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狗尾草的优美散文欣赏
狗尾巴草,别名狗尾草,属禾本科、狗尾草属一年生草本植物。根为须状,高大植株具支持根。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描写狗尾草的优美散文欣赏,以供大家参考。
描写狗尾草的优美散文欣赏篇一:狗尾巴草
“狼并没有吃掉从野外叼来的小女孩,狼把小女孩当成自己的孩子养起来。小女孩慢慢的不会说话,习惯了四肢着地,也习惯了撕食鲜活的野兽。她渐渐地长大,当她的头发和身体一样长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条小径上的草丛里开满了花,那花儿毛茸茸的,迎着风摇啊摇,很像是一种呼唤“回头吧,回头吧”。她记起来了,那就是她刚刚牙牙学语直立行走的时候在村头采的狗尾巴草,在被狼叼走的那天,种子撒了一路。小女孩嚎叫着,发出狼一般的声音,她兴奋极了。她顺着狗尾巴草盛开的山路,爬啊爬啊,终于爬到了家,找到了妈妈……”
这是一个我比较喜欢的故事,一个凄美的温情故事。狼是可怕的,一直就是凶神恶煞般存在于印象中,然而它的凶残并没有扼杀她的母性,迷路的小女孩在母爱的呵护下长成了。狼奶喂养的孩子骨子里生长着一种野性,在狗尾巴草的召唤下,她苏醒了,回归了。家是温暖的,妈妈是温暖的。可是,小女孩儿,你什么时间才可以从野蛮蜕变成真正的温润?
有狼的存在以及大人们的敦敦教诲,小时候的我们绝不单独在野外玩耍,狼,太可怕了。然而,我们拒绝不了狗尾巴草的诱惑。
当漫山遍野的狗尾巴草迎风摇曳的时候,那就是童年最快乐的时光!
一蓬一蓬绿草丛,生长着许多细细尖尖的叶子,单薄的衣衫托着极其柔软的身形,风儿过处,长袖善舞,婀娜多姿。叶片中间有一枚向天空伸展的草茎,草茎执着,纤细,柔韧而又修长,她的头顶,竖着一穗蓬松的茸毛,风儿过处,茸毛轻摇,如一湾浅月,月晕莹莹,它,就是狗尾巴草。
我们小时候偶尔也会叫它狗尾巴花,但是它和狗尾巴花是不能混淆的。狗尾巴花也叫红蓼,开红色的小花,一串一串的挂在枝头,狗尾巴花的叶子也不是草一样的叶子,植株甚至可以长到一米高。狗尾巴草的确仅仅只是狗尾巴草,草的叶子,草的身高,草的品质,唯一和各种草的区别是它的头顶,总是摇着一湾浅月般的茸毛,那是它盛开的梦,虚虚实实,亦真亦幻。
沿着草茎掐下来几只,塞进手心儿里。手里那么多的野花,再配上这几只毛嘟嘟的狗尾巴草,狗尾巴草颤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在野花丛中,小手心儿里的世界瞬间就活泼了起来。
是什么摩挲着耳际?轻轻地,痒痒的,毛烘烘的,那感觉很像是猫想撒娇的时候,它故意地蹭一下你的脸。这是野外,哪里有猫的影子?回头看看扬着狗尾巴草笑得前仰后合的邻家女孩,原来是她故意用狗尾巴草的茸毛来逗引我。一扬手,一大束花花草草顺着邻家女孩儿的方向就投了过去,草叶花叶合着一串串的茸毛伴随着五颜六色的野花,漫天飞扬。一场嬉笑追打就这样在漫天飞扬的色彩缤纷里上演了,童稚纯真的笑声在山野的空灵里拥抱着小村的炊烟,火烧云,粉红粉红的。
跑累了的时候,我们毫不矜持地仰躺在了草地上。草地上红的黄的紫色的小野花,都叫不上来名字,可是开得很灿烂,它们很自信,也很骄傲,都没有因为默默无名而落寞伤悲。是啊,为什么要落寞伤悲呢!大自然赐予了如此鲜活的生命,每一天也都会沐浴同样多的阳光雨露,你若愿意饱含殷殷希望,谁又能扼杀你盛开的梦想?你若选择郁郁寡欢,谁又能够拯救被你自己束缚的灵魂?绿茸茸的狗尾巴草微微地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躺在脚下的小人儿。风,很柔很柔。
