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牙掉散文

2016-12-02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美美哒,但往往忽视自己牙齿的健康,其实一口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会让你加分不少。下面是有,欢迎参阅。

爸爸牙掉散文:爹没有牙了

记忆中,爹的眼镜炯炯有神,声音洪亮;特别是一口皓齿,有时候我看着爹的照片发傻;心想:怎么我没有遗传到这些啊!但爹属龙,我属狗;按乡间的说法是明冲。

这一切似乎都得到了验证。在我三个月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我和爹一起在江边讨生活,船沉了两次;爹的脸色不见好转,于是每餐动不动,我就享受到了嫩竹栗子(筷子敲脑壳)……

记忆中的爹,木讷却极为严厉;后来娶了个后娘,我的日子便更加难过了。四五岁便在寒风中颤颤巍巍洗衣,刺骨的冰水锻炼了我;烈日下,后娘养了一大群的鸭子,叫我去割料草;每天早餐便是冷泡饭加点糖……

我不怨恨后娘,因为这些本就是后娘应该做的。但我恨我爹,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去哪里了?

我看着,眼前手上这一块伤疤,便想起了冬日下的酷暑,冻疮奇痒的时候,这给我留下了永恒的几年。那时也期冀这能投入到父母的怀抱。可惜,这一切都是幻想。

时间在不经意过去,从10多岁出去生活转眼已经又过了10多年。我对爹的怨恨却从未减少。那年,我结婚;他笑着说与他无关,说是金华到兰溪,大家不来去——不搭界。我算是伤心透顶了。

近乡情怯,十一我站在了家园故土上;没有人来迎接,我顾自拿着行李,走过日渐没落的小村道路,前行……

依旧是梧桐初秋,依旧是小河荇草,依旧是故地乡音。往事越千年,已然到了屋前。人真是奇怪,不在的时候总是想着能回来,而站在了门口却又在犹豫着是不是该先进去。

后娘还是那样,她总是认为自己屁股后面没有人;却又在担心自己哪年生病没人照顾。她就这样纠结,而我却也不知道如何于她交流,因为她也不会问我在外边过得好不好。

午饭后,去街上;她远远走在前面。我和她之间始终有一道看不见的后障壁。

后娘说,你爹的牙齿全部掉光了。我不信,因为他今年只有59啊!

爹在船上工作,十一也没有放假,没有加班工资,白天也不得回来。

晚上,他回来了。见到了大半年未曾见到的孙子。

爹是一个不会表达爱的人,那一刻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明白他已经在用心表达爱了。

乘他和儿子亲近的时候,我细细打量他的变化。

袒露的胸间,江风将它吹得黑黑的;爹说过,月光最能够把人晒黑。江风和月华将岁月的痕迹不经意刻在了爹的胸间。手上满是老茧,龟裂的口子,触目惊心。依旧是衣履朴素,后娘总是在埋怨爹穿的不干净,说是给我们做了20多年的保姆了,爹听了只有苦笑。不到60岁的年纪,却已经是满头白发;鱼尾纹一道道漾在了脸上,涣散的眼神总是聚不到一起。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漏风。

定睛一看,却蓦然发现,爹的口腔中空空如也;嘴似乎瘪进去了一块,想听清楚他讲话,似乎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那一刻,我转过头去,抹去了快要滴下来的泪痕。

爹说他只能看着眼前的这些好菜,还说船上烧菜的阿姨,每次总是照顾他给他买一块豆腐;爹让孩子叫他一声,孩子却一声不吭;也许时间和距离真的是隔阂。这些年来,我始终也没有当着他的面叫他一声爹。

孩子终究还是叫他爷爷了,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眼里满是欣喜。

他说,自己再过两个月要去镶一副假牙;3500块的费用让他感到捉襟见肘。他似乎也不好意思提出来让我出钱,因为这些年我在城里勉强过日也算是不易。

我忽然想起幼时,那一年我因为偷吃了邻人的一串葡萄,被他狠狠批了一次。那一次,我感到了莫名的委屈,是你从来没有给我吃饱过啊。那一次,我说出了一句令我至今后悔的话,我说我看透他了。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看透爹。

记得,他总是瞒着后娘塞些毛票给我,让我买些龙凤饼、麻酥糖之类的零食。我呢,不想小伙伴说我是后娘养的,把这些都分给了别人,算是散财求平安吧。

膝盖骨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那是夜晚被桑枝刮到的,当时留了很多血。那时,晚上爹总是让我去管船,而自己和后娘睡在温暖的床上,当时的我也曾愤愤不平过。此刻再去看,伤痕已经渐渐抚平了,原来伤也是会被时间抚平的啊!

