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麦穗读书笔记
拣麦穗这篇课文其实是怀念童年,怀念家乡。读完这篇课文,同学都写了些什么笔记呢?下面是小编精心为你整理拣麦穗读书笔记,希望你喜欢。
拣麦穗读书笔记篇一
著名作家张洁的《拣麦穗》写的是儿时拣麦穗的事,而这样的事我们南方人在那一个经济特不发达、口不裹腹年代大都经历过,那不叫拣麦穗,而叫拣野谷。意思是说,人家把谷子收获之后,去拣拣他们遗留下的谷子。这多是为了糊口,是特有实用性的,而哪里有张洁的拣麦穗的情趣呢。
张洁就是通过拣麦穗这简单的事儿写出了儿童的趣味,这趣味来自拣麦穗是为了准备嫁妆要嫁给那个卖灶糖的老汉,嫁给卖灶糖的老汉又不过为了吃灶糖而已。
如果把这样的事放在一个成熟姑娘的身上,那是十分可笑的,而把这事放在一个儿童的身上,那便是十分的有趣。
文章中有这么一段对话:
那天,他挑着担子来到我们村,见到我就乐了,说:“娃呀,你要给我做媳妇吗?”
“对呀!”
他张着大嘴笑了,露出一嘴的黄牙。他那长在半个葫芦样的头上的白发,也随着笑声一齐抖动着。
“你为啥要做我的媳妇呢?”
“我要天天吃灶糖哩!”
他把旱烟锅子朝鞋底上磕着:“娃呀,你太小哩。”
“你等我长大嘛。”
他摸着我的头顶说:“不等你长大,我可该进土啦。”
听了他的话,我着急了。他要是死了,那可咋办呢?
他赶紧拿块灶糖塞进我的手里。看着那块灶糖,我又咧嘴笑了:“你别死啊,等着我长大。”
他又乐了,答应着我:“我等你长大。”
“你家住在哪哒呢?”
“这担子就是我的家,走到哪哒,就歇在哪哒!”
我犯愁了:“等我长大,去哪哒寻你呀!”
“你莫愁,等你长大了,我来接你!”
这以后,每逢经过我们村子,他总是带些小礼物给我。一块灶糖,一个甜瓜,一把红枣。还乐呵呵地对我说:“看看我的小媳妇呀!”
这是一段很有趣的对话,趣就趣在故事的错位。这借位在哪些方面呢?一,一个小姑娘要嫁给一个老汉做媳妇;二,嫁给老汉竟然是为了天天吃灶糖;三,而所嫁的老汉竟然是一个满嘴黄牙货郎担。而要是这故事发生在一个成熟姑娘的身上,一点趣味也没有。虽然成熟的姑娘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形,但读者会根据另外一种价值观去评品。这是故事本身的错位,而在这段对话中,也是有错位的:要老汉等她长大而嫁给他。这种种的错位,以成熟的眼光去看,都是不可能,都是荒谬的,而恰恰这种种不可能、荒谬,甚至可笑,构成了谐趣。错位的幅度越大,它的幽默感越强,也就越有谐趣。
然而,并不是一切幽默都是雅,都是谐。在这段对话中,有小姑娘一个美丽的梦在,也是她拣麦穗时年伴的幻想,这只不过是这种梦与幻想的具体化,儿童化。卖灶糖的老头呢,“见到我就乐了”,答应“我等着你长大”,“等你长大了,我来接你!”无不在呵护着小姑娘美丽的幻梦。我们看到的是卖灶糖老汉的慈祥与忠诚,他没有邪恶,没有不轨,在这错位中,他表现出了朴素的疼爱。而这种爱,又是多么的纯洁啊。
看来,写有趣的人物对话,一是要写出事的趣,这种趣可以用错位的方式写出,二是要写出事的味,这味是要雅而不能俗的,这或许就是我们常说的要有积极的审美趣味吧。
拣麦穗读书笔记篇二
张洁的《拣麦穗》叙写旧社会穷苦农村姑娘为了准备嫁妆而在嫁给一个卖灶糖老汉的往事。在荒谬的故事中表现出童真的率真与美好,写出了情趣与谐趣。文章既然是对往事的回忆,总觉得文章有这么一段结尾就可以了的。文章写道:
等我长大以后,我总感到除了母亲以外,再也没有谁能够像他那样朴素地疼爱过我——没有任何希求,也没有任何企望的。
文章就此打住而结尾,不是不可以,这足以表达出卖灶糖老汉人性的美好。可以,作者还写了这样一段文章做为文章的结尾:
真的,我常常想念他。也常常想要找到我那个皱皱巴巴的,像猪肚子一样的烟荷包。可是,它早已不知被我丢到哪儿去了。
作者再写上这样的几句话是不是有狗尾续貂之嫌?既然上段文字已表现出卖灶糖老汉人性的美好,再加上这段文字也是未尝不可的,倒是有了这几句话更显作品的文学性,文学作品语言的意味性。以上一段文字结尾文章,是揭示卖灶糖老汉之朴素的疼爱是如何的伟大,是如何的崇高,而加上这一段文字再来叙写,就更是一种抒情。这情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烟荷包是自己童年时代天真感情的寄托,烟荷包虽然失落了,但是,对于童年美好的回忆,虽然是可笑的,但却是珍贵的,这会因为它的消失而消失。第二,这个烟荷包是为老汉做的,老汉已经死了,烟荷包也不存在了,但是对于老汉的美好感情,却是不可磨灭的。我们这样想来,那么这段文字读起来就有余音绕梁的味道,它既是对往事的一种回忆,是一种叙事,但更是一种抒情。作者把发生在过去的一件可笑的往事寄托于一个烟荷包上,虽然现在它已丢失,但对卖灶糖老汉对我朴素的疼爱依然记得,作者在叙事的字里行间中,流露出对卖灶糖老汉无限的留念。
这样的结尾,在很多的古典诗词里也出现过,如写李白写送友人后,特地写景:余晖脉脉水悠悠。这写景又何尝不是在抒情,抒发对友人的依恋之情呢。
写景是可以抒情的,叙事也可同样的抒情的。我想,以揭示叙事文主旨为结尾,未尝不可,但这样的以叙事抒情来结尾的文章,便更文学化,更艺术化,更值得让人咀嚼。
拓展阅读
当我刚刚能够歪歪咧咧地提着一个篮子跑路的时候,我就跟在大姐姐身后拣麦穗了。那篮子显得太大,总是磕碰着我的腿和地面,闹得我老是跌交。我也很少有拣满一个篮子的时候,我看不见田里的麦穗,却总是看见蚂蚱和蝴蝶,而当我追赶它们的时候,拣到的麦穗,还会从篮子里重新掉回地里去。
有一天,二姨看着我那盛着稀稀拉拉几个麦穗的篮子说:“看看,我家大雁也会拣麦穗了。”然后,她又戏谑地问我:“大雁,告诉二姨,你拣麦穗做哈?”我大言不惭地说:“我要备嫁妆哩!”二姨贼眉贼眼地笑了,还向围在我们周围的姑娘、婆姨们眨了眨她那双不大的眼睛:“你要嫁谁嘛!”
