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怀念父亲散文
清明时节雨纷纷,思念亲友情谊真;清明时节雨濛濛,行善他人福禄深;清明时节雨霏霏,金山银河长相随;清明时节雨零零,人生一路好运行;下面是有清明节怀念父亲散文,欢迎参阅。
清明节怀念父亲散文:清明节写给老爸的祭文
当年十四岁的您,跟着闯关东的人群,独身来到东北这块黑土地。在日本人的工厂里当童工,您吃着苦啊受着罪度过辛酸的童年。您吞着橡子面儿的窝窝头,嚼着掺沙子的高粱米,充填着那辘辘的饥肠……您一个大字不识,一天十四小时的劳累,却练就了一身翻砂的好手艺。解放后您成了有名的八级铸工……
我没常坐过您的肩头,没常得过您的搂抱。奶奶说:早晨你还没醒,你爸爸就去上班,晚上你爸爸下班回来了,你却又已呼呼的睡着了……我惹过您生气,您曾挥着老拳揍过我,您也气的解下腰带抽过我,我流着悔恨的泪告饶并向您保证:今后一定好好念书,不贪玩、不淘气……您退休了,又出去打工,您说:为了你那十六岁的七弟,我还得干点儿呀。私企的炉旁,您搅动着千度以上的高温铁水,您呼吸着鋼焦呛人的硫磺烟味。您常抽最低廉的“老卷炮,”喝劣质的“散白酒”。您十几年的辛苦和劳累啊!用血汗把我们七个兄弟们都养大、放飞了,您却憔悴地躺在病床上不停地喘息,忍受着肺癌骨转移的剧痛……1996年阴历6月24日,也正是您73岁的生日,您终于离开了我们……
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我当上了爷爷也当上外公,但我却没有您那么的辛苦,那么的劳累。我退休后,师兄弟儿们要带我出门去打工,我拒绝了。我常想:人的一生够吃够喝就行了,不去和别人攀比,挣多少是多啊?我在学写诗、学写散文、学写楹联,还学会了打电脑,活得快乐,玩得潇洒。
梦里您常来和我唠嗑,总是叨念着:让孩子们好好念书。我总是点头回答:老爸!我记下了啊!2002年,您的孙女音乐学院毕了业,当上了教师,2005年,您的孙子还出国留了几年学。今年您的重孙子已经3岁了,会数数,会唱歌谣,还会背好几首唐诗呢!您的重外孙子也快两岁了,活泼健康正进行着幼儿教育……今天清明节,我没有给您烧纸、上香,只在您的遗像前献上了一束鲜花,倒上了三杯老酒,把我写给您的祭文念给您听。祭文我没用一句“文词儿”说的都是“大白话”。我指着您的遗像告诉您的重孙子:这是你的太爷爷啊!孙子说:这不就是爷爷你的相片吗?我的眼眶子一酸,掉下了泪……老爸啊!我永远忘不了您的养育恩,您老人家永远活在儿子的心里。
清明节怀念父亲散文:清明时节雨纷纷-怀念父亲
清明节就要到了,每每要到清明时节,我的心情总是非常沉重的。十多年来,远远近近的亲人已有好几位逝去。可我最怀念的是父亲。
十六年了,我都有点忘了父亲的声音。记忆中的父亲,花白的头发,没有抬头纹的笑脸,总是背着手走路,还是那么的矫健。十六年了,每每梦到父亲,他都是满脸笑意,他很幸福吗?
在您刚刚离去的日子里,每天上班的路上,我总能看到路旁您那矫健的身影,每晚有机会看夜空时的我,又总是希望您的灵魂出现。
您会告诉我:你不适应的,不一定是不好的。这句话真不平常,让我在生活中慢慢的适应,习惯我不喜欢的事,理解我讨厌的人。
我看爸爸的照片,从左绕到右,从上看到下,我发现,爸爸的眼睛,竟是一直盯着我,我明白这双眼睛里的期望,我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的责备。
我能想起爸爸歪嘴笑时的模样,有那么点可爱,还有些天真,让我能看到童心依然的父亲。
我依然记得爸爸生气的样子,满脸怒气,胳膊在空中挥一下,或是拍一下桌子,就算是发火了。
记得一个夏天的中午,我们全家在吃饭,我还想喝绿豆汤,就去厨房找,看到灶台上的小白盆里有绿豆汤,端起就喝,一口,嗯?不对,还没反应过来,第二口却紧跟着喝下去。哇,是油。
我笑着跑回家里,大声的说:你们猜,我喝了什么?
