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挖野菜的长篇散文

2017-06-07

挖野菜好像是农村孩童儿时做过的再简单不过的劳动,其乐融融不亦乐乎。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写挖野菜的长篇散文,供大家欣赏。

描写挖野菜的长篇散文:挖野菜

60、70年代出生的朋友都知道,那时候春节叫年关,为什么叫年关呢?道理很简单,即使你没有欠一屁股债务,没有人追债,仅是过年的那些衣、食、住、行及待客走亲友的花销,没有稳定收入的家庭,也够你勒紧裤带省一阵的了。

年关过后至庄稼收获之间的这一段时间,谓之青黄不接的日子,也是庄户人最难熬的日子,过年已经耗尽了辛苦积攒的不多的金钱,粮食也不够吃了,不够吃就要想办法搞啊,可那时候你还就真没办法搞,就这样熬啊熬啊,盼啊盼啊,终于盼到春风吹了,草发芽了,花儿开了,河水涨了,庄稼人的生活就有了一丝盼头,稍等一段时间,野菜就长高了,吃的问题就缓解了,这时候,就是我们这些学龄前和初中以下的孩子大显身手、为家庭排忧解难、出一份力的时候了。

水、陆、空三个空间,都有赖以充饥的食物,水岸边有水芹菜、黄花菜,树上有鸟蛋、香椿芽、槐花、榆钱甚至柳树芽等等,地上有芨芨菜、麦皮、地软、野蘑菇、野韭菜、野葱、野蒜、佛儿叶等等,最费时间收获也最丰厚的挖菜活动是去较远的南山上挖芨芨菜、摘野韭菜和佛儿叶,当然,这三种菜各有各的生长地域,各有各的生长时期,是不可兼得的。

当春风含着清新的泥土香味儿迅猛地吹来、还是春寒料峭的三月中、下旬时,芨芨菜最早也是最了解人间疾苦地先生长出来,最多最大也最鲜嫩的产地是终南山中比较出名的石砭峪水库库底,这里土层深厚,水分充足,地势低而温暖,加之经过一个冬天的干涸,水库底只剩下一条宽大的河流,其余部分平展展地暴露出来,阳光充足,是芨芨菜生长的最佳天然场所,顺理成章地成了附近村落人皆尽知的挖芨芨菜的最佳最经典的所在了。

要去水库挖芨芨菜,必须要一大早出发,提一只叫做“担笼”的柳条纺织的篮子,拿一只小小的一只手操作的钢铲,就出发了。在我的记忆中,这一整天的采摘活动,是没有食物和矿泉水、饮料可带的,甚至回想应该带有一只水壶和一块家乡叫做“馍”或“饼”的干粮,但搜尽记忆的深处,竟没有一点印象,很显然,那一整天的活动,是空着肚子进行的,好像那时候也不觉得饿,唯一的解释是饿习惯了,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耐饿力吧?

行走在山间通向水库的大道上,路边是几近干涸的河床,春风猛,山里的春风更猛,带着泥土的清香吹在脸颊和耳朵上、灌进脖颈里,很有一些冬天的遗冷,山很静,偶尔有小鸟在鸣叫飞翔。树木还没有发芽,满山光秃秃的是冬天的枯草。我们无心赏景,急匆匆地赶路,穿过几个涵洞,向路边的荒塬走去,荒塬的尽头下面,就是令人激动的目的地了,面积庞大的水库库底,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在路上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可是在水库底南北走向的河流两侧,却分布着三、俩一群的“同行”,看来他们是沿山某个村的,路近,自然来得早。

我们立即投入到挖芨芨菜的活动中去,先在河流的东岸,近岸是一波一波的水浪冲涮出来的形状,水库的中心较平坦,一下库底,脚下就是一片片的芨芨菜,乐得我们忙不迭地急忙挖野菜,用左手把菜身拨向一边,露出菜根,右手挥铲斩断,动作相当娴熟。不一会儿,就小半篮子了,而时间尚早。我们发现,这芨芨菜真是太多了,挖是挖不完的,应该拣大的挖啊,怪不得河西岸也有人,不是东岸没有了,是他们要拣大的挖。我们也迅速地分散开来,不大不嫩就不挖,这样,有的人就挖到河西岸去了,有的还在东岸,不过向南边去了。

