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散文原创文章

2017-02-11

太阳光,来自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它四射的光芒,聚集了人间的善良,融化了天下生灵心中的悲伤和凄凉。在快乐的每一天里都会有崭新的太阳光。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东方散文原创文章,供大家欣赏。

东方散文原创文章:蓝

喜欢蓝,喜欢蓝的明净悠远宁静和淡淡的忧郁。

蓝是我汉水的颜色,是我水边青山的颜色,是我水边天空的颜色。

汉水养大的女子有水的颜色,水的柔情,水的透明。

梦在我的蓝里慢慢生根发芽枝叶葳蕤。蓝,盛满我成长的每一个脚印。

怀抱一汪蓝色的水,追寻一个蓝色的梦。

生活在汉水边的缘故,喜欢以水做的情思感悟文字,流淌汉水般蓝色的情感。

2003年在汉江边认识了网络,以颦儿的网名在一个文学论坛里以水样的笔触抒写情感,散文处女作《倾听夜色》在地市两级报纸上发表,文中流淌的相思也是蓝色的。喜欢以水做的心思流淌我透明的文字,捕捉蓝色的生活和情感。

汉江湛蓝透明地缓缓流淌,我的文字亦如汉水般透明,不含杂质经不起波折,流淌了一年的文字于04年底在汉水的漩涡里终止。期间写过一些分行的文字,不敢称它们为诗,因为太幼稚。

岁月在汉江的年轮上种下了几粒涟漪,就在清清浅浅的沙滩上留下几串脚印。

经年的沉淀,心的荒芜慢慢剔除,心随时光的流逝又如汉水般透明湛蓝了。

2011年已锈迹斑斑的笔重被我拾起,又开始了以透明的心懵懵懂懂地写我透明的文字,不带技巧,心之所想文之所致。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唐人千年的诘问印证了谁的传奇?

只叹明月照离楼,可懂江水恋清月?我汉水千年的蓝瘦成一滴清泪,期待明月的眷顾!

命中注定的蓝色调与皎皎明月相约,清清淡淡通透唯美的忧愁啊!与我的蓝我的汉水相遇相惜。

恋月的情愫,我开始尝试着将存储于心的蓝蓝的词语用血的丝线片片串编起来,织成蓝蓝的梦,挂在月光里晾晒。句子虽还稚嫩,但句句是心的颤动,字字如水般透明。

时光匆匆如流水,江月年年应相知!

站在汉水边,想采撷几朵浪花,却染得一身晶莹的蓝!

东方散文原创文章:难忘的雪

五岁或六岁的时候,村后山上,有一个亲戚,给儿子娶媳妇,办酒席。父亲说好了让我跟着村里人去。因为这,我兴奋得一晚上几乎没有睡着觉。第二天早晨起了床,出门一看,雪下得全世界都白了,地上也积了厚厚的一层。

那时候的雪,不仅仅下在高山之巅,而是常常深入到山脚下的村庄里来,看望一下咱们普通老百姓,这本来就不足为奇。问题是偏偏今天下了雪。因为下雪,父亲不想让我去吃酒席了。他的理由是,我恐怕走不到那个山顶上的村子里去。我却是一定要去的,非去不可。好不容易逮着个美餐一顿的机会,我怎么能够轻言放弃呢?我对父亲说,我不怕路难走。我还保证,我一定到得了那个村子。

小时候,我对于吃的渴望,现在的小孩子是难以理解的。仅仅因为那时候穷,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白米细面是那个时代的孩子的梦想,能吃到肉,就有点异想天开的味道了。现在的孩子都吃腻了,谁还会馋它呢?

父亲的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刚刚走了不到一半,我就气喘吁吁,跟不上别人的步伐了。路非常滑,我的体力又比不上他们。我是第一次去,不跟着大家走,我会迷路的。我只好勉强地跟在队伍的后面,但是,距离渐渐地,还是拉开了。我真的是步步艰难。后来我甚至不知道从我脸上流下来的,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好在,前面的人走一段会停下来等一等我,这样我才不至于落得太远。然而,路越来越难走了,更加陡峭不说,我脚下的路,路上的雪,似乎都跟我过不去,我的脚刚刚踩上去,立即“吱溜”一下,滑出去好远,已经很小心了,还是不停地跌倒。不仅是雪滑,是路也滑。路上堆积着数不清的石头片子,都只有巴掌那么大,灰白色,还薄,石头里似乎有油脂一类的东西,看上去就油光光的,还起着润滑的作用,这使石头与石头之间的摩擦力很小。由于山很陡,即使风轻轻地吹一吹,石头也会在石头上滑下去几尺,人要是踩在上面,它们就自然而然地,“流淌”起来了。在这样的路上走,我不知道跌了多少跤,摔倒了多少次,抬起头来,终于能够看见那个近在头顶上的村子了,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躺在地上,说什么也不想起来了。别人叫我,拉我,我一动也不想动。我说我不去了,我要回家。我说的是真心话。目的地已经不远了,但我好像丧失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好在,我在大家的拉拽之下,不去也是由不得我了。

