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文章

2016-12-11

兄弟的感情不能只用诗句就能概括的要体会和感觉,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兄弟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兄弟的文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诚征陪读

那年我18岁,刚上大一,因为从小生活优越做惯了“伸手皇帝”,于是我在校园BBS上发了一份帖子,大意是:

本人是大一新生,男,因独立生活能力较差,为不影响学习,现特征陪读一名以照顾生活起居,并特殊强调限男生,贫困生优先。

这个帖子仅半天时间,点击率就暴涨到两千多点。我电话接到手软,连课都没法上下去。

我并不是想显摆家里有多阔气,也不是为了在新环境里搞点噱头给自己赚人气。我只想在解决生活难题的同时,能交到一位朋友,还能帮助一下贫困生,这就是我的目的。

马自强家特别困难

马自强是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他说他符合我提出的全部条件。我挺客套地说,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比如成绩特别好,或者厨艺特别棒?

他沉默良久,我家里特别困难。然后他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大概是因为他这句话,我决心就找他。傍晚我按照和他定好的地点准时赴约,那是在学校南门外的一个小书吧门口。

他很准时,早早站在那儿等我。我打量着他,个子不高但挺结实,皮肤黑黝黝的,穿规矩的白衬衫黑长裤,袖子挽得高高的,腰间扎了根挺老土的皮带,表面的漆皮都快磨光了。他走到我跟前小声问了我一句:”你是林培文吗?”我说是,他就搓了搓手,羞涩地笑了一下说:“我就是马自强。”

他挺老实的,这是我对马自强的第一印象。我约他去冷饮店坐下谈,问他喝什么,他擦了下鼻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摇摇头说:”我不渴……”

他也是新生,与我同在计算机系,成绩可好过我百倍。我问他关于他说的家里很困难是怎么回事,他本就有些拘谨的脸上更显出窘迫难堪来:“我爸不在了,我妈一个人养我跟我弟,今年我上大学,我妈连老房子都卖了,到工地上挑沙灰供我,我弟借住在亲戚家,说是来年一毕业就准备不读了……”

他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果汁,然后就不说话了。当听到我说让他跟我一起住的时候,他挠了挠头,黑黝黝的脸上笑出一抹红晕。

那天,走的时候他挺奢侈地要请我吃冰淇淋,他说:“你请我喝这么贵的饮料,我多不好意思啊。”他较真的样子把我给逗乐了。

把酒言欢的青葱岁月

这样的生活很惬意,马自强的厨艺没得说,功课也超级棒。有人送他外号“马自达”。他的“生命不止,自强不息”成了我们的室训。他帮我补习高等数学,让我荣幸地成为全班少数不挂科的奖学金获得者之一。

他一点儿不活跃,球赛啊舞会啊之类的他竟然从来都没参加过。我拉着他就往舞池球场上扎,就算他像只醉酒的大猩猩一样面红耳赤乱踩乱踏摔得鼻青脸肿,我也半点同情心都不肯施舍给他,直到他也变成舞林高手、李铁二号。

我们在夏天的夜里横七竖八躺在地板上,就着生啤花生米,看着天花板上咿呀呀的老电扇,听着收音机里隐约的歌曲,讲起某个女孩儿来。他惯常的开场白是:“我跟你说个事儿……”然后就神秘兮兮地跟我讲听说有个叫某某的女生喜欢你。

而我总是烦恼地叹息:“唉,可惜我对她没什么感觉……”

把酒言欢,那是青春时期男生们友谊最直白的表达方式。

心仪女孩路晓班

那样心贴心的夜谈终于渐渐集中到一个名字,那个最耀眼最动听的名字——路晓班。

我们一起认识路晓班,在某辆公车上。公车进站了,哗啦一下人潮涌出,路晓班穿着印了我们学校校徽的粉蓝文化衫,牛仔裤,戴着白色耐克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她其实并不特别出众,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甜。她拿把深蓝雨伞,站在前门喊了声“爸,给你伞”,然后递过来就匆匆忙忙跳下车跑了。

就是这惊鸿一瞥,路晓班的样子印进了我脑海里。那天我一路以路晓班校友的身份跟她爸磨磨唧唧套近乎,直到打听到她和我们同一级。

第二天我就跑去了播音主持系,开始疯狂追求起她来,路晓班却还是对我若即若离。

大三那个情人节前夕,我预备好了第二天的节目,准备给路晓班一个惊喜。我写了大红烫金的请柬让马自强帮我送去。他回来,我问起结果,他说路晓班收下了。

我等了路晓班一个晚上,她却始终没有来。午夜外面下起了雨,我独自一个人喝多了酒,趔趔趄趄往回走。经过学校大门,我看到马自强正和一个女生拉拉扯扯,蛮亲密的样子。我走过去准备打招呼,但就在那一刻,我呆住了。

女生是路晓班。

我的心剧烈发抖,一口气跑回了家。我打开宿舍灯,像困兽一样走来走去。我的心里有一把火在烧,愤怒和屈辱燃烧,吱吱地旺着,几乎要将我烧疯掉。

马自强的枕边放了黑色手抄本,他爱把一些精品小文经典句子抄在上面。当我在里面看到路晓班的名字时,心里那点猜疑变成了事实:原来马自强也偷偷喜欢一个女生,那个女生的名字叫路晓班。

实习风波

我们谁也没有获得路晓班的青睐,很快她就与别的男生恋爱了。在一次舞会上遇见路晓班,我问她为什么那晚没来,她奇怪地问我你有邀请我吗?我意外且愤怒了:所有的过错不是路晓班不爱我,而是马自强从中作祟。

第一次我意识到了马自强的虚伪,从那以后,我们明显疏远了。

很快到了大四,系上有一个去通用实习的名额,我和马自强都有资格。辅导员找我们谈话,希望我们争取。马自强毫不犹豫地说:“阿林你上吧,我已经联系到别的地方。”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在我准备好资料要应对面试的时候,家里被盗了。

手提电脑、手机、钱包统统丢失,我的档案资料以及所有相关证书也全部不见了。我像堆烂泥一样躺在床上,马自强坐到床边充满同情地安慰我。我脑子里突然间冒出一种揣测:丢失了档案证书,对谁最有利呢?