年龄小的人总是好奇贪玩的,我也想去西岸,不是觉得西岸菜更多,而是想过河,想对面没有公路的山野更原始好看些。河水很宽,水势也很凶猛,好在河底全是石头,可以踩着水面下大点的石头过河,河水冲到裸露的小腿上卷起很高的浪花,有些刺骨的冰凉感,这让我很兴奋。偶尔会踩到不稳的石上,上身一阵摇晃几近倒向水面,但终于在惊叫声中稳住了,却是有惊无险,当然,也有失足入水的,弄得全身皆湿,伙伴们一阵哈哈大笑,然后就关切地嘱咐他衣服穿在身上尽量拧干,站在巨石上多晒一会。

河的西岸的山脚有一片一片的灌木丛和小树林,几个聚集在一起的巨石下面还有一个不深的小洞。山上不远的地方有遗留下来的住户的断墙和地基,这些都给人留下无穷的神秘和想象的空间。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挖了满满的一蓝子芨芨菜,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芨芨菜包饺子既便是现在也是非常美味的食物,当然,那时候可没有那么多饺子让人吃,多数是做腌菜和凉拌菜吃的。

在我的记忆中,挖野菜最危险的是挖野韭菜了,上初中的时候曾写过一篇《水饺喷香》的文章描写这些事,直至现在,挖野韭菜的经历仍然让我无法忘怀,那是童年在艰苦的环境中顽强谋生的历史见证。

挖野芨芨菜的最佳地点是水库,挖野韭菜的最佳地点却是在一个叫“三道嶒”的峭壁之上,何为“嶒”?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抽出时间在字典里查一查,就地理形状来推测,“嶒”就是刀削一般的山壁,“三道嶒”是由三面石壁构成,在每二道嶒之间有一块较平的土台,上面绿草如茵,当然,大片大片的韭菜也生长在这里。也就是说,在三道嶒上只有两处能挖野韭菜的地方,第二道嶒上面的土台更高更险。

现在我有时回想这个问题,为什么非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挖韭菜?想想,是那时生活艰难的人太多了,不危险的地方别人都去过了。再者,三道嶒下雨的时候,山上的雨水沿着石壁流到下面的土台上,地肥水足。嶒壁光滑而寸草不生,大片大片的阳光得以普照土台上的植物,而二边的山梁又可以遮风蔽寒,是以此处的非菜叶片宽大而鲜嫩,菜身也比别处的高而不老。就必然成为了不得不去的最佳韭菜采摘地。

沿黑沟往里走不足两百米,沟断了,三道嶒就矗立在眼前,别想着从两边迂回过去,两边的山壁同样险峻而且更远些。这些刀削一般的山壁远看猿猱难渡,走近了还是有懈可击的,它并不是铁板一块,石缝里还是有泥土和生长着的灌木的,我们就是拽着石缝里的野草和不多的灌木爬上去的。上到第一道嶒顶的土台上,遥望山下,觉得上来就是不可能的事,山风吹来,不仅打一个寒颤,想到当时如果草断树折的话,那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了,心中不仅升起一股寒意来。

这里毕竟是个土台,众多的伙伴是无法满载而归的,那就只有再上二道嶒了,有了上一道嶒的经历,上二道嶒就不那么害怕了,也熟练了许多。在二道嶒顶,我们终于收获到我们预期的收获,可以高高兴兴地满载而归了。

事情不是说的这样容易的,否则我也不会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了,那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还不懂得上山容易下山难的道理。那次是用付出生命代价的危险明白了这个道理。上山的时候,你可以把身子贴着石壁,拽到野草或树枝了再一步步向上爬。下山就不同了,在重力的作用下身体有一种向下的惯性,容不得你手脚放妥了再向下走。而且,下山是脚先下,既便你上面手抓牢了,但脚找不到实处放,人还是要悬空的,草和树枝还是会支撑不住的。

说句不怕伤面子的话,我在下山中途就遇到脚没处放的困境了,毕竟才九、十岁的年龄,吓得哇哇大哭,伙伴们都比我年纪大,有几个还是同一家族,可是在这样行动不便的光秃秃的山壁上,他们也无能为力。我现在都记不清最后到底是怎么下去的,也许是哭过之后心反而沉着冷静了,也许是心一横躺在岩壁上溜下去了,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但至少有一个道理我现在是明白的:如果已到了悬崖的一半以下,只要不是跌或滚下去的,保住生命是丝毫不成问题的。

