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战高考的励志文_有关备战高考的励志文章
有很多高三老师都会经常找一些有关备战高考的励志文章来激励学生,那么备战高考的励志文章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备战高考的励志文章:奇迹就在你的不懈努力中产生
现在距高考已不到100天,面对以前落下的功课,一些学生有些忙乱的表象,急躁的心态,这是备考之大忌,要确信:奇迹就在你的不懈努力中产生的。不为彼岸只为海,你在海中不停的与波浪的搏击中,一点点的就靠近了胜利的彼岸。故而,正确的做法是:
一、自信能行——努力就会有回报
法国人儒勒.凡尔纳以他的长篇小说《八十天环游地球》向世界推出了一个特别的人物,这个全世界几乎没有人知道其来历的居住在伦敦的富绅斐利亚.福克先生,福克先生像数学一样刻板,像钟表一样严肃,在环球过程中,他一丝不苟地完成他的计划,他要的只是效率,他要的是这一环能紧扣下一环。最后成功的实现自己的允诺,他自信的说:“分秒必争,利用好时间,就没什么问题。”
八十天可以环游地球,八十天足可以提升你的成绩。总站在山脚下,哀叹山高路远,总也无法感受攀登的快乐,不能享受登临绝顶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只要你迈开脚步,无论步伐多小,都会体察攀登之乐,都是在逐渐的靠近山顶。所以,无论现在你在什么位置,出于什么位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启动,你要前进,不要犹豫,不要悲伤,静心除燥,心中怀揣着自己的梦想,在不足百日的高考拼搏中,自信能行,风雨无阻,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甜美的果实是那些辛勤耕耘的收获!
在近百天的复习中,调整好心态,心无旁骛,平和宁静地备考,有条不紊地推进,自信铿锵地前行,终究会守得云开月儿明。那么如何有序前行呢?
二、执着能赢——坚持到底就会胜利
在备考过程中,要有一股定力,咬定青山不放松,要面对自己的知识薄弱点,迎难而上,具体的做法为:
补基础——别盲目陷入题海。
万丈高楼平地起,我们许多同学之所以成绩提升缓慢,究其原因,大多是基础不牢,地动山摇。知识的积累是解题基础,基础是盖楼的地基及原材料,没有这些空中楼阁啥时候都不能建成。一道题目不能正确求解,往往是由于某些基础知识掌握的不牢固、不清晰所致;况且考试中80%的题目是中低档题目,直接源于基础或是基础的简单的变式等等。
基础如此重要,我们如何发现基础的不牢之处呢?途径有三:其一可以看考试大纲(考试说明),逐条看看是否有知识漏洞,诸如物理有131个知识点,逐点过目,有疏漏处,马上翻书找笔记,及时补上;其二也可以看看课本,看书本的目录就可,看到有明显生疏处,马上澄清;其三也可以在做题中发现模糊点、遗漏处,发现的问题无论多少,都要各个击破。由于备考时间紧,不可能一页书一页书的在平均使用力量,所以一定要采用恰切的方式发现问题,未亡羊就要补牢。找准问题后,别奢望一口吃个胖子,要注意从课本中把发现的盲点扫除,从根本上解决,要依纲扣本,把根深深地扎下,才会有未来灿然的怒放。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落下的功课也要一点一点地补上,不要满目陷入题海,反复做自己会做的题目,要通过练习把问题抓出来,每次解决一部分,每课都澄清一些问题,每课都澄清一些问题,每天前进一点点,集腋成裘,就会使基础不断地厚实。
提能力——别太关注分数。
基础在不断厚实的同时,还要善待每次考试,在考试中积累应试经验,诸如:综合学科时间的分配,遇到难题如何处理等等,不下水的人学不会游泳,不善待考试的人也不会提升应考能力。这里的能力范畴很广,我们主要指其一应试能力,其二学科考纲中要求的具备能力等。应试能力中包括:审题能力、规范表达能力等。审题能力是一种综合能力,它包括阅读、理解、分析、综合等多种能力,也包括严肃认真耐心细致的态度等非智力因素。提高审题能力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①对关键词句的理解;②对隐含条件的挖掘;③对干扰因素的排除。解题的落点是书写的规范性,表达的完整性,注意要点化、段落化和层次化,把题目解答书写成诗歌,而非散文。学科能力指考纲要求的能力,诸如理综学科考查了考生的理解能力、推理能力、设计和完成实验的能力、获取知识的能力、分析综合能力等,在考试中要看看自己哪方面的能力有欠缺,有意识的补上。
