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短篇小说大全
请不要过度沉迷鬼故事,也不要相信迷信,因为在这个上是没有鬼和神的,只有科学。所谓的鬼故事,可以让你充满压力的人生稍微得到放松和宣懈。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鬼故事短篇小说大全,希望大家喜欢!
鬼故事短篇小说大全篇一
那是1958年的事了,当时正处在赶英超美的狂热时期。现在的老赵那时还是小赵,才新婚三天就被村里派到工地建设水库了,吃住都在工地上。工地上劳动强度极大,苦干了几天,人累得身子都瘫软了,但初尝“人间风情”的小赵终于受不了相思之苦,决定利用晚上的时间回去见见媳妇。
这天,工地上完工时已是晚上10点了,小赵找到队长,说:“大大,我想回家看看。”
生产队长是小赵未出五服的长辈,平时对小赵也很关照,也很理解这位新婚侄子的真实想法,但还是很婉转地劝道:“天都这么晚了,你又这么累,山路又远,我看你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
“大呀,我没感到累,明天早上保证及时赶回来,不耽误上工,不给您老添麻烦!”小赵也知道队长的难处,他上面还有大队的书记管着他呢,不好随意批假放人的,让人抓到小辫子也不是好玩的。但到底是抵不住“念想”的诱惑,小赵仍不停地哀求着。
队长看着小赵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心里一软,就挥了挥手,同意了。
从工地到家,要翻过两道山梁,穿过一片槐树林。而槐树林方圆2里,里面全是坟墓,只有中间一条小路贯通南北。出了槐树林,有一条小河,跨过河上的独木桥,就到赵家峪了。
小赵刚走出工地,负责给工地做饭的老孙头忽然钻了出来,拦住他说:“你想回家看媳妇对吧?你今晚不能回啊,亥时、子时的槐树林正是孤魂野鬼游荡的时辰哪,弄不好有些会伤人的啊!”
小赵心里一阵发冷,激灵灵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但一想到新媳妇那软玉温香的娇小身躯,一阵激情从脚底板瞬间冲到头顶。他压抑着内心的怯意,色厉内荏地对老孙头说:“不准散布迷信,妖言惑众,当心让别人听到了开你的批斗会!”
老孙头望着小赵很快就隐匿在夜色中的身影,幽幽地叹了一声长气。
小赵借着朦胧的星光,很快就翻越了两道山梁。虽然是冬季,由于走得急,身上还是沁出了一层薄汗。眼看着前面就是槐树林了,有风吹过,光秃秃的枝桠发出了各种声音:“嗖儿……嗖儿……”那是树枝划过夜空的尖叫;“嘎吧……嘎吧……”那是枝桠相互挤压摩擦的钝响,“咕咕……咕咕……”那是不知名的鸟儿阴森的叫声!混杂的响动制造着一种特别强烈的恐怖!
小赵心里发虚了,产生一种绝望的恐惧。虽然穿过眼前这个林子,再过独木桥就到家了,可他却步了。他感到头皮发麻,肌肉紧缩,手脚冰凉!
“当时我想立时返回工地,可忽然就觉得身不由己了。”现在的老赵每每述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讲到这里总是这样说。
就这样,小赵懵懵懂懂就迈着步子走进了槐树林。
真是怕处有鬼!这可是经典的“老人话”啊。“背背我,背背我!”忽然身后就传来一个阴阴森森的声音。正在战战兢兢行走着的小赵顿时发毛了,一股凉意一下子涌入心里,又化作冷汗一层一层渗出来。
“背背我,噢!背背。”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就在身后。小赵此刻怕归怕,但事已临头,光怕已是于事无补了,于是小赵就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回头!”
“噢,背背……”小赵忽然觉得有个东西跃上了他的后背。他不敢回应, 也不出声, 只管背着那个东西向前走。
也是怪了,平时也就是半个钟头就能走出的槐树林,今晚竟成了迷宫——明明还是那条路,可就是走不到头!背上的东西倒不重,但小赵身上的汗还是出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又怕,越发不敢停了下来。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小赵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忽然,“勾勾勾……” 一声嘹亮的鸡叫声从林外传来。
这时,背上那东西急了,叫道:“放下我,放下我!”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慌乱。小赵心里忽然一亮,想起老人说的:鬼是属于夜晚的,是见不得日光的!小赵不由胆气一壮,双手紧紧抠住背上的那个东西,继续不停地往前走。
说来也怪,随着天色有了亮光,鸡鸣连成一片,通往林外的林间小路忽然清晰起来。小赵背着那个东西大踏步走向槐树林外,看到河边正燃着一堆火,有个老头儿正在那里烤衣服。小赵忙跑了过去,一看那分明是老孙头!
