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
一条草绿色的毛虫努力往前方爬着,众多微凸的纤足并不表示它的速度就有多快,相反,它的爬行愚笨而缓慢
1980年代初,改革的春风吹拂着湘南山区,也吹到了我的故乡八公分村,其时我已是少年,故乡开始田土山包产到户,
广州的春天似乎多雨。1993年春节一过,我就跟随村里一班人来到广州郊区一个小镇,在一处农贸市场的建筑工地打工
在青山与青山之间,现在有时还能看到一座座高大的混凝土渡槽,有如多跨的拱形长桥,从这边的山头横跨到那边的山头。
就如同村里那些古旧的老宅子,传到我们这一代时,几乎已经没有人能说得清建于何年何月。村北的油榨坊也是这样,从我
按说,每天放眼所见,总离不开各种树木,池塘边的苦楝和垂柳,老井旁的苍柏,锦川两岸钻天入云的高杨和阔叶的梧桐,
黄珠子花(栀子花)开的时候,周边的山山岭岭,整日都有村里的大人和孩子提着大篮筐和小篮筐,采摘这种喇叭状的洁白
一年中,石板巷子里最热闹的日子,当属盛夏时节。
如果把老村的瓦房子比作是黄鳝藤上的叶子,那么黄鳝藤上每一
晚稻收割之后,天气晴和,锦川两岸的田野顿时空旷起来。这个时候,一些放干了水,并经过多日晾晒后的稻田里,整日有
母亲说,七蜂八蛇,七月的蜂八月的蛇是一年中最毒的,因此常警告我不要逗蜂惹蛇。这个时候正值盛夏酷暑,是放暑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