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氓写成文章
《国风·卫风·氓》出自《诗经》。这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诗中的女主人公以无比沉痛的口气,回忆了恋爱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把氓写成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把氓写成文章:《氓》的改写
从前,在淇水的岸边,座落着一个小小的村庄。村里有一位勤劳、漂亮的姑娘。她的哥哥和弟弟是种桑的,她自已是缫丝的能手。
有一年的夏天,村里来了一位商人。他是复关的,名字叫氓。他年轻,身体健壮。氓用布换丝,村里人都争先恐后的用丝和他换布。姑娘也拿出自己缫的丝,打算换几丈布给哥哥和弟弟做套新衣裳。她来到人群中,一看这位年轻的商人:白皙的脸,乌黑的发,还有一双招人喜爱的大眼睛,做起生意来使人觉得他老实忠厚。姑娘挤到氓的跟前,氓一见这位出众的姑娘,就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姑娘不好意思,红着脸羞涩地抱着换来的布往家里跑。
真是一见钟情。姑娘刚进门,氓也就跟着来了。氓说自己不是真的来换丝,而是来这里相一门亲事。姑娘的双亲早年去世,就和自己的哥哥、弟弟商量。哥哥、弟弟并不反对,说要有一个正式的媒人才名正言顺。
过了两天,氓挑着一担丝回去,姑娘送他过了淇水。来到顿丘,氓放下担子,两人坐在路边的石条上,互相倾吐着心里的爱情,并立下山盟海誓。最后两人约定秋天作为婚期。就这样,他们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秋天到了,姑娘每天都登上高处,向着复关的方向眺望,。当她望着一天又一天,一直不见氓的到来,总是暗暗地独自流泪。一天,氓果然来了。姑娘高兴得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她坐在氓的身边问这问那。氓告诉她,自己占卦,占卦的结果很吉利。于是,姑娘坐上了氓的车子,带着自己的嫁妆,离开了哥哥和弟弟,离开了家乡,来到了复关。姑娘嫁到了复关。在氓家,她起早睡晚,家里的劳苦事,没有一件不做的。看鸡养猪,生火做饭,缝缝补补,没有一天闲过。当初,两人虽然过着贫苦的生活,还是有说有笑,双方都沉溺在爱情里。谁知氓对爱情不专一,渐渐地对姑娘凶狠起来。稍有一句话说得不顺意,氓就破口大骂;稍有一件事做得不称心,氓就拳打脚踢,可是这一切姑娘都忍受着,从没有变过心。而氓却朝三暮四,不守信义,对姑娘越来越残暴了。有一天,村里的女孩子们见到姑娘愁眉苦脸的,就拉拉扯扯,硬逼她到集市上去玩一玩,高兴高兴。可是,回家后,氓却以此为借口,说她和别的男人相爱,提出休弃她。要休弃她,姑娘惊呆了。突然,她破门而出,扑在屋前的桑树上放声痛哭着,泪水湿透了衣襟。她眼泪哭干了,嗓子哭哑了。她想到自己对氓真心实意,为了他自己早起种菜,晚睡织布,风里雨里,辛辛苦苦许多年,到头来,他却如此负心。她想到自己被休弃回家,怎么有脸面见村里的大人小孩,怎么有脸面见自己的哥哥和弟弟,他们会同情吗?他们会嘲笑吗?她也想到死——死在屋前这棵枯老的桑树上。
姑娘被休弃了,她坐上了回娘家的车子。车子来到淇水岸边,汹涌的淇水激起波浪,水花溅到车上,连车帷都打湿了。姑娘回头望着顿丘路边的石条,在那里他们曾立下誓言,夫妻相爱,白头偕老。现在触景生情,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啊!姑娘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负心郎可恶!”象是提醒自己,也象是提醒别人。
淇水不停地流着,它带着姑娘的泪,也带着姑娘的恨。
把氓写成文章:《氓》的改写
氓是一位英俊的小伙子,家住淇水岸边,门前是百亩桑园。他的母亲会缫丝,父亲能织布,在当地是一户富裕殷实的人家。他家的邻居叫萍,父母早年去世,只有一兄一弟三人相依为命,家境贫寒,常常得到氓家的周济。萍比氓小一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乌黑的头发,白嫩的肌肤,长得十分漂亮。她小小年纪,知情达理,氓的父母已把她当作亲闺女看待。
