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励志的名人小故事

2017-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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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关于励志的名人小故事总能告诉我们很多人生大道理,那么关于励志的名人小故事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关于励志的名人小故事:陈雅鸥,毁了我的大学之后

作者:岳天舒 斯姝华

陈雅鸥的大学清单很完美——高考前六个月顺利被复旦俄语系录取;拿下足够高的绩点和奖学金;大三在俄罗斯交换十个月,支教、成为社团领导,还有三份大公司的实习经历。大学毕业,拿着自己金光闪闪的简历,她最后选择留在强生——当销售管培生。

“说实话,我的大学清单完成得很完美,只差最后一项。”陈雅鸥穿着厚厚的学士服,参加毕业典礼,面无表情,“那就是,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她最后说:“我就是这么毁了我的大学。”

这是之前在朋友圈流传很广的一幅漫画——《我是如何毁了我的大学》的部分内容,推送这幅漫画的公众号有个很逗的名字:红烧大肥鸥。

现在,大洋彼岸的陈雅鸥,正拿着画笔,朝着成为一名漫画师或动画师的方向努力。

陈雅鸥曾说自己“太懂怎么走捷径了”。高中时,面对激烈的高考竞争,陈雅鸥想到了一条捷径——报提前批小语种,通过了就可以不用挤那座千军万马都在抢的独木桥。

但实际上她并不喜欢自己的俄语专业。有的同学会抱着普希金、托尔斯泰的作品背,但她对那些大部头一点也不感兴趣。

临近毕业时,她所在的外语学院,除了下定决心做学术的,找工作的都愿意选择外企。“那时候身边的氛围比较浮躁,以找工作为目的的同学,不太在意工作是不是和专业相关。”最后她选择在强生做销售,因为“销售没有专业限制,招的人也多”。

她没有预料到的是,“销售这个工作永远没有尽头,你永远可以去做更多的工作,去追求更高的利益,所以很痛苦。你的老板永远在逼你,公司也永远在扩张。”

那时陈雅鸥过得很辛苦,几乎每周日晚上都会哭一会儿,因为第二天又要开始上班。渐渐地,她开始怀疑,这条捷径是不是走错了。其实,看起来随波逐流的陈雅鸥,一直有个割舍不掉的爱好——画画。

小学时她就用漫画记录自己的生活和幻想。但她并不敢以画画为职业。陈雅鸥的父母都是理工类的大学教授,亲朋好友中也没有搞艺术的,所以她的妈妈一直以来都反对她画画。

2012年年底,一个偶然的机会,陈雅鸥接触到了即兴剧表演。当时,她给剧团的微信平台画Q版漫画,剧团成员们觉得很可爱。这给了她一点自信,她开始考虑用漫画画自己的故事,“说不定大家也会喜欢”。

今年的5月份,陈雅鸥创办了“红烧大肥鸥”,开始了自己的尝试。起初她的关注量不大,只有两三百,大部分都是身边认识的人。直到6月9号晚上,她发布了《我是如何毁了我的大学》,一夜成名。

画完当天,她就失眠了。因为这篇漫画不同于之前的风格,“有点负能量,也是对自己的剖析。”“剖析自己其实挺痛苦的。”陈雅鸥说。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篇漫画引起了众多大学生的共鸣,很多人在后台留言说和她有相似的经历。现在,她通过微信公众号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收到了很多鼓励的话,“每当看到这样的话就鼻子酸酸的想哭,走过太久一个人孤独地画着画的日子,现在觉得好幸运。”

她在《通往捷径的路》那篇漫画的结尾,对自己的转变做了最好的注解:捷径并不可怕,它就像是一面巨大的墙,我们是上面的爬山虎,越爬越高,对墙也越来越依赖。却忘了,离开墙,我们什么都不是。

