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谣电影影评3篇

2016-12-02

云水谣电影影评1

?甚少看爱情片,纯粹的爱情片看过一部《雏菊》,还比较喜欢。因为一个原因,看过理发师,没有让我觉得有多好。爱情片总是成人世界的童话,而我不是一个相信童话的人。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看了云水谣。一场跨越五十年的爱情,一场从台湾到西藏的生死情缘。一生的恋人终究天各一方,今世无缘。

??王杰有一首歌里面有一段很好的歌词:爱过一生无缘的人。我以为,秋水和碧云就是这样的人,我承认他们淡淡一回首,两心永相偎,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对彼此说过我爱你三个字,然而谁也不能否认这份感情。他们付出了一生的思念和痛苦来守候这份爱情,最后用雪白的圣山掩埋了这一切。佛家是把缘分分开来讲的,而他们之间真的无缘。所以镜头最后段落在西藏,导演和我们都希望能从这里找到什么,那一份感情就深深的躺在雪域之上,佛乘之侧。

??记得有这样一句话,一生的爱只有一次。事实上,这个世间也只有爱情或者说亲情可以穿越阶级,时空,门第,风俗的城墙。四个人没有着落的感情,扣成一个让人心碎的圆环,我想不管是电影还是我们自己遇到,那样的痛,比什么痛都来的真切来的恒久。时空背景只是一个背景,不能影响两个人的相爱,却可以把这份爱延伸到一个遥远的空间,跨越一生的沧桑。秋水虽然结婚了,事实上,他的爱只给了碧云,碧云一生的守候和寻找也只是为了拥有这份爱。可是这份爱没有归宿,所以只能继续在雪域上空飞翔。

??这个社会,爱是一个脱口而出的词,没有谁当成一回事儿,也许就是因为我们遇到太多不是爱的爱情了吧。我们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天长地久,不再相信诺言。秋水和碧云没有说我爱你,没有海誓山盟,有的只是那一份在心底默默的,坚持的信念,那种对方还活着对方还在等的信念。有些东西不是非要说出口的,就像爱情比不一定要用多少花和巧克力来衡量一样,一个女人可以为一个男人守候一辈子,而一个男人同样可以一辈子陪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尽管都知道没有结局,尽管是一个几乎不能实现的梦。脱口而去和花言巧语,海誓山盟和温馨浪漫谁能抵得过一生的坚持和守候。可是终究,他们连皓首白发也没有等到,逝去的早已经消失,这里的爱还在傻傻的等。

??一生无缘的爱,注定一生相守,或者彻底放手。悲剧的爱只能欣赏,不能拥有,你和我都一样。

??有一些经典的电影可以诠释人生和爱情,有一种梦可以成为现实和生活。有机会看看电影也好,在那里就当看一个美丽的童话,做一个美丽的梦,然后继续我们的生活。

云水谣电影影评2

看了《云水謠》重溫了《Closer》。都是講愛情,前者就是我執后者就是破執。

前者的愛情纖塵不染刻骨銘心,故事老套煽情,那么多中近景,搞咩呀,不喜歡看他們糾結的表情。我相信有些愛能跨越時空,金岳霖對林徽因是的吧,還有某紀實欄目里一年逾古稀行將就木的老爺子尋找初戀,與她網路視頻的時候絮絮叨叨念著“你走的那天我在江邊站了很久很久。”鏡頭切到滾滾長江,看了讓人動容。她早都不是當年的清麗婉約,不過是個一臉褶皺的老太太。總覺得這種堅持與愛無關不過是偏執,阿黛爾雨果追隨愛人輾轉天涯最終瘋掉,與他擦身而過時雖嘴里惺惺念念他的名字卻已經忘記了他——對面卻不識。

金娣姑娘又是何苦來的,心甘情愿做別人的替身,永遠是一個影子。別說這是真愛,這才是真有病。健康的愛情沒有誰是菟絲花,兩情相悅相互扶持,一起到老到死。心里掛記一個身邊睡著另一個人——這不僅是褻瀆簡直就是荼毒,再以愛的名義——情何以堪呵。

現實中好多驚天動地其實都是殘念怨念是幻想的愛情。就是《倚天屠龍記》里我忘記名字的姑娘,她愛了張無忌好多年,見面卻說不對不對,不是不是。她愛的是搭船時的少年,再見卻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愛呀,往往與他無關。

