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一点的感人文章

2017-01-03

文章的主题和材料,都是属于文章的内容问题。主题,就是作者在一篇文章的全部内容中,所表达出来的某一基本意见或中心思想。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短一点的感人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短一点的感人文章:有些事情注定无法遗忘

行车,路过一个村庄,几个字瞬间从眼前滑过。减速慢行,回首注目。斑驳地写着"##供销社"的牌子,以及损旧的平房,渐行渐远。

疑惑自己,会在行车时瞥见那几个并不显眼的字,一下子牵动心绪,侧目凝眸。

也想不到,如今,还会有供销社,这样一个让我的整个年少时光都充满着期许、满足以及落寞等诸多复杂情绪的场所,还栩栩如生地存在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臆想不出,供销社里会有些什么,会如何的摆设,可否有那种玻璃柜台,柜台后是不是站着一位和蔼可亲的售货员---

那时候,一分钱可以买到一至两块简直是人间美味的糖。拿到一分钱便跑到供销社,翘起脚递钱给柜台后的售货员换一两块糖吃。这当算是那个物质极其匮乏、很多时候都要凭票购物的年代里,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的童年里,最大的满足、快乐与幸福了。

后来,有了一毛钱,可以买15块,一点点的,12块,10块,再后来可以买9块糖---那些糖都记不得什么牌子了,但记得糖纸,一点点地变的薄些,色彩些,透明些,有些舍不得丢,积攒起来,没事拿出来炫耀或是独自一个人时一张张对着太阳照。

小小的自己,常常去供销社,看又有了什么糖,然后期许有了钱,递过柜台,看着售货员抓一把糖放在柜台上,一粒粒地数过,手一拨把属于我的拨给我,我一把搂过来,揣进衣兜很是满足地跑开。

记忆里,住过的几个镇子,供销社都是最好的房舍。不管先前的一层的还是后来两层的,都能第一个闻到浓浓的酱油味,酒味,然后是糕点的味道,还有苹果的味道,好原始的生活的味道。因为糖和这些东西都在副食品柜台。

大概就是在供销社变成二层楼的时候,我关于供销社的期许与满足已不仅仅限于糖,限于副食品柜台了。这时候我已高出柜台些,可以踮着脚从上向下,透过柜台玻璃欣赏摆放规整的商品。那个绿芯银壳的口琴就是那时被在乎起来的。

那时候没有电视,所以我揣测,我对于口琴的美好认知来源于电影,因为当时更为豪华的场所电影院也是我常常涉足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电影让我认为,口琴是极为高雅的象征,所以当看到一款口琴骄傲地斜倚在文具柜台旁边的时候,我的目光几乎凝聚了。年少的我当时竟然活生生地认为,那款口琴就是我的了,看着口琴就象看到自己活色生香地吹着口琴的样子。

但是,四元五角钱一只,太贵了,长那么大的时候我只动用过单位是角的人民币。于是,很长时间我只能一有机会就跑到摆着口琴的柜台去看,直到看到自己美美地吹完口琴为止。

清晰的记得每次都看上好一阵子,从柜台上往下看,从侧面往里看。看口琴银色的外壳上棱角分明的线条,看怎么从绿色的小格子里飘出神秘的音符---好久,它一直在那里,一直四元五角钱,可我一直也没有四元五角钱把它据为己有。

现在想售货员看到我每次看琴的样子一定会觉得可怜。不错,在一次一次地看琴的时候,我还幼小的心里确实逐渐的产生了些许的落寞与惆怅。落寞的是,时间久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琴真的不会是我的了。惆怅的是,我吹一手漂亮琴的机会没有了。