如果有可能,我想做一棵树,靠自己的力量扎根。每一口光合作用,都是用力呼吸的结果。那就是通向幸福最快的路。

关于励志的名人小故事:官场愤青冯玉祥

在夏威夷大学汉密尔顿图书馆中文书库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本薄薄的蓝皮书,封面上印着《冯在南京》。封底标明乃是民国23年由政治研究社出版,作者曹弘忻在尾声声明:该书作于民国18年暑期,“我以我的名誉作保证,我的记述,那是确实的,没有半点不切事实的地方。关于冯焕章(冯玉祥字焕章——编者注)先生的言行,材料的来源,是十分可靠的。”

书中记述了自1928年10月冯玉祥担任国民政府行政院副院长后几个月时间的奇闻趣事,其中虽不乏为大家所熟知者,但其生动与全面却是我过去所没有注意到的。其记述的冯玉祥言论十分契合李宗仁对其的评价:“口才伶俐,演说起来,幽默讽刺一时俱来,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常使听者处于尴尬万分的境地。所以冯氏实可说是一时的怪杰。”

冯初到南京任职,在隆重的欢迎大会上,对致谢的表示他毫不领情,却把犀利批评的炸弹猛烈地扔向前来热烈捧场的高官们,把党政军要害部门统统骂了一遍。

“诸位同志……当您在我未开口之先,您一定想:玉祥必有许多甜蜜的话,恭维奉承的话,送给诸位。是的,我也想,对今天的主人,表明我所应有的客气与礼貌。但是,此刻,我原来所想的话,说不出口来了。我觉得,我要是把那许多话说出来,那么我是太渺小了,太对不起诸位同志与我自己,并且对不起我们共同的事业。”

这种欲出还收的略有狡黠的口气是典型的冯氏风格,接下来就是一番狂轰乱炸:“我们应当承认:中央党部的同志们,近来走上腐化的路了……我应当送给中央党部一副对联:上联是——三点钟开会,五点钟到齐,是否革命精神?下联是:一桌子水果,半桌子点心,不知民间疾苦!横批:官僚旧样。同志们!我们应当躬身自问:我们比北洋军阀强吗?我们没有走上官僚的路吗?这是我们要时时念着的呀!”

关于军队,他批评得更是直观形象:“领饷多的,子弹足的,给养好的,多年都是在后方不打仗的。而一天只能喝小米稀饭的,每枪只有四五粒子弹的,没有人管给养的部队,却是在与敌人拼命。这,这是什么革命?这是什么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的办法?”

在这样的场合,又是以国民政府的行政院副院长的身份,却讲出这样大掴中枢官员们耳光的话来,实在令人惊诧。但冯玉祥似乎根本不在乎那些官员们的感受,依然极尽其嬉笑怒骂官府大员之能事。

最尖刻甚至有点粗鄙的话却是最后的“猪骂”:“国民政府门前,不知道是谁养的猪,每逢我一来,它就哼哼,它一哼哼,我就出一身冷汗!我想,它是在骂我!它骂得对,骂得应该!请想一想吧:猪所报答它主人的:猪毛、猪肉、猪皮、猪骨头、猪蹄、猪牙、猪血,哪一样儿不值钱?而它主人所给它的,不过一日两糠而已;我们呢?我们不如猪。我们的主人把脂、膏、血、汗都给了我们,我们未尝把一分毫的利益与幸福给他们,猪还不能骂我们吗?我们对得起那八百块钱吗?”

