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伟人成长故事

2017-05-27

成长是一次次的蜕皮。蜕皮是痛苦,是流血,有风险,有失败;但也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变得成熟与美丽。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关于伟人成长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关于伟人成长故事篇一:李开复:我的成功来自母亲

顽皮母亲

1961年的三月,微风中带着丝丝春意,我家的小房子里却闹翻了天。因为已经42岁的母亲竟然再次怀孕了,而她肚里的那个小生命就是我。

“生出来的宝宝身体可能会很弱,不要冒险,还是拿掉吧。”“科学界研究过,高龄孕育的宝宝,低能的几率要大一些。”一屋的亲朋七嘴八舌,极力阻止我来到这世上。

但不管他们怎么举例子、讲科学,母亲都铁了心——“我的孩子个个都健康、聪明!”就是这样一句充满勇气而坚定的回答,赐予了我生命。高龄孕育和生产的艰辛,母亲默默承受,绝口不提。

我是个特别顽皮的孩子,几乎不可能安静地在一个地方坐上半小时;上课特爱讲话,甚至惹得忍无可忍的老师用胶带封了我的嘴;为了能晚睡一小时,我把家里的钟表全调慢一小时,害得母亲第二天迟到……但母亲并不像其他家长一样对我严厉管教惩罚,反而觉得我非常有趣。

我想,母亲一定拥有一颗年轻的心,才能如此容忍甚至欣赏孩子的调皮和淘气吧。母亲陪我们玩游戏总是很投入,有次她跟哥哥玩水战,在楼上看到哥哥从楼下经过,就把一盆水全倒在了他头上,两人玩得开心极了,家里却变成了一片汪洋。

曾有个邻居夸口,说他家水池里养了一百条鱼,我们全家都不信。几个孩子趁邻居不在家,将水池的水放干,一条一条地数鱼,只有五十多条!鱼被折腾死不少,气急败坏的邻居到我们家抗议,母亲一面道歉,一面偷笑,因为“数鱼行动”就是她亲手策划并带着我们干的。

和这样的母亲在一起,我们的童年过得无忧无虑。即便是现在,母亲也和我们打成一片。

幼儿园的第一次跨越

母亲的宽容和“顽皮”并非没有节制。一旦与我的成长、未来相关,她就会变得严肃起来,要求也非常严格,甚至没有一点通融的余地。

在这样的教育下,当其他同龄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时,我已会背《九九乘法表》和古诗词了,我并不热衷于撒娇,我渴望长大。记得那一天,母亲告诉我:“明天送你去幼儿园。”我兴奋地在床上蹦跳着,仿佛一入学就是大人了。

刚去幼儿园的几天,一切都很新鲜,连糖果都比家里的好吃,还有这么多同学一起玩儿。但好日子没过多久我就腻了,吃点心、唱儿歌,每天花一两个小时就足够了,但我们每天都重复着吃呀唱呀,我连做梦都是听腻的儿歌……我跑回家,大声宣布:“我不上幼儿园了行不行?我要上小学。”

母亲问我:“怎么了,幼儿园不好吗?”

“太无聊了,老师教的东西也太简单了。”我一股脑地倾诉着。

“你才五岁,再读一年幼儿园就可以读小学了。”

“让我尝试一下好吗?下个月私立小学有入学考试。如果我的能力不够,我就没法通过小学的入学考试;可如果我通过了,就表明我有这样的能力,你们就应该让我去读小学。”

母亲确信我不是一时冲动:“好吧,我明天去学校问问。”

小学入学试题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放榜那天,母亲陪我去学校,一下子就看到“李开复”三个字在第一名的位置闪亮。母亲像个孩子般激动地叫起来:“哎呀,第一个就是李开复,你考上了!”

我也激动地抱住母亲哇哇大叫。那一刻,母亲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和自豪即便是过了几十年我也记忆犹新。原来,孩子一丁点的小成功都能够让母亲那么骄傲。感谢母亲给了我第一次跨越的机会,让我体会到了大胆尝试、积极进取的成功。

在中国,父母不愿让孩子冒险尝试与众不同的东西,生怕孩子受一点伤害。其实,从小培养孩子的独立性、责任心、选择能力和判断力是很重要的。

严厉的慈母

中国人总是把孩子的“听话”当作优点,但我的母亲更希望我学会“讲理”。

考入小学后,我不免得意。每逢父母有朋友来家做客,我都要偷偷告诉他们我有多聪明、多厉害:“阿姨,我已经读小学了!”

“真的吗?你不是才五岁吗?”

“对啊,我跳级考进去的,还是第一名呢!”

