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工笔花鸟创作图片

2017-05-14

花鸟画的创作一般对花鸟很了解,还有有一定的灵感。那么你知道花鸟国画是怎么样创作的吗?今天先和小编一起欣赏这些国画工笔花鸟创作图片,希望你会有所收获的。

国画工笔花鸟创作图片欣赏

国画工笔花鸟创作图片1

国画工笔花鸟创作图片2

国画工笔花鸟创作图片3

国画工笔花鸟创作图片4

国画工笔花鸟创作图片5

花鸟国画创作前言

当代中国画处在有史以来最为开放的时期,意识形态领域亦形成了有史以来对于创新的最大宽容。继承近代新传统,融汇中西艺术以求创新的趋向,几乎已成为当代工笔花鸟画创作的主流。但正如《朵云》杂志副主编舒士俊在《从衰微走向盛世》一文里所说的,“如若人们在对中国画变革创新时参用西画因素过甚,以至削弱中国画的本体因素过度,甚而全然抛弃了中国画原有的本体因素,那就好像适当的输血可使弱者增强生命力,但输血过多却会使人完全丧失本体基因而濒临危险一样”。因此工笔花鸟画在变革创新的同时,要时时反思眷顾于传统文化精华,才不至使民族精神的内蕴魅力丧失殆尽。

花鸟画创作随想

中国画的表现形式上有工笔和写意之分,其表现手法各异,审美效果亦自不同。勾了线然后填色,正反背向,前后层次,一概依其明暗、透视的变化,作或浓厚或淡薄的渲染,轮廓清晰,层次分明,是工笔花鸟画的基本面貌。比较写意而言,工笔手法是较为工整细致且注重造型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任何艺术一旦放弃自己特有的,引人入胜的方法,而借用别类艺术的方法,必然会降低自己的艺术价值” 。因此“工”是必要的。但是,艺术与生活现象是存在着差别的,它是一种意识形态,在许多人的印象中工笔画即是一种极为细密的画种,有些画家经常为使画面更加丰富而将作品画得极为繁复,面面俱到。我认为,工笔并不等于写实细密,艺术形象的简淡不等于简单单调,画面丰富不等于一味繁杂。

王朝闻于1949年就在《繁简与形式主义》一文中指出“艺术创作不应该为复杂而复杂,以为任何复杂都是提高。”有时简淡正如王维的“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意境的空灵美往往给观者留下更大的想象空间。清代的郑板桥亦主张“以少少许,胜人多多许”,的手法,要求在画面上留给观者以更多想象和联想的空间。

中国画和中国传统美学一直都注重“虚”与“实”的辩证关系,有着追求空灵美的审美观,这是和道家思想中关于辩证法的思想的影响分不开的。老子说“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意思是:实体之所以有用处,那是因为虚处在其中起了作用。清代笪重光的“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正是这种道家的观点在绘画上的体现。恽寿平对笪重光这句话有一按语:“人但知有画处是画,不知无画处皆画。画之空处,全局所关,即虚实相生法;人多不著眼空处妙在通幅皆灵,故云妙境也。”这正如晚唐的司空图在《诗品》中所推崇的“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这里的“无画处”和“空处”并非虚无和空无一物,而是充满了“气”,正是灵气往来流动之处。

纵观历史上优秀的工笔花鸟作品,无不体现着工与写、虚与实之间的辩证关系。《宣和画谱》是宋徽宗下令编撰的,书中所说的绘画观点基本都代表了北宋院画的审美准则,《宣和画谱.花鸟叙论》云:“诗人六义,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而律历四时,亦记其荣枯语默之候.…..非是三者,不能入精妙神逸之品,故必于平中求奇,纯绵裹铁,虚实相生。”可见画面要求虚实相生是宋代对花鸟画的一个重要的品评标准。

对于花鸟画来说,正确处理表现手法上繁与简之间的关系,是极为重要的。“简中求繁”或者“繁中求简”,都是构成艺术效果的矛盾统一的法则之一。单纯的繁,会导致画面的繁琐、重浊,不能产生闲静的效果;反之,单纯的简,又会产生“率”和“易”等不良效果。虚实的关系也是矛盾统一,并与繁简处理有关。董其昌在《容台集》中说道:“虚实者,各段中用笔之详略(与繁简义近)也。有详处必有略处,虚实互用,疏则不深邃,密则不风韵。但审虚实,以意取之,画自奇矣。”可见在创作过程中,如何处理工笔形式写意精神以及主体刻划与虚拟背景的关系,使得工笔花鸟画不落行制,画面工而不拘,虚实相生是极为重要的。

我认为,作为一个工笔画家在创作中应该灵活应用各种表现形式与技法,在作品中工笔、写意、没骨、勾勒等手法的应用应该了无界限,只要造型需要、审美需要,各种手法均出现在同一件作品中亦无不可。在画面的处理上不仅要在实处上用心,于虚处更要用心,以虚带实,虚实结合,方登妙境。因为画面中所有的表现形式都是为意境服务的,一味的求工求细,求繁求密历来是为画论家们所批评的,董其昌在《画禅室随笔》中说道:“画之道,所谓宇宙在乎手者,眼前无非生机,固其人往往多寿,至如刻画细谨,为造物役者,乃能损寿,盖其无生机也。”很有道理。

所以我在进行创作实践的时候,特别注意画面的表现虚实结合,如《暮雨初晴》图,以没骨法为本,弱化线条勾勒,强化虚实韵味,在保持工笔的精到的同时,追求写意之神和生动的气韵之美。又如《莲叶荷田田》、《暗香》等作品,都极为重视计白当黑,苦心经营画面的留白,追求闲静清逸的艺术效果,使得画面呈现出空灵之气,尽可能地避免以繁复来显示本事,而是力求意到笔不到,“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艺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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