白天,带爷爷奶奶去祝家庄。路上,奶奶兴奋地说着,我初生时,爹的喜悦。奶奶说那年你三个月,你妈逃走了。那时大雪,没有奶粉买;你爹翻着山走上50多里地,到丰惠来买奶粉……听到一半,早已泪雨阑珊了;幸好他们都没有发现。

泪眼朦胧之中,似乎看到那一年也是潮水最大的时候,自家的船要沉了;爹一把把我推上桥岸,自己却卷进了汹涌的潮水……

那座桥现在叫彩虹桥了,而爹的一生始终看不到彩虹。

我能做些什么?继续怨恨爹吗?还是怨恨爹不会表达爱?或者是他已经表达了,我却从未细细去体会。

我不知道,也无从知道。只是,我知道两个月后,他去镶牙齿的那一天,我应该在他身边。

我要看到他一口的皓齿!并亲口叫一声“爹”。

可是那一声爹,还是无从叫起;是陌生亦或是熟悉。那日,我给他两千块钱,那种欣喜我自然还是记得,那日含糊声音之中,我似乎听到了一丝哽咽,或许爹并不是那么地铁石心肠吧。

爸爸牙掉散文:牙齿掉了

晚饭过后,我顺手拿起一截甘蔗心不在焉地啃了起来。忽然,有颗牙齿别了一下,牙床被蜜蜂蜇了一下似的隐隐地感觉有点疼。嘴巴咸咸的,不知从哪里流出来一股咸水。“这是怎么啦?”我惊奇地将食指伸进嘴巴,碰了碰那颗牙齿,“不对,这颗牙齿摇晃得挺厉害!”我赶紧拿出手指,发现手指已被染成了红色,呵!原来是鲜血啊!我知道这是那颗蛆牙搞的鬼,并不觉得很害怕,但我故意惊慌失措地喊道:

“爸爸,爸爸,不好了,不好了,嘴巴莫名其妙地流血了。”

“流血了?”奶奶吓了一跳。

“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流血呢?”爸爸皱起了眉头,“张开嘴巴,让我看看。”他说。

我张开了嘴巴。“嗯,真的流了很多血呢。”他有点担心了。

“我难道会骗你吗?”我不高兴地回答道。

“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呢?”奶奶迷惑不解。

“可能是缺乏维生素C的缘故吧,”爸爸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我暗暗觉得好笑,“缺乏维生素C牙齿是要出血的,我以前牙齿也经常出血,后来吞了几粒维生素C就好了。我明天就去买来,吃下去就会立竿见影。”

“爸爸,我和你打赌,维生素C吃下去不会立竿见影,也不会有效果!”

“别乱说!你没有吃过怎么会知道?”

“对呀,你没有让我吃过你怎么会知道?”

这时,我又感觉到嘴巴里有一股咸咸的水在往外流。

“丽妮,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又会出血?”奶奶和爸爸见我第二次流血,真担心起来了。我赶紧去漱了口。“没事,没事。”我开心地说。

“难道你缺的维生素C太多了?”爸爸自言自语道,恨不得马上就去把维生素C买回来,只是药店已经打烊了。

那天晚上,躺在被窝里,我突然想到会不会因流血过多导致生病?我有点害怕起来,便焦躁不安地摇了摇那颗牙齿,那颗牙齿还真很松了呢!我一摇晃,它就东摇西摆。我不敢告诉爸爸是担心他知道的话,第二天就会带我去牙科疹所,不问青红皂白地让牙医将我的牙齿连根拔掉。上一次的那一颗蛀牙比这一颗还不摇,爸爸却说早已可以拔掉了,好让新牙更好地生长,带我去牙科诊所做检查,牙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他让我张开嘴巴,我便张开嘴巴,还以为要呼“啊”了,他却直接把手伸进我的嘴巴里,摇了一下我的牙齿,便拿起一把大得吓人的牙钳,伸进我的嘴巴,吓得我魂飞魄散,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牙齿已经被他拔下来了。奇怪,那颗牙齿好像没有生根,怎么会这么容易拔!

我不愿意再让那个医生拔了,一想到那把牙钳我就会头晕,我决心自己将牙齿摇下来。我偷偷地爬起床,拿了一包餐巾纸塞到枕头底下,关了灯,开始工作——摇牙。我将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搭在蛀牙上面,摇啊摇,摇啊摇,仿佛在摇橹,血不断地流出来,我不断地用餐巾纸擦去。摇了大概有一百多下,牙齿被我摇得差点要掉了下来了,我开始暗下决心,打算“一、二、三”地数到“三”时就将它拔下来。“一、二、三,”数到“三”时,我眼睛一闭,鼓足勇气,用力一拔,奇怪,我的力气还未完全使用出来,牙齿却自动掉下来了,一股咸咸的感觉又塞满了我的嘴巴。

