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日子随笔_相处的日子心情随笔

2017-03-24

跟人相处,不是简单的事,也不是很难的事。那如何记录与人相处的日子呢?下面是小编精心为你整理相处的日子随笔,一起来看看。

相处的日子

相处的日子随笔篇一

今年的五一劳动节过得真的孤单,有时我真害怕过节日,因为每一次的节日都好像跟我无关一样,某些人总是无视我的存在,很想某些人陪我外面走走,那怕是去爬山我都愿意,很想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不要有那么多的压抑,可为何这么简单的想法就是那么难。

认识你的日子有五个多月了吧,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多多少少大家都有了一点了解,可到最后总是以不欢而散为最终的目标,曾经说过的承诺你一个也没有兑现过,说真的,难道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生存而为目的吗?那些个没有你的日子我不也是一样过来了,这社会大家不会因为没有了谁而活不下去,可为何转身离开时总会掉眼泪、为何心会痛难道你就是利用这一点而对我不尊重吗?我不知道你需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也不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一个形象?但我清楚在你心里我所有的对错全是无所谓或是贬值的话,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也不知该怎么走,所以在纠结时我总是选择离开,因为有时觉得自己真的也需要尊严。

心平静下来时,回想过去跟你认识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快乐、心动过同时也心酸、委屈过,当然生活原本就是酸、甜、苦、辣,我很感激在对的时间遇上了你,心酸委屈时我从来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走动的人群和美丽的灯光,不一会模糊了眼睛,我知道我不是因为离开你而哭,只是因为在我离开时你却没有挽留我,心凉了一下心也跟着痛了一下,为何我就走不进你的内心最深处呢?我知道我有时无理取闹,其实这只是为生活添点颜色罢了,我不喜欢房间里太过安静,两个人的世界偶尔伴下嘴总觉得这才叫生活,可你有时愿意接受可有时特烦我,所以我搞不懂你的喜乐无常,让我有时接受不了,说真的,你关心我的太少了,对我都是无所谓的态度,真的,如果我们不合适为何还要在一起,为何要这样折磨人呢?我没有以前这么坚强,许多的事情不是因为我生你气,只是我气的是为何你就从来没有选择相信过我,嘴里说相信,可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让我很难过,也很失望,我做的事情在你眼里没有一件是称心的,总以为你自己是对的,当然,我承认你许多方面都很好,可是好不一定就是全对的,为何不考虑一下我的心态呢?傻不是我的错,笨也不是我的错,怪只怪你可能认识我只是一个错误罢了,没关系,我给你时间,给你空间,所以我不怪你,只要你过得好一切都无所谓,我不喜欢我爱的人难过,当然就算我是一个万分舍不得,我也只能顺其自然,放手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吧。

相处的日子随笔篇二:与同事相处的日子

上班时间是和同事相处的日子。

同事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其它同事的心情。上班进门一个微笑,一个招呼,就是对同事的尊重,在尊重同事的同时,也尊重了自己。但有那么一个人,进门谁也不打招呼。似乎没有同事的存在。这种人也太妄自自大了。

不要忘了。你会有求人的时候,到那时别怪同事把你当敌人。

相处的日子随笔篇三:与姥姥相处的日子

文/肖雨凡

姥姥去世时享年86岁,离现在有近二十年时间。

处于少年时代的我,那时感觉姥姥年纪好大。

妈妈是姥姥孩子中最小的一个,记忆中,姥姥已驼背,个子不高,裹着小脚,脑后挽个发髻,面部布满皱纹,额头深壑一道道。每天她都穿的干净整洁,就是炎热夏季也会用裹腿布把脚踝裹得严严的。穿得都是手工做的黑布鞋,鞋头尖尖的,与雪白的袜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姥姥邻居家的四姥姥说,姥姥年轻时是个美人,脚小,前额大,鼻子挺,皮肤白皙,长得特别秀气。从记忆中的姥姥身上,很难想象出她年轻时的美丽可人,可叹岁月不饶人,会把一个青春美丽的容颜磨砺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一)

与姥姥真正朝夕相处是在外公去世后不久。由于姥姥年龄大,需有人陪同,两个舅舅又在外地军队,七个孩子便开家庭会议,有我家和大姨妈家轮流照顾姥姥,孩子中不出力的出钱,给照顾者相应的补助,也就是每月几十元钱。那时,我弟妹还小,家里活又多,妈妈离不开家,便让我担此重任。因为那时,姥姥虽说驼背的弯度近七十度,但生活基本可以自理。

那时我十三四岁,上初中,和大姨妈家二十天一个轮回。每天早上会早起,自己煮面条,匆匆吃完赶往学校,下午放学,骑自行车赶回姥姥家。当时,有很多同学都以为我是姥姥村子里的人。

