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成功人士演讲3篇
演讲是一门语言的艺术,它旨在调动起听众情绪,并引起听众的共鸣,从而传达出你所要传达的思想、观点、感悟。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世界成功人士演讲,希望能给大家带来帮助!
世界成功人士演讲1:乔治·索罗斯
在我的一生中,我制定了一个概念框架帮助我既作为一个对冲基金经理去挣钱,也作为一个政策导向的慈善家去花钱。但是,框架本身是无关乎钱财的,它是关于思想和现实之间的关系,而这个问题从很早开始,就已经被哲学家们广泛地研究。
50年代末,我还是伦敦经济学院的一个学生时,就开始发展我的哲学。由于我提前一年参加了最后的考试,在我得到学位之前,有一年的空白时间去打发,可以选择导师对我进行指导,我选择了卡尔波普尔,一位维也纳出生的哲学家,他的名著《开放社会及其敌人》已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他的书中,波普尔认为,经验真理不能被绝对地肯定。即便科学规律也不可能摆脱疑云:他们可以被实验所证伪。也就是说,只要有一个实验数据证明这个理论是错的,就足以证明整个理论不成立,而哪怕有再多的数据支持该理论,也无法完全肯定该理论是对的。科学规律实际上是假设性质的,而真相永远有待检验。意识形态声称掌握着绝对真理是胡说八道,因此,他们只能由武力去推行。这适用于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等等。所有这些思想最终都导致镇压。波普尔提出了一个更具吸引力的社会组织形式:开放社会,一个人们自由持有不同意见的开放社会,法律规则允许不同意见和利益的人和平相处。在这里,经历过纳粹和共产主义占领的匈牙利,我发现开放社会的理念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当我阅读波普尔时,我也在学习经济理论,我发现在波普尔强调知识永远是不完备的同时,经济学理论却有完全竞争理论,并假设知识是完备的,我被两者的矛盾难住了。这使我开始怀疑经济理论的假设。这是我哲学上的两大理论启示。当然,我的哲学也深深地植根于我个人的历史。
我一生中的经验成型于1944年德国对匈牙利的占领。那时我还不到14岁,拥有不错的富裕中产阶级背景,但突然之间,就因为我是犹太人,就面临着被驱逐和杀害的前景。
幸运的是我的父亲对这种非常态的事情是有充分准备的。他经历过俄国革命,。在那之前,他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一战爆发后,他自愿参加了奥匈军队。他被俄国人俘虏,送到西伯利亚去成了战俘。由于野心,他成了犯人们自制报纸的编辑。这份报纸是手工写在一个木板上的,名字就叫“木板”。这份工作使他非常受欢迎,他被选为囚犯的代表。之后,一些士兵逃离了邻近的集中营,该营的囚犯代表被报复性枪杀。我父亲不想坐以待毙等待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所在的集中营里,就组织了个小组领导了一次越狱。他的计划是造一个木筏航行进入大海,但他的地理知识太缺乏,他不知道西伯利亚所有河流都流向北冰洋。他们漂流了几个星期才意识到是在漂向北冰洋,又花了好几个月穿过重重的针叶林,寻找道路回到文明。与此同时,俄国革命爆发,他们又卷入其中。经过了一系列的冒险之后,我的父亲才终于回到了匈牙利,如果他当时留在集中营不逃走,应该早就回到家了。
我父亲回到家已经变了一个人。俄国革命期间的经历深深影响了他。他失去了他的野心,除了享受生活之外什么也不想。他传授给他孩子的价值观和我们生活的环境流行的也截然不同。他不想敛财,也不想成为社会支柱,只想干活挣钱恰好能过日子就行。我记得一次滑雪度假之前,被他派去向他的一个主要客户借钱,之后我父亲不高兴了好几个星期,因为他不得不加紧干活还钱。虽然我们日子过得还算宽松,但我们不属于那种布尔乔亚式的家庭,我们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骄傲。
1944年,当德国占领了匈牙利,我父亲马上明白这不是正常的时世,也不能按正常的法则办事。他给他的家人和不少其他人弄来了假身份证,那些人有的付了钱,有的是免费的。大部分人幸免于难了。那是他最好的时光。
用假身份生活也成了我的一次刺激的体验。我们处于致命的危险之中,周围就有人死亡,但我们不仅活着,还帮助了别人。我们和天使是一伙儿的,战胜了不可一世的魑魅魍魉。这让我感到很特别。这是多么 High的冒险。有父亲做可靠的向导,我顺利地度过了艰辛。一个 14岁的孩子还能要求什么?
