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散文
曾经,我把你的身影,放进窗口,定格为风景;曾经,我把流年剪成时光,婉约青春。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散文,供大家欣赏。
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散文(一)
“爱”这个名词时常在我的脑中闪现,它是想关闭频幕也关不掉的美景。
一件“爱”的美景使我记忆尤深,他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那一次,是在很久以前了。那时我才刚刚懂事。睡了一会觉,脑颅骨在不知不觉中起了一个犹如鸡蛋般大的疙瘩,母亲看到此景,慌慌张张,乱了阵脚。一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好。母亲的脸庞不自觉的落了两行泪。失措的母亲在一瞬间晃过神来,四处找人帮忙。那时的交通十分的不方便,母亲的脸庞变得不再那么红润。我的父亲也在走廊中来回的走着。
医生叔叔给我上了药,打了吊针。我哇哇大哭,哭声在医院徘徊着。恍惚间看见在我的记忆中从未落过一滴泪水的父亲伴随着我的哭声,两行泪落了,父亲的嘴里仿佛在说着什么,但由于我的哭声稍大了一些,并没有听清父亲在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孩子,这份罪我好想帮你受啊,加油。”
在另一旁的母亲泪就没有停过,说的话已经不成句。可以说是以泪洗面啊!父亲一边把脸上的泪擦干,一边帮母亲擦泪还一边劝说母亲不要太伤心。父亲用焦虑的眼神对着母亲说:“只是一些小病小灾,谁不得个病啊,人之常态,别担心,过去这阵就好了。”哭泣着的母亲强忍着眼泪:我知道,但担心是在所难免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鼻子还会感到酸涩,“爱”是一个多么普通的字眼,但他却蕴含着多么深刻的道理啊!
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散文(二)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摔上了,无情地阻隔了室内与室外,也阻隔了他和母亲的心。
不知何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和母亲之间早已隔了一条似深似浅的沟,就像王母用玉簪画出来的一样,对面的母亲,可望不可及;中间的沟,迷雾笼罩,好似万丈深渊。
今天,他又和母亲大吵了一架。此时,他正把自己锁进屋里。也许是内心的哭喊太大声,外面的声音,他一点儿也没有听见。
他心烦意乱,在屋里乱翻,却翻出了一本日记本,打开一看,却是母亲的日记,他一看,泪水便浸透了眼眶:
……03年5月4日:今天送儿子去幼儿园的路上,儿子看到了一只喜鹊,他便问“那是什么?”“喜鹊”我答道。“那是什么?”儿子仍指着喜鹊问,“那是小喜鹊”我想逗他开心,便说“喜鹊只要冲你叫,就会给你带来好运的哟。”这下小家伙可乐了,一路上一遍又一遍地问“那是不是喜鹊?”我也一遍遍地回答。哎,只要孩子高兴,我再累也高兴啊!
……04年8月10日:正下着大雨,儿子却吵着要酸奶,这大雨天,怎么出去啊?可儿子还小,就满足他的小小心愿吧。买奶回来,我全身已淋透了,但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我还是满足地笑了。哎!孩子,妈妈希望你一辈子快乐下去才好!只要别忘记生你养你的两把老骨头哟!……
……12年11月8日,儿子好像有点逆反的样子,我确实想了解儿子,但什么也不好和他沟通。儿子,请相信,妈妈始终爱你。如果你儿子长到这么大的时候,你也许就能理解妈妈了……
他不忍再看。放下本子,他又看见了妈妈领着自己逛动物园,自己却在玩具摊上又哭又闹;每天妈妈早早地起床只为自己做一顿营养早餐,自己却嫌妈妈干扰自己的睡眠;上初中后妈妈尽力想把自己的经验教训全告诉自己——十三年来无时不爱着的宝贝,让他少走弯路,自己却毫不领情,整天抓着鸡毛小事跟妈妈吵,还以为妈妈不再爱他了……原来,妈妈一直在爱着我,我却一直伤害着妈妈啊!他自言自语。
一时间,他却看见阳光照进了那条看似不可逾越的深渊,驱开了浓雾,他看见的却只是一条小土沟!