每天下午,姥姥都猫着腰,做好饭菜等我放学回家。姥姥不识字,也不认得时钟,每天都是看着由太阳折射到门前的梨树的影子位置,来判断我放学的时间,时间差不了多少。

记忆中,就是满头银发的姥姥,每天下午坐在屋前的梨树旁边等待我放学,我车子没支好,姥姥已经猫着腰,端着锅去做饭的棚子里给我热大米稀饭了。

放暑假,同学们都相约出去玩,轮到我去姥姥家值班时,我便整天和姥姥呆在一起,郁闷时,也去找姥姥村子里的同学玩一会儿,不过,时间不会太久。

我的二姨妈和三姨妈都很孝顺,虽远,但经常给姥姥捎些好吃的,那些年并不算富裕的日子,姥姥家从来没有断过大米和肉,鱼也经常吃。姥姥家没有冰箱,都是把一大块肉切成小块,炒熟,那样能存放时间长些,每次做菜时,放一点。最喜欢的是姥姥用肉炖出来的豆角,特别香。吃菜时,我会把里面的肥肉挑出来扔掉,为此,姥姥经常抿嘴笑,说我是只“小猫”。

晚上,我做作业,复习功课,姥姥总坐在床头,靠着墙,看着我学习。年纪很大的缘故,眼皮明显下垂,有时眯着着眼睛在那里,我总以为姥姥睡着了,会不时的喊喊她,看她的反应。那时,不知为何我却很怕,怕姥姥年纪那么大,会突然离去。

我学习累了时,会起身活动下筋骨,经常会给姥姥跳“迪斯科”,每每那时,姥姥这个传统观念中没见过“迪斯科”为何物的老人,总是用两只枯手捂着嘴巴在抿笑,笑得眼红又似乎出泪,嘴里还不住地打佯“小凡好贱啊!小凡好贱啊!哈哈……”那时候,我不知道姥姥心中的贱是什么意思?只看着姥姥高兴笑的样子,自己也感觉特别高兴,一起跟着傻笑。

姥姥耳朵背,需用很大声音才可以听得到,每次跟姥姥说话,我都习惯趴到姥姥耳朵根前大声说话,讲故事也是如此。

记得有次,姥姥问:“你爸爸最近在家干什么?”

我回答:“在家里铺天井(意思就是院子。我们当地,那时的老人都习惯把院子叫天井)”

“什么?在家请先生!”

“哈哈……”一见我笑,姥姥知道自己听错了,也哈哈哈地笑起来,前俯后仰的,笑得脸都涨红了。

姥姥家住的是土砖建成的房子,会有老鼠出动。夜里我经常被爬上被子的老鼠吓醒,还经常听到屋里老鼠跑动撞东西的声音,啃东西也是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让人睡觉不踏实。

有一天傍晚,我在做作业,姥姥靠床头眯眼休息,我抬头一看,一只老鼠正站在姥姥翘起腿的膝盖上,抬起两只小前腿,瞪着两只乌黑的小眼睛,作站立姿势张望,好似侦查敌情,可以想象那小东西有多可怕和狡猾,鼠目寸光一点不假。我喊了声:“老鼠!”或许是姥姥感觉出膝盖上的异样,顺势劈啪一个巴掌反击,眼看着那小家伙沿着姥姥的小腿慌忙逃窜,不知去向。我只被吓得喊着,待回过神,那小家伙已不知去向。

有时晚上我作业时,姥姥经常会絮叨外公去世时的样子,经常讲给我听,一遍遍地不厌其烦,还学着外公去世时他手臂左右摇摆的样子。我那时想,是姥姥在怀念去世的外公,只是无人能明白她内心的孤独与清苦,只晓倾诉与眼前的我而已。

(二)

姥姥喜欢鲜豆浆泡煎饼,每天晚饭后,我都会把一个圆形的小陶瓷罐送到卖豆腐的人家里,第二天一大早再去取,那豆浆特浓,特好喝。

姥姥家有块小地,约一亩,在河边。地不长,但沟数却很多。每次都是我和大姨妈去整理,给其除草,浇水。

那时我虽十几岁,却很懂事,干活也卖力,当个大人使唤。大姨妈没时间时,我会喊上大姨夫和我去除草。大姨夫那时也六十多岁了,但性格俨然一老顽童,经常给我讲小笑话,惹我发笑,干活也没觉得累就很快完工,汗水却早已浸湿衣服。每次干完地里的活,姥姥都让我给大姨夫送去两个罐头,那些罐头都是姥姥生日时,亲戚们买来的,我有时也舍不得吃,留下几个备用。

最不喜欢的是给姥姥家抽厕所。

那时,姥姥家的厕所很简单,就是挖个不大的洞,上面放两块平整的大石头,靠街的那面磊一堵墙,周围再放些玉米秸就成了。

每次厕所屎尿满了,必须抽走。我和大姨妈用粪勺把里面的粪便和尿舀到粪桶里,来回几趟抬到合粪的场地,然后再将其掺些土,活拌下,待干后就叫做“粪”,可以做地里的肥料了。