“那进去以后的成绩呢?”

“除了100分,我连99分都没见过呢!”

没想到,我刚夸下海口,第二周的考试就得了个90分,而且跌出了前五名。看到我的成绩单,妈妈二话不说,拿出竹板把我打了一顿:“打你是因为你骄傲。你说‘连99分都没见过’,那你就给我每次考100分看看!不只要好好学习,还要改掉骄傲的毛病。别人出自真心夸奖你,才值得你高兴。自夸是要不得的,谦虚是中国人的美德。懂了吗?”

“知道了。妈妈还生气吗?”

“不气了,要不要躺在我怀里看书?”母亲的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她每次的处罚都能得到预期的效果——让我永远牢记。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事就是躺在母亲怀里读书。有次考了第一名,母亲带我去买礼物。我看上了一套《福尔摩斯全集》,但母亲说:“书不算是礼物。你要买多少书,只要是中外名著,随时都可以买。”结果,她不但买了书,还买了一只手表作为礼物送给我。

从那时起,我就整天读书,一年至少要看两三百本书。直到现在,书也是我不可或缺的朋友。

42个月的陪读生活

我10岁时,远在美国的大哥回家探亲。他跟母亲抱怨,怪台湾的教育太严厉,小孩子的灵气越来越少。母亲叹了口气:“唉,为了高考,有什么办法呢?”

关于伟人成长故事篇二:不负丹青的吴冠中

走上艺术之路

1919年,吴冠中出生在江苏宜兴,家庭贫困的他高小毕业后,进入无锡师范初中部,凭优异的成绩,几乎每学期都获得江苏省教育厅的奖学金。

1934年,吴冠中怀揣着工业救国的理想,考入浙江大学代办的工业学校电机科,但一场新生校际联合军训改变了他的命运。当时,他遇到杭州艺术专科学校的朱德群,朱德群带他去参观杭州艺专,并建议喜欢画画的他放弃电机专业专攻美术。

两年后,吴冠中如愿以偿地进入杭州艺术专科学校,在校长林风眠的启发下,走上了“融贯中西”的艺术道路。

寻找心中的麦田

1946年,当时的国民政府教育部选派留学生赴欧美留学,吴冠中以全国绘画专业第一名的成绩,取得公费留学法国最高美术学府——巴黎国立美术学校的资格。

吴冠中为自己的艺术世界打开了一扇气势磅礴的大门。旧中国的黑暗腐败、对艺术的不重视,刺疼了他的心,他做梦都想着能在法国大展宏图,不再回国了。

吴冠中开始疯狂学画,一有时间就到卢浮宫。除了在卢浮宫美术史学校听课,就是参观博物馆、大型展览及大大小小的画廊。那么多画廊,每家不断在轮换展品,他天天转,所见仍日日新。

书店及塞纳河岸的旧书摊也是很吸引吴冠中的地方。晚上他到法语学校补习,或到大茅屋画室画人体速写,时间排得紧,来不及吃饭,便买面包夹巧克力,边跑边吃。大学城晚上常有舞会,他从未参与过,晚上回到宿舍就10点多了,还要看一小时法文书。

1949年,游历欧洲的留学生们即将结束自己的学业,留在国外还是回祖国去,吴冠中又一次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有一次,他看到了梵高写给他弟弟的话:“你也许会说,在巴黎也有花朵,你也可以开花、结果。但你是麦子,你的位置是在故乡的麦田里。”正是这段话,令他意识到,他深爱的依然是自己的祖国。

走遍大江南北的“院士”

回国后的吴冠中到处写生,他住工棚、破庙,啃干馒头、喝河水,曾被路人误以为是修雨伞的、要饭的。他背着沉重的画具独自闯荡荒野僻壤,从东海三角到西藏的边城,从高昌古城到海鸥之岛,一步步地向人们揭示艺术的奥秘。

吴冠中的一幅油画并非在一处完成,经常十里、二十里地挪地方;画架画箱连同油画一起扛,他像山里的担货郎。有时他靠双手攀着树根爬上陡峭无路的山巅作画;作完画,他双手捧着油色未干的画幅,无法下山,于是只好先将画箱扔出,让它滚下坡去,自己则像儿童滑滑梯似地从坡上慢慢滑下去。

大江南北,频繁奔波,他在艺术领域的造诣日渐提升。1992年,大英博物馆打破了只展出古代文物的惯例,为吴冠中举办“吴冠中——二十世纪的中国画家”展览。2000年,吴冠中入选法兰西学院艺术院通讯院士,是法兰西学院成立近200年来获得该职位的首位亚洲人。