“爸爸,快开灯,快开灯!”我高兴地喊道。

“怎么啦?丽妮?是不是又 流血了?”爸爸听见我的喊声,赶紧打亮电灯,坐起身来。

我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得意地道:“嗨,你瞧,牙齿掉了。”

爸爸好奇地接过那颗牙齿,那颗蛀牙像一只空心的贝壳,也没有脚,难怪这么好拔。

“噢,”爸爸恍然大悟地道,“原来你流的血是这颗蛀牙的缘故啊。”他轻松地笑了起来。

“你的维生素C没有用了吧。”我调侃道。牙齿掉了,我感觉舒服多了。

爸爸牙掉散文:是谁偷跑了父亲的牙齿

哎哟,哎哟,父亲揪着嘴,右手托着腮帮子,满额的皱纹拧成一个大疙瘩,一边走,一边说,不留了,不留了,彻底拿干净。这倒霉的牙,疼死我了。

母亲听着父亲的唠叨,一点儿也不着急,手里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汤匙味精,待父亲靠得身来,笑眯眯地,说,张嘴,啊。母亲习惯地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的一点味精,向着父亲张开的嘴巴一路前进,问,哪里疼?父亲说,下门牙左起,第三颗。母亲的手指灵活的在父亲的嘴里移动,像两尾淘气的小鱼。动了,又动了一颗,忍着,我按了。母亲使劲地把味精按在牙床上,揉了糅。父亲闭着眼,唏嘘着……

父亲牙疼的时候,我的牙一点儿都不疼。小时候,我的牙也疼过,那时,父亲的牙却不疼。牙疼,不算是一种病,但要是一个劲地疼,不分昼夜地疼,那就是一种最头疼的病了。

父亲的牙疼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没有找到一个具体的时间来判断父亲的牙疼是从时候开始的。父亲退休以后,他的牙也开始下岗了。一颗,两颗,牙似乎商量好了,陆续着来欺负父亲。今天你疼,明天他疼。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疼一会儿,歇一会儿,有时候几天都不疼。在父亲少许安宁时,某些顽皮的牙竟不觉中使起性子,这些跟了父亲大半辈子的老牙,一点儿不念旧情,纷纷蠢蠢欲动,闹得父亲寝不安席,食不下咽。

父亲的牙年轻的时候,还是招人喜欢的。白皙、整齐、坚固、美观。母亲说,姥爷当年看上父亲,就是看上了父亲满嘴玉石一般光洁的牙。姥爷说,一个男人,有一副好牙,是富贵的象征。事实证明,姥爷的看相是不准的,他把闺女给了父亲,并没有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倒是平平安安的生了两儿两女,一辈子苦也吃了,福也享了。如今,孙子,孙女也大了,老两口住在村里,守着祖传的宅基地和几亩薄地,日子倒也安闲。人的一生呀,说长就长,说短也短,老了,老了,父亲的牙却一天天少了。姥爷,姥娘,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还有,老家的草屋,奶奶,爷爷。母亲的黑发,父亲的黑发……

我担心父亲有一天也走丢。一天,我回家看父亲,母亲做了一锅锅贴馍,焦的很。父亲破例也拿了一块,蹲在墙边,抹了一点芝麻酱,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平日里,父亲只吃发面馍,发面馍柔软,容易嚼,不累牙。老是吃发面馍,父亲想换一换口味。关于行和不行的商量,是母亲早问过父亲的。父亲掰了一大块,放在嘴里,开始嚼。上颚和下颚来来回回地挪移着,嘴巴闭锁着,仿佛一头年迈的骆驼,许久,也不见喉结上下伸缩。父亲的嘴里还有几颗牙?我问母亲。几颗?母亲问父亲。六颗,父亲说。多嚼一时,嚼烂了,再咽,别噎着。母亲叮嘱着,分明是和一个孩子说话的语气。恩,恩,父亲咕哝着,他的嘴饱鼓的像一个半瘪的网球。

我看着父亲,母亲看着父亲,就连父亲喂的花猫也看着父亲。父亲努力的嚼着。秋风在他的身边溜达着,他苍白的头发蓬乱的堆在头顶,像一个未完工的鸟窝。突然间,我很心疼父亲,父亲终究是老了,七十年的时光把他满嘴的锋利的牙,一颗颗打磨掉,岁月的味道,一如一枚枚坚硬的小石子,父亲一点点咀嚼,竟也觉察不到。谁又能觉察到呢?你觉察到,又能怎么样呢?