狗尾巴草也是有花语的,那时候我们都很小,不懂什么叫花语。我们就知道狗尾巴草好看,还好玩。几只狗尾巴草的穗子在小手指之间稍微的那么一缠绕,小猫小狗的萌样就棱角分明了。把这样毛茸茸的小猫小狗在小脸儿上蹭过来再蹭过去,童年,温暖极了。
有脚步声穿过草丛,侵犯了我的领土。侧过头,是邻家男孩。他嘴里衔着一束狗尾巴草茎,坐在了我旁边。狗尾巴草茎横着衔在男孩儿嘴里,那一串串茸毛或长或短参差不齐的自男孩儿红润的腮边垂落,摇摇颤颤着。近处,花香四溢,虫声悦耳,远处是成片成片金黄的麦田,成片成片墨绿的玉米,成群成群健硕的牛羊。我想,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幅这样的画,这样纯净无暇这般清澈透明。
男孩儿把一个用狗尾巴草缠绕的花环递给我,我接过来,戴在头上。深绿色的草叶拥着狗尾巴草毛茸茸的穗子辉映着甜甜的笑脸,招摇着。童年,天真无邪的童年。
男孩儿的手指灵巧的翻来转去,左右再那么轻轻地一拉,一只绿色的草戒指就编织完成了。那是用狗尾巴草的草茎编织的,简洁,圆润,上面,还沾着他的指温。男孩儿说:“这个,也给你吧。”他知道我不会编织,他知道我喜欢这些小玩意儿……
我把草戒指放在眼睛上,穿过这及其粗糙却也异常精致的草戒指,整个世界都顺着视线住进心里了。
狗尾巴草啊狗尾巴草,如若每一年你都可以任意生长,那么你还会选择无处不在么?我想,狗尾巴草存在的季节,一切都应该还会存在的。
狗尾巴草,的确是每一年都可以任意生长,也的确可以无处不在。无论是庄稼地里还是沟渠边,无论是菜园还是墙角,哪怕是石头缝里,甚至在城市的任何一个只要是有一点点土壤的地方,你都能够看到它那一弯浅月般的茸毛。狂风压不垮它,暴雨击不落它,野火烧不尽它,寒冬冻不死它。它的种子它的根,扎在泥土里,当白雪融化的时候,它会最先吹响大地回春的号角。
当我们仰望天空的时候,时光绝不会停歇。茫茫荒野,季节一直在不停的穿梭往来,小人儿们都会长大。如同那一穗儿一穗儿的狗尾巴草,初生时执着的仰望着天空,成熟时学会了弯下腰呵护脚下的土地。伸时不傲,屈时不馁,能屈能伸,人生之大智慧。梦想唯美,那只是一场烂漫的烟花,扎根现实,才是生活的真谛。
狗尾巴草摇曳的时候,我会很怀念那些偷偷溜走的岁月。偶尔,也会望着天空发呆。懵懵懂懂,野马无缰,一路跌跌撞撞,伤痕累累。发呆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我会想自己是不是曾经也是个狼孩儿?或许,我只是一根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故乡那漫山遍野摇曳的狗尾巴草啊,你依然茂盛如昔。有你这样执着的召唤,相信我纵使驰骋万里,也一定不会迷路。
如若有一天我不小心迷路了,请不要忘记带我回家。
描写狗尾草的优美散文欣赏篇二:狗尾巴花也灿烂
世人总爱将女人比作花,玫瑰啊,紫薇啊,桃花、梨花啊,可有时很奇怪,自己也是一个女人啊,却为什么从来就没有花的自豪和花的感觉呢?是没有花的潜质?还是没有花的风韵?大约是极其平凡又极无自信之故吧。对此道颇有研究的文友吴兄曾要求:“女人如花,当如桂花”。唉,太苛刻了吧?试想:如花已然是难了,还要馨香袭人,从古至今,唯有传说中香妃一人啊。
古人说天生丽质,那么,天也生拙质的,就如我辈,这是任凭你怎么抗争,怎么努力,都于事无补——天设地造父母给的,冥冥之中为花为草得看各人造化,如果加之人工,那么假花一朵,想来,也没什么可爱之处?