摘佛叶的经历我只有一次,而且还满是歉意。我至今都不清楚佛叶究竟是什么植物的叶子,只记得它形状很圆很碧绿肥厚,和银杏的叶子有几分像吧。那东西不是很好吃,只能用来腌酸菜才很有些滋味。它生长在生满杂木的坡度较缓的土坡上,记得那次同去的有我姑姑和堂哥SS,别的人记不清了。堂哥一不小心把我的篮子滚到山坡下去了,也是年纪小不懂事,当时就大发脾气埋怨堂哥,堂哥一句怨言也没有就下山坡去帮我找,可从表情看他是一脸的伤心和委屈。这件事我从小时候一直记到现在了,我很愧疚,我觉得我应该是伤害到他了。他是村里伙伴中最聪明、心地最善良、最乐于助人的人了,却因成份不好处处受到歧视。(为什么堂哥家是地主我家却不是,详见本人博客〈爷爷〉),别人言辞过份还算情有可原,自己的族人也如此这伤害可就大了。

之所以突然想起这些陈年旧事,缘于我的外甥前几天去深圳一个亲戚那里去做童工了。我不明白,现在的小孩吃得好、穿得好、玩得好,从来不用做任何费时巨大的家务,也不用为生活所煎熬,这么好的条件却就是不喜欢学习。也许是时代不同了,经济环境好了,没有必要去挤考学这条独木桥了。可我想说的是,我不是为外甥的生活担忧,我知道,不读书学一门技术同样可以过得很好,我是为外甥的精神力量而担忧,没有经过生活磨难的人,性格一定是脆弱的,精神力量同样也强不到哪儿去。我上了三道蹭,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再难再大的艰难险阻,只要你敢于正视它,总会发现其可以战胜的薄弱环节的,这个道理外甥从哪里知道?从读书苦就不读书的做法上?从那些打打杀杀的黑社会电视剧里还是痴人说梦般的武侠剧和幼稚得不能再幼稚的大人相貌、小孩行为的电脑游戏里?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

外甥,舅舅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你、爱护你的,但有些事情,还得靠你自己,你自己一路走好啊。

描写挖野菜的长篇散文:挖野菜

小时候,由于生活方面的原因,经常会吃到野菜,逐渐地对野菜发生了兴趣。后来就慢慢地练就了挖野菜的手艺,积累了一些经验。

野菜,顾名思义,就是长在野地上人能吃的菜。野菜的种类很多,叫的名字也各不相同。在生活尚不富裕食物缺乏的那个年代,许多人家要靠挖野菜度日维持生活。在当时的背景下,要想挖到又多又好的野菜,让别人看了眼热心跳,的确需要下一番功夫才行。即使是在今天,也要掌握相应的技巧,才能多快好省地完成。

此后经过了人们多年不懈的努力,如今有了足够丰富的新鲜食品可供随时取用。人们的生活已经有了很大改善,也就用不着专靠吃野菜过活了。过去那种一天到晚辛苦忙碌吃糠咽菜的情景已经很难再遇见了。但是野菜依然顽强地生长在地面上,并不因为人们的视而不见或是其他原因而轻易消失。

在推崇厨艺讲究营养的同时,因为经常吃了许多高热量的东西,担心影响身体健康,于是又把野菜重新摆到了餐桌上。一夜之间,野菜似乎成了能够祛病健身的美味佳肴。不仅普通人喜欢吃,就是在高档饭店的宴会上,时常也能见到野菜的身影。吃野菜被认为是一种享受,是对身体健康的帮助,许多有知识有学问的人也对此竭力主张。

在古人看来,作为食物的果肉米菜除了用于果腹以外也具有其他功用,在一定条件下,也可以作为药物,用于治伤疗病。在许多医书药书上都有详细的记载。从增进健康,减少疾病的目的出发,最好能够熟悉手边野菜的性味功用,结合自己身体的状况,适当选择食用,以避免出现其他作用。或者在觉得必要的时候,寻找有经验的人以获得帮助。

挖野菜,首先要解决的是野菜的识别。即使是同一种野菜,南方人和北方人叫出的名字往往会有差别,又因为品种和生长季节的关系,形状也不尽相同。如果不会辨认,不仅挖不到要找的野菜,有时还会带回来一些不受欢迎的东西。再就是要找到野菜多并且好的地方。在生长着很多野菜的地里,容易挖到大小比较适中好吃的那些,少跑道也省力气。然后,就是用适当工具下手去挖。至于能挖到多少,那就要看老天是否照应,以及各人的本事了。

如果当时条件充许,可以把挖到手的野菜直接去掉泥土摘除老叶病叶,收拾干净再收起来。如果只是为了多多益善,需要抢时间争速度,就要先挖下来,再另作打算,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快速大量收集,但是因为带有泥土等杂物,在其后处理的时候相对要麻烦一些。

