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散文和读后感3篇

2017-03-17

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初一散文和读后感3篇,希望大家喜欢。

初一散文和读后感1

读了《朱自清散文》确实是进行了一次精神上的洗礼。比起那些浮夸绚丽的文字,还是逼真、细腻来的深入人心。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一潭荷塘月色揭示了思乡;“我和父亲不相见已有两年,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父亲虽身老凄凉,但挺着微胖的身躯,艰难的给我买桔子,那虚弱的背影负载着父亲厚重的爱……

“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这话用来形容《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也是恰如其分。印象中,盈盈的月,朦胧的烟霭,碧阴阴的水,断续的歌声,微漾的醉,秦淮河美极了。就像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把自己的情感交融其中。结合当时的背景,作者寄情山水,追求一时的宁静和一切均皆适度的生活情趣。但是泛舟途中出现的妓船,把他拉回到现实中,使他不能真正超脱,为她们“仍在秦淮河里挣扎”,为现实的黑暗而愤慨。于是作者眼里“清艳的夜景也为之减色”。森森的水影、一星两星的灯光渲染了作者的心中凄凉。平静的文字下,隐藏了心情的起伏;真情的流露,铺垫了自己执著的追求。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是读完《匆匆》后脑海中浮现出的论语。“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我们要靠的是自身能力而非守株待兔似的徒守成功。人生苦短,现实残酷,山不过来我过去,我们是主宰万物的精灵,我们有能力不让时间偷偷在眼皮底下溜走,我们有能力“把玩”时间,而非浪费时间。我们不会掩面叹息,我们会让时间折服于自己手中。

“盼望着,盼望着……”这样阳光的开头,给人心灵以不小的动力。这是一首青春的赞歌,从万物复苏,到动人春天,碧悠青草,花木争荣,和煦春风,由远及近,由视觉到感觉,把一顺带的景物自然的连接起来。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他领着我们上前去。有的是希望!

读完这本书,我不仅心灵上经过了洗礼,对这些诗美、景美、朴质美的文章更是爱不释手。“不虚美,不隐恶”的平淡中包孕了神奇。

初一散文和读后感2

林清玄是中国台湾一代文学大师,他为后人留下了无数文学着作。书中饱含着书墨的韵味,从生活、见闻、佛教等方面为我们展示了世界上的点点滴滴。

光是人每天都能见到的东西,阳光、灯光、目光、霞光、月光。这些光也折射出了世间种种的现象。有多少人因为光彩而失去了本性,在阳光下展示出一副虚假的外壳;从古至今,所有的诗却从未有过写过正阳的,也许是因为人在正阳下会感到害怕吧。现在的人对别人充满了怀疑,把真实埋藏在了内心的最深处。

现在,人的环保意识越来越差,一块块珍贵的土地被人们变成了赚钱的工具——盖楼房、盖商铺、做景点,失去了土地原来的价值——生长植物。城市里再也难觅土地的踪影,才会引发林清玄如此的感想。

人总喜欢用金钱来衡量一个事物的价值,殊不知有些东西是不能用金钱买到的,例如你不能买一点感恩,只能买一些礼物作为感恩。俗话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林清玄认为是不对的,我也这么认为。金钱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什么都能买、能送的。但是,如果一个人能真情流露,怀着真心去送祝福,那不用说感恩,明月都可以送,对方也一定收得到。

人喜欢喝茶,也喜欢品茶,但没有人去尝试新的品种,满足于现状,林清玄的朋友就是一位敢于创新的人。他曾在房子里实验把乌龙和铁观音合成一味,想做出“乌铁茶”;在寒冷的早晨采集含着露水的茶芽,想做出“雀舌鹰爪茶”;在深更半夜提着探照灯采茶,想做出“月光茶”……正是由于他的创新,才能做出这么多新品种——我们不也要有这种精神吗?