每次抬屎尿的时候,我都怕溅到身上,会在满是粪便尿的桶上放几片梧桐树叶。粪池抽到最后,氨水味特浓,经常呛的我跑出来透气,阿姨妈会在那里笑我。

(三)

姥姥有严重的内痔,做过两次手术。现在中医来说是体内湿气过重,这种体质的人易得肛肠疾病。最后要求给姥姥手术时,医生说她年龄太大,加上长期的肛肠疾病,消化功能下降,饮食不佳,营养吸收不好,体质极差,不适合手术,怕出危险。

只记得姥姥为了排便畅通,经常喝蓖麻油导泻,每次一小酒盅。每天晚上,姥姥大便时,总是憋得脸红红的,半天才拉出一点点软便。如果不喝蓖麻油,就算憋了半天,也不可能排出几块粪便。

不记得姥姥是什么时候开始卧病在床的了。那时,妈妈和几个姨妈、舅带姥姥去医院就诊。回来后,妈妈说是“肠癌”,让姥姥在家修养,安度不多的日子。就这样,姥姥身体每况愈下,不能自理,已经卧病在床,那时躺在床上的姥姥,犹如一瘦枯干柴,老的更不成样子,让人看着寒心。

我每次接大姨妈的班后,看着姥姥指甲里存的粪便,床头碗里几片切好的苹果上面那脏脏的尘土,都会让我感到心寒,酸楚的泪水会在心里流淌,感觉人老了真是可怜,有谁还会从一个老人身上看出她(或者他)当年的温婉美丽或者大男儿气概?

这里,我说下大姨妈。大姨妈在伺候姥姥时,每逢我接班,虽然经常是口里抱怨,说伺候够了,不想管这事,但是,那时大姨妈也是六十多岁的老年人了,她性格又不习惯收敛,心又粗,抱怨几句也是应该的,于我看来,这几年下来,她也是再孝顺不过的了。

接班后,我便给姥姥修理指甲,清理指甲里积存的粪便,洗头发,清理床上用品。在没去护校前,我便学会了给卧病在床的老人洗头发。每次洗完头发,姥姥都说真舒服,轻快好多,就盼着我来给她洗洗头发,舒服点。我是既高兴又心疼。

不久,姥姥肛门出现了严重的窦洞,我那时不懂那是“肛瘘”,只看着姥姥肛门周围的窦洞稍微一挤压便会有粪便出来,看着让我害怕,纠心的难受。每每那时,姥姥都会喊出“哎吆哎吆……”的声音。我就去村卫生室买包土霉素,每次取几片把它捣碎成粉状,安放在那几个窦洞上,有的小窦洞几天外表就结痂,殊不知,里面肯定是窦道道道通达,可想姥姥那时有多痛苦!现在想着都揪心的难受。

(四)

那时,我就是一个孩子,一个未黯世事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却不曾想到去看下姥姥去医院就诊时的病历,没学医,就算看,也不会看懂。那年代的人是不是就是憨厚,愚昧?

姥姥的孩子也都是有家庭的人,都要为了各自的家庭而忙碌。外公脑栓塞卧病在床三年,她们姊妹几个伺候了三年。接着便是姥姥卧病在床近三年。我作为姥姥的一个十几岁的外甥女,无权利说什么?也没办法,只能力所能及做那些。

也许,人年龄大了就是一个错误。所以,见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去医院看病时,会心烦地对大夫说:“自己怎么这么不长出息?”她(或者他)真是不长出息而生病吗?我无语,因为,我还年轻,还没有体会到作为一个老年人在失去劳动能力时的心是何等的无奈?我只能为他们的无奈感到同情与悲哀,与其说是悲哀,也是与每个家庭对“孝”的实施效果吧!

我的解脱就是考取了护校以后,有我妹妹接替我去照顾姥姥一段时间,我不详尽其过程。

人老了如同一台即将随时停止运行的机器,大概是姥姥这台机器到了该报废的时候了,由于长期卧病在床,她身体每况愈下,毫无怨言的渐渐老去了,也算是寿终正寝,享年86岁,名字“陈佳美”。

后来,妈妈翻阅那病历,上面的诊断是“慢性肠炎”,妈妈说她很后悔,我不知道当时姥姥就诊时,姥姥的孩子们是听错了诊断还是因为她年龄大不需要再受手术的折磨而放弃救治?我当时一直以为姥姥患的是“肠癌”。

现在,姥姥离世已经近二十年,记忆会随着岁月的逝去淡化了一些幽深的往事,在心里仅是偶尔回想时才可以祭奠一下这个亲人的离去,只一声哀叹代表了我那时的心情,可叹岁月的无情。

回想起那段时光,会感觉悠远悠远,记忆渐渐模糊了,也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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