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故乡的名家散文

2016-12-02

家乡是淡淡的思念,家乡是浓浓的相思,家乡是我们游子身上不掉的血肉。家乡的纯朴,家乡的变化,都在我们在外的人所牵挂的。下面是有关于故乡的名家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故乡的名家散文: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是纯朴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庄稼地零落有致的洒落在村庄周围,耕牛一群群牧养在长江大坝上啃着青草,偶尔抬头一声哞叫伴随着一阵微风拂过掀起层层草浪。每当记起这个场面,总是让人想起我和慈祥的奶奶穿梭在长江堤岸边的树林里拾捡干枯的树枝做柴禾,娘在家燃起了炊烟准备着粗茶淡饭,挨家挨户的烟囱也就陆陆续续的轻烟冉冉。视线穿过家门口那条水利渠沟看到的是乡亲们在庄稼地里忙碌的身影,那时那刻,爹在落日的余辉下甩着牛鞭扶着梨挥汗耕耘。哥哥姐姐似乎用匍匐的姿态点播着种子播下了一家人一年的希望。远处,长江的水在蔚蓝的天空下永不停息地汩汩流淌过故乡,渗入故乡的池塘清澈见底,陪伴着我们村民一代又一代。

在我的记忆里,偶逢村里有红喜事,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青砖灰瓦的门框上贴着鲜红的对联,新娘轻盈的走下手推独轮车时候,鞭炮声就格外刺耳响起,总会有那么几个好心的乡亲们拉过木梯拥着东家的长嫂登上屋顶将喜糖抛洒下来,一群乡亲在地面上争抢喜糖,大家一边兴奋的捡起地上的喜糖,一边吆喝着:“我抢了八粒”、“我抢了12粒”、“哎呦,恩踩到我的手露”……。东家主人一边笑脸迎客一边偷偷的瞄了几眼抢喜糖的乡亲们,偶尔抬起手东指西引:“诶,西屋窗户底哈头易块红砖庵哈有个糖子乃”、“腊梅姐啊,恩抢路几粒诶?”“细伢日冒得错卵用,匍在地高头抢一个,恩起嗦卵算露”,大家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于是七嘴八舌的调侃声在浓浓的乡音中此起彼伏。抢喜糖是我们娶新娘时候的风俗,大家图的是喜气。

如今,离开故乡已经十六年了。为了生计,从懵懂无知的青少年跌跌撞撞的走到不惑之年,家族中一门喜事邀请我让我有幸回到家乡。

家乡的变化让人耳目一新。

一排排楼房替代了记忆中的灰色平房,格局没有变,在农家的小路边响起了城市的流行音乐,快速运行的现代化商业触角发展到村庄马路上,延伸到各家各户的卫生间、厨房、卧室、大厅等角落。记忆中的破旧自行车、牛车、板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摩托车、汽车、农用机械车。庄稼地还是那片庄稼地,找不到爹的身影,看到的是机械化农业操作。一不小心,身边会突然呼啸而过一辆从城市穿越过来的大卡车,鸣着长笛,绝不留灰尘疾驰而远。

记忆中的乡亲而今已经年迈了,有的老态龙钟,有的已经长卧黄土了。年轻的小伙子穿着时髦的流行服饰,在他们身上看到了高楼林立的城市里无法寻觅的前卫。我有些困惑产生了一个猜想:是不是他们领导了城市的流行色?

家乡的人们富裕了,过上了父辈们梦寐以求的好日子,我不禁沾沾自喜。

偶遇一个儿时的伙伴或熟稔的,我迈着轻快的步子双手递上一根高档香烟搭讪起来。我们的话题少不了问寒问暖,谈着谈着,话题无意间牵涉到金钱上来。谁家的儿子成为企业家,谁家的女儿有出息,东家最近新买了一部车,西家女儿出嫁嫁妆是某年几代人的收入总和。谈起谁家的孩子没出息时候,脸上挂着不屑一顾的歧视。我尽量避开与钱有关的话题,总想将话题牵扯到记忆中的故乡,聊天的内容总是在不经意间谈起了与钱有关的话闸。

故乡啊!故乡!你在我魂牵梦绕的思念中已经愈来愈远,我想剥开记忆深深的走进你,如今发现,我的故乡溶进了我的思念里再也走不出来。故乡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的旧址已经成为别人的故乡,我成了家乡的过客,如同我在城市里漂泊的流浪汉。

我的故乡在1975年。翻起发黄的相片,我的故乡在相片里。

关于故乡的名家散文:故乡

清明时节,回到了故乡的怀抱。

这是一处三面环山、远离喧闹的村落。村子依傍着逶迤起落的群山,青山黛色的轮廓,在雨后的天空下若隐若现。环山处,平畴间,座落着三三两两的人家,粉墙黛瓦,错落有致,衬着寥廓的天幕。视野的前方,是一片极为开阔的田畈,平墟漠漠,残烟袅袅。大片的油菜花,自眼前铺展开来,漫天漫地地绵延到视线之外,风过,汹涌成一片金黄色的海。

沿着两边布满油菜花田和菜畦的乡间小路,蜿蜒向前。一方方水塘镶嵌在村落或畎亩间,春日的煦风,悄悄地把它们点染成一匹浅绿的绸缎。柔软的缎面上,三五成群的鸭子悠游其间,水面漾起的阵阵涟漪,是它们别具一格的裁剪,只一会儿的工夫,这一池静绿便飘展成一件风里的百褶裙。

夹岸的桃花,开得正艳。新叶簇拥着一抹抹粉红,倒影在水波间,带着明光晓映般的清爽。池塘旁边低矮的灌木上,栖落着几只飞累了的鸟。我试图小心地靠近,还是惊动了它们,扑棱着翅膀,轻轻地掠过水面,留一串清脆的啁啾响在我的视线之外。