我最终还是到了那个村子,吃到了一顿对当时的我来说,格外丰盛的酒席。吃的时候,我还是为自己庆幸,我的苦没有白吃,不中途放弃,是正确的选择。

这场雪让人至今难忘。现在我都为我那时候的勇气和毅力而自豪。如今我已经没有那样的劲头了。现在的我,喜欢知难而退,也愿意知难而退。遇上什么事,总要先在心里掂量掂量,如果觉得做不到,做不好,就不勉强自己去做。如今我更愿意随遇而安。这是成熟的表现,还是缺乏锐气的表现?现在想起小时候的事来,觉得,人一生中的许多事情,说白了,都是坚持一下就可以做到的。尤其在你最艰难的时候。

还有一场忘不掉的雪。还是小时候的事。

我刚上小学的那年冬天,有一天,大家都到了学校,学校却通知我们今天不用上课了,去给某生产队抬大寨田。我们这些小孩子能抬什么田呢?原来,分配给我们的任务,仅仅是把地里的石头捡出去。

我上小学的时候,几乎每星期都要参加劳动,有时候是单独参加,属于个人行为,有时候是集体参加,这一次就是。时间大约是一九七四年的冬天。我们的村学就在本村,我上学很近。但到另一个生产队的大寨田里去,就比较远,是另外一个村子了。

我们由老师带着,按年级排了队,因为学生还比较多,有一百多个,看上去是浩浩荡荡的一支队伍。学校里的学生,一二三年级的占大多数,四年级五年级的,也有,但很少。那时候小学没有六年级,初中和高中,也没有初中三年级和高中三年级。所以,大多是六七八岁的小孩子。

一百多学生,在茫茫大雪之中,来到大寨田里,用我们乡下人的话说,是“一把菜子撒到海里了”。大家分散开,短短几分钟后,你看不见我在什么地方,我也看不见你在什么地方,仅仅能听见彼此的声音。天白,地也白,天地之间,白得压抑,沉重。大雪与大雾,还有霾,阻挡了人的视线。天气很冷。风跟河里的水一样冰凉,吹过来,像无数的小刀子在脸上和耳朵上割。虽然是在白天,但隔上十几步的距离,就分不清那个移动着的人,到底是谁。我们完全淹没在大雪纷飞的平展展的大寨田里。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人真的很渺小,我自己,更加渺小。

我有些怕,这么大的地,这么多的石头,这样一群小孩子,要捡到什么时候才能捡完呢。不捡又不行。第一,有老师监督着;第二,如果站在那儿不做点什么,反而更冷。我们只好用干活来抵御寒冷。但是,身体虽然暖和,手却冻得麻木了。

本来,这地不是我们生产队的,是本大队的另一个生产队的地。但是,抬田的任务却是全大队所有人的事情。天那么冷,浑身一个劲地哆嗦,我不停地打着寒颤,我只想把手笼在衣袖里暖着,但不行。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有的能够拾起来,扔出去,有的还比较大,即使是大人,也搬不动。这是表面上的石头。大部分石头在泥土里,呈半遮半掩的状态,这样的石头,无论大小,在我们面前都是一副纹丝不动的样子。因为地在河坝里,潮气很重,也比较湿,天气又这么冷,把石头冻在泥土里了,像焊接一般。我们没有带任何劳动工具,拿它毫无办法。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些石头,凭什么让我们来捡呢?第一,不是我们这个生产队的地,第二,不是学校的地(那时候的农村中小学都有地),第三,它也不是我们家的自留地。但是,大队支书管着学校里的老师,老师管着学生,不捡是不行的。我想,人的一生中,做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的时间,真的是很多很多的。这也许就是人之所以成为一个社会人的一个重要标志。人当然首先是一个自然人,是一个为自己的衣食住行而忙碌的人,但人也得成为一个社会人。这才是个人对应于大家的意义之所在。