经历了逃脱纳粹的快感之后,在苏联占领期间,匈牙利的生活开始失去光泽,我需要寻找新的挑战。在我父亲的帮助下,我找到了离开匈牙利的路。当我 17岁时,我成了伦敦的一名学生。在我的研究中,我主要的兴趣是深入了解我所诞生的这个古怪世界。但我必须承认,我也怀有一些成为大哲学家幻想。我相信,我已经获得了把我和其他人区别开的智慧之光。
在伦敦的生活真是令人大失所望。我没有钱,单身一人,没人对我说的话感兴趣。但即使可恶的生活迫使我靠更世俗的方式谋生,我也没有放弃哲学雄心。在结束学业后,我有一串错误的开始。最后,我在纽约套利交易的位置上稳住了。但空闲时我仍然继续我的哲学研究。
这就是我第一篇重要文章的来历,题目是“意识的负担”。这是一次试图把波普尔的“开放和封闭社会的框架”进行模型化的尝试。它把有机社会和传统的思维方式联系在一起。封闭社会与教条方式相联系,开放社会与批判方式相联系。我不能妥善解决的问题是,我无法将思维方式和真实社会事件之间联系的属性进行分解。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这是我怎么想到要发明“反身性”这个概念的历程,这个概念我呆会儿要详细探讨。
事有凑巧,反身性概念提供给我一个观察金融市场的新方法,这个方法比当时流行的理论更好。它提供给了我一个判断依据,首先是作为一名证券分析师,然后是对冲基金经理都能用上。我感觉就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发现,能够满足我成为一个大哲学家的幻想。某一刻,当我的商业生涯遇到障碍时,我立马掉转船头,全力向哲学进发。因为我太珍惜我的发现,一刻也不想离开它。想读更多此类好文章请加微信:nch785 我感觉反身性理论需要更深地挖掘。当我越来越深地对这个题目进行钻研时,我在我自己构建的迷宫中迷失了。一天早晨,我发现自己看不懂昨晚刚写的东西了。在那一刻,我决定放弃我的哲学探索,集中精力挣钱。只有在很多年以后,成为一个成功的对冲基金经理之后,再回到我的哲学中去。
1987年,我出版了第一本书《金融炼金术》。那本书里我试图解释我金融市场操作的哲学基础。这本书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大部分对冲基金行业内的人都读过,商学院也在教授。但是书中的哲学争论却没有给人留下多少印象,它更多被理解为一个成功生意人的虚荣心,赚了钱就幻想自己是哲学家。
我自己也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做出了重大的发现。毕竟我是在对付一个自古以来就被哲学家探索来探索去的课题。我有什么样的理由去认为自己做出了新的发现,特别是别人都没有这么认为的时候?毫无疑问,概念框架是对我个人有益的,但似乎别人不认为它有这么大价值。我不得不接受别人的判断。我没有放弃我对哲学的兴趣,但我已经只把它当做我个人的偏好。我的生意和慈善活动(慈善已经越来越成为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中,我继续按照这个概念框架行事,每次我写一本书,也会忠诚地重申我的论点。这对我发展我的概念框架有帮助,但我仍然认为自己是一个失败的哲学家。有一次,我还发表了一篇题目为“一个失败哲学家的再尝试”的演讲。
但这一切都因为 2008年的金融危机而改变了。我的概念框架使我首先预见了危机,又在危机终于发生时利用来去处理它。我在对事件解释和预测上做得比大部分人都好。这改变了我和其他许多人对理论的评价,我的哲学不再是个人的事情了,它值得当做理解现实的一种潜在贡献予以严肃重视。这是促使我做这一系列讲座的原因。