即使如此,当时的自己也没有跑到父母那里要来钱,买了琴,实现自己的愿望。因为我也和那个年代的孩子一样,简单而淳朴,不会拿父母的血汗钱来换取自己奢侈的梦想。

口琴终于没有买到,那份遗憾一直持续到近十好几岁的时候,也就是有了钱的时候。还是那个供销社,正流行卖一种大众琴,平板上几个按键几根弦的那种,就不由分说地花了16元8角买了来,小人得志似的疯狂地玩了一阵子。可惜紧跟着就是高中住校,念大学,后来工作,处朋友,结婚,和琴没有多长时间的缘分,甚至现在已不知其终了。至于那个供销社,在我不在的日子里,悄然地变成了高楼大厦。供销社的名字也被时代的新宠们取代了。

就这样,供销社在我的生活中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消失了二十几年。但这二十几年里,它却未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午夜梦回里,我无数次欢快地走进不同式样的供销社,无论走进哪一个供销社,我都知道那个拐角处就是卖好吃的东西的,那里有浓浓的酱油的味道,那里不仅仅可以买到糖,还可以买到很多美味。在二楼的最里面,通常都摆着漂亮的文具还有口琴。

包括今天,它竟然在这样的时间跨度里,一个我全然陌生的地方出现,简直让我震惊。此刻回想起来,竟有一些朦胧,疑惑是否是自己一时的混沌。但不是的,包括梦境,它们都是真实世界的一部分。

这些我与供销社的喜乐故事,只是我成长故事里一件最小最小的事。但仅就这一件最小的事而言,也让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你以为它从你的生活中走过了,消失了,其实它依旧还存在着。只是以不同的方式,或是不同的时间、地点甚至空间。或者,在你几乎要遗忘的时候又再现,让你无以忘怀。

是的,因为,那些事都是你生命里最深的印记,恰似树的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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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一点的感人文章:复杂的馅饼

这天,阿军带着媳妇阿霞,拎着大包小包,坐长途汽车从乡下探亲回来。到站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小夫妻好容易才拦了一辆出租车。

回家后,清理完行李,阿军突然喊道:“那个红色袋子呢?”阿霞问:“哪个红色的袋子啊?”阿军急急地说:“临走前,奶奶不是给我烙了一锅馅饼么?装在那个红色的袋子里了。我记得,上出租车时还看见的。”阿霞一拍脑门:“哎呀,准是东西太多,落在车上了。算了,不就几个馅饼么!”

阿军火了:“你懂什么,那是奶奶亲手烙的馅饼,我最爱吃了!奶奶年纪大了,这辈子,我还能吃到几次呢?”阿霞不说话了。打小,阿军就是由奶奶带大的,两人感情相当深。

阿霞叹了口气:“可……可是,我们走得匆忙,既没要出租车的发票,也没记下车牌号,茫茫人海,上哪儿去找啊?”阿军坚定地说:“我不管,一定要找到奶奶的馅饼。我记得,那是一辆红色的夏利,司机五十出头,有些秃头……”

当下,阿军轮番打起了出租车公司的号码,同时,上网发帖,发微博,给电台打热线电话,寻找这个司机。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上午,阿军如愿找到了那个出租车司机。可是,那袋馅饼已经不见了。

于是,出租车司机帮着一起寻找。他将后来的行车路线,以及大概的乘客信息发在网上,同时在电台滚动播出。也许,是老天有眼,下午,阿军接到了出租车司机的电话,那袋馅饼找到了。

在出租车公司,司机告诉阿军,捡到馅饼的乘客是在火车站上的车,因为行李多,误将阿军落在后座的红色袋子也带回了家,听到广播后,匆匆送来东西就走了。

一番感谢后,阿军拿出了馅饼闻了闻,开玩笑地说:“这么香的馅饼,他怎么也不想吃一个啊?”司机说:“他哪敢吃啊?”阿军愣住了:“为什么?我奶奶烙的馅饼可是一绝啊!”司机笑了:“不是说馅饼不好吃。那乘客说了,不明来路的东西,他可不敢吃。谁知道有没有人故意使坏,在里面放毒药呢!平时,我在车上捡到吃的东西,倘若没有乘客认领,也会直接扔掉。”

这话让阿军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那是我奶奶亲手烙的饼,怎么可能有毒呢?这东西,我多少钱也不卖呢!