小时候蜕牙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满嘴的血,我以为我要死了。这种经验,我是从电影中看到的——人死的时候,嘴里都淌血。当我疯子一样跑到父亲身边,把这个噩耗告诉他时,父亲却很高兴,问,是上牙还是下牙?我说,是上牙。我把带着血的牙拿给父亲看,父亲捏着我的掉牙,左瞅瞅,右瞟瞟,说,快,快,赶快把牙扔到房顶上,迟了,牙就不回来了。我担心的问,为什么?父亲说,上牙掉了,必须上屋顶,下牙掉了,就要扔床底下,这是你奶奶说的。我小时候的牙也是这样扔的。我照着父亲的话去做,屋子外的阳光很好,一点儿都不晃眼,温文软软的,像父亲的目光。我抡起胳膊,使劲地把自己的那颗还沾着血迹和体温的小牙往屋顶扔去,小牙划着优美的曲线,落在草房子的屋顶上,再也寻觅不到。它不会冷的,那里有厚厚的房草和阳光;它也不会寂寞,那里可以听见春天的鸟鸣,夜晚,还可以看见眨眼的星星。偶尔,还会有树叶的问候。

后来,我的牙接二连三的掉,晃荡晃荡就下来了。我掉牙,父亲一点儿都不着急,到我十岁的时候,我的牙终于完成了一次长征,再一次团聚在我的嘴里。那些乳牙一颗颗上了房顶和床底,这些讲纪律的小家伙,一颗颗又回来了。父亲果真没有骗我。我的牙终于回来了。父亲的牙回不来了。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安慰父亲,或许,父亲,根本不需要我的安慰。

一次饭桌上,八岁的侄儿看着父亲的大豁牙,问,我爹,你的牙还会回来吗?父亲笑着说,回不来了。它们累了一辈子,需要休息了。侄儿又问,它们醒了,饿了怎么办?你把它们扔哪里去了?父亲不说话。我说,它们都是好孩子,睡醒了,会继续睡。侄儿继续问,我的牙掉了一颗,还会回来吗?父亲继续沉默。我说,会的。你看,大爷的牙小时候也跑掉了许多,现在不也回来了吗?不过,你要看好你的牙,尤其是放在床底下的牙,要防止淘气的小狗衔了去。侄儿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父亲笑了笑,说,对,要看好,听话的孩子,讲卫生的孩子,跑掉的那些牙,一定会按时回来的。

父亲的嘴里还有几颗坚守岗位的牙。秋天的风迈着散漫的步子踱进老家的院子。父亲栽种的石榴树,今年果实累累。石榴裂开了嘴巴,把自己晶莹的果粒排在夕阳下。父亲站在石榴树下,笑呵呵的摘着石榴,他稀疏的牙在夕阳下格外的显目,父亲的石榴成熟了,他的秋天却来了。

我一直以为父亲的牙是有遗憾的。早年,家境贫寒,牙遇见的只是一些粗茶淡饭,草本蔬菜。现在,生活好了,父亲的牙却有了几分伤痛,一些鸡鱼肉蛋,骨肋筋排,却失去了好大一部分味道。对于饮食,父亲一直都朴素,父亲说,自己知足了。谁能尝尽天下味道?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吃饭时的心情。

是谁偷走了父亲满嘴洁白的牙齿?我权当自己是一个侦探,我洒下天罗地网去追捕这个逃犯。他在偷窃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满嘴的牙之后,隐身于滚滚红尘,把苍老的无奈,全部抛给父亲脆弱的牙床。父亲可以饱经风霜,但他却不能阻挡生命的衰老。他可以咀嚼生命的甘苦,却没有办法完整保存自己的身体。

父亲的牙,依旧在掉。每一个都掉的心惊胆颤,掉的无可奈何。做儿女的我们,一样加入了保护父亲牙齿的保卫战。父亲牙疼的时候,从网上搜来的小妙招统统告诉了父亲:咬生姜,含冰块,按味精,喝口酒,涂牙膏……父亲不厌其烦的尝试着,但是,这些方法还是终止不了父亲的牙疼,他的牙一天天脱落,说话竟也关不住风了。父亲在等着最后一颗牙的逃跑,他说,等牙掉尽了,就去安一副假牙。父亲这只乡村里的猎狗,总有一天会变成一只没有了牙齿的家猫。还好,父亲依然在。

越是往前追赶,越是觉得“父亲”这两个字的意义。吃菱角的时候,是父亲用牙咬开菱角坚硬的外壳;吃鱼的时候,是父亲艰难的咀嚼着杂乱的鱼骨头。剩下的饭菜,哪一次不是父亲的牙一一咀嚼咽下?即使我们的家风雨飘摇,父亲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咬咬牙,就会风平浪静,艳阳高照。父亲的牙咀嚼了太多太多的艰辛和责任,而今,父亲的牙虽然参差不齐,但它们不曾走远,父亲一颗颗都收着,放在抽屉里,他说,他走的时候,叫我一定把这些牙给他带上。这是一件大事,于父亲,于我。其实,父亲应该感到安慰的,我们不就是他的一颗颗遗落的最坚强的牙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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