爸爸立刻指着我说(河南音):油!
我问:你怎么知道?
爸爸说:我喝了一口。
我笑起来:我喝了两口。
这是我和爸爸的故事,到现在,我想起来,还要笑。
父亲他,总会在我生日的时候说:想吃什么?他,会给我买相册,会告诉我去照相,让我留住青春,留住往日的苦与乐,直到我有了孩子,他还是这样问我:你想吃什么?他却在我二十八岁那年离我而去,只有十来天就是我的生日,他却不再问我想吃什么?没了他的爱,我方寸大乱,每天每时都在想他,大年三十我会躲起来大哭。
从此我改了生日,只过农历生日,以前的那个日子,只留给我最爱的人,父亲。我知道,只有我自己记得这个日子和那个日子,因为,从来都不会有一个问候,没有。也只有我会在生日的这天哭泣。
清明时节雨纷纷-怀念父亲。
清明节怀念父亲散文:怀念父亲
清明节就要到了,我愈加怀念父亲。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14年了,不知他在天堂那面可好?
父亲的形象一直浮现在我的记忆里,特别是因病倒下而后又顽强的站起来在老家院子里蹒跚学步走路的情形让人难忘。
父亲弟兄四个,排行老二,属猪,生于1935年9月18日。父亲十六岁时爷爷就生病去世了。爷爷那时在家做买锅盔(烤饼)的小生意,奶奶磨面烤锅盔,附带在长安黄家大庄子放20担麦子的粮账(粮食借贷),辛辛苦苦积攒的民国红票子随着国民政府的倒台而变得一文不值,精神的打击加上身体的病痛不久离世了。奶奶孤苦一人带四个孩子住在长寿街三间平房内,继续供孩子上学。父亲上学时很淘气,但脑瓜子灵,学业成绩好。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党中央毛主席发出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伟大号召,小学毕业的父亲踊跃报名成了一名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部队驻地大满堡子,进行了短期军事训练。那时父亲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但在苦水中泡大的父亲人小志气大,虚报岁数当了兵。由于年龄小,奶奶放心不下,裹了的小脚走路又不方便,时常坐着舅爷家的大轱辘牛车到大满堡子看父亲,来回一趟三十多公里。随后部队开赴东北地区集结,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训练和教育,开展学文化、学技术活动,各连都有文化教员,父亲的文化在连里还是比较好的,文化课、单双杠体能训练、军事训练样样精通。虽然年龄小,但人很机灵,由于部队作战的需要被选拔学习无线电通讯。这也是一项技术活,要求手脑配合,反应敏捷。父亲入门快,收发报迅速,电码编译快,在历次的竞赛比武中都名列前茅。之后随第一批入朝参战部队跨过鸭绿江,从事收发报和电码翻译。虽不是在前线与美国兵正面接触阵地厮杀,但父亲人机灵,腿勤快,干工作有劲头,先后在战场上入了党、当了通讯班班长。在多次战斗中受到上级的嘉奖,曾先后三次被评为战斗英雄回国受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接见,被树为全军学习的榜样。当时还有毛主席接见的战斗英雄大幅的照片,后来遗失了,挺可惜的。在父亲入朝参战的日子里,奶奶每天都在思念着儿子,以泪洗面。
1952年土改时全家从张掖城里下放到甘浚公社头号大队第三生产队务农,因为是军属,政府分给了土地和房屋十一间。奶奶领着尚未成年的三四叔在家劳动,那时家庭生活也是很困难的。1953年朝鲜停战协议签订后,大部分志愿军胜利回国,父亲所在的部队一直驻守到1957年才最后一批撤离朝鲜。先期回国的志愿军战士大都安置了工作,最后一批回国志愿军因国家财力所限大部分复员回家。祖国将儿子又交还给了母亲,一家人团聚悲喜交加,奶奶看到自己的儿子长高了、长胖了,穿着中国人民志愿军军服,胸前挂满了军功章显的英姿飒爽,悬了多年的心才踏实平静了。