言归正传。今天我会从整体上解释“易错性”和“反身性”这两个概念。明天我将它们应用到金融市场,之后,应用到政治上。这还将引入“开放社会”的概念。在第四讲,我会探讨市场价值和道德价值的差异,第五讲,我会提出一些预测,以及针对此时此刻的一些处方。
我可以把核心思想用两个相对简单的命题来阐述。其一是,当一件事情有人参与时,参与者对世界的看法始终是片面的、歪曲的,这是易错性原则。另一个命题是,这些歪曲的观点能反过来影响到的与该观点有联系的事情,因为错误的观点会导致不适当的行动,从而影响事件本身。这就是反身性原则。例如,把吸毒成瘾者看成是罪犯导致他们真的产生犯罪行为。因为误解了问题并干扰了对吸毒者适当的治疗。另一个例子是,声称政府是不好的,往往也导致糟糕的政府。
易错性和反身性都是纯粹的常识。因此,当我的批评者说,我只是陈述了显而易见的事实时,他们是对的,但只是在最简单的层次上是对的。让我主张更有趣的是,它们的意义并未得到普遍的赞赏。特别是反身性的概念,经济学理论一直刻意回避甚至否认它。因此,我的概念框架值得认真对待,不是因为它是一个新的发现,而是因为像反身性这样常识性的东西被刻意忽略了。
在经济学领域中,反身性并没有位置,经济学家总是希望找到确定的东西,然而,我却说不确定性是人类事务的关键性特征。经济理论是建立在均衡概念之上的,但这个概念与反身性概念直接矛盾。正如我会在下一讲讲到的,这两个概念产生了两个对金融市场完全不同的解释。
易错性的概念没有什么争议。人们普遍承认,我们生活在其中的世界,其复杂性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能力。我也没有提供更大更新的见解。主要原因是,参加者本身就是事情的一部分,在处理时往往无法处理自己。或者这样说,当面临一个极端复杂的现实时,我们不得不采取各种方法去做简化(仅举几个例子,比如概括,两分,比喻,决策规则,道德观念等等),人们使用这些方法时,如果把他们自己也是处理对象的一部分,情况就更复杂了。
大脑的结构是易错性的另一个来源。脑科学的最新进展已提供了一些对大脑如何工作的认识,并且已经证实休谟的观点:理智是情感的奴隶。理智来自于我们想象力的虚构。
大脑被成千上万个感官冲动轮番轰炸,但意识却只能同时处理七八个事情。在有限的时间内,这些冲动必须被凝练、排序和解释,出错和扭曲无法避免。脑科学为我的原始论点增添了许多新的细节,我们对世界的理解在本质上是不完善的。
反身性概念需要多做一点解说。它仅仅适用于这样的事件,在事件中,具备有思考能力的参与者也是事件的一部分。围绕参与者的思想会形成两个函数。其一是认识这个我们生活在其中的世界,我称之为认知函数。二是向有利于己的方向改变世界,我称为参与(或操纵)函数。(在索罗斯的演讲中,认知函数和操纵函数分别是cognitive function和 manipulative function,其中function既可以翻译成功能,也可以翻译成函数。在其本意中,是指参与者的功能,这种功能需要一定的输入因子,或者说,变量,并产生一定的输出因子,并可以用函数的形式来表达。比如一个人砍柴,输入是人、木头和斧头,输出是柴火,函数名称是砍柴。本文中,根据上下文的需要和中文的习惯,既有翻译成函数的地方,也有翻译成功能的地方,但实际上是同一个概念-译者)这两个函数从两个相反的方向连接起思想和现实。在认知函数中,是现实决定了参与者的观点,其中因果关系的方向是从现实到思想的。与此相反,在操纵函数中,因果关系的方向是从思想到现实的,也就是说,参与者的意图在对世界产生影响。当两个函数在同时起作用时,他们可以互相干扰。