即使马自强没胆量偷电脑手机,但趁乱拿走档案袋是完全可能的,何况,一个小偷要我的档案袋做什么呢?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中回旋,那一刻我再也按捺不住,终于冲着他大声嚷起来:“别在那假惺惺充好人了……”

那是我和马自强之间唯一的一次争吵。不知道那些话对一个极度自卑又自尊的男生来说有多么伤人,我只管把心里的怀疑一盆水一样将他泼得浑身透湿。他黝黑的脸涨成了紫红色,一副咬牙切齿想揍我的样子,但他说不出话来,他心虚了。

直到毕业,我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当天就拖上唯一的那只旧皮箱匆匆搬走,据说很快就去通用实习了。

两个男人之间的友谊

6月来了,我们吃过散伙饭就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我留在本城,他去了北京,即使相互关心扶持着走过了那样一段难忘的青春岁月,到最后我们连一杯祝福酒都没有喝过。我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半年后我搬家整理旧物,在我们共同住过的房间里找到落满了厚厚尘埃的黑色手抄本。上面是马自强零碎的心情记录,但那情人节以后的内容是我所陌生的。他写到因为我,他对路晓班的喜欢退守成了关注,因此知道她和许多男生关系暧昧。他送去请柬,路晓班没有接受,他不知怎么跟我说,只好撒谎骗了我,情人节那天晚上,他央求了她很长时间,她都不肯去见我。

一张熟悉的请柬静静地夹在翻开的那一页。

而就在那一刻,我仿佛才懂了马自强。他连一杯果汁都不肯亏欠于我,又怎会忍心伤害我。他对我的好,是带了三分感恩三分尊重三分包容的,是宁肯低头求人也不愿看我伤心难过的。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他不懂得说什么,却只想着如何去做。他退让、隐忍,教会我独立、自律,他是敦促我长大牵引我变得优异的人,也是这世上唯一跟我分享过成长中那朵秘密之花的人。

但我终于失去了这个朋友,这个在我成长过程中扮演了亦父亦兄亦友角色的人。

他到底没有留在通用,我辗转打听到他的消息,但终于失去了他的消息。我只有在学校BBS上再次挂上了那个帖子:诚征陪读…… (文/渝 李)

兄弟的文章:兄弟的另一种诠释

他出生的那年,计划生育抓的正严,村里有生二胎的人家,不是要躲到外地就是要被罚款。只有他,是光明正大生下来的老二,并非家中有权有势,而是因为他哥哥患有先天脑疾。俗话说,就是弱智。

一、

母亲挥着手里的一根小竹竿,对他说:永远不许碰弟弟,记住没?因为担心他会伤害弟弟。父母更不许他进入他们的房间,即使是吃饭,也让他单独在自己的小屋里吃。他经常偷偷蹲在父母的房门外向屋里望去,看到弟弟时,就笑得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了。其实他很小的时候,也曾被深深的疼爱过。只是当年龄相仿的孩子已经学会说话、走路时。他却目光呆滞,讲不出一个字来。检查出是脑疾后,爷爷奶奶把怨气撒到母亲身上,母亲便把委屈强加给他,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打他一顿。有时,母亲在院子里抱着弟弟晒太阳。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兴奋得想摸摸弟弟的脸蛋,母亲像逃避瘟疫一样抱着弟弟闪到一边,大声喝斥他:不许碰弟弟,你想把病传染给弟弟吗?一次,父母不在,他远远地看着姑姑怀里的弟弟,还是傻傻的笑,流着口水。姑姑心一酸,向他招手,说:来,摸摸弟弟的手。他却迅速的躲开,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摸,传……传染……

那天姑姑哭了。他伸手为姑姑擦眼泪,自己却依旧在笑。

二、

弟弟慢慢长大,已经开始牙牙学语。有几次,弟弟伸着胳膊,蹒跚着向他走来,他兴奋得手舞足蹈,只是母亲总会慌忙跑过来,把弟弟抱开。看着别的孩子手里拿着的冰棒,他抿舔着唇,感到炎热而口渴。那些孩子说:你学狗在地上爬,就把冰棒给你。他学了,可他们并没有把冰棒给他,而是笑得前仰后合。一向动作迟缓的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劈手就抢,那些孩子都吓呆了。他拿着冰棒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家里跑去,一路上,冰棒不断融化,待他跑回家里时,只剩下可怜的一点了。弟弟正在院子里玩,他趁着母亲不注意,把冰棒举到弟弟面前,说:吃,吃,弟吃。母亲看见他拿着一根小木棍向弟弟比划,冲过来一把将他推开。他摔倒在地,仅剩的冰棒杆也掉在地上,他痴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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