他的心越过了土沟,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他打开房门,扑入了妈妈的怀里,“妈妈,对不起……”“好孩子……”两个人,两颗相通的心,紧紧拥在了一起。爸爸却从厨房里冒了出不,及时地把这期待已久的画面定格在相机里,也定格在他的记忆里……
那个他,就是半年前的我。现在的我正微笑着凝视着那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却感到什么东西又想从眼眶里,从这心灵的窗户上流下来……
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散文(三)
人生在世,当巡游四方,览大好河山。
五岳名山,东岳泰山乃五岳之首,古称之为“岳宗”,曰:“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酷暑七月,泰山行。
于泰山脚下,仰望山体之雄厚、山峰之雄奇,山势之雄浑。惊叹自然造物之奇奥,更多几分景仰与虔诚。沉吟许久,拄杖登山。
层层石阶凹凸不平,裂缝处夹有泥土瓦砾,却是十分明亮光滑。同行的登山者无不是一脸肃穆,目光有神,坚毅地踏上一级级的石阶。自然也没有了在其他景区时的熙熙攘攘,而是显得格外静谧。只听得杂乱的,竹杖敲击石阶的声音:厚重坚实中带有清脆的余音。另有如雷的蝉鸣袭来,似奏着一首激昂的进军曲,迎候激励一个又一个登峰者。
登临十八盘,山势愈为险峻。石阶不再似之前的平缓宽敞,而变得陡峭窄短,搁不下整脚。远望十八盘,恰似天门云梯,嵌于两山壁之间,直通霄汉。峰回路转,郁郁葱葱,遮盖掩映。遥望远在天边的南天门,如同天上宫阙,于苍穹中傲然挺立,耀人眼目。登顶之路,每进一步都愈发艰难,酸痛的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阳光透过重叠遮掩的树枝射来,烤灼在皮肤上。汗流浃背,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薄薄一层防晒衣也使我闷热的透不过气来。手中的竹杖也因汗渍而变得黏腻,脱落下几块棕褐色的油漆。此时的南天门变得愈发的可望不可即,不堪登顶之苦,却怎又甘心放弃。踌躇苦闷间,忽见一位白发如霜的老人从山顶方向沿石阶一侧拄杖下来,粗布衣衫,编织草鞋,皮肤如山中树皮之色之态,清瘦的体态中却透出坚强有力的风骨与精气神。口中大声念着台阶数,每下一步老人的身形都巍巍颤颤,却是如凌寒傲骨的雪松般坚毅不倒。几个年轻人走到老人面前,问老人今年高寿。老人挺直了脊背,声音沙哑且略有颤抖着说:“八十、八十四了。”洪亮的回答之后是同行登山者的一片哗然与惊叹。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得意与自傲。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澄澈,那是普通老人所没有的,如同栖息盘转于林木中的山鸟那深邃而明净的眼眸,仿佛已看透了世间浮华,那是经过近一个世纪的沧桑而凝成豁达与洒脱。老人继续向山下走去,数台阶的声音悠悠飘荡来,使我躁热的心顿时沉静下来,坚定了登顶的信念。
将到顶峰,没有了燥热之感,顿觉神清气爽。回望十八盘,渺渺云雾中一排排苍翠的黑松傲然挺立于险峰之巅,雄浑壮美。两壁岩石缝中竟长出清新秀丽的兰草,点点鹅黄,淡雅脱俗。使泰山峻秀雄浑中兼有明丽,静穆中透着神奇。
登顶,乃知杜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气概与豪情。一次泰山游,老人登山之态、泰山巍峨之景,尽成为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如水墨画般淡雅明丽。不禁呼曰:泰山之雄伟,尽在十八盘,泰山之壮美,尽在登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