其实,捡石头的活,我们做了并没有多久。雪越下越大,迷糊了我们的眼睛,也在地上很快地堆积起来,积雪将那些还没有被我们捡出去的石头,覆盖在下边。我们总不至于扒拉开厚厚的积雪,寻找石头吧。无论是大队支书,还是老师,都只好放弃今天的劳动。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在回家的途中,我甚至有点儿感激这一场大雪。要不是下了这么大的雪,我不知道还要干多久。

我的想法当然是自私的,这一点,我也不否认。人都是自私的。何况一个小孩子。我并不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世间的事,往往都是这样,哪怕明明知道,那样想或那样做,是不好的,不对的,但只要大家都那么想,那么做,就不觉得丑陋,或羞耻。

这是这场雪给予我的启示。

我想,无论生活中,还是生命里,无论是不是下雪,也无论任何事,在我们经历它的每时每刻,总有一些道理在里面藏着,关键在于我们自身,是不是留意了它的存在。

东方散文原创文章:送别

停下即将迈向新年的脚步,我静静地站在凛冽的风口———送别就要远行的旧年。

最后的日子,我扯着旧年的衣角,心中想说的话依然那么多。365天的昼夜相伴,临别时总有点依依难舍,不是我太爱怀旧,是这一年的感触绝不是一个“多”字就能囊括!我怀念,怀念曾经被历练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这一年,我很充实,而且快乐多于悲伤,自从四月的阳光从心里一点点暖起,那些由里而外的忧伤就被我收藏到隐秘的文件夹,一把大爱的锁锁住了狭隘的幽怨。自此之后,我潜心地与书为缘,让文字滋养身心。静静地,悄悄地,暗暗地做着疲惫而心甘情愿地工作,同时也在点灯熬油的日子里提升着自己的文学境界。

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被爱着,被念着,被重视着时,自己已被泡在幸福里。怀胎之后,便是六个月的等待,好事多磨,苦尽甘来,终于《女人岁月》顺利地诞在这个干冷而浮躁的季节。当一切都顺利地结束,我在第一时间把信息传向了遥远的地方,传给了孤雁一样茫然地生活在小山村里的人,这旧年的大礼比给她什么吃的穿的都让她开心!

这一年女儿长高了一大截,我也在眼角添了许多的纹理,白发随风飘起的时候,躲在我后面的她瞅着瞅着就发出慨叹:“妈妈老了,看看你的头发,看看你的脸儿,再看看咱的头发咱的脸儿!”我嘴上假意地生气,说她无非在炫耀青春,其实心里满是欢喜:孩子长大,就是父母的喜悦!旧年的这一年虽然有那么点点的叛逆,总还比较听话,学习成绩降了,整体素质升了。

我想到台湾一个大家的话:孩子是箭,父母是弓,弓子全力弹出后,箭头落得远还是落得近,绝对不是弓子起重要作用。我想通了这个道理。

旧年里,她失败了多次,挫折也享受了几回,跟我一样受过精神上的煎熬,但每一次都显示她已在悄悄长大!

旧年,依然有些烦心事压在肺腑,只要阴雨天一来,情绪就受着莫名地冲击。以前我最爱拿着别人的错误刻薄自己,现在总算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旧年,我渐渐看清了人与非人的界限,花期已过,芳香已散,我提醒善于感情用事的自己:人生没有永远地只若初见!

太伤心的事不愿意回首,只是自己告诫自已,忘不了的时候,就远远地躲开,没有人对敬而远躲有什么异议,这个世界还有可以自由选择的余地!

旧年里的健康问题没得到很好的改善,不管怎么样,文字并不是自己的专长和专职,顶多是个副产品偶尔用它宣泄一份人生感悟。只要轻松快乐,不必太劳累求取过多。

面对旧年,无论九三的培训还是文集的出版,不管多少小文的发表还是工作上的积极认可,都已成为无法复制的过去。画上圆满的句号之后,要记得:经过一段岁月,能放进心中的人永远闪着善良的恩泽,封在记忆的人永远晃动着品质上的残

和旧年挥挥手,记着它的谆谆教导:迈向2012年时,脚步一定要踏实而且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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