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荷叶的赞美散文

2016-12-02

荷叶是寻常之物,夏天的泥塘里,荷叶挤得满满的,微风吹过,翻起荷叶的浪花。下面是有关于荷叶的赞美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荷叶的赞美散文:一池荷叶

每到夏季,只要听到这“热”字,我的思绪就在寻觅着记忆的旅途,上班的路边,人们闲谈话语中的荷塘......

那一池的荷叶啊,是你摄取了我的魂灵,烘托了我的希望,升华了我的遐想。这么多年,每个夏日里,由于你独有的神韵,由于你的神态,由于你不骄、不艳、不媚、不靡、不老的容颜,我才没有过炎炎酷夏的燥热;你用情感焙熟了我的年华,我的视野,我的人生。

刚下车,随着“莎莎” 树叶的撞击声,一阵夏风徐徐的吹来,及时的吹爽了我的心身。只见,一望无际碧海一样的荷叶正翻滚着层层的白浪;它像一次盛大庆典上为我准备的多米诺骨牌正期待着我轻轻启动,于是“哗哗”的声音伴随着轻盈流利的姿态翻动;似乎要把我的希翼我的理想捎去远方,远方!

荷柄参差不齐却婀娜多姿,嫩绿色的,身上披满了细密的微黄的身刺,修长的身姿略显纤细,但是它们支撑起了这无际的荷叶。这一大遍荷叶都是窝窝的样子,汪汪的绿;像无数个无序摆放,由暗绿与碧绿色景泰蓝精制的碗、钵,盘、碟。虽然看似无序的摆放,因为荷叶的无际与绵延,以及碧波荡漾的绿,展现在眼前却是这么和谐,这么唯美。正在我意欲亲近荷叶的时候,一阵“噗通,噗通”的入水声提醒我打扰了田蛙的午休,我悄悄地意会蛙们:“让我亲近她,她也需抚慰!”。

这一池的荷叶相互依偎着,有的像演出前彩排,有的正窃窃私语。我一眼看见了她,知性的熟女,她似乎就是它。我挨近她,看不到她的身姿,只见此时荷叶的容颜温婉贤淑,还有些些的羞涩。暗绿色的叶面恬淡、温厚,似乎还抹有一层薄薄的银粉。如若是早上或者雨中,沾上些晨露,附些雨珠,她的颜面会更细腻,更嫩滑。她越来越给我一种慧灵而淡雅的美,还给我一种高贵而贤淑的美。这样的美,无论你怎么博爱或者偶尔邪恶的心念,都不会想要去摸,去亵渎,只是觉得亲近与尊敬!我似乎与她心语:“你自己认为好看的时候,好看的样子,是怎么样的呢?”,她讪讪的说:“不能说。”,“其实女人最美的时候是有男人的呵护和疼爱的时候!”。我不无调侃的说:妖冶中蕴含自信,风情中笃定祥和;平日微微蜡黄的脸,那时候,泛出淡淡的晕色。她半带羞涩地说:“嗯!”。我说:平日里淡得略显呆滞的眼神,那个时候,即使黑夜中,同样感受得到她眼中百般的柔情;哪怕是擦肩而过,也能闻到她娓娓渗出的荷花味道,即使是冬天。她依然微笑,不置可否。

微风吹来,荷叶轻轻的摇动,这时我隐约地看到几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举目望去,只看见几朵绽放后的荷花,花瓣松散;里面的莲蓬依然披着金黄色的花穗,却也飒爽。是否这知性熟女一般的荷叶,有意遮掩那星星点点的荷花?如若这样,她那熟女的婉约,知性的美,更是我所期待。

我稍稍的闭目神游,微风便送来荷叶微微的体香。荷叶的体香固然不若荷花的花味,却也淡淡的,幽幽的,能久久地沁入我的心里,我的梦中。这荷叶的体香揉合了花、草,还有腐土的味道,那是一袭神奇的味道。正因为荷叶化腐朽为神奇的品行,才衬托了荷花“出污泥而不染”的品格。

又是一陈“唆唆,唆唆嗦” 的声音,一池的荷叶再次表演了“滔滔江水向东流”的舞台剧,滚滚的白浪向远方蔓延,与天边的晚霞迎合。

这一切,是这么和谐,这么美好,这么令人遐想!

