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同学聚会的短文章,50年同学聚会散文精选
50多年的友谊同学再一次聚首,应该会多了很多感慨吧。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50年同学聚会的短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50年同学聚会的短文章篇1:父亲高中毕业五十年聚会
五十载岁月,犹记寒窗听风雨
七十岁人生,再续温情诉春秋
——梨树一中六三届毕业五十年同学聚会纪实
仲夏的梨树大地,花红柳绿,禾苗茁壮,到处一片丰收的景象,怀着满腔的热忱,带着久别重逢的渴望,带着对同学的牵挂,带着对老师的想念,2013年7月7日上午,梨树一中六三届毕业生从祖国的四面八方,一起欢聚在的梨树“聚缘”酒店,共同回首50年前高中期间那段青春燃烧的岁月,相互倾诉分别后的风雨历程,真让人感慨万千,心潮澎湃!
本次聚会活动由梨树一中六三届三年四班毕业生原梨树县建设银行长徐安儒同学和原刘家馆中心校辅导员耿志忠同学发起。原梨树一中老校长金好男,原六三届三年四班班主任林玉良,六三届化学任课老师、原高二四班主任刘万权,俄语老师呼玉华,数学老师黄祥光临聚会。原六三届三年四班、三年三班、三年二班37位同学到会。所有同学最年轻的70岁,最年长的75岁,老师也都在80高龄左右。这些当年青春年少、意气风发的六三届同学如今已是人到老年,年逾七旬,两鬓染霜。在50年前那个特殊年份,这些同学依依不舍离开梨树高中,经历了无数的风浪和险滩,勇敢地应对了人生所有的风风雨雨,和时代一同走过,共同见证了国家的发展和社会的变迁。六三届同学大多已经年过七旬,膝下儿孙满堂,正在安度晚年,发挥余热。
50年来,六三届毕业生没有虚度年华,在各自的岗位上尽心尽力、勤勤恳恳,在风光无限的社会大课堂里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力量,经历了文革的风雨,经历了改革开放的大潮,经历了人生的波峰与波谷。梨树一中六三届三年四班同学会第一次聚会在1993年9月15日成功举办。时隔20年后,六三届三年四班同学会同其他校友再续前缘,举办第二次同学会,也就是毕业50年聚会,这在梨树的历史上尚属首次。
同学会由六三届三年四班语文课代表、原郭家店二中教导主任张玄非主持,六三届三年四班团支书、原四平市政协副主席、市委统战部部长郭景福同学发表了热情洋溢的开幕词,并就自己毕业50年来,尤其是退休以后的生活与各位老师、同学分享、共勉。六三届三年三班同学、原沈阳市房地局局长郭英代表其他校友致贺词。六三届三年四班班长、原双辽市技术监督局副局长满志诚致答谢词。原三年四班班主任、已经八十高龄的林玉良老师代表老师讲话,祝各位同学家庭美满,健康长寿。
因故未能前来的梨树一中六三届物理老师、原中共吉林省委办公厅副主任陈德才,六四届毕业生、原中共四平市委副书记迟景权,六四届毕业生、原四平市人事局局长胡凤文,远在北京的六三届三年四班毕业生、原梨树广播局副局长王生,远在杭州的三年四班毕业生刘俊达等同学发来贺电,预祝本次同学会圆满成功。
郭景福、张金辉同学现场赋诗,激情澎湃,满志诚同学高歌一曲《最美不过夕阳红》,余音绕梁!其他同学纷纷发言,抒发同学相逢的感受,畅想流金岁月的回忆,有的同学表演才艺,这些年过七旬的同学们忘记了现在的年龄,仿佛又回到了50年前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互相拉歌,亲密无间,令在场的人们无不动容。大会还赠予每位参会人员由同学及子女所著的书籍和精美纪念品。
50年同学聚会的短文章篇2:初中毕业五十年——写在同学聚会前
今年是咱初中毕业五十年,今年也正是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50周年。嘿嘿,咱们这代人的命运真可谓是与共和国风雨同行哦。
半个世纪一晃过,毕业难得五十年。所以,我初中班级同学正准备在本月底聚会。呵呵,聚会好啊,咱退休多年在家,精神上、思想上、行动上已经完全“沉醉”在家——菜场——小学门口三点转,整天家务混“光荣”。乍一听说搞这么一个集体活动,再松的神经也得“振奋”一下,说点什么是好呢?