天知道,国民政府的门前是否有这样一头猪,但冯氏的农民式的精明机智与政治理想可见一斑。

这些言行发生在一生不嫖不赌不毒不贪的冯玉祥身上,一点都不足为奇。但在鱼龙混杂的官场,尤其是缺乏严密纪律和严格政治操守的国民政府里,却是惊世骇俗的。冯玉祥似乎是个官场“愤青”。无奈这是在同整个体制作战,不,是在同整个政治文化传统作战,其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据他的部下讲,时任考试院院长的戴季陶这样说道:“没有一个人能与老冯相处和合作的。”所以,他自己也始终在此环境里落落寡欢,郁闷不堪,加之派系争权夺利,他不久即自动离职。

关于励志的名人小故事:在台风口放风筝

作者:雷军

上高中时,我没有想过今后会当一名程序员,进入大学后选择计算机作为专业,是因为我一个好朋友上的是中科大计算机系,为了和这个朋友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我也选择了计算机系。

在我的印象中,很多名人都是在大学成名的,我当时也想利用大学的机会证明我的优秀。我本来有午睡的习惯,但看到有同学不睡午觉看书的时候,就把午睡的习惯改掉了。我特别害怕落后,怕一旦落后,我就追不上,我不是一个善于在逆境中生存的人。我会先把一件事情想得非常透彻,目的是不让自己陷入逆境,我是首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出发的人。

学习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写程序,电脑远没有人那么复杂。当你坐在电脑前,你就是在自己的王国里巡行,这简直就是天堂般的日子。

我学电脑是从“泡机房”开始的,那时候学校的计算机少,我就每天泡在机房里,如果有人上课没到,我就去用空出来的电脑;如果有人不懂,我借指导的机会用一会儿电脑;实在不行,就坐一边看。

“泡机房”就必须提前一个小时去在门前排队,武汉的冬天是没有暖气的,非常冷,但机房里又必须穿拖鞋,因此经常冻得直哆嗦。后来我去得太频繁,以至于机房管理员见我,二话不说直接就往外轰。

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在图书馆读了一本书,叫《硅谷之火》。那本书就是讲述硅谷一帮年轻人创业的故事,包括乔布斯。然后我就下定决心创业。大二暑假,我和一个朋友组建了Ye11owRose软件小组,写了我第一个商品软件BITLOK0.99。

我用了两年时间修完了所有学分,这门课比较重要,我上四分之一的课,那门课不太重要,我上八分之一的课。计算机不是一门理论性很强的学科,强调的是实践。

大三、大四我基本上是帮人写软件,自己办公司,做一些这样的事情。有媒体说我大三时候就成了百万富翁,那是瞎扯的,当时那个年代万元户就算很有钱了,我肯定是万元户。

1991年大学毕业,我很坚定地要到北京来发展,我觉得北京较之武汉,信息要灵通很多,市场也要大很多。当其他同学选择了深圳和广州,说那里钱好挣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心动。

我被分配到北京近郊的一个研究所。上班的第一个月拿到的工资不低,比身为公务员的父亲要多出几倍,这在当时是很难想象的事情。但是,我并不适应那里的气氛,每到周末总是爱往中关村跑。

这一年的11月4日,我永远记得这一天,我在一个计算机展览会上见到了求伯君(金山软件创始人),那天他身穿一件黑色呢子大衣,高大英俊,名片上印着“香港金山副总裁”。我当时真是有些被震撼了,就觉得那就是成功的象征。

没过多久,求伯君请我吃饭并邀请我加盟金山,1992年年初我成为了金山的第6名员工。后来的经历大家也都知道,从开发部经理到珠海的副总,再到金山的总经理、总裁、副董事长,2007年金山软件在香港上市,那年我38岁。

金山上市后,我感觉身心疲惫,想休息一下,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扮演的是一个创业时期的CEO,金山当时更需要一个上市之后守业的CEO。不过我当时坚信,我还会再干点别的什么事情。

我2000年牵头创办了卓越网,2004年卓越网卖给亚马逊。卖掉卓越网后,我一直在思考到底什么是互联网?为什么我花了80%时间的金山只有20%到30%的成长,相反卓越网能获得100%的成长?

关键问题是多一点点运气。所谓的运气,以一种理性的角度来看,就是在对的时候做对的事情,就是个战略问题。做企业,为什么非要在盐碱地里种草,而不在台风口放风筝呢?站在台风口,猪都能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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