身负巨万的“穷人”

在业界看来,吴冠中的精神正可用他的一本书名来概括,那就是“要艺术不要命”。他将西方形式结构同中国意境韵味有机结合,将中国绘画的精神与风貌推向了世界。他的画作在拍卖市场上高达几千万元,并屡创新高。

1999年,吴冠中向中国美术馆捐献了10幅作品。2008年,吴冠中把得意之作《一九七四·长江》捐赠给了故宫博物院,此外,上海美术馆、浙江省人民政府及他的母校中国美术学院也收到过他捐赠的很多件作品。2008年,他将113幅市值3亿元的作品捐献给新加坡美术馆,新加坡美术馆馆长说,这应该是新加坡公共博物馆收到的价值最高的一份捐赠。

然而,这位身负巨万的艺术大师,他的书房不足5平方米,除了靠墙两个装满画册和书籍的铁架子,就是临窗一张比课桌略大的书桌和一张椅子,椅子拉开几乎顶到了书架。

2010年6月25日,吴冠中安静地走了,没有追悼会,没有遗产纠纷,他所有的画都捐给了国家。他以一生的心力践行着不负丹青的承诺,无论在艺术上还是在人格上,他都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关于伟人成长故事篇三:林纾:不通外文的翻译家

林纾是我国著名翻译家,近代文学翻译的开创者,正式译介西方文学第一人。他虽然是一个精通古汉语却不懂外文的文人,却与魏易、曾钟巩等人合作,以“耳受笔追”的方式翻译了涉及11个国家的107位作家的作品,对西方文献的引进和当时社会文化的进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为后世留下了一份宝贵的文化遗产。

通力合作

林纾5岁那年,外祖母开始教他读书识字,启蒙课本是《孝经》。1882年,林纾从一个穷秀才一跃成为举人。然而,后来“七上春官,屡试屡败”的历程,让他在科场失意的同时,看到了太多官场的黑暗。他从此绝意于仕途,专心致志地走上了文学创作道路。

林纾有一位同乡叫王昌寿,1885年曾赴法留学6年,法语精湛。他回国后给林纾讲了许多外国名著,使林大开眼界。于是,两人开始合作翻译小仲马的《茶花女》。由王昌寿口译,林纾用文言文记录下来。那时,闽江的一条小船上常可看到这样一幅景致:王昌寿手捧原著,一边浏览,一边口述;林纾则展纸挥笔。林纾耳聪手疾,文思敏捷,经常是王昌寿刚说完一句,他就已写好一句。一天4个小时下来,记下的文字已有6000多字。1899年夏天,昌言报馆版本的《茶花女遗事》公开发售。一时间,洛阳纸贵,很快流传开来。

在之后短暂的27年生命里,林纾与魏易、陈家麟等曾留洋的才子们合作翻译了160余部西洋小说,如英国作家狄更斯著的《大卫·科波菲尔德》,俄国托尔斯泰著的《恨缕情丝》,西班牙塞万提斯的《魔侠传》,英国司各特的《撒克逊劫后英雄略》、笛福的《鲁滨逊漂流记》等。这些西洋小说向中国民众展示了丰富的西方文化,开拓了人们的视野。

多才多艺

除翻译外国名著外,林纾还精通文学写作和绘画。辛亥革命后,他创作了长篇小说《京华碧血录》,书中虽以恋爱故事为主干,但它涉及戊戌变法、义和团起义、八国联军进攻北京等重大历史事件,描写的生活面极其广阔,在当时颇受读者欢迎。后来,他又陆续写了《金陵秋》《劫外昙花》《冤海灵光》《巾帼阳秋》《官场新现形记》等长篇小说和一系列短篇小说,生动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

林纾23岁时曾拜师陈文召学画,其名气不下于他的文学创作和翻译。他擅长花鸟,得师真传,晚年定居北京后致力于山水创作。作品灵秀略似文征明,浓厚处近戴熙,传世作品有《理安山色图》《仿王椒畦山水图》。军阀吴佩孚在他51岁生日时,愿出巨资请林纾画一幅祝寿图,林纾鄙夷其执政时草菅人命,一口拒绝,在当时的京城传为佳话。对于后学,林纾则竭尽全力予以提携。1919年,湖南湘潭人齐白石初到京城,想以卖画为生,但当时整个北京城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为了摆脱困境,齐白石登门拜访林纾,林纾将其绘画全部收购,并在自己编审的《平报》上发表文章,极力推崇齐白石的画作。这些幕后工作,帮助齐白石在北京慢慢有了名气,终成一代国画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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