也许我们还可以从书中领悟到其他的道理,这,也许就需要我们去慢慢品味了。

初一散文和读后感3

应该说,余光中在大陆出现不久,就凝固成了一个文化形象:携一缕乡愁,听一袭冷雨,浅浅海水那边的月下孤影,苍老泪滴,

说说余光中--《乡愁》

。啊,退回唐朝,这分明就是李白的对影三成人,杜甫的凭槛泪泗流。如果仅从这样的文化符号上来读余光中,显然对他是不公平的。

最初,余光中作品传入大陆,也就是诗歌《乡愁》,散文《听听那冷雨》等极有限的几篇。这些作品的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其鲜明的逆旅异乡的愁思永昼,故园依稀的梦魇,乡愁的文化附庸,越来越像一种工具,一种政治的需要。因此,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诗歌《乡愁》,却在各种各样的场合或谱曲,或传诵,就不太奇怪了。如果按照诗歌的真正的质地来比较的话,洛夫的《边界望乡》要比《乡愁》高出很多,无论意境和语言。

余光中创作的指称有很多,什么“四度空间”、“艺术上的多妻主义”、“左手为文,右手为诗”等,但这除了说明他的涉猎的领域宽广之外,和他的创作成就好像关系不大。只要认真读过余氏的人,应该都能领会。

余光中的诗歌,除了它的主题能满足一些需要外,似乎找不到什么经典之作。像那首《乡愁》就不必说了,还有《风铃》、《等你,在雨中》、《连环》、《算命瞎此文来源于文秘写作网》等都只能说是及格水平。倒是有几首,像《碧潭》、《五陵少年》、《问烛》、《永远,我等》等还有些意境,但比起同是宝岛的诗人洛夫、郑愁予、商禽还是要逊色许多。老余的诗歌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太注重音韵和节奏了,这样大概容易害义,往往流如一般的歌词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余更适合当一个出色的词作家,真的那样,台湾的庄奴怕是要掉饭碗了。余光中还有一点和南朝的谢眺类似,就是诗中的佳句很多,而整体的效果平平,像“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回去夹在唐诗里/扁扁的,像压过的相思”(《满月下》),“黑蟠蟠的松树林的背后/那一截断霞是它的签名/从艳红到烬紫。有效期是黄昏。”(《山中传奇》)等等,很多。这也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估计与老余较高的古典文学修养有很大的关系,从炼字到铸境都是那样的雅致,古风浩荡。

如果这样的古典修养,加上西学的穿凿,用之于散文的写作上,必定会自成一家。

因此,我一直认为,余光中的散文创作成就远远高于他的诗歌,高于他的其他“两度”(翻译和评论),

早期的《逍遥游》、《听听那冷雨》、《南半球的冬天》、《山盟》等,八、九十年代的《催魂铃》、《我的四个假想敌》、《山色满城》、《日不落家》、《何以解忧》等一些,文情挥洒,琼思玉想,妙语天成。特别是在新世纪,余氏的如掾之笔更是炉火纯青,像《萤火山庄》、《思蜀》、《金陵此文来源于文秘写作网弟江湖客》成了散文的终结篇章。如此厚学,至情至性的文字,估计能与之比肩者寥寥。大概香港的董桥还有点可比性,但董桥过份的掉书袋,占故纸堆,显得性情不足,旧文人的痕迹太重。董桥的学识绝对不输老余,只是他们走的路线不同罢了。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像余光中、董桥一类的文人好像在慢慢消匿,一种轻佻颓废的文风正在养成,散文也能写得读不懂,只知道“诗无达诂”,没想到散文也要去诂,祸兮?福兮?

说到余光中,有一事不说,心里有点堵。不久前,学者赵稀方一篇文章《揭开余光中的另一面》,使文坛上下开了锅,一些无事生非的家伙开始蠢蠢欲动。文章的中揭开的,又是国人很感兴趣的“历史问题”、“政治问题”,竟而质疑余氏的“人格问题”。我想,不敢是谁,只要摊上了这个敏感的问题,你大概就会百口莫辩了。不敢余氏早期的文章中有没有“政治问题”的思想,那终归是历史的问题,在那样的年代,那样的政治氛围中,谁能保证自己不陷入困境,与统治者同调呢?历史的问题就留给历史去审判吧。还是回到文学话题上来解读余光中,余氏既不是神话,也不存在什么神话的破灭,给海峡游此文来源于文秘写作网余光中一点宽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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