平时的考试要高度重视,严正以待,力求成功;但不要过分关注分数,由于基础不牢、能力欠佳等方面的原因,成绩可能不高,但没有关系,关注考试暴露出来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要心怀感激,在高考前出现可以让我们增加未来的胜算,所以,认真进行考后分析,及时的查缺补漏,要基础和能力并举。
解疑惑——别轻易放过每个问题。
在考试、练习等发现了疑难、困惑,要及时解疑释惑,不要存在侥幸心理,也别匆匆绕过,因为这些问题的“友好解决”恰恰使你成绩的增长点,你前进的突破点,一定要日清日结。具体方法:遇到疑惑,先通过自己的努力着手解决,通过看书回顾,自己思索;若仍不得其解,则可以请教周围的同学,或者是惑而从师,无论问题的难易,我们通过自己努力或借力,能得到圆满解决这是最终的目的。不怕问题多如麻,拿出蚂蚁啃骨头的劲,一个一个解决,没有翻不过去的山,一个坚定地向目标迈进的人,整个世界都会为他让路。
越是临近高考,越要静心生慧;越是暂时落后,越要奋起直追。相信自己,执着前行,就会才涌思进,就会翼丰飞天!
备战高考的励志文章:1977,我参加高考
听到恢复高考的消息,我正在一个农场的土地上挥汗如雨。
我们这一代人是不幸的一代。上小学正赶上“革文化的命”,中学又赶上“反回潮”,接着又赶上到农村“滚泥巴、炼红心”。不该赶上的都赶上了,该赶上的都没有赶上。“推荐上大学”倒是赶上了,可偏巧又赶上了我的“家庭问题”。上大学,对我来说只能是一个非常遥远的梦。
1977年10月21日,当我从广播里听到中断了十多年的高等院校恢复招生的消息后,激动得彻夜难眠。第二天,我连忙把这一消息告诉给几位好友,谁知他们早已知道了。我们在一起彻夜长谈,谈未来谈理想,一直谈到天明。人生能有几回搏,改变我们这一代人命运的只有高考,大家都决定去搏上一搏。唯有一个非常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但却早早进工厂、结婚成家、高我几届的大龄同学沮丧地说:“我也很想去考,可我走了这个家咋办?孩子才满月,妻子又没工作,我总不能只顾自己前途扔下她们娘俩不管吧!”大家都深深叹了口气,知道他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的人,只能为他惋惜了(前些天又见到他时,他早已下岗了,摆个地摊勉强糊口)。
我们这座位于豫北的小城十分闭塞,突然要高考了,很多人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特别是又得知这次高考将在1977年11月18日至24日报名,12月8日至9日试考,仅剩下一个多月的复习时间,人们更是手忙脚乱。谁也不知这次高考究竟从哪复习、重点是什么,到处都在疯了似的寻找复习资料。当年上学的课本不是被烧就是卖破烂了,幸好我上中学时的一些课本还未丢掉,我连夜步行十多公里跑回家翻箱倒柜找了出来。还借了别人一本两人伙用,我看完后再跑十多公里给他送去。母亲为了我少跑路,便用五天六夜时间把那本三百多页厚的书全部抄了下来。当我从母亲手中接过那厚厚的手抄本时,眼睛立时湿润了。没想到几天后,农场的一个知青竟趁我出工不在屋时把我的那些复习资料全偷走了。我立即扒了辆拉煤车追了七八公里才把他追上,幸亏当场人“赃”俱获,不然他就死不承认。而让我至今仍忘不了的是,另一位知青却主动给我送来了几本复习资料,我一看,正是我所急需的。他说:“反正我也不参加高考,你觉得有用你就拿去用吧!”(可后来听说那次高考他也参加了),前面一个曾是我的好朋友,后面一个我至今还叫不出他的名字。