《Closer》當年看得時候估計還是小P孩,咩也不懂。只記得裘德洛離開愛麗絲的時候很殘忍,心有恐懼。再看這一幕的時候居然很淡定了。事隔多年我覺得自己似乎多懂了一些,但其實還差得遠。為什么說這個是破執咧,因為這里面的感情撲朔迷離錯綜復雜,根本說不清楚,不像前者一根竹竿灌到底。

我四處鼓吹自己功力見長,人成熟幾多,但事實上,每次說這些的時候都覺得底氣不足,我真的無懈可擊了么?呵呵,看片就知道-差得遠來。我想人事的殘忍我不過才領略了冰山一角。不下地獄就見不到魔鬼。沒有我執怎么才能破執呢?

一切問題果真都是自己的問題。如果有一天我看懂了《Closer》我便又能提升一個段位了吧?

如果不是劉恒和尹力想騙人那就是他們段位太低,不過我猜兩個老男人一定是在騙人!還不如《心動》來的真誠,起碼張艾嘉開明宗義就說,誒,我想知道為什么這個人沒跟這個人在一起,又跟另外的人結婚了。可是,可是,看到浩君想念小柔的天空都還是會動容的吧?那是他們彼此贈予對方最好的禮物。

所以,矯情如我,寄還舊物的時候還是留下了那張曝光過度的天空。整理宿舍雜物的時候留下了那本舊舊的新華字典=)。

我記得須蘭寫過一篇《石頭記》,很愛,最后是一大串的排比句,那也是在講和《紅樓夢》一樣的情愫,再轟轟烈烈再氣勢恢宏再驚天動地再這樣在那樣,不過是眼見它起朱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傾頹之后,繁華一夢。

最后的最后,想到杜拉斯的情人開篇,“比起你年輕時的美麗,我更愛你現在倍受摧殘的容顏。”以前看并不懂得,現在才心有戚戚焉。

伊能靜唱“關于愛我實在懂得太少”懂得太少沒關系,只要別太晚。

云水谣电影影评3

一如众多“以微见著”题材的作品(如《冬春的日子》),《云水谣》沿用了双关的主题形式:以陈秋水和王碧云的命运辗转来映射两岸云水相隔/连的无奈现实与情感诉求,以个人感情与民族情绪的激荡来展开文化的根性之旅从而实现政治的诉求。影片最后那段由电脑合成的全景扫描(panoramic scan)颇有意味:一只雄鹰由青藏高原两条母亲河的源头腾空而起,穿越云海,东向而去,在河水的纽带、海水的阻隔与云海的无穷变幻之中,全能的(omniscient)的视角定格于大中国雄伟版图的东南一隅,在一段气势磅礴的交响乐背景之中,全片似乎在精神境界上由此得到了最终的升华。

1 革命,意识形态,台湾的女性与女性的台湾

一反以往反映两岸关系题材的影片中的固有模式(大陆游子飘零台湾,一水之隔却成为一世之恨,时光消磨中诉说着对祖国母亲的无穷的眷恋),《云水谣》以台湾和1947年“二·二八”事件为背景出发点,陈秋水被迫逃往大陆,留下年轻貌美的未婚妻与垂垂老母。在这里,影片不仅在文化同根性的运用上继承了前辈的传统,而且在意识形态上似乎更有了明显的“突破”:如果说对当年逃往台湾的描述从某种意义上说还具有意识形态的模糊性——衣锦还乡的台胞千里寻访大陆亲人,似乎在证明台湾经济社会发展的进步性,如果不是政治意识形态的先进性的话——这种模糊性只有在浓烈的文化同根性轰轰烈烈的激情演绎中来掩饰和稀释,那么这次向大陆的“逆向逃亡”则可以“名正言顺”地来展示自己不需要羞答答遮掩的充分理由。

高谈鲁迅和新民主主义的陈秋水除了得到王碧云母亲几句唠叨以外(也完全是为了女儿的安危而不是政治性的),奇迹般地获得了几乎所有人的认可。逃往大陆,则意味着奔向“革命的圣地”,实现“让更多的人过上更有尊严的生活”的理想。在这种意识形态的引导下,政治性的过滤则不可避免。不难想象,像陈秋水这种身份的人,在一波波革命浪潮中所受到的冲击是不言而喻的。然而他在西藏雪崩中非常“适时”“适地”的牺牲最终成就了他“革命圣徒”的地位,也挽救了革命的圣洁性。