先啰嗦两点;
一、这可不是为了纪念什么运动,咱是荒草地里一棵老草,既不想“左”也不愿“右”,再说像咱这类人怎么“左右”也不成“风云”,就别丢人现眼了。
还是记住俄罗斯一位历史学家的名言:“如果丧失对历史的记忆,我们的心灵就会在黑暗中迷失。”
二、咱是“老三届”,初中从入学到1970年下放分配是七个年头,大部分同学又集体下放在一个兵团农场,加之我们这儿是小小城市,同学之间不是邻居就是小学也是同学,所以青少年时期“混在一起”时间最长。不是《人民日报》去年曾“褒贬”的什么“同学聚会喝酒吹牛”新三俗。现已到人生黄昏,时光却磨灭不了同窗的记忆。实际一点,前面的路谁也不知有多长,目前队伍已参差不齐,恐怕随着时间晃荡只会越来越少。借此良机搞个“毕业五十年聚会”是同学们的共同心愿,怀旧聊天,愉悦身心,绝不会妄议“胡说八道”,退休之人也得知识更新。
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可以浓缩一切空间,顿时让人产生穿越感觉。“微信”就起到了这样的作用。
前段时间,我的一位学姐误圈个“群”,除了几位校友外,还有一位“解放军叔叔”,原来他是文革中到我校“支左”、搞军训的Y连长,当时专管初三班级。他记得我,一位学姐将我们几人2011年合影照片传上去,他说我没变(哎哟喂,我不知是喜还是悲?敢情咱老得真结实,从十几岁就开始啦!)可贵的是他至今还保存一份完整的近300人花名册(初三是六个班级,每个班还有一名战士负责。)说他们干部几乎每晚都开会交流分析全校情况。更令我感叹的是:他清晰地记得咱班有个叫XXX的小伙子。
留给大家印象深刻的是,来我校解放军干部中有三个人的“姓”合起来叫“左右严”(其实是左、尤、闫)。咱那位“圈群”的学姐发现搞错了,宣布大家可以退出,结果除她而外,群员们都碍于面子,如今还卧在群里。
文革,那是个极其沉重的话题,无论如何也回避不了。我没有能力评三论四,只是脑海里的一些东西又顽固重现。
1966年初夏,我们毕业前夕依旧按常规去新坝农村参加夏收三天,晚上回来后第二天发现校园里贴满大字报。因为我们学校是省属重点中学,理所当然成为“资产阶级教育路线重灾区”。
不久学校教导主任李庆法(发?)去武汉跳入长江(我曾写过一篇短文《威严的李主任》以示对他的追思。);一位老师想卧轨自杀,当火车开来时,他犹豫一下躲闪不及造成瘸腿,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真枪实弹的大武斗了。有无辜的学生丧失生命。
有些事情是真的不愿想,也是真的不想写了。再翻个“倒霉的结局“吧:
我校篮球队有个主力队员W,他应是六四届高中毕业生,本来省南京体院要招收他,可学校书记找他谈话,希望他留一年为学校争光,他答应了;1965年,体院的事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但市里一个单位要他,学校书记又找他谈话,劝他为学校“荣誉”再留一年,并承诺来年毕业为他找工作,他又答应了;结果到了1966年毕业之际,学校书记都自身难保,哪能找他再“谈话”呢?!1970年他只有“答应”号召去农村插队了,这位学哥恐怕是全国最年长的六六届高中毕业生!
呵呵,如今做事讲话都要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