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的哲理散文800字左右
人生的道路是何其地漫长,在这漫长的人生道路之上,唯有不断地求索才能真正地感悟到人生的真谛。多欣赏一些优秀的散文,细心领会作者对自然与人生的描述与感悟。下面是小编为你带来的经典的哲理散文800字左右,希望对你有所启发。
经典的哲理散文800字左右篇一:至少可以选择
生命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我们都是那个过河的人。
——题记
穿越千年的断壁残垣,我在历史的长空中翱翔。如果说生命是一条河,而我们是过河的人,那么这条河的名字就应叫做“选择”。
在没有任何曙光的黑暗中,在国民愚昧的任人宰割中,他怀着一腔爱国热血,毅然的选择了弃医从文。他以为,治病救人会是他一生的职责,谁料动乱让他看清了他该拯救的是中国魂!鲁迅先生放弃了自己从医的志向,用笔做武器,选择了“我以我血荐轩辕”。他的选择造就了他的一生,他的气魄塑造了中国人的铁血。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谁曾想到,原本诺大的贵族会在顷刻间只剩一袭青衫。曾几何时,纸醉金迷,却不再受命运眷顾。一无所有,他选择拾忆。身体每况愈下,握着笔的手还在颤抖,窗外细雨蒙蒙,屋内人去楼空。他怎能想到他的眼泪和忧愁打动了万千后世。繁华一场终是梦,春去秋来已成空。他选择了红楼,所以成就了一代文学经典。他,便是曹雪芹。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不是不知归路,而是不知路该通往何处。李清照曾是一个幸福的女子,夕阳下,她与丈夫吟诗作对,虽无童年“只把青梅嗅”的纯真,却胜似那份童真。也许天公多嫉,昔日美好已经定格。她的愁,欲语泪先流;她的人,却比黄花瘦。她没有消磨意志,而是把幽怨和伤感写成诗词,她想让昔人看到她的思念,她的细腻,她的柔情,让浪漫婉约选择与她同行。
生命的路有很多分支,每一个岔路口都是一次选择,每一个选择的结果都可能主宰一个人的一生。就像一朵花,无需太多灌溉,总能开放出绚丽的色彩。花如此,人亦如此,无需太多指引,却总能做出选择。
如果不能展望宏图伟业,那就选择属于自己的蓝图;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选择精彩一生;如果不能造福他人,那就选择守望幸福。一辈子,不长也不短,选择对的路,才是对的人生
经典的哲理散文800字左右篇二:选择无悔之路
人生的道路上,我们微笑,我们哭泣,风雨中,始终向前。
无论是路的长与短,还是路的左与右,都曾留下我们的欢乐,泪水,我们不曾忽略任何一边。
鲁迅说:“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出现了路。”一语点破路是人走出来的。若脚下没有路,我们便可以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宽阔的马路有美丽的风景,人们便会选择,难道荆棘的小路有自然之色更不夺目吗?左边的小路离家近,选择了是一种捷径,右边的大道宽阔,选择了便是一种延伸。任何一种选择我们都应该无悔。
站在高三的道路上,我泪眼婆娑,看不到我的未来,可是这条路是我的选择,我不曾后悔,所以我义无返顾地向前走。虽然,在途中,有点忧伤。
是彼岸太美好了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条路上跑呢?我总是看到太多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女孩子笑着,哭着跑过,那泪水与汗水砸落在地面上是难过的声音,然而,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依然义无返顾,脚步铿锵地向前,而我,和他们一样,走上了这条生命中的不归路,青春中,这是我们所有的欢乐与哭泣。
此时此刻,心中有无限遐想,“丝绸之路”是怎样的一番景象?“燕园之旅”又是怎样的一种激动?我不曾经历,印象中的美好定格在我的想象中。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去走一次燕园之路,去全亚洲最大的图书馆前看一看。
十八岁时,友谊之路走的很顺利,那些天涯海角的朋友同我一样,都是十八,九岁。正是高考之时,我们共同的梦想使我们成为朋友,我们执笔书写我们的友谊,写我们各自生活的地方,写各自眼中对方的美好,在这条路上,一起向前,一路仰望,是否留恋?曾经,现在,将来,这条路,我们会一直走下去,谁也不离开谁。
路,失败之路,成功之路,探索之路,追求之路——走过了就会成为我们的财富。
在前方有梦的这条路上,我们只有在泪水中学会坚强,在迷茫中找回自己,在希望中继续努力,我们必须使我们的脚步铿锵,然后在通往彼岸的这条路上义无返顾地走下去。
经典的哲理散文800字左右篇三:从未走远
仿佛一夜之间,镇上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无数“现刻瓦片”的小摊,摊旁挤满了喧闹吵嚷讨价还价的游人,摊后站立着油嘴滑舌却又分心刻瓦的摊主。我站在街头,脚下依旧是那条麻石板路,却似乎很多东西都走远了。
一抬头,镇口石门上是陶二爷十多年前雕刻的巨型“福”字,“田”中藏“寿”, “口”中藏“禄”,“喜”依“示”边,团团喜气,却又因瓦的灰色显得肃穆起来。“福”下是喜鹊登梅、貔貅招财、麒麟送子、三阳开泰四副吉祥图案,极为传神。穿过石门沿着石板路走,两侧屋顶上青瓦鳞鳞千瓣,古朴素雅,沉稳宁静,纹路古拙若桑间鸡鸣,桃源犬吠,淳朴可爱。
十多年前,小镇尚未被开发成为景区,未被冠以古镇之名。幼年的我热衷于观赏陶二爷雕瓦刻砖。他好两口小酒,颊上微酡,使描样上线条飘逸圆润,下刀时力道匀适,打磨时凹凸有致,上药后浑然天成。一抬腕,是丹凤朝阳,一低头,是鱼跃龙门。凿削铲旋,如写书法,抑扬顿挫间光影流动。陶家一排“福”字瓦简单而各异,掩映着后院小叶黄杨密密匝匝的叶子,流淌着时光静好。
可现在,那些生意红火的摊主并不描样,遑论上药——现刻嘛,效率第一。彼时的认真与虔诚呢,精雕细琢与岁月安稳呢,难道都随着这十余载光阴渐行渐远了吗?我听着耳边高高的鞋跟叩击着石板路,望着尖尖的伞顶划过起伏的墙垣,心下一丝迷惘。
七拐八弯进深巷,熟悉的木门,斑驳的低槛,陶二爷竟一直没搬家。推开半掩的门,一声旧旧的“吱呀”声还是昔年音客。他正刻一条鱼,砖石中心只寥寥几笔,一条极生动的灰鲫,然觉满砖江湖,烟波无尽。抬头见是我,一怔神,旋即爽朗一笑: “丫头还记得我这老头子?”我可处江湖之远啦!”复又低头。有细密的雨丝飘舞,屋瓦上浮漾着湿湿的流光。
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意识到,那些我以为走远的,其实都在这儿,从未走远。也许在深巷里,也许在职业掩映下,陶二爷始终如此,怀着雕刻的信仰刀刀笔笔,岁岁年年。
那宁静空灵的檐雨滴声,从未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