回家后,阿霞赶紧用微波炉将烙饼热了热,笑眯眯地对阿军说:“赶紧趁热吃吧,恩,还真的很香呢!”

阿军接在手里,刚想咬,突然,停住了动作:“等等!”阿霞愣住了:“怎么了?”阿军想了想说:“那司机说得对,这馅饼离开我一天多了,谁知道,有没有谁故意使坏,在里面放毒药呢?”话音未落,阿霞吓得赶紧扔了馅饼。最后,那袋馅饼全扔到了垃圾箱里。

文/张春风

短一点的感人文章:黄昏之旅

走出自来水营业大厅,太阳依然很高,它继续营造着流火的场面,把南北走向的路面烤的有些松软。

下班时分,十字路口车水马龙,被太阳烘烤的人们,脚步匆匆,面露焦灼,朝着各自的方向,纷纷逃离依然流火的夕阳。

公交车的报站声,车载广告的播报语,影像店里的视频伴音,那样的喧嚣,喧嚣的让人眩晕。为了坚持夜骑健身计划,我也迅速融入逃离的人群。市政快速发展,拓宽了这座城市的厚度,却颠覆了对这座城市路网的记忆。朝着日落的方向,通过一条条熟悉而陌生的小街巷,穿越守敬路,冶金路,钢铁路,终于渐渐远离了此刻的喧嚣。

没有经意,太阳已栖落在那一片楼群的背后。一阵风儿刮过,竟有了丝丝凉意。西部的新区已是灯火阑珊,好一派旖旎的夜色。稍稍前行,一处大排档格外的火爆,风味小吃应有尽有,一个个企图逃离火热的人们,安然入座,喝着冷饮,吃着烧烤,谈论着天南海北的趣事。

有点发福的面点老板向我招呼:平遥板面,平遥板面。几位安徽在邢台搞建筑的农民工吃得津津有味。油绿的菜叶,劲道的宽面,红色的辣油。一份板面下肚,又一次感知了平遥这座古城的厚重与深刻。

西郊,可见到一片片拆迁的场面,不时传来一阵阵哒哒的拆迁声。稍远的工地上,灯火通明,一层层摩天大厦正拔地而起。一座座苍老的村落,在经年的缝隙,已蜕变为都市的个体。那些赖以生存的土地,被滚滚的市政洪流冲刷着,逐年锐减,人们原生态的生存区域也在骤然缩小。为了我们的子孙,捍卫18亿亩土地这条红线,可是每个国人沉甸甸的使命。

终于穿越了这座古城的半径,沿着十几公里的健身走廊东去,骑行了一夏的道路格外的熟悉。快骑道是紫色的路面,旁边镶嵌着狭长的浅黄色路面的人行道。也许是郊外的夜空太过宽阔,路灯显得有些幽暗,灯光透过葳蕤的景观树,斑斑驳驳的影子,泻在紫色的路面,有风儿刮过,斑驳的树影随着摇曳。赛车换上快行档,一路东去,风干了汗水浸湿的T恤。

成千上万的居民,难耐炎热,借着夜色,纷纷逃离到这条河的岸边,有的戏水,有的健身,有的票友联唱,好一个壮观的消夏场面。

夜色有些浓郁,一个人默默地骑着,忽然想到:那些为了城里人有菜吃而烈日下肩挑叫卖的菜贩子,为了一段道路的清洁而默默坚守的工人,为了一片片平地起的摩天大厦,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的农民工,还有屈膝躬耕的农人。

每每想到烈日下战高温酷暑的人们,就会油然一抹感动,派生一抹感恩。那一份担当便不敢有丝毫懈怠,否则,不就是亵渎了仅有的一点良知么,因为我们吃的是人民的俸禄。

子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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