用水把摘好的野菜清洗干净,控去水分,就可以上桌了。许多种类的野菜是可以生吃的,味道也不错。有的则要用水煮过才行,为的是去除其中的怪味,吃起来柔软好消化。怎么拌怎么蘸,或是干脆直接进嘴,通常也都不必十分计较,喜欢吃又不闹肚子就可以了。

在以前,很多地里是不上化肥的,那时也没有多少农药可撒,也见不到多少诸如死猫烂狗破纸臭油废塑料之类的可见污染物存在,那时的野菜,大都是非常安全的。但是如今的情况已经截然不同了。在各种污染物堆积腐烂变质,或者有可能扩散到的一些地方,那里的水质土质或多或少会有所改变。为了食用安全,最好别去采挖被污染地表上的东西。如果附近的人有施撒农药的习惯,就要考虑是否存在药物污染的问题。总之,对吃的东西一定要小心谨慎,防止病从口入。

近几年来,为了满足市场需求,丰富人们的日常生活,对野菜也实行了人工种植。在街上的许多地方,都可以买到大棚里专门种植出来的所谓野菜。但那是人工条件下用肥水浇灌出来的,含水量很大,吃起来味道要差很多,也不容易保存。相比之下,显然生于天然的野菜在品质方面要好得多。

在同一天的同一块地里,能挖到别人先找了几遍却难以发现的许多野菜,也许算得上是一大造化,或许这就是挖野菜手艺的最高境界。

描写挖野菜的长篇散文:挖野菜

春四月,乍暖还寒,冀北的山山水水开始有了生机,桃花开了,杏花落罢,满坡的映山红热闹起来~~,野地里,路边的草返青了,庄稼地的棒苗也有一拿高了(手掌伸开的距离),正是挖野菜的时候。这个时节,家种的菜大都还没长起来,只有一些小葱,生菜能及早端上饭桌,野菜就成了每餐的主菜了,春时是大人们最忙的时候,锄地,瞄肥,栽秧棵,打理水秧苗---活计多的很,这样,每天挖野菜的事就落到各家孩子的身上。晚饭前,我们三五个伙伴就拎了柳条筐子,兴高采烈的去挖野菜了,挖野菜对我们小孩子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劳累的活,而是快乐,好玩的事。太阳离落山还有半个时辰,余辉格外的明亮,照的土地暖暖的,一株株茁壮的秧苗闪着光,地里的鸟雀飞来跃去,还有蚂蚱和着这静谧的傍晚叫个不停,各家房顶的炊烟都已经升起来了,无风的日子,在夕阳的映照下,小小的山村笼罩在朦胧的烟阖中,亲切而详和。

挖野菜有时就象寻宝,找了一会儿却找不到,有时会忽然发现很多野菜,一大片,一大片的,我们就象发现了什么宝贝似得,别提有多高兴了。野菜品种很多,我能叫上名字的有:取麻菜,婆婆丁,羊妈妈,苦麻子,山蒜,小芥喉---。取麻菜喜平地,是我们最常挖到的野菜,刚刚破土而出的取麻菜,那饱满的芽叶小小的并不起眼,不仔细看,地面上好象什么也没有,仔细看时才能发现,别看刚露头的取麻菜很小,那是假象,其实,藏在土里部分的根茎还是蛮长的。羊妈妈喜好长在土坎上,梯田的坡上,味道很甜,它的梗更好吃,白白的,好肥嫩啊,我们是禁不住诱惑的,随挖随吃,结果,吃的满嘴都是黑绿色的,弄的样子很滑稽。(羊妈妈的汁干后附着皮肤上变黑)

我们连玩带闹的挖满了筐,累了,就坐在梯田的高处唱歌或疯跑起来玩抓特务的游戏,四月的春风在日落前有些暖暖的,土地经过一天的日照,此时,散发出热来,象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柔,天空呈现着温润的蓝色,酱紫色的晚霞横在天际一动不动,远处的山峰象镀了金,格外明亮,村庄传来羊儿,狗儿,牛的叫声,燕子在天空不停的飞来飞去,黄昏就快来了,山村,山峦,大地,小河,整个世界沉浸在一种深沉的静谧中,那么安详,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

这个时候,家里的大人会站在门口喊我们回去吃饭,我们便一路小跑着往回赶,经过河边时,把野菜往小溪的水窝窝里一倒,开始洗菜,摘菜,刚才挤在筐里的野菜已经显得蔫了,经这凉凉的溪水一泡,又都支楞起来了,竟有些装不下柳筐了,颜色更加清翠可人,放在饭桌上,配一碗豆瓣酱作为调料,就可以尽情的大吃啦,野菜的清爽,脆生和着青草般的味道,加上酱的香咸,那滋味实在很过瘾。