虽不幸列入西施之邻的“东施”之列,花之邻的草之列,却并不由此自卑,也不自恼,因为坚信这并非我辈之错:如果怪,就怪父母吧,或许是他们技艺不精?或许是他们责任心不强?粗制滥造,本该造花的却造了草,本该往西的却往了东,造就了我辈东施草类?且这里还有遗传因子在起作用呢:父母本来就不是什么芍药牡丹、桂花月季的,又何来能留给后代魅人的绚丽和馨香?哈,真要是青出于蓝而非青非蓝五彩斑斓的,倒给人以粉墙红杏之嫌,搞不好得花上几千元作鉴定,还要闹得沸沸扬扬。罢了吧,上天既给我颗狗尾巴草的种子,我就只有长成狗尾巴草了,既使施再多的肥,浇再多的水,享再多的阳光也没辙——除非科学家或农机员来改变基因或嫁接。只是,基因能否改不清楚,嫁接蛮想想却是不可能的:只听说山梨树接成雪梨树,孬桃接成好桃的,却从没听说过狗尾巴草接成玫瑰、牡丹的。
打工到了新单位,例行的和同事一样被“老师老师”地叫着,到菜市场,也常被卖肉师傅叫老师招揽买肉——缘于戴着眼镜,有少许斯文的样子吧?都是大姑娘的妈了,相信也看得出来,有时还被“囡、囡”地叫着邀请买菜呢,怎么能当真?现如今,人们什么好听就拣什么说,已蔚然成风,难不成听叫老师就端起师架子去领知识分子补贴、听叫囡就穿上超短裙、戴上假睫毛,蹦蹦跳跳招摇去?非被家人送湖州神经病医院去不可。
虽为东施,但也不捧心烦恼,也不感觉比西施矮一头;虽为草,也不感觉比花差——既生之,则安之,做一棵平凡的狗尾巴草也不错啊,何况它也开花呢:君不见,狗尾巴花在田野山间、屋头地脚恣意绽放,悠然摇曳风中,虽不显眼,不妖艳,却依旧欣欣然,安安然的,或被巧手妈妈摘了做成小狗狗博宝宝一笑;或被路过的小情人随手扭了遮掩娇羞;亦或还会被诗意的酸文人采了插书房呢,那便是遇到了知音,闻到了些许书香。蜂蝶当然是不会来光顾的,因为它实在是不够矫揉、不够绚丽,又没一丝儿香。好在有同身份的小虫、小飞蛾常来嬉戏逗玩,却也不怎么寂寞。
而那日去看摄影展,却发现摄影家眼中的狗尾巴花,竟是那么的靓丽多姿、别具一格,令司空见惯狗尾巴草并以此自诩的我大吃一惊:嗯,平凡低贱的狗尾巴草竟也能开出如此灿烂的花?那平凡无华的我们,只要积极努力,不也能灿灿烂烂的么?
描写狗尾草的优美散文欣赏篇三:一只麦鸟,或一根狗尾草
梦里,一只麦鸟孤单的鸣啼,毫无顾忌地唤醒了麦田内心的火焰。
故乡呵,一串音符,滴成岁月流淌的滋味,那儿时的狗尾草,是否也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聆听的耳朵?
一束月光,倾泻出游子幽暗的心思,那些正在倾诉的内心,是否无端地掀起了村庄的麦浪?
因为,狗尾草如此坚贞与美丽,一丛丛,一簇簇,毛茸茸的头穗儿天真无邪,包容了大地上所有不愿流浪的灵魂……
一缕炊烟,幻想飞舞,延伸生命的阳光;两树桑葚,爱弦轻轻撩拨,成为爱情火焰最初的跳跃;三间瓦房前狗尾草举心为灯,照亮那么多双手轻颤的羞赧,让一些故事从开头到结尾,可以直通灵魂的深处。
即使麦香弥漫在每个路口,麦鸟也不会失去爱的方向。如一束狗尾草扯不断的牵挂,永远蓬勃在我脆弱的心田。
也许,多年后,我看不到狗尾草那蓬勃的秀发,谁还能像一只麦鸟那样把村庄阵阵麦香,递进我异乡的窗口?
那一份情殇足以让星光细语么?那一片沉醉足以叫时光凝固么?
一只麦鸟,或一根狗尾草,让我感悟岁月履痕的那份呢喃,那份亲切,以及故乡麦田在夏日里摇曳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