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冬至的文章_有关描写冬至的文章

2017-05-12

冬至是一个大家都很重视的节气!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有关冬至的文章,供大家阅读!

有关冬至的文章:末日·冬至

刚刚发现,这个简单的名字用在这里竟然可以如此贴切写意,言简意赅。

“末日”和冬至是同一天,亦是在这个特殊的冬天到来,嗯,末日冬至。

大概今夜会有些人难以入眠,有些人则一如既往。真正过了某一秒,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好奇接下去的变化,气氛比之想象,实在太缓和。

刚刚娜娜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紧急通知: 各位兄弟姐妹,从现在开始到12月22日止,请将各自身份证、户口本、名片、个人经历等有效证件随身携带,以方便后人考古。

咳咳,果然很有戏谑的调侃效果。不过接着,荣誉君发出一条消息:有谁看见我的准考证了?

好冷——o(╯□╰)o囧……

好吧,现实点,末日没来,期末考就不会取消,你活着,就要去考试。生活就是这样赤裸裸的现实,我不是也在为我的六级焦头烂额,今晚做快速阅读的时候,发现一堆一堆的生词,它们认识我,我却和它们形同陌路,第一题选择原文中找到答案,发现最后那个单词不认识o(╯□╰)o——选项里便是要找到它的同义词,我细看选项,似曾相识的有两个,还有两个完全不认识。顿时我有种不寒而栗万念俱灰的感觉……

我想,脑子里为了逃避四六级,逃避一周九门考试而宁愿“末日”真的到来的念头肯定不是只在我一个人脑海里出现过。

但是。但是。但是。

“末日”毕竟不是末日,它还是冬至,我还是要吃汤圆,然后回忆着小时候,妈妈说吃一颗汤圆就长大一岁,就拼命吃汤圆想快点长大塞到不消化的那个我……

心里很清楚,明天天还是会亮,最后一周的课,康姐的,娉姐的,是要去的。

有关冬至的文章:冬至节

俗语说:“冬至在月中,无雪也没霜”,今年的冬至在冬月20,雪霜偏少。俗语也说:“冬至疏,过年黑”。冬至这天如果没有太阳,那么过年一定晴天,反之,冬至放晴,过年就会有雨雪。今天邢台市区阴天有雾,按俗语,即将到来的春节应该是晴好的天气。

记得鲁迅先生在他的文章里写过,冬天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四处银装,万物洁白,通往村外的路上,印满杂沓的脚印儿和车轱辘印儿,路边没人走,却印着一溜儿梅花瓣儿一样的小蹄子印儿,散散漫漫,伸向远方……

雪霁天晴,人们都在自家的房上扫雪,这时候打麦场上的木锨又派上了用场,木锨轻便,又不伤房顶,小孩子们也乐得跟大人一起铲雪,在房顶上一推一溜儿,把洁白的一层雪推到巷子里,大人们拿着扫帚把残留的雪再清扫干净,房顶上的雪如果不扫,白天化晚上冻,热胀冷缩,会把房顶冻裂。扫累了,就把扫帚停下,一边用嘴哈着手,一边跟街坊邻居唠几句家常。

歇了会儿,把扫成一趟子的雪用推板推到房下去。雪落地时发出“扑突突”的闷响,在地上堆起一长溜儿来,等房顶上的残雪全部被扫完,我们再帮大人们用推车把这些雪推到村外坡下、沟里,或者直接拉到附近的菜地里。

清晨,呼吸着清冽的空气,顿觉神清气爽,阳光从云层里透出来,云彩被镶了金边,四野雪茫茫,看着一只只麻雀在灰黑的枝枝杈杈间飞来穿去,伴着唧唧啾啾的叫声,简短有力。那边谁家那么勤快,烟囱里已经升腾起袅袅蓝烟,空气中淡淡的柴火香气渐渐弥散开来。

雪下在乡下,显然要比下在城里从容。乡下比城里冷,雪融化得慢,下一场就是一场,特别是一场纷飞的大雪,将村庄、田野彻底覆盖,到处银妆素裹,一直就那么白着,好久都不融化。那时的村庄,就像童话里的一样,朴素而动人。

雪地上,三股叉的是鸡爪子印儿,一朵朵梅花样的狗蹄子印儿,这几串脚印儿从院子西南过来,到北屋门口的台阶前转个圈儿,又到东屋厨房门口,接着又到南门口兜了两圈儿,就转到了鸡棚儿那儿了。也许还会有一只野猫来过,这闻闻那瞅瞅,又孤独地向村外,“喵儿”的一声逃离……

下点小雪,不怎么影响出行,还可以把鸟兽的行踪印到雪地上。支个筛子捕麻雀,看似简单,也是需要耐心和技巧的。选好场地,撒好谷秕子,耐心等。打兔子的,要起早,趁人们的脚印儿还没有把兔子的脚印儿趟乱,还会带上一只奔跑迅速的细狗。趁雪融化前堆个雪人,埯上两块煤渣做眼,插上一棵红萝卜当鼻子,划上一个嘴角上翘的笑脸,可以让小孩子们总也忘不掉这个“红鼻子哥哥”,围着它开心老半天。

前几天那场雪下得不大,只薄薄的一指多厚,扫起来不费劲。不一会儿身上就暖和起来,刚才冻得僵麻的双手也变得活泛热乎儿了。回想起那些年,会木匠的父亲在院子里打家具,扫完雪,就摆出那几套做木工用的锯、刨、斧、锤什么的,我们总缠着他给我们做把木枪什么的。父亲就用那些下脚料给我们做几件玩具,我们则开心地散去,在雪地里撒欢……