由于上级有文件,对参加高考的知青规定半天劳动、半天复习。可没过多久,我所在的冷泉农场头头又突然宣布,让我们每天凌晨三点钟起来参加当时鹿楼公社组织的柴厂冈平整千亩土地大会战,并欺骗我们说上面根本没有“半天劳动、半天复习”那样的规定。当时,可真把我急死了,一个月的复习时间就够紧张了,现在连这一点儿可怜的时间又要被剥夺了,让我们如何去应考?此时,我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从此以后,每天凌晨三点钟,天还是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知青宿舍的门便被一个个“咚咚咚”地砸响了,几辆拖拉机便把我们拉到六七里地外的一座山冈上,我们的任务就是把这座山冈挖平,修建成“大寨式”的梯田。
当时大部分知青才十七八岁,平时营养也不好,每顿饭只能吃两个发了霉的玉米面窝头及无什么油水的盐水煮菜,一个月才有一两斤细粮,大家谁也不敢独自享用,等同学或家人来农场时才敢拿出来,因为总不能让客人吃发霉的黄窝头吧。这次“平整土地大会战”一开始,农场头头为了让我们加快进度,以便在这次“大会战”中夺得前几名,曾改善了一天伙食,即白馍随便吃。平时只能吃个半饱的可怜的知青发疯似的啃着过去只有在过节时才能吃到的白面馍,我亲眼看到一个年龄小点儿的瘦弱知青一顿饭竟吃了九个二两多重的馍,差点儿把他撑死……头头一看,让我们随便吃不行,吃得太多,第二天又恢复起每顿饭只能吃两个霉窝头的日子来了。在这样的营养条件下,干这样重的体力活儿,每天又起得这么早,那劳动强度可想而知了。当我们抡着铁镐、挥着铁锨、推着平车在山冈上干得精疲力竭的时候,鸡才刚刚开始打鸣……这场面使我想起了一个很有名的动画片《半夜鸡叫》。
每天,我们在山冈上挥汗如雨,一直干到夜色降临。晚上,才是我们的复习时间。那时农场经常停电,我与同一住室的两个知青便围坐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复习。由于天气寒冷,刺骨的北风飕飕往屋里钻,屋内好似冰窖,我只好在身上披上一条露着棉絮的旧被子。时间长了,煤油灯的煤油味特大,熏得难受,我又不得不戴上了一只大口罩……我的两个同伴捧着书看着看着都先后栽在了桌上,他们“呼呼”睡着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课本。我怕睡着,一次次用凉水洗脸、浇头,以便能强打起精神。一次为了弄懂一个问题,晚上下工后我步行十几公里去请教一位中学老师,连夜赶回来才刚刚躺下,门又被敲响了。强体力的劳动,每晚又要复习,身心极为疲惫,已经达到了极限,凌晨三点钟的门若不是被带队干部一遍遍地脚踢砖砸,甚至一些门都已经被砸烂了,是很难震醒那些才睡着的知青的。一次,同屋的一个知青见我睡得太晚了,实在不忍心喊醒我,独自悄悄走了。我醒后吓了一跳,不参加“大会战”那可是政治问题,但那天却平安过去了,原来任小组长的他谎称我生病把带队干部蒙了过去。
为了能挤出一点儿可怜的时间,在“会战”工地上,我专挑那些别人不愿干的比较累的推土的活儿,以便趁别人往车上装土的短暂几分钟空隙里,能悄悄看上一眼书,记上一个词,或背上一个公式。我还把一些复习要点抄写在小硬纸片上,插在推土的车上,边推车边背,一次背入迷了,差点儿连人带车摔下深沟。不久,片上开批判大会,停工半天,全体知青一早来到会场。趁着人多杂乱,我与一位同伴悄悄溜了出来,钻进附近一个瓜棚,躺在乱草堆里,难得复习了半天数学。后来,一个小头头发现我干活儿时老是带着本书,没能一心搞“会战”,大为不满,上去夺过我的书就要撕,我立时发疯似的冲上去就要与他拼命,他才不得不把书又还给了我。一天,与我一起干活的两个知青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十分认真地对我说:“今后,凡是你的活儿我们两个人都轮着替你干了,你就省下些时间多看会儿书吧!”“不不,你们不是也要去考吗?这可是改变命运的机会啊!”谁知他们竟说:“唉,反正我们考上的希望也不大,与其大家都耽误,还不如多帮帮你!”我一听这话,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当时在农场的灯油都是定量的,几个知青见我成天熬夜复习灯油肯定不够用,便先后将自己的灯油悄悄给我送来。这一点儿灯油在现在看来根本算不了什么,可在当时却让我泪流满面。
