救。11时50分,自治区中医院传来噩耗:谌老师因心肌梗死抢救无效。

高三(7)班的学生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竟是生物老师谌伟给他们上的最后一课。

教师节感动故事篇3

那一年我十四岁,上初中三年级。那一年的教师节是周一,因为学校有活动,怕迟到的我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往学校赶,西北的天亮得慢,那一天雾特别大,大老远就看到校门口围着一大群人,天生爱看热闹的我立刻加快了脚步,一溜小跑地过去,学生们早就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我又抻脖子又踮脚,隐隐约约看到两个衣衫褴缕的乞丐,雾水湿透了他们单薄的衣衫,冻的瑟瑟发抖,但是高一些的那个胸前却紧紧抱着一个裹了好几层塑料纸的四四方方的布包。高个儿的大约二十上下,一言不发面露愧色地站着,低个儿的年龄和我差不多,长得很瘦弱,一双眼睛怯怯地望着大家。周围的学生叽叽喳喳,不一会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周六的时候他们就来过,说有事要找学校的负责人,但是门卫没让他们进,没想到今天一大早竟发现他们蜷缩在校门口,看样子是在这儿守了两天了。门卫看他们可怜,就去找校保卫室的人去了,不大一会儿保卫室就来人把他们带走了,同学们也哄的一声作鸟兽散了。。。

早操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得到确切消息了,原来他们竟然是一所小学的两位老师!他们是到山下来买课本的。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学校已经抽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去帮忙搬运桌椅去了。。。”那几个小灵通说。

搬运桌椅?

我们原来就知道深山里的条件很苦,几乎没有学校,他们是来自几十里外的关山脚下,姓王,是亲兄弟,我们就姑且之为大王、小王吧。那儿原来没有学校,以前有几个知青曾在那里插队,曾经开辟过一个教室,带来过一些教材,给山里的孩子们上过课,大约有几十个学生,大王老师就曾经是知青们的学生。后来知青们都返城了,大王老师就担当起教学的任务,一直坚持给山里的孩子们上课,后来他的弟弟渐渐也开始能帮助他教低年级的学生。知青们带来的教材用了很多年,听说教材都变了,大王老师决定用积攒的钱下山给孩子们买新课本,然而就在他出发的头一天,山中刮了一场大风,把教室里的课桌桌面刮跑了。所谓的课桌,实际就是几块木板用绳子固定到了两头的石头上,学生们只能站着听讲。大王老师就带着自己的弟弟一起背着三天的干粮从深山中跋涉而来,在书店买了新书本后怕被雾打湿层层密封起来。在经过一中门前的时候,看到学校非常气派,就想找一找校长,能不能支援他们一些旧课桌和旧书、旧作业之类的。他们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钱被用来买书外还买了一盒廉价的香烟讪笑着递给校长,校长很辛酸地挡住了。。。

他们站在楼道里,看着学校张贴的标语:教师节快乐,吃惊地睁大眼睛,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节日。

后来,我们有很多问题问班主任:他们为什么不去教育局请求援助? 班主任说:“他们是一所不在编的学校,教育局没有备案,没办法拨给经费。”也就是说:大王和小王老师是纯粹地在义务奉献!可是,他们却跋山涉水,豪无怨言。他们因为我们学校支援的桌椅、课外书、作业本等感激涕零,我们学校后来派一辆车把支援的东西送去,然而因为山路陡不得不想把援品舍弃,但是他们却背着沉重的负担一遍遍地翻山越岭把东西全运回去。因为他们背的是责任和希望。后来,有人到了那所不能称之为学校的学校,却发现,破旧不堪的教室前竟然飘荡着一张用绸面床单改制的五星红旗!

从那发后,每年我们学校都会派几个老师和学生去支教,第二年差一点排上了我,不过,因为要参加中考只好放弃了。小王老师在他自学完小学课程后就到了一中去上中学,学习很刻苦而且成绩非常好。

在我上大学的第二年,还听到过关于他们的故事:小王老师考上了北农大(一说西北师大),但就在快要开学的时候,大王老师因为送学生回家太晚,天黑看不清路不留心从悬崖上摔下去跌断了腿。小王老师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撕碎了录取通知书,永远地留在山里做了一名不在编的小学老师,现在也不知道转没转成民办。许多年以后,我来到了故乡山东,有关西北的故事还常常会在我的梦中出现,每年教师节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许多年以前蜷缩在中学门口那两个衣衫单薄状如乞丐的两个普通老师,大王老师那瘦弱的身体、小王老师那双怯怯的眼睛还会闪现在我的面前,但是从此却就再也没有了有关他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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