复员回家的父亲里看到日益衰落的家境内心暗自发奋,看到弟兄们都还未成年责任揪心,开始为一家人生计而奔波。刚开始担任青年突击队队长兼记工员,农忙时带领社里团员青年完成急、难、险、重的农业生产任务,农闲时节带领团员青年唱歌、摔跤、斗鸡、翻车轮、讲战斗经历,活跃业余生活,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1959年父亲到张掖公路段当了养路工,上班近两个月了也没给家里捎个信,奶奶就让三叔到公路段看父亲,说家里自父亲出来后情况也不是太好,家里缺劳力里里外外的事应付不过来,父亲一狠心就和领导商量好把三叔安顿到公路段顶替上班自己回到家里,支撑起这个家,当时三叔才16岁。到了三年困难时期家里也是吃草根树皮度日,在饿莩遍野中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1960年大食堂时期父亲是三关食堂管理员,常常将自己省吃俭用下来的粮接济家用。在这里父亲和食堂做饭的母亲相识相恋并于1961年结婚。1962年10月父亲开始担任头号三队队长,带领全队社员发展农业生产,夺取粮食丰产。发展集体养殖,兴办集体猪场,大搞五小工业。1963年开办了三条岭马莲沟煤窑,1964年开办了庙儿沟石灰窑,由于多轮驱动,社队经济发展较快,社员的生活条件逐年改善,稳定解决了全队社员的温饱,生产队日值在全大队最高,每个工日摊到了一块八毛钱,在甘浚公社也是数一数二的。
说起集体猪场,那时一个猪场养二三十口猪,除了完成国家的生猪交售任务外,逢年过节一户分一两斤肉改善生活。母亲和另一位女的在集体猪场喂猪,1974年腊月里为了集体猪场粉饲料和本家发生矛盾,本家大妈、四叔为自家磨面和母亲发生了争吵,他们围着把母亲臭骂了一顿,母亲咽不下这口气,找生产队长的父亲评理,父亲在大妈、四叔面前也不好论理,反过来把母亲骂了一顿,母亲一时想不通,就喝了农药3911(甲拌磷)。那时没啥交通工具,四叔就用架子车拉着母亲到乡卫生院抢救,从家里到乡上大概有六公里的路,半个多小时到卫生院时母亲已经停止了呼吸。就这样母亲走了,撇下了父亲和五个未成年的孩子。母亲(1943年生)当时31岁,正值青春年华,却早早的离我们而去了。三个姐姐和我们兄弟俩在就靠父亲拉扯,父亲也辞去了生产队长,管理生产队的小钢磨,那时我们姊妹五个都还在上小学,学校离家一百多米,父亲每天给我们做饭,衣服破了还要缝补。在母亲在世时家里已经购置了燕牌缝纫机,父亲逼迫学会了使用缝纫机和裁制衣服,为的是每年可以给我们做衣服。那时每年就一两个人可以做一套新衣服,其他人就穿大一点姊妹退下来的衣服。在计划经济年代,物资匮乏,衣服的布料还得凭布票购买,布票按人口分配,有布票和钱才能购得布料。看到同龄的孩子吃得饱穿得好,我们就想象着啥时间才能过上和别人一样的日子。每学期开校五个孩子都等着要书钱学费,可愁坏了父亲,今天东拼西借交一个孩子的,明天再开始凑另一个的,有时开校已经半学期了还交不清学费,父亲只好到学校找老师求情,宽限一些时日。那时物价不贵,学费三四块钱,课本一本才两三毛钱,但家家户户都缺钱。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父亲从不居功自傲,没有向乡村提出过分的要求,有困难自己克服,直到1988年民政部门才将其确定为优抚对象每月发给15元的补助。就这样,在饥寒宭迫缺少母爱中度过了我们的童年。父亲供我们姊妹五个读完了小学,两个姐姐读完了初中,兄弟俩读完了中专,一直到我们参加工作。
1979年农村推行作业组,将一个队划分为几个作业组,划小经营单位,分田到组,继续实行工分制,按组核算。我们临近的9家组成了一个作业组,高鹏举担任作业组长。到1982年作业组解散,直接包产到户。那时三个姐姐已经不上学了在家务农,我和弟弟在上初中,家里也将房屋修到了居民点上。虽然已经包产到户了,可是家族内部缺劳力,大伯先在石灰窑做饭,后又干油漆活,三叔叔在嘉峪关公路段上班,四叔叔在石灰窑烧石灰,大伯的儿子在山丹煤矿当工人,家里男劳力只有父亲一个人,领着本家子的女人们耕种着六十多亩土地。犁地、播种、浇水只有父亲一人承担,辛苦可想而知。在当时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别人都在千方百计发家致富,父亲却不取分文辛勤劳作。一直到我们上班工作时父亲也还帮着家族干活。