那时,一些有门路的人或装病或找其他理由都悄悄离开农场回家复习去了,我真羡慕他们,不用再干重体力活儿了,每天都能有充裕的时间在家全天复习。而我因是“黑五类”子弟,不敢“装病”,也得不到“恩准”,只得小心翼翼。因农场主要领导曾在全场知青大会上宣布过:“谁要是劳动表现不好,只要我一句话,就是考上了大学他也走不成!”在当时那样的政治形势下,“政审”一关何等重要,是现在的人所想象不到的。那时别说是上学,就是在报上发表一首四行小诗,报社也要给单位来公函调查作者是否有政治问题。两个月后发给我们填写的《河南省高招初选考生登记表》中还专门设了这样一栏:“直系亲属与主要社会关系在十一次路线斗争中有无被逮捕、法办、监护审查、隔离审查、点名批判等情况。”
离高考只有短短几天了,农场头头还不肯放过我们,还让我们每天凌晨三点起来像牲口一样地去干活儿。幸亏上面及时下了通知,让所有参加高考的知青回家准备三天,我才有了三天金子般的复习时间。但三天时间毕竟太短了,想好好复习一下根本无法办到,这时我竟想,若有人能给我一个月的复习时间,哪怕让我给他当两年长工我都情愿交换。离开农场那天,知青们帮着我们参加高考的人在公路边截了一辆拉煤的大卡车(当时农场到市区十公里车票仅两角钱,可我们知青却坐不起)。我正要爬上煤灰飞扬的卡车,踏上我一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高考之路,突然,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出现在我面前:“叔叔,你走了,还会回来吗?”我一看,原来是邻村常来我们农场玩的那个小姑娘,她常常让我给她讲故事。“会回来的!”“那俺可等着你给俺讲故事呢,你的那个故事还没讲完哩!”可是,我这一走三十年了还没有回去。
十年“文革”后的第一次高考,报考的人特别多,当时在我们这个很小的城市里就有四千多名考生,最小的十六岁,最大的三十岁。我的准考证号是“3165”,这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数字。1977年12月8日,当我踏进鹤壁市第四中学考点,望着那一群群匆匆赶来参加考试的大小悬殊的考生,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上午八时十五分,一阵清脆的铃声响彻校园,一场令当年应试的人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考试开始了。记得那年河南语文试卷的作文题有两个,一是《为抓纲治国的大好形势而拍手叫好》,二是《我的心飞向了毛主席纪念堂》。作文满七十分,占了语文试卷的一大半。
考试那两天,我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床,饭也顾不上吃,慈祥的母亲总是把饭热了一遍又一遍,我常常边看书边随便吃上几口。长时期的重体力劳动,使我的身体极度虚弱,考试第二天脚竟肿得无法走路,是父亲用自行车把我推到了考场。当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看到日渐衰老的父亲在寒风中吃力地推着我一步步走向考场时,一股说不出的酸楚涌上心头,我第一次发现父亲头上竟有那么多白发。到了学校门口,自行车不让进校门,可离考场还有一段距离,眼看考试时间就要到了,父亲二话没说,背起我就往考场奔去,一百多斤重的我压得父亲大汗淋漓,至今我还时时能感觉到父亲那吃力的喘气声。
高考过后不久,消息传来,在全市四千多名考生中有一百多人上了录取分数线(当时录取率非常低,只有百分之四),我竟也名列前茅。可我并未兴奋多长时间,直到最后,当得知我彻底与大学无缘而被硬塞入一所中专时,犹如一盆冰水倾头浇下,一个下午都没回过神来,仿佛世界在这一刻倾覆了(后来我才得知,因父亲当时还未平反昭雪,我在政审中受到了牵连……)这一天,是我一生中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天。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常常遭人打骂、侮辱;后来,入团、入伍、招工回城,一次次没有份。如今旧伤未去,新痛又来,我真是欲哭无泪、欲喊无声。我曾气呼呼地坐火车跑到省有关部门想问个明白,可走到大门口却停住了,脚像生根似的怎么也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