这时背上的那个东西嘁嘁地叫着 “饶了我,饶了我!”声音渐渐减弱。
老孙头朗声道:“孽畜,多行不义必自毙,再也不能留你去祸害人了!”
小赵只觉背上一轻,看到有块木板一样的东西飘向了那堆火。那块板在火里“叽叽叽叽”地尖叫着,小赵这下看清了,那真就是一块木板,木板前一个头上还有一个硕大的钉子的颜色。这个板很快就在火中燃了起来, 化作一缕轻烟,随风飘散了。
老孙头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小赵的后背,小赵这才感到脖子上痛得厉害,伸手一摸,我的娘,后脑脖上有一个小洞,正往外涌血呢!
原来那块木板是块“棺材板”,已成精了,用那个钉子当作嘴巴,专门吸过路人的血,如果能吸足够多人的血,那么它就会发生精变!
“你就是它的第49个!”老孙头说完就忽然消隐不见了。
小赵忙叫道:“老孙头,老孙头……”
“干吗呢,起床上工了!”忽然小赵被拍醒了,怎么是在工棚里呢?小赵不由摸了摸后脑勺,脖子上竟然真的有一个洞,还在丝丝缕缕地流着血。
奇怪的是队长一再否认小赵跟他请过假,连老孙头也一再强调说:“那晚我根本就没见过小赵的面,我一直在伙房里和小张下棋,下完棋后我和小张打通腿睡的,这事小张可以作证!”小张也证实说:“那晚我和孙爷爷一直都在一起,根本就没离开过!”
更奇怪的是,村子里传话过来,说那晚河边的那棵老桃树莫名其妙地着火了,而且在树的主干上有一颗硕大的钉子,就是钉棺材的那种钉子!
你说离奇不离奇?
鬼故事短篇小说大全篇二
天黑以后,王国富匆匆忙忙地走进村口,他去城里开基层领导大会,有事磨蹭到现在才回来。刚入村口,他就看见一个有点跛脚的老爷子在那儿转悠,口口声声说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他跟老伴的房子在城里,一边说还一边跺脚。老爷子当然不是明水村的人,王国富是村长,对每个村民都很熟悉。于是他走上前说道:“老人家,既然这里不是您的家,您就回城里去啊!”
老爷子着急地说:“这么晚了,我不认得路啊,大兄弟,你若能送我回去,我这只金戒指就送给你,你看怎么样?”说着,老爷子亮了亮自己手上的戒指。借着路灯,王国富看清了那只戒指,挺大一只。
明水村到城里也就三四十里路,这酬金可是天价了!王国富一路小跑回家,推出了摩托车,扶着老爷子坐上后座,风风火火向城里驶去。
摩托车进入市郊,行人稀稀落落,老爷子拍拍王国富的背说:“停停停,我到家了。”看着老人熟门熟路地走进一个花木扶疏的居民小区,王国富捏捏手里的金戒指,兴冲冲地往家赶。到家后,老婆喜滋滋戴上戒指翻过来调过去地看,看着看着却起了疑心:“不对吧,当家的,这戒指怎么这么亮呢,是假的吧?”
王国富拿过戒指看了半天,也吃不准真假。他想了想,拿出菜刀在戒指上刮了—下,随着掉落的黄粉,露出来的竟是青灰色!老婆赌气撇了戒指,直埋怨王国富缺心眼:“你这死老头子又被坑了。这一趟车白搭了不说,现在油钱多贵啊!”王国富一声不敢吭,心里暗骂那个老爷子,看着慈眉善目的,哪想是个骗子!