关于荷叶的赞美散文:荷叶杯

微风岸,细细青草渐微黄;柳枝上翘,恰似妙龄少女青丝飞舞,空气中弥漫着怀旧的气息,泛黄已久。

骤雨起,粼粼湖面涟漪起;桃花凋谢,宛如古稀老人泪眼干涸,湖水里沉睡着潜底的鱼儿,寂寞无期。

忆如丝,一缕清风一丝痛;怎能忘,那年夏;湖水清清,荷花塘。到如今,悲风难抒寂寞情;鱼儿能浮沉,荷叶安能?残叶尚未见,许久。

心若枷锁扣,清风梦难凭;举头一望时,月欲滴;且当梦一场,轮回三千年,来赏荷叶美。

携子手,春风徐来,踏青不问千年后,只求此时叶招手;乐哉!偶得一叶舟戏水若陶公;飞来一鱼竿,垂钓如柳州;暂饮一浊酒,性情盖放翁。湖心一点红,又见叶如杯!

关于荷叶的赞美散文:莲花荷叶

偶尔会到植物园看荷花,如果是白天,赏荷的人总是把荷花池围得非常拥挤,生怕荷花立即就要谢去。

还有一些人到荷花池畔来写生,有的用画笔,有的用相机,希望能找到自己心目中最美丽的一角,留下一个不会磨灭的影像,在荷花谢去之后,能回忆池畔夏日。

有一次遇见一群摄影协会的摄影爱好者,到了荷花池畔,训话一番,就地解散,然后我看见了胸前都背着几部相机的摄影爱好者,如着魔一般地对准池中的荷花猛按快门,有时还会传来一声吆喝,原来有一位摄影者发现一个好的角度,呼唤同伴来观看。霎时,十几位摄影的人全集中在那个角度,大雷雨一样地按下快门。

约摸半小时的时间,领队吹了一声哨子,摄影者才纷纷收起相机集合,每个人都对刚才的荷花摄影感到十分满意,脸上挂着微笑,移师到他们的下一站,再用镜头去侵蚀风景。

这时我吃惊地发现,池中的荷花如同经历一场恶梦,从恶梦中活转过来。就在刚才摄影者吵闹俗恶的摄影之时,荷花垂头低眉沉默不语地抗议,当摄影者离开后,荷花抬起头来,互相对话——谁说植物是无知无感的呢?如果我们能以微细的心去体会,就会知道植物的欢迎或忧伤。

真是这样的,白天人多的时候,我感到荷花的生命之美受到了抑制,躁乱的人声使它们沉默了。一到夜晚,尤其是深夜,大部分人都走光,只留下三两对情侣,这时独自静静地坐在荷花池畔,就能听见众荷从沉寂的夜中喧哗起来,使一个无人的荷花池,比有人的荷花池还要热闹。

尤其是几处开着睡莲的地方,白日舒放的花颜,因为游客的吵闹累着了,纷纷闭上眼睛,轻轻睡去。睡着的睡莲比未睡的仿佛还要安静,包含着一些没有人理解的寂寞。

在睡莲池边、在荷花池畔,不论白日黑夜都有情侣在谈心,他们是以赏荷为名来互相欣赏对方的荷花开放,有时我看见了,情侣自己的心里就开着一个荷花池,在温柔时沉静,在激情时喧哗,始知道,荷花是开在池中,也开在心里。如果看见情侣在池畔争吵,就让人感觉他们的荷花已经开到秋天,即将留得残荷听雨声了。

夏天荷花盛开时,是美的。荷花未开时,何尝不美呢?因为所有的落叶还带着嫩稚的青春。秋季的荷花,在落雨的风中,回忆自己一季的辉煌,也有沉静的美。到冬天的时候已经没有荷花,还看不看得见美呢?当然!冬天的冷肃,让我们有期待的心。期待使我们看到未来之美。

一切都是美的,多好!

最真实的是,不管如何开谢,我们总知道开谢的是同一池荷。

看荷花开谢,与看荷畔的人,我总会想起禅宗的一则公案。有一位禅者来问智门禅师:“莲花未出水时如何?”智门说:“莲花。”

禅者又问:“出水后如何?”

智门说:“荷叶。”

——如果找到荷花真实的心,荷花开不开又有什么要紧?我们找到自己心中的那一池荷花,比会欣赏外面的荷花重要得多。

在无风的午后,在落霞的黄昏,在云深不知处,在树密波澄的林间,乃至在十字街头的破布鞋里,我们都可以找到荷花的心。同样的,如果我们无知,即使终日赏荷,也会失去荷花之心。

这就是当我们能反观到明净的自性,就能“竹密无妨水过,山高不碍云飞”,就能在山高的林间,听微风吹动幽微的松树,远听,近闻,都是那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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