而与此同时,台湾也以一种独特的形式被女性化。缺少陈秋水的台湾顿时成为一个女性的世界:盼儿归来的老母、望穿秋水的未婚妻、自我“柏拉图”化的追求者,政治性暧昧的小资父亲。他们“不关心政治”,“只想过一份属于自己安安静静的日子”。在这里,母亲的形象不再是祖国,因为祖国业已占据了雄鹰式的男性的革命形象。母亲已然只是传统式的港湾,情感的纽带。而奔父去母则成为政治上“正确”的选择。

妻子,则必须永远守候,圣女般的,孝而贞。而失败的追求者薛子路(名字是不是颇有孔圣人门生的意味?)不无奇怪地为自己设定了一个两难处境——只有王碧云还矢志不渝地爱着陈秋水,他才能去爱王碧云。一切都进行得那么圣洁无瑕。在去性化的(asexual)这个女性的世界中,我们依稀看到的一个来自大陆的得意的男性目光,他可以为自己的不贞找到一个似是而非(plausible)的借口,而这群女人的贞血也只有从薛子路的鼻孔里不时地借代性地显影。更要命的是,这个唯一具有威胁的男性,必须在有生之年发挥自己可被利用的价值,然后再冠冕堂皇地被安排死掉。从此,作为私有财产的妻子便会得到安全的安置。

2 双重的影象(double images),取代的政治(politics of substitution)

两个王碧云,两个陈秋水。一个是同一时代不同地点,一个是不同时代共同空间。

陈秋水可以将自己名字改变来寄托对母亲和未婚妻的思念,而王金娣也可以将自己变为王碧云。陈秋水/徐秋云与王金娣/王碧云的结合似乎完成了一次成功的取代,却不料发生了一次意想不到的错位。最终结合的仍然不是云和水。王金娣改名王碧云,是一次改变身份的企图。然而交杯酒间她对自己作为替代者这一位置的再次确认,却又说明这种企图是多么的无奈与不可能。王金娣以丧失自己身份的代价来成全陈秋水的幻想,她得到的永远只是别人的。如果她是自私的,那她的幸福则永远是悲哀的。如果她是无私的,这种感情本身就很难成立,而同时也将陈秋水陷入不道德的境地。作为生命的个体,有些东西是无法替代的。

王金娣是在“替”王碧云在另一个空间延续一份感情。当她承诺今生今世而将来生交给王碧云的时候,当陈秋水默认了这个无理的承诺的时候,他们如果不是为自己的情欲寻找借口,那么就是在理智上承认了这个人为空间阻隔的不可战胜性。因为一旦阻隔解除,云水相逢,三方在伦理上将会承受不可解决的两难(这样的例子在“伤痕文学”作品中并不少见);在这里,取代的可能是以绝望的阻隔为前提的。

老年的王碧云在网络上再见年轻时的陈秋水,他是“陈秋水和王碧云的儿子”——这听似一句安慰,而对于真正的听者来说,却意味着对自己成为替代品这一事实的认识,或者说是,自己成为自己戏剧人生的局外人。如果说在前者中还有替代的可能性,那么这里则将这种可能性完全排除。现代科技为云水创造出同一空间,但是时间已经成为不可逾越的阻隔。

3 前现代的纯真,怀旧,与“原始的激情”

影片以一个些许玩世不恭的现代女孩的追寻之旅为线索,串起水彩般的镜头片断,游走于时空的交错之间。女孩不相信现代社会的爱情,因此她要去追寻爱情的真谛。一如现代主义者对拯救现代文明的良方的追寻,女孩的目光游向了前现代原始的纯真。她相信那时的激情能抵抗或治愈现世的堕落。跟随她的目光,我们进入了过去,抵达了那“激情燃烧的岁月”;我们又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纽约曼哈顿、台北、西螺、香港、朝鲜、中国大陆、西藏雪山。后现代的时空碎裂,却为我们拼接出一幅通往原始圣洁之源的道路。

颇为昭彰的是,在王碧云完成布里斯科(Lily Briscoe)式的最终画卷中,掩埋着陈秋水的高原流淌着血色的雪——一曲“血染的风采”再次为意识形态的胜利而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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