氓和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随着年龄的增长,双方已经产生爱慕之心。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那年夏天,一场洪水,把氓家的桑园全部冲毁了。为了生计,氓的父母带着氓离开了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地方,渡过淇水,迁移到复关去了。氓走的那天,萍送他到了淇水的岸边,两人手拉手,泪流满面,难舍难分。这一切,氓的父母都看见了。
萍和氓分别后两人音信全无,一转眼三年了。萍常常一个人坐在门前发呆,她一直在思念着氓,因为氓的音容笑貌总在她的梦中出现。春天来了,萍在家里为哥哥、弟弟缝制衣裳。一天,一位年轻的商人来到村子里。他用布换丝,村子的人奔走相告,萍也拿出自己缫的丝来换布。她走近集市,看见那位帅气的小伙子,能说会道,真是做生意的能手。当她挤进人群,准备用丝换布时,耳边传来亲切而洪亮的声音:“萍——”。她惊呆了,原来用布换丝的小伙子就是氓。
萍带氓来到家里,两人相见,喜出望外。氓告诉萍他母亲到复关后,由于水土不服,生了一场病就去世了。母亲病危的时候曾叮嘱他,一定要回到家乡,把萍娶到复关。这次是他父亲的主意,顺便做生意,主要来相亲。萍就把氓来相亲的事告诉了哥哥和弟弟,哥弟两人并不反对,只是说婚姻是一生中的大事,一定要明媒正娶。
过了几天,氓该回去了。萍送氓过了淇水,来到顿丘。一对情人,相依而坐,千言万语难以表达心中的爱。他们山盟海誓之后,约定把秋天作为婚期。就这样,一对魂牵梦绕的情人,又再次分别了。
春去秋来,萍和氓的婚期到了。哥哥和弟弟已为萍置好了嫁妆。萍每天都梳妆打扮,站在高处,朝着复关的方向眺望。可是,一天又一天,氓却迟迟没有到来。萍整天地胡思乱想,她担心氓是否另有所欢,是否遭到不测。一位楚楚动人、如花似玉的姑娘,经受不住痛苦的折磨,变得越来越憔悴了。
一天,氓突然出现在萍的面前,萍不相信这是真的。等到氓拉她到门外看见从复关开过来迎娶新娘的车子时,她才如梦初醒。她高兴极了,又说又笑,问这问那。氓告诉萍他占卜了,占卜的结果是大吉大利。于是萍坐上了迎娶的车子,带着嫁妆,离开了哥哥和弟弟,离开了乡亲,离开了这片熟悉的土地,嫁到了复关。
复关是个方园几十里的村庄,这里南来北往的客人特别多。氓家在当地并不富裕,靠做点小本生意维持生活。萍温柔贤淑,氓善良勤劳,日子虽然过得艰辛,但两人情投意合,幸福美满。萍对氓的父亲特别孝顺,左邻右舍都说氓娶了个好媳妇。
一年又一年,萍缫丝,氓织布,一年四季从不闲着,日子一天天好起来。特别是氓的父亲开的布行,也生意兴隆,越来越红火。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氓开始对萍渐渐冷漠了。常常不是打就是骂,萍都忍着。有时氓到外面酗洒、赌博,几天几夜不回家,萍独守空房,终日以泪洗面。为这事,氓的父亲教训过氓,亲朋好友也劝说过氓,然而氓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一次,萍听说氓在外面鬼混。氓回家后,萍说了他几句。氓火冒三丈,抓起萍的头发,按倒在地,抡起拳头就打。可怜萍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当萍很久才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时,氓已走出了家门,桌上留下一份休书。萍见到休书,如晴天霹雳,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萍就这样被休了。当她离开复关时,看到门前的桑树桑叶已经落下了,不像春天那么茂盛,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自从嫁到氓家后,她一天都没有闲过,起早贪黑的干活,里里外外的忙碌,随着岁月的流失,她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娇美了。俗话说得好“多情女子负心郎”,萍对氓百依百顺,体帖入微,氓却变心了。萍坐上了回娘家的车子,她是多么的伤心啊!她想哥哥和弟弟会原凉自己吗?村子里的人会嘲笑自己吗?她欲哭无泪。
车子经过顿丘,萍望着他们曾经山盟海誓的地方,她觉得这一切好似一场梦,一场让她曾经有过欢乐和痛苦的梦。
车子涉过淇水,波浪溅湿了车帷。萍望着滚滚流去的淇水,她想淇水虽宽毕竟有岸,而自己的苦难将是无边的。
把氓写成文章:星光——【氓】改写
一双不再纤细,不知何时早已结满茧子的手,此时正坚决又痛苦地握着一直柔软的笔。“反”,该如何让你回头?为什么此刻我的心正似被乱箭撕扯般,那么地绞痛?