是呀,我要嫁谁呢?我忽然想起那个卖灶糖的老汉。我说:“我要嫁那个卖灶糖的老汉!”她们全都放声大笑,像一群鸭子一样嘎嘎地叫着。
笑啥嘛!我生气了。难道做我的男人,他有什么不体面的地方吗?
卖灶糖的老汉有多大年纪了?我不知道。他脸上的皱纹一道挨着一道,顺着眉毛弯向两个太阳穴,又顺着腮帮弯向嘴角。那些皱纹,给他的脸上增添了许多慈祥的笑意。当他挑着担子赶路的时候,他那剃得像半个葫芦样的后脑勺上的长长的白发,便随着颤悠悠的扁担一同忽闪着。
我的话,很快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那天,他挑着担子来到我们村,见到我就乐了。说:“娃呀,你要给我做媳妇吗?”“对呀!”他张着大嘴笑了,露出了一嘴的黄牙。他那长在半个葫芦样的头上的白发,也随着笑声一齐抖动着。
“你为啥要给我做媳妇呢?”
“我要天天吃灶糖哩!”
他把旱烟锅子朝鞋底上磕着:“娃呀,你太小哩。”“你等我长大嘛!”
他摸着我的头顶说:“不等你长大,我可该进土啦。”
听了他的话,我着急了。他要是死了,那可咋办呢?我那淡淡的眉毛,在满是金黄色的茸毛的脑门上,拧成了疙瘩。我的脸也皱巴得像个核桃。他赶紧拿块灶糖塞进了我的手里。
看着那块灶糖,我又咧着嘴笑了:“你别死啊,等着我长大。”
他又乐了。答应着我:“我等你长大。”
“你家住哪哒呢?”
“这担子就是我的家,走到哪哒,就歇在哪哒!”
我犯愁了:“等我长大,去哪哒寻你呀!”
“你莫愁,等你长大,我来接你!”
这以后,每逢经过我们这个村子,他总是带些小礼物给我。一块灶糖,一个甜瓜,一把红枣……还乐呵呵地对我说:“看看我的小媳妇来呀!”我呢,也学着大姑娘的样子——我偷偷地瞧见过——要我娘找块碎布,给我剪了个烟荷包,还让我娘在布上描了花。
我缝呀,绣呀……烟荷包缝好了,我娘笑得个前仰后合,说那不是烟荷包,皱皱巴巴,倒像个猪肚子。我让我娘给我收了起来,我说了,等我出嫁的时候,我要送给我男人。
我渐渐地长大了。到了知道认真地拣麦穗的年龄了。懂得了我说过的那些个话,都是让人害臊的话。卖灶糖的老汉也不再开那玩笑——叫我是他的小媳妇了。不过他还是常带些小礼物给我。我知道,他真疼我呢。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倒真是越来越依恋他,每逢他经过我们村子,我都会送他好远。我站在土坎坎上,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山坳坳里。
年复一年,我看得出来,他的背更弯了,步履也更加蹒跚了。这时,我真的担心了,担心他早晚有一天会死去。
有一年,过腊八的前一天,我约摸着卖灶糖的老汉,那一天该会经过我们村。我站在村口上一棵已经落尽叶子的柿子树下,朝沟底下的那条大路上望着,等着。那棵柿子树的顶梢梢上,还挂着一个小火柿子。小火柿子让冬日的太阳一照,更是红得透亮。那个柿子多半是因为长在太高的树梢上,才没有让人摘下来。真怪,可它也没让风刮下来,雨打下来,雪压下。
路上来了一个挑担子的人。走近一看,担子上挑的也是灶糖,人可不是那个卖灶糖的老汉。我向他打听卖灶糖的老汉,他告诉我,卖灶糖的老汉老去了。
我仍旧站在那个那棵柿子树下,望着树梢上的那个孤零零的小火柿子。它那红得透亮的色泽,依然给人一种喜盈盈的感觉。可是我却哭了,哭得很伤心。哭那陌生的、但却疼爱我的卖灶糖的老汉。
后来,我常想,他为什么疼爱我呢?无非我是一个贪吃的,因为生得极其丑陋而又没人疼爱的小女孩吧?
等我长大以后,我总感到除了母亲以外,再也没有谁能够像他那样朴素地疼爱过我——没有任何希求,没有任何企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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