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教师的优秀散文作品
教师是火种,点燃了学生的心灵之火;教师是石级,承受着学生一步步踏实地向上攀登。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女教师的优秀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关于女教师的优秀散文作品:山村女教师
山村女教师是教育战线上的丰碑,是大山之中一道靓丽的风景。她们信奉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们实践着“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山村女教师是孤寂的。尽管她们心中装着清照的清丽,爱玲的婉约,简爱的自强,可放学之后陪伴她们的,只有沉默的大山和空寂的校园。她们派遣寂寞的方式是将篮球在操场上拍得震天响。她们的生活只有白天,没有黑夜,因为山村的电灯不如烛火明亮,沉寂的山村让惧怕黑夜的她们早早捂紧被窝,枕着山月沉沉睡去。
山村女教师是酸涩的。这种酸涩只有山村女教师自己才能体会。她们上山牵挂着家人,下山牵挂着学生。作为女儿,没能在父母跟前尽孝,作为妻子,没能为家庭撑起半边天空,作为母亲,没能给孩子全身心的母爱。面对贫困得如山脊一样的学生,她们更加感到愧疚和羞涩,能给予他们的,除了知识,还有什么呢?
山村女教师是朴实的。这种朴实来源于性格,来源于环境。没有朴实的性格,融不进这厚重的大山,纯朴的民风同样进化着她们曾经浮躁的心灵。她们没有时装,亘古不变的大山和灰色调的校园不需要时装来装点。她们也不施脂粉,山泉水的纯净刚好能洗净落满粉笔灰的容颜,没有理由让自己成为乡里乡亲们想象中的美女画皮。她们和所有山里姑娘一样,将披肩的秀发扎成一根油黑的辫子,卷起裤子和孩子们奔跑于山间小路。她们忘却了功名利禄,只记得给予和付出。
山村女教师是倍受尊敬的。父老乡亲会像痛爱自己女儿一样痛爱她们,乡亲们会把自家土鸡下的蛋叫孩子给老师送去,会把第一场冰雪冻过的大白菜挑几颗亲自给老师送去。核桃,板栗等大山里的各种果实应有尽有,城里人稀罕的野蘑菇在秋雨潇潇的日子里常常成为山村女教师的家常菜。在寒冷的冬天,乡亲们还会送来成堆的钢炭,生怕她们写字的手冻伤冻坏。
这就是山村女教师,她们喝着山里的水,吃着山里的饭,长着山里的性格,在大山之中勤恳地播种着知识的种子,希望的种子。
关于女教师的优秀散文作品:美丽女教师
感动是一种美好的情愫,虽然无形,甚至也不用言语,却很容易在心里根深蒂固。我上村小的启蒙老师,读初中时的语文老师,上师范时班主任,课下免费教我声乐的音乐老师,还有许多帮助关心过我的同学、朋友,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对他们说过一声谢谢,但这种感恩的心情却越来越厚重了。我知道,你们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也总在挂念着你们。虽然有的老师、朋友、同学十几年没有相见了,但我曾千万次的在心里说:谢谢你们!同时我也曾千万次的说:我很想念你们!
毕业13年后,今天和我上学时的声乐老师取得了联系,老师很高兴,我也想起了自己读书时老师给我帮助。心中的感动,让我写下了下面的这段文字
——我的美女老师
今天参加一个笔会,遇到了我读师范时的一位作家老师。我和他聊了很多开心的事情,尤其令我高兴的事情是通过这位老师我得到了另外一位我和她“失散”了13年的美女老师的电话号码并和她通了话。
说我的这位老师是美女,首先是因为她那时在学校年轻漂亮,学生经常听到她的同事喊她“美女”,所以有不少学生也跟着直接喊她“美女老师”了。在我们学生的眼中,她的美就更丰富了,她不仅有美丽的外表,同时还有像姐姐一样真诚的喜欢着自己学生的心——她就是我上学时在课下免费教我声乐的彭老师。
我参加工作快13年了,虽然我的家和我读书的学校不在一个城市,但很多老师我还是和他们保持联系的。唯一例外的就是彭老师——因为我毕业后不久她就调动工作了,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和她取得联系。今天在我拨打彭老师电话之前,本来担心老师是否还记得我了,因为她的学生成千上万,这么多年没有和她联系,忘了我的名字这也在情理之中,何况当时我还是她的“编外学生”。当我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我的老师高兴极了,她说听其他老师说过我毕业后的工作以及学习情况。彭老师的声音还是像以前一样甜美,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候她,她就问了很多关于我工作、家庭、生活的事情。当我告诉她各方面都还不错的时候,我在电话里就听到了彭老师欣喜的笑声,还鼓励我要继续努力,相信我以后一定会做的更好。彭老师还是像姐姐一样真诚的关心着学生,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时隔13年和彭老师取得联系,我不由得回想起了我读书时做她“编外学生”那永远令我感动的情景。那时彭老师并不带我们班的课,但因为她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声乐老师,所以很多家庭条件好的对声乐有兴趣的学生,都在私下跟彭老师学声乐。那时彭老师年轻,还没有成家,跟学生打成一片,所以每天下午放学都有学生跟她学习练声。