当年光景清晰在幕,你手抱那捆软布,脸上挂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笑容跨过那道门槛,步入了我的心扉。自此,日出是为了等候你的出现,日落缠绵着对你的思念。时时刻刻念着你啊。念着你的好,念着你的笑,念着你的温度。那颗常年平静如水的心,因为你的出现乱了节奏,开始剧烈燃烧,跳动。即便是绵延无期的长夜,依然因你无眠。
一袭红裙,一缕艳布,略带羞涩,却又十分欣喜地,我终于进入你的生活,而你也深深嵌入我的人生,烙下火一般的痕迹。一度以为,这是幸福的根源;一度认为,这是美好的归宿。
黑暗伸直魔爪直袭心脏内部,揪住它的跳动,并一阵一阵地磨蹭,任其鲜血激起他的兴奋。瞬息间,红得发黑的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万物苍生,血腥放肆弥漫。没有柔和的爱抚,没有宠溺的微笑,没有温细的爱语,有的只是无尽的抽打,有的只是满脸的嫌弃,有的只是手掌间的粗暴。红裙与艳布散落在不知名的角落中。被烟尘掩盖着的它们,再也不见昔日的光彩,再也不见过往的璀璨。穿上粗布麻衣,摘下圆环耳扣,扎起瀑布长发,开始为市场的青菜萝卜斤斤计较,开始为家中的生计日日苦恼。
白昼的劳累让人疲惫,我渴求一个依靠,奢望一句问候,祈盼一缕暖阳。但是,什么都没有。一剪残烛,通亮整宵,我等着你的归来,盼着你的归来。夜,总是那么凄冷,汲取了我身上仅存的几丝温暖;又那么残忍,遮住了你回家的路。
浓厚的胭脂味扑鼻而来,你露出当初那抹笑容,却同时打破了我的星空。那股馨香,掩住了我的汗味,亦掩住了我的忧伤与愤怒。我怒视着,叫嚷着,你无谓着,嫌烦着。
忆起昔日山盟海誓,可与磐石相厮守的承诺在我的痛楚中灰飞烟灭;往日的浓浓情意随着凄冷的夜悄然风化。原来,你的目光已不再流转于我的身上。
“滴。”一滴泪自眼腺滴落,如同绞痛在心中不断蔓延,伸展,揪住五脏六脾般在纸上拓展开来。手颤抖着,已分不清是爱是恨,是悲是喜。过去似画非画,似梦非梦,却消得伊人异常憔悴。
“滴。”屋檐上的积水滴落,打断了我那毫无意义的留恋,打破了我那永无休止的劳作,打破了我那撕心裂肺的绞痛,打破了我那弥漫满腔的怨恨。
“亦”,我的手不再颤抖。
“已”,我的悲伤就此终结。
“哉”,窗外暖阳弥漫。蔚蓝的苍穹竟有星星几点。
我明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