冬天,其实是孩子最欢乐的时节。这时候地里、家里的活儿已经不忙,放学之后,可以尽情地玩儿。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多可以买到的玩具,但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自己亲自动手做的土玩具,似乎更能丰富人生,那些记忆深深刻进了人生的轨迹。且不说大人给孩子们做的各种样式的小木枪,缝制的沙包,就是孩子们自己发明、创造的小游戏就有很多,把废书皮或者烟盒纸叠成方角、三角,“打三角”的;捡些个琉璃瓦片,“丢瓦片”的;截下一段纳鞋底子的粗线绳,翻线绳(也有用彩色皮筋儿翻皮筋儿的);画上格子“丢沙包”的;分成两队人马玩月亮城堡闯关“撞人墙”的……其中,还有不少游戏规则,孩子们赢赢输输的,玩得满头大汗,嬉笑声不断……

“冬至大如年”,这一天,家家都要吃顿饺子。“昼短摒弃烦忧事,夜常相伴欢乐声。小饺暖尽心头寒,更胜金银百十千。”乔金龙的诗歌也是在诉说冬至的风俗。每年农历冬至这天,不论贫富,饺子都是必不可少的。冬至到,家家户户吃水饺。据说这习俗,还是纪念“医圣”张仲景冬至舍药留下的。

那些年的冬至这一天,我也会坐在土炕上,帮母亲包一会儿饺子。一家人围坐在桌子边,热热闹闹地包一顿饺子,一起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外面天寒地冻的,一家人围坐着有说有笑,一起包饺子,揉面的揉面,擀皮的擀皮,烧火的烧火……一家人忙忙活活,其乐融融,何尝不是人间最美好的天伦之乐呢?

有关冬至的文章:冬至

窗外有雨滴落的声音,那声音久违的让人亲切,忍不住想要去亲近去拥抱。多日的雾霾,让这个城市蒙了尘,太需要一场淋漓尽致的雨把它清洗一遍。

推开窗,看雨落在屋顶, 也落在树梢,然后再滴答滴答掉在地上。被雨淋过的屋顶清洁黑亮,树叶也有了绿莹莹的光泽。我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棉衣,伸手去接雨,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毕竟,已是冬至。

结婚虽然已经十多年,可是对一些特别的节气总是记不住。

母亲提醒我,抽个时间把“冬至”过了吧。我恍惚地问,元旦可以吗?正好都放假。

你不晓得日子?“冬至”就在这几天,哪能等到元旦的。母亲又好气又好笑,“元宝”都帮你叠好了。

想想自己早过了不惑之年,却依然还得要满头白发的母亲为自己操心,幸福与愧疚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头。

刚看到一篇文章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儿女是长在娘心尖上的疼。

家乡一直有冬至祭拜祖宗的习俗 ,也称“过冬至”。 除了到祖宗的坟头添把土,上柱香,还在家备些酒菜,烧些纸钱,祈求祖宗们保佑一家人来年的平安与发达。

记得小时候,“过冬至”是过年前最隆重的一个节日。父亲每到那天都会带着我和弟弟,一起去爷爷的坟头,休整,然后祭拜。那是唯一一个经过坟墓不必担惊受怕的日子,因为父亲说,爷爷会在天上保佑我们的。回到家,母亲已经烧好一桌子菜,等拜完祖宗,烧完纸钱,移动过凳子,我们便可以享受那难得有荤素搭配的菜肴。爷爷去世时,我才三岁,所以也没有忧伤。

如今坟头虽然已经不再存在, 可“过冬至”的习俗还在。在桌前,虔诚地拜了又拜。不是奢求什么,而是一种责任与尊重。谁都有被挂上墙的那一天,有儿孙们的记挂也算是一种幸福吧。但愿,天上人间,各自安好。

只是,这样的习俗,真的会一直传承下去吗?

这两年,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回老家。

可是,几乎每次回去都会觉得有些陌生和疏离。

起先,整个乡镇赖以生存的石矿停产了,因为山已经成了平地,不再有石头可采。接着,曾经绿油油的麦苗没了,金灿灿的油菜花不见了,黄澄澄的水稻田也消失了。曾经希望的田野上,是一些不知名的树苗、鱼塘,或者干脆杂草丛生。再后来,很多耳熟能详的村庄也不存在了,一幢幢漂亮的别墅楼房在推土机下成了一堆堆废墟。

我们曾经熟悉的乡村正在成为过往。

听说,我所在的村庄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拆迁。

听说,这里,不久的将来是一个工业制造基地。

时代需要进步,改革需要发展。农户们将被统一安置在一幢幢高楼里。

那么,我们的那些早已埋在土下的先祖呢?他们还能找到他们的故乡吗?他们的灵魂是否还有归处?

儿子最近喜欢跟我学老家的土话。语调别扭,常常惹得我忍俊不止。

昨晚通电话,问我家里最近怎么样。我说,刚过了“冬至”。他马上用土话问我:“叫阿太们保佑我身体健康读书好了吗?” 必须的,必须的。

我笑起,不仅仅因为那别扭的腔调。

老天爷或许真的被这段时间的雾霾憋急了。两天来,雨一直没停过。

清冷的空气,却有了甜丝丝的味道。

冬。至。

骤降的气温。

传来飘雪的消息。

这也算是寒冷的另一种收获吧。

那些散落的精灵,终归有了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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