我上学的时候对播音主持感兴趣。在我普通话水平达到国家一级以后,我幸运的被选拔到当时的市广播电台主持了一档周末文艺节目。当时有业内人士说我的声音不够浑厚、磁性,需要通过练声来美化嗓音。我找到彭老师说想跟她学习声音的时候,她高兴的答应了。为了让我的练声进步的快一些,她利用每周放学的时间给我安排了3节练声课。伴着彭老师的优美钢琴声,我的嗓音很快就有了变化,并逐渐掌握了正确的发音方法。其实老师教我练声她是非常辛苦的,彭老师每天本来的课也比较重,课堂上嗓子、体力消耗的都比较厉害,但她在给我上声乐课的时候,我却看不出她的疲劳,她的表情里始终写满了欢乐。她说课下跟她学练声的学生都是对音乐特别感兴趣的,进步也非常快,所以给这些学生上课就不觉得累了。我知道彭老师这样说是在安慰我的,她不希望我们有歉疚的思想负担。
我跟彭老师练声大概有一年的时间,按照当时老师在课下带学生的收费标准,我应该交给老师至少2000元学费的,这大概相当于当时教师3个月的工资。当我提出要向老师交学费的时候,彭老师说她教我是免费的,看到我学的效果不错,嗓音越来越好听她就满意了。其实我明白彭老师看我是来自农村的学生,家庭肯定不太宽裕,所以她教了我那么久,却一分钱也没有收我的。
彭老师也许没有想到,她教我练声,居然对我以后的工作、生活都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因为音色好,我先后在市广电局、县电视台从事过播音主持工作;因为有了在新闻单位工作的经历,后来我就有机会学着写作了,直到现在我专门从事自己最喜欢的文宣工作。由于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爱好,所以我每天都是快乐、幸福的,我始终认为彭老师给我的幸福打造了一个非常好的开端。
13年没有见到我的这位美女老师了,但我心里始终对她充满了感恩。我那时欠下老师2000元的学费现在折算起来不知道该是多少钱了,但我肯定不会再用钱的方式来回报她了。我感谢她的方式也许就是学生对老师那颗充满感激的心,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像当年彭老师对我那样去对待身边的人!
关于女教师的优秀散文作品:我的老师
这是一个被千万人写过还将被千万人写下去的题目。用这个题目做文章一般都抱着感恩戴德的心情,当然我也不愿例外。但实际生活中学生有好有坏,老师也一样。在我短暂的学校生活中,教过我的老师有非常好的,也有非常坏的。当时我对老师的坏感到不可理解,现在自然明白了。
我5岁上学,这在城市里不算早,但在当时的农村几乎没有。这当然也不是我的父母要对我进行早期教育来开发我的智力,主要是因为那时候我们村被划归国营的胶河农场管辖,农民都变成了农业工人,我们这些学龄前的儿童也像城里的孩子一样通通进了幼儿园,吃在那里,睡也在那里。幼儿园里的那几个女人经常克扣我们的口粮,还对我们进行准军事化管理。饥肠辘辘是经常的,鼻青脸肿也是经常的。于是我的父母就把我送到学校里去,这样我的口粮就可以分回家里,当然也就逃脱了肉体惩罚。
我上学时还穿着开裆裤,喜欢哭,下了课就想往家跑。班里的学生年龄差距很大,最小的如我,最大的已经生了漆黑的小胡子。给我留下印象的第一位老师是一位个子很高的女老师,人长得很清爽,经常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衣服,身上散发着一股特别好闻的肥皂味儿。她的名字叫孟宪慧或是孟贤惠。我记住她是因为一件很不光彩的事。那是这样一件事:全校师生都集中在操场上听校长作一个漫长的政治报告,我就站在校长的面前,仰起头来才能看到他的脸。那天我肚子不好,内急,想去厕所又不敢,就将身体扭来扭去,实在急了,就说:“校长,我要去厕所……”但他根本不理我,就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后来我实在不行了,就一边大哭,一边往厕所跑去。一边哭一边跑还一边喊叫:“我拉到裤子里了……”我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带来的后果,后来别人告诉我说,学生和老师都笑弯了腰,连校长这个铁面人都笑了。我只知道孟老师到厕所里找到我,将一大摞写满拼音字母的图片塞进我的裤裆里,然后就让我回了家。十几年之后,我才知道她与我妻子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我妻子说她应该叫孟老师姑姑,我问我妻子:“你那个姑姑说过我什么坏话没有?”我妻子说:“俺姑夸你呢!”我问:“她夸我什么?”我妻子严肃地说:“俺姑说你不但聪明伶俐,而且特别讲究卫生。”