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老父亲文章

2016-12-06

回忆里,你的父亲是怎样子的?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回忆老父亲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回忆老父亲文章:回忆我的父亲

父亲走了,在很多年以前那个流火的夏季,在我们痛心疾首的伤心里,永远地走向了那个鲜为人知的世界,留给我的是无限的伤痛以及无尽的哀思……

父亲走的那一刻,是迄今为止我唯一所经历的一次生离死别,那一刻,刻骨铭心!那一刻教我尝到了人生第一次失去亲人的痛彻心扉!

“清明时节雨纷纷”,又是一年的清明节,我站在父亲的坟头,泪水与雨水模糊了我的双眼……风中摇曳的清明花勾起我对父亲无限的思念!

听母亲说父亲的童年是在凄风苦雨中度过的:父亲在家排行老二,出生于现在的城关镇西门口,由于家境贫寒,他不得不在六岁的时候给人家放羊,山林之中野兽出没父亲瘦弱的身体险些葬身狼腹。无可奈何的爷爷叹息着将父亲过继给叶塘村的爷爷,所幸的是叶塘村的爷爷一生未曾生育视父亲如同己出并倾其所有将他抚养、供他读书。曾几何时,在上学的途中被野狗咬伤,一路泪水回家。这一伤疤也正是父亲锲而不舍、奋发向上的印记。

风风雨雨蹒跚走来,少年的父亲终于不负众望并于1952年考入了当时名噪一时的黄冈中等师范学校。两年后学业期满分配到罗田县山区教书,那一年父亲22岁。颠沛流离的生活也就从这一刻起伴随父亲的一生。16年他辗转罗田山区的每一个角落,把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献给了大山、献给了罗田的教育事业!

“文革”期间,父亲多少也受到一些牵连,1970年他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那一年我刚好出生,那一年父亲38岁!听母亲说,他的脸上一点也没有中年得子的兴奋。

回家以后,一切将从头开始。父亲被分配到大庙山区学校加强“学习”,接受“教育”,并把最繁重的教学任务交给他,没有怨言只有坚强。1972年和1973的春节,父亲虽然与我们近在咫尺却未能回家过年,学校把寒假护校的任务交给了他。孤单与寂寞成了父亲除夕之夜难以下咽的大餐!每每想起此事,我泪洒一地!多年以后,我戏笑父亲:爸爸,你这一生与大山有剪不断的情结!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严肃的,他不苟言笑,但他却非常疼爱我。记得那时父亲是每周回家一次,一到周六下午,我就静静地坐在路旁的草地上等待父亲回家。因为在他的身上有孩子所期盼的,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路的那头,我都会远远地迎上去一把拉着那双瘦弱而又苍劲的手。当那带有体温的几颗糖果和几块饼干落入我的小口袋的时候,洒下的将是一路的笑声。长大以后,我才真正明白:那不是几颗普通的糖果和饼干,那是父亲沉甸甸的父爱!

父亲对我的教育是严格的,特别是教我如何做人。他说的有一句话让我记忆非常深刻:做人要襟怀坦白,不可心存邪念,朋友不可太多,但知心朋友不可少。善待亲人、善待朋友、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其实就是善待自己。也就是这句话让我一生受用!

父亲50岁那年他退休了,我秉承了他的衣钵,他几多叮嘱,几多期待!

在家的日子,他过得还算惬意和充实:一亩三分地的辛劳、秋后收获的快乐、闲情下的垂钓、晚饭前的小酌……

父亲60岁那年,我和妻结婚了,了却了他多年的心愿。从那一年起,他的话语多了、油盐酱醋多了、灶台前的身影多了、生日的红包多了、压岁钱多了……但他都津津乐道、不厌其烦!次年,儿子子涵呱呱坠地,我看到了父亲他这一生中最灿烂、最舒心的笑容……

上天太不公平了!67岁的父亲患上了胃癌!噩耗犹如晴天霹雳,我和妻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以后的两年,父亲苦苦支撑,顽强抗争……

病魔总是无情。父亲弥留之际,把我和妻叫到床前:“学伢、美霞,爸爸不能再陪伴你们左右了,苦苦日子好好过、幸福日子珍惜过。莫因小事动干戈,家和万事兴!爸爸没能给你们留下什么,也许只有这句话了……”父亲眼里噙满了泪水,带着无限的期盼和留恋!父亲就这样走了。他虽然没有给我们留下丰厚的物质财富,但他给了我们一生都享用不尽的精神财富。许多年以后,我一想起父亲,觉得欠父亲太多太多,总有太多的自责。“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在经历了很多年的寒风冷雨之后,父亲的坟墓依然背靠青山面向河。那萋萋的野草,滋长着我们太多的思念。每一年的清明节,我们都会回到父亲的身边,修整那日渐干裂的土坟,回忆起父亲曾经走过的每一段路,回忆起父亲曾经给予我们的每一份温情。

回忆老父亲文章:回忆父亲

每到清明节前后,都会使我想起父亲来。

父亲的一生有四大特色:为人随和,与世无争;淡泊名利,只求平安;生活节俭,精打细算;研读《三国》,手不释卷。

父亲慈眉善目,中等身材,十几岁时就学徒做布店店员直至退休前后。几十年时间里从未见他与别人争过一次,聪明勤劳的母亲年轻时性格爆烈,与别人争吵时他从不掺和,母亲虽然性情刚烈但很讲信义,为人也宽怀,因为父亲在外工作,所以家庭里里外外一切全由母亲承担,与村上个别世利者争斗在所难免了,相反父亲却总是出来与别人化干戈为玉帛,和事了却。他喜欢和邻里谈天说地,谈当地历史人物,谈社会见闻,谈国家大事,但家长里短极少涉及。

几十年里我从未见他外出过一次,哪怕是走亲访友或公差、旅游、会议、活动等,他不爱出风头,但对个人荣誉极为看重,现在家里还有他保存下来的六十年代初的一纸聘书,聘他为商业夜校教师,那一纸光荣退休匾额也挂在墙上二十几年。他平时不唱歌,唯一会唱的就是那个时期的一首:毛主席的书我最爱读,千遍那个万遍哟下功夫…,会唱是跟三哥硬学出来的,当时三忠于四无限,政治任务嘛。他工作兢业,踏踏实实,是个实在的淡泊名利者,曾获劳动模范,身誉极好,上级提拔他去省城当领导也被他婉拒了。

那时,因为有他这个外来收入者,我们一家在村上的生活水准也算上一个,自然还引起一些人的妒忌呢。为给三哥抵职,他提前退休了,退休后被留用了整整十年,他经营的棉布柜台很有起色,也带出了不少好徒弟。他年轻时爱抽烟,我记得飞马牌雪峰牌最多,我有时也替他去小店买烟,烟价好象二角九分、三角一分,年龄大了患了肺气肿就很少抽烟了。

六十年代中期因工作需要买了凤凰牌自行车,爱惜倍至,每用必擦,我也偶尔用他车,他总是必先交代一番用车注意事项,我总觉他爱唠叨,他那车铮亮如新直至去世还依然如此,掐指算来这车用了三十余年,当年和我玩耍的小伙伴现在谈起他来还记得那辆车。我工作后经常回家,总看见他捏着笔戴着老花镜坐在写字桌前,不断往本上记着什么,后来他还特地把写字桌抽屉上了锁,有一次我偷偷打开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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