说来也奇怪,家种的菜有时会吃腻,可这山野菜,我却总也吃不烦,每顿饭如果有了山野菜,我的胃口就大开,小孩子不知道节制,往往会吃的很撑,口中,胃里留存的清香加上饱饭后的满足劲让人竟不觉得那时农村生活有多苦,现在回想起来,山野菜真的是大地赐给我们最美味的佳肴。现在,吃过了许许多多各色菜肴---平常的,特色的,名贵的都有,可我依然怀念那时的山野菜,甚至感觉所有的味道都不及山野菜的味道好,纯正,清爽,自然的山野菜加上那童年的往事,乡情的浓厚,又有那一道菜能比拟呢?现在,城市里也有卖山野菜的,价格却比家种的菜贵了许多,因为他是真正的绿色食品,而且稀少(对城市而言)。

就象一些事物,极自然,极纯朴,无雕琢造作,极平淡,无高深义理,却是最珍贵,最好的。这让我想到了佛家的禅理:“平常心是道”,“担柴运水就是神通“(神而通之)再推广之,做人要简单些,处世要平实些,平淡既高远,这是人生境界。仔细琢磨,总感觉这和山野菜有一种说不出来而又贯通的东西在里面,那么平平常常,甚至,那么毫不起眼,却又那么让人渴望,依恋,怀念--,我想我们留恋童年,留恋那份乡情,其实,我们都在留恋和向往一种深切的纯净,松弛,温暖,让人感受无争,平和,宁静的幸福。

因为经常挖野菜,也渐渐的知道了各种野菜的诸多习性,取麻菜,苦麻子是苦的,性凉,可以败火。《神农本草经》说它“苦寒,主治五脏邪气,厌谷胃痹,久服安心、益气、轻身、耐老”。《嘉佑本草》综合诸说,讲其历用有三:清热,凉血,解毒。以它外敷,治刀伤、烧伤、蜂螯蛇蝎咬伤与疮疖痛肿等亦有大用。婆婆丁不苦也不甜,据说也能入药,《本草图经》有云:"敷疮,又治恶刺及狐尿刺,《纲目拾遗》:"疗一切毒虫蛇伤。《医林纂要》:"补脾和胃,泻火,通乳汁,治噎膈。”其实,几乎所有的野菜都能治病,我们小孩只是略微知道一些,村里人生病,会用他们去配药。

这到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中央电视台组织志愿者去贵州偏远的农村支教,其中,一个女教师看到那里的孩子特别不讲卫生,于是,就教给孩子一些究卫生的方法,什么饭前洗手,衣服要干净,要经常洗澡---,刚开始,学生们感到好奇,学一学,可没过多久,由于习惯和条件的限制,孩子们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了--不洗手吃东西,甚至,吃未洗的菜和水果,衣服和身体也脏兮兮的,还经常玩泥巴。女教师有些担心,孩子们这样会生病的,可她又没有办法,只好任其自然了,奇怪的是,半年过去了,那里的小孩却很少得病,她有些不解,就咨询了医生和专家,专家说:“你错误的认识了‘卫生’这一概念,其实,在那偏远的农村,空气,环境等是没有污染的,孩子们接触的泥土,蔬菜,水果等尽管没洗,从科学角度看是很干净的。再有,山里面的一些水果,野菜都能治病,都是很好的中药,所以,孩子们不得病---,可如果城市的孩子也和他们一样的生活就不行了,一定会得病的,因为,严格的说城市里的一切其实都存在污染。”

是的,想想我们小时候肯定也很脏,可就是不爱得病,这得益于家乡纯净的自然环境,真正绿色的食品,富有药效的山野菜呀,等长大后,到了城市,知道讲究卫生了,反而容易得病了,分析起来,无非两个原因:一,自然环境变坏了,二,心在不觉中受到了染污。百病由口入,其实,也由心生,思虑过重伤神,压力过大毁身,好欲则精损,嫉妒会肝火升---。而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又有几个人不是沉沦于这真正的“不健康”中呢?自然环境尚难治理,心的环境就更难治理了。如果,能有小时候快快乐乐挖野菜的心境去对待今天的工作,学习,处世,估计得病就很少了,再进一步,如果能顺乎自然,让身心具无污染,恬静,自在的去生活那肯定是身轻清爽,长命百岁的。

说着,说着,又想起小时候挖野菜的情景了,依稀而又难忘,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一种快乐啊!晚照下的野菜,在茁壮的,自自然然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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