没想到,一周以后的傍晚,那个骗人的跛脚老爷子又一次出现在村口。他一边转悠一边喃喃地说:“我家可不是这儿,城里的房子都让人占了,我得找他讲理去!”王国富气鼓鼓地走上前,正想说什么,老爷子一眼认出了他,不等他开口就连声道歉,声称不知啥时候儿孙们把他压箱底的老戒指调了包。
说着,老爷子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钱,一边往王国富手里塞一边说:“真对不住啊大兄弟,这是给你的补偿。你看,能不能再送我一次?”王国富有了戒心,就着路灯把那些钱一张一张仔细看过了,确确实实都是真币,足足一千块!他的怒火立刻烟消云散,也来不及问老爷子为啥三番两次跑到这儿来瞎转,再次用摩托把老爷子送回了家。
老爷子急不可待地进了小区,王国富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他走进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点了两个菜,要了二两白酒,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酒足饭饱之后,他掏出一张票子买单,可店老板的脸刷地黑了下来,眼神凶狠地瞪着王国富。王国富定眼一看,也傻了眼:自己手里拿的竟然是一张冥币!他赶紧翻口袋,那剩下的九百元都变成了冥币!
王国富腿一软,哆嗦着去掏自己原来的钱结账,却发现出门时忘记带钱包了。他擦着汗跟店老板说遇到鬼了,店老板冷笑一声:“我守着这龙凤墓园开门做生意,还真就不怕鬼,就怕赖账的大活人!”说完他一个眼色,几个男服务员架着王国富的脖领子把他扔了出去。眼看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恰好一个人路过,看清了王国富的脸,赶紧跑过来阻止:“他是王村长!别打!别打!”
王国富惊魂初定,也认出来了,眼前这人是他见过几次面的陈柏军。几个月前,他托关系找到王国富,把过世的父母葬在了明水村,当时他给王国富偷偷塞了几千元的好处费,过后还打过几次电话,请他多照应父母的坟墓。
陈柏军一边掏钱解围,一边问王国富怎么会吃起霸王餐了。王国富擦着汗,把两次经过都说了一遍,陈柏军问清了老爷子的衣着体貌特征后,愣了一会神,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一边狠狠哭,一边抽着自己的嘴巴子喊着:“爸呀,儿子对不起您呀,儿子不是人,不是人啊!”王国富急忙拉起他,追问怎么回事。好半天陈柏军才止住哭,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陈柏军的母亲去世十几年了,当时父亲拿出全部积蓄在龙凤墓园买了一个双人墓。几个月前父亲一病不起,临终的时候嘱咐儿子,把老两口合葬到一起。王国富不解地说:“你爸妈城里有墓地,你干吗还往农村迁?”
陈柏军垂下头,愧疚地说:“这几年墓地都涨疯了,我爸那个双人墓涨到了十五万……我儿子没房结不上婚,家里东挪西借还差八万才够首付。我鬼迷心窍,就把那块墓地卖了,把我爸妈送到了乡下……那个老戒指,也换下来给儿媳妇做见面礼了。”说到这里,他又哽咽起来。
王国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鬼几次找自己折腾,自己收了他儿子的贿赂,害他老两口从城里的墓园搬到了荒郊野外的乱葬岗,不生气才怪呢!他四下寻找着老爷子刚才进入的小区,哪有什么楼房,竟是龙凤墓园高大的围墙!两次都是夜里,他没看清。
陈柏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态,马上卖掉自己住的老房子,把父母迁回来,再不敢只顾活的,不管死的了。王国富也连声承诺帮着迁坟,那几千元好处费也一分不少地还给陈柏军。
两人垂头丧气地分了手,王国富骑着摩托车回家。快到村子时,忽觉身后有人往他脖子里吹气,冷森森的,一回头,吓得差点拐进沟里──老爷子在后头坐着呢!
王国富哆哆嗦嗦不知是停车还是继续开,只听老头伤心地说:“怪我老糊涂了,就想跟老伴儿有个舒服的安乐窝,没为孩子们考虑。你告诉我那儿子,也不用来回折腾了,地底下的不容易,地上面的更难!我就在你们这儿安家得了,以后还得请王村长多多关照我们老两口!”王国富连声答应,同时惊得后脖颈上掉了落几滴汗珠。
不一会儿,他从倒车镜悄悄往后看,后座上已经空荡荡了,一抬头,眼前正是村子里的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