如何干扰?通过剥夺每个函数中的自变量,这些自变量同时是其他函数的因变量。因为,当一个函数的自变量是另一个函数的因变量时,就没有一个函数具有真正独立性。这意味着认知函数不能产生足够的知识来作为参与者决策的依据。同样,操纵函数可对改变世界的结果产生影响,但不能单独确定它。换言之,其结果容易偏离参与者的意图。在意图和行动以及行动和结果之间必然会产生某种偏差。因此,在我们对现实的理解和事态的实际发展之间也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为了理解不确定性与反身性之间的联系,我们需要探讨远一点。如果认知函数孤立地运作而完全不受操纵函数的影响,它可以产生知识。这些知识被表述为结果为真的断言,也就是说,这些断言如果和事实符合,就是真的(这就是真理符合论告诉我们的判断标准)。但是,如果操纵函数对事实产生了干扰,从而改变了事实,这时候事实已经不能再作为独立的标准去判断那些由认知函数产生的断言了,因为即便断言仍然与事实符合,但由于事实已经被改变,这样的符合也缺乏独立性了。
考虑这样的断言:“现在在下雨。”这个断言是真是假依赖于天气的实际状况,实际上,现在在下雨。现在再考虑另一个断言:“这是一个革命的时刻。”这个断言是反身性的,它是否为真依赖于断言本身带去的影响能否鼓励起一批造反派来。
反身性陈述与说谎者悖论(即,苏格拉底说:苏格拉底是个说谎者。-译者)有一定的联系,后者在形式上也是一个自我参照的断言。但虽然自我参照已经被广泛地分析过,反身性受到注意却要少得多。这是很奇怪的,因为反身性有对现实世界有影响,而自我参照纯粹是一种语言现象。
在现实世界中,参与者的思想,不仅表现在断言上,当然还表现在各种形式的行动和习惯上。这使得反身性成为一个非常广泛的现象,而其通常采用的形式是反馈回路。参与者的意见影响事态的发展,事态的发展影响参与者的意见。该影响是持续和循环的,于是变成了反馈回路。
反身性反馈回路还没有得到严格的分析,当我最初遇到这个问题,并试图分析的时候,我闯入了问题的复杂性之中。我假定反馈回路是在参与者意见和事件实际进程之间的一个双向连接。但不同参与者意见之间的双向联系呢?如果一个孤立的个人问自己“我是谁”“我主张什么”,作为对自己问题的反应而改变了行为习惯呢?试图解决这些困难时,我在众多的分类中越来越迷失,以至于一天早上,我已经看不懂前一天晚上写下的东西了。也就是这时候我放弃了哲学开始一心一意赚钱。
为了避免这种陷阱,让我提出的下列术语。让我们把现实分成客观和主观两个方面。思想构成主观方面,事件构成客观方面。换句话说,主观方面包括参加者的头脑中发生的事情,客观方面是指外部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个外部现实,但有许多不同的主观意见。反身性可以连接任何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现实方面(但只要要包含一个主观方面),并在其之间设立双向反馈循环。特殊情况下,反身性甚至在同一个现实的一个方面也可能出现,这反映在一个孤立的个人对他自己身份的反应,可以说是“自我反身性”。然后我们可以区分两大类:反身关系(主观方面之间的连接)和反身事件(包涵客观方面的连接)。婚姻是反身关系;2008年的危机是反身事件。当现实中没有主观方面参与,就没有反身性。
反馈回路可以是负反馈,也可以是正反馈。负反馈将参与者的观点和实际情况之间越拉越近;正反馈则把他们越分越远。换言之,一个负反馈过程是自我纠正的,它可以永远存在下去。如果外部现实中没有发生重大变化,它可能最终导致一个平衡点,在这个点,参与者的观点正好对应于实际情况。在金融市场一般认为发生的就是这种情况。因此,均衡这个在经济学中的核心事例,只不过是负反馈中的一个极端事例而已,在我的概念框架中只不过是一个受限制的特殊情况。