1990年8月的一天父亲在帮大姐家犁地时出现了轻微的中风症状,在家治疗不见好转就住进了区人民医院内科,诊断为脑动脉硬化,住院不到一个月病情稍有好转后父亲在谁说都听不进去的情况下就出院了,花了七八百元的住院费,回家后一边治疗一边干家务。1991年3月份父亲又病倒了,也许是上次治疗不彻底,或者是当时的医疗水平所限,这次确诊为脑血栓,病情严重,右侧肢体瘫痪,人昏迷不醒,在地区医院、二十七医院住院治疗。那时大姐二姐都已经出嫁,家里只有三姐和我们弟兄俩。当时住院时周围的好心人都劝说我们别治了,治好了也是瘫痪在家,还得人伺候。我当时二十四岁,只觉得父亲养育我们姊妹五个吃了不少的苦头,我们理应当让父亲多活几年,以报答养育之恩。父亲当时也失去了治疗的信心,只吃西药拒绝吃中药。在医院何去病老中医的鼓励下,我们坚持治疗了两个月时间,姊妹五个轮流在医院看守父亲,一刻也不能离开。病情稳定后出院回家,但留下了一侧身体瘫痪的后遗症。回家是五月份,树叶都已经绿了。回家后乡村医生师典科一边治病一边教我们扎针、输液、针灸,他定期到家中看看病情,调整治疗方案。兄弟俩夹一天从十几公里的西洞乡骑自行车赶回家里给父亲打吊针针灸,三姐在家按时喂药搀扶父亲锻炼,恢复肢体功能。到了七八月份瘫肢逐步恢复了,能独立行走,就是有点跛,丧失了劳动能力。此时,父亲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从事家庭劳作了,也许是他一辈子的辛劳,上天给了他一次安心休息的机会。
1992年我结婚了,1993年三姐也出嫁了。为了照顾父亲,大姐一家从星光搬到了老家,承担起了照顾父亲的责任。1994年春节父亲又一次病倒了,经过乡村医生师典科治疗,稳定了病情,但只能拄着拐杖活动了。那时父亲每天只能在家晒晒太阳,抽抽纸烟,偶尔拄着拐杖到队里邻家逛逛。这时抽烟特厉害,每天一包兰州烟还不够。回家父亲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烟。那时父亲中风已经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了,每次回家父亲在啊啊声中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抽烟的样子,我就到商店里买上一条,给点上,父亲美美的吸上几口,那仿佛是一种如痴如醉的享受,吸完一根烟后我们会扶着父亲起来在院子里活动一圈。之后又会坐在靠背椅上抽烟,这成了我和父亲交流的唯一方式,因为父亲已经失去了语言交流的能力。1998年腊月十八我在沙井镇政府上班,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父亲不行了,我连夜从镇上赶到家里,父亲已经离我们而去了。父亲带着对儿孙的期盼,带着对家庭的留恋弃我们而去,告别了病痛的折磨,给儿女留下了无尽的悲伤。父亲去世后我们将他和母亲合葬在四角墩张肃公路南沙河渠旁,每当我们路过至此,就会想起父亲音容笑貌,寄托我们的哀思。
父亲去世后的十四年间,每年正月初四儿女们都会一起来给父母拜年。每年三月清明、七月十五都到坟前祭拜。父亲的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没有墓碑,没有石砖堆砌和豪华护栏装修,只是一个土坟堆,默默的躺在那里,承受着风吹雨淋日晒,饱经着岁月的轮回。就像父亲一辈子的所经历的沧桑岁月一样,感受着生活的艰辛和人间的冷暖。父亲是平凡而伟大的,一生的勤劳、善良、无私、耿直、尽责是留给儿女的宝贵精神财富,留给家乡父辈们的是勤劳忠厚的口碑和对儿女的精心养育。
煮豆燃豆萁,豆在水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父亲为了支撑起这个家族而辛劳,而有人却时时打着自家的小算盘,患得患失,自私自利,奸巧狡诈,脏心烂肺,这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卑微啊……渺小者作茧自缚,卑微者遭唾弃,只有光明磊落者才可以立身立德。世事轮回,苍天有眼,善恶在一念之间,多善行而泽后人。而如今你的儿女也已经步入了中年,孙子们大一点的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小一点的都随你心愿在发奋读书,争取学有所成,早日回报社会。
父亲,你太累了,你在那里好好地安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