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第二个老师也是个女的,她的个子很矮,姓于名锡惠,讲起话来有点外地口音。她把我从一年级教到三年级——我自己也闹不清楚上了几次一年级——从拼音字母教起,一直教到看图识字。30多年过去了,我还经常回忆起她拖着长调教我拼音的样子。今天我能用电脑写作而不必去学什么五笔字型,全靠着于老师教我的那点基本功。于老师的丈夫是个国民党的航空人员,听起来好像洪水猛兽,其实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他教过我的哥哥,我们都叫他李老师,村子里的人也都尊敬他。文化大革命期间,兴起来往墙上刷红漆写语录,学校里那些造了反的老师,拿着尺子、排笔,又是打格子,又是放大样,半天写不上一个字;后来把李老师拉出来,让他写,他拿起笔来就写,一个个端正的楷体大字跃然墙上,连那些革命的人也不得不佩服。于老师的小儿子跟我差不多大,放了学我就跑到他们家去玩,我对他们家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情。后来我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就再也不好意思到他们家去了。几十年后,于老师跟着她的成了县医院最优秀医生的小儿子住在县城。我本来有机会去看她,但总是往后拖,结果等到我想去看她时,她已经去世了。听师弟说,她生前曾经看到过《小说月报》上登载的我的照片和手稿,那时她已经病了很久,神志也有些不清楚,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师弟问她我的字写得怎么样,她说:比你写得强!
第三个让我终生难忘的老师是个男的,其实他只教过我们半个学期体育,算不上“亲”老师,但他在我最臭的时候说过我的好话。这个老师名叫王召聪,家庭出身很好,好像还是烈属,这样的出身在那个时代真是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一般的人有了这样的家庭出身就会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但人家王老师却始终谦虚谨慎,一点都不张狂。他的个子不高,但体质很好。他跑得快,跳得也高。我记得他曾经跳过了一米七的横杆,这在一个农村的小学里是不容易的。因为我当着一个同学的面说学校像监狱、老师像奴隶主、学生像奴隶,学校就给了我一个警告处分,据说起初他们想把我送到公安局去,但因为我年龄太小而幸免。出了这件事后,我就成了学校里有名的坏学生。
他们认为我思想反动、道德败坏,属于不可救药之列,学校里一旦发生了什么坏事,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我。为了挽回影响,我努力做好事,冬天帮老师生炉子,夏天帮老师喂兔子,放了学自家的活儿不干,帮着老贫农家挑水。但我的努力收效甚微,学校和老师都认为我是在伪装进步。一个夏天的中午——当时学校要求学生在午饭后必须到教室午睡,个儿大的睡在桌子上,个儿小的睡在凳子上,枕着书包或者鞋子。那年村子里流行一种木板拖鞋,走起来很响,我爹也给我做了一双,我穿着木拖鞋到了教室门前,看到同学们已经睡着了。我本能地将拖鞋脱下提在手里,赤着脚进了教室。这情景被王召聪老师看在眼里,他悄悄地跟进教室把我叫出来,问我进教室时为什么要把拖鞋脱下来,我说怕把同学们吵醒。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事后,我听人说,王老师在学校的办公会上特别把这件事提出来,说我其实是个品质很好的学生。当所有的老师都认为我坏得不可救药时,王老师通过一件小事发现了我内心深处的良善,并且在学校的会议上为我说话。这件事,我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感动不已。后来,我辍学回家成了一个牧童,当我赶着牛羊在学校前的大街上碰到王老师时,心中总是百感交集,红着脸打个招呼,然后低下头匆匆而过。后来王老师调到县里去了,我也走后门到棉花加工厂里去做临时工。
有一次,在从县城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骑车回家的王老师,他的自行车后胎已经很瘪,驮他自己都很吃力,但他还是让我坐到后座上,载我行进了十几里路。当时,自行车是十分珍贵的财产,人们爱护车子就像爱护眼睛一样,王老师是那样有地位的人,竟然冒着轧坏车胎的危险,载着我这样一个卑贱的人前进了十几里路。这样的事,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出来的。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王老师,但他那张笑眯眯的脸和他那副一跃就翻过了一米七横杆的矫健身影经常在我脑海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