刚下过一场雨的清晨,去村落后面的山里,空气如过滤了一般,让人贪婪地想猛吸几口。地面湿漉漉的,踩着松软的泥土,在混合着野花和青草气味的林间一路穿行。枯黄的落叶间,刚钻出几枝新芽。林间的空地上,生长着那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它们一直在那里,安静,悄然。不因遗忘或关注,便淡忘了季节,在自己的世界里,荣枯有序,兀自丰茂。

一路走过,偶尔可以看见一两株杜鹃花匍匐在林间的地面上,不知是因为我来的时日尚早,还是因为林间高大的乔木阻隔了光线,它们开得并不丰盛。杜鹃花,俗称映山红,它们开得最为繁茂的时候,是在每年杜鹃啼血的暮春时节。真想看到它们漫山遍野红透的灼灼其华,只是那时,便也接近了芳菲落尽、春归无觅的时节。

转过每一个山坳,总有一簇簇脆红,一抹抹粉白,猝不及防地撞进视线。这些生长在山崖边或陡壁旁的桃花、梨花,在春日的山野间最为常见,却非人工种植,它们只是风儿歇息疲倦的脚步后,被无意间停落在这里。它们不懂得埋怨,把根深深地扎进土壤,在乡间贫瘠的土地上,寂寂生长,岁岁枯荣,等着我们偶尔的经过或者永生都不为我们所见。

青山绿水的怀抱,这里是心的家园。只是啊,为何我们会这样地纠结矛盾,在那些油菜花没过头顶的时光里,我们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当被霓虹灯影迷失方向的日子里,却又开始怀念那些茅帘外,蝉鸣雀噪;竹篱外,鸡犬相闻的岁月。

关于故乡的名家散文:我的童年,我的故乡!

我想,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童年里的歌谣,伴者那些清澈的故事,变成了风中的流沙,江里的一滴水。渐行渐远,淘气俏皮的头也不回,直到我再也抓不住它的尾巴!

我只好如幼时希望长大一样把愿望写在纸条上,去江边放一个飘流瓶。赤着脚踩在柔软而湿润的沙滩边,追随的脚步,溅起了洁白的水花,直到再也看不到飘流瓶的影子!精疲力尽的停下来,手撑着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是多么希望飘流瓶有神奇的力量!能够跨越时光的距离,在天涯海角,找到我的童年,带去我的惦念!在和它一起唱,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是好宝宝…

我的家乡,就在金沙江边的一个小镇上,小镇的街道两旁种满了芒果树,只有街头和街尾,有几棵木棉在点题。木棉花开,春至燕来。木棉飘飞,谷果丰硕!还记得石台边的卖花的姑娘,红扑扑的脸和水灵灵的大眼睛。总是低着头看着她竹篮里盛放的鲜花!黄角兰,枝栀花,还有茉莉被小心的穿成串!穿苏罗长裙的少妇,弯下腰,捡上两串,绕在手腕间,带着笑满意的离开!卖木瓜凉水的老躯挑着的木桶,发出咯吱咯吱的的声音,给她吆喝的调子伴着奏。布衣作坊边,卖麦芽糖的老爹,用弯铁片和小锤断断续续的敲打着!做棉絮的小木楼上,嘣嘣嘣的弹着棉花。这是多和谐优美的交响乐?

小镇四面环山,山,秀丽清灵。山脊的线条柔美,润泽。山上繁衍着不同种类的植被!随季节的变换,颜色也有所差异。深深浅浅的绿中,勾出几笔嫩黄点上几处粉红,如精心的刺绣,又如顺手的随笔!

山腰上座落人家,青瓦,土墙,木窗,再加上爬满牵牛的竹篱笆!院落里觅食的老母鸡,屋檐上睡觉的小猫!晨起下田,暮霭晚归!大山里的情歌此时从芭蕉林里荡漾开来,悠悠笛声千回百转!清泉涌动在竹林深处,汇成了溪流,潺潺的淌下了山,淌进了江里!江依旧是那条江。可不像长征中描述的那样波涛汹涌,气势庞勃!而是平和宽阔,波光粼粼,如一条浮花绸带!蜿蜒在山脚,沙石将它轻轻托起。江这边四川,江那边云南。搭一艘渔船就可以过江,那有些浑淆的口音形成了家乡的方言!

小时候,与伙伴们成群结队的在蔗林里穿梭,拿着自制的竹筒枪装上溺湿的小纸团,做着伏击的游戏。玩累了随手掰断一根,剔去皮,你一口我一口,刚刚还是热战的敌手,马上就变成了共餐的难友!放学回家,都喜欢从小路绕道,为的是可以路径有野地瓜的草地,有橄榄树的山坡,有咖啡豆的水井湾!每到周末放学,回家后书包往椅上一甩,饭都顾不上吃的就往外跑,大家聚在一起,按照册划好的路线出发!

江水涨潮后,江边就会自然生成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池,浅不没膝,深不过腰!大大小小形状各异,沉淀过后水池就显得清亮明洁!看的见池底的彩石和游移的鱼儿。它们被困在里!我们不用费多大的工夫就可以捉到!大鱼留下,小鱼就放生!烈日下一小群人马浩浩荡荡,满载而归!飞掠而过的的鹅鹳衔走了我们的一路的笑声!

故乡,一个多么温暖的名称,童年,一个多么可爱的名词!风起时,花儿摆动了她们的裙!我嗅到了久违的馨香!是记忆里黄昏下屋后,群芳凉亭的味道,我听见,漂流瓶托风儿带的信儿!它说,童年变成了天使的翅膀,挥舞在心灵最纯净的地方,它要我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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