与此相反,正反馈过程是自我强化的,它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因为参与者的观点将与客观事实相差越来越远,最终参与者也将不得不承认它们是不现实的。两者间的交互过程也不会让事物的实际状态维持稳定,因为正反馈有这样的特性,它让现实世界中已然存在的任何倾向都越来越严重。这时候我们面对的不是均衡,而是动态的不均衡,或者说,任何可以被描述为离均衡越来越远的情况。在这种离均衡越来越远的情况下,通常参与者和现实之间的分歧会达到高潮,从而触发另一个相反方向的正反馈。这种看上去的自我强化实际上是一个自我否定式的繁荣-萧条过程,在金融市场中,就是积累泡沫和泡沫破裂的过程,在其他领域也能找到类似的情况。我把这称作创造性谬误,即,人们对现实的解释是有偏差的,根据这种偏差的观点产生的行动又导致现实真的出现偏差,并越来越严重。
我知道这一切非常抽象,难以理解。如果我举一些具体的例子将更容易理解。但是,你们不得不忍受我。如果我想提出一个不同观点,抽象化反而能够帮助我做到这一点。在处理类似现实和思想以及相互关系这类题目的时候,人们很容易犯晕做出错误的模拟。所以,曲解和误解可以在人类事务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最近的金融危机就可能会导致金融市场如何运作的错误解释。我将在下一讲讨论这个问题。第三讲,我会讨论两个创造性谬误——启蒙谬误和后现代谬误。这些具体的例子将聚焦于讨论误解在历史进程中有多重要。但今天的讲座,我仍将停留在高度抽象的层次上。
我主张,当有思想能力的参与者参与进社会现象时,情况与自然现象具有完全不同的结构。不同之处在于思维的作用。在自然现象中,思想没有发挥因果作用,只具有认知功能。在人类事务中,思想本身就是问题的一部分,既具有认知功能也具有操纵功能。这两个功能(函数)可以互相干扰。这种干扰不是随时都发生(发生在日常活动中,像开车或者装修房子那样,这两种功能实际上是相辅相成的),但一旦发生,就引入了自然现象中所没有的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在两个函数内都有表现:参与者根据不完全的认知去行动,他们行动的结果也不符合他们的期望。这是人类事务的重要特点。
与此相反,在对自然现象的例子中,事态的发展不以观察者的看法为转移。外部观察者只与认知函数相联系,现象本身提供了可靠的标准让观察者的理论可以明确判断真伪。因此,外部观察者能够获得的知识。基于这一知识可以成功地对自然界实施改造。在认知函数和操纵函数之间存在着天然的分野。由于这样的分野存在,比起在人类领域来,两个函数可以轻松地达到目的而不存在偏差。
这里我必须强调,反身性不是人类事务不确定性的唯一来源。是的,反身性的确将不确定因素引入参与者的观点和事件的实际过程中,但其他因素也可以产生同样的效果。例如,参与者不知道其他参与者所知道的信息,也导致了偏差。这与反身性相当不同,可也是人类事务不确定性的来源之一。不同的参与者有不同的兴趣,其中一些人自然会与其他人冲突,这也是另一种不确定性的来源。此外,如以赛亚柏林指出的,每个参与者遵循的价值观也是多样的,其中也充满了矛盾。这些因素造成的不确定性可能会更比反身性产生的更广泛。我将它们都放在一起提出人类不确定性原理,这是一个比反身性更广泛的概念。
我谈到的人类不确定性原理,比起贯穿在笛卡尔哲学中的主观怀疑理论更具体,也更严格。它给了我们更客观的理由相信,我们的看法和期望是(至少可能是)错误的。
虽然人类不确定性主要影响的是参与者,但对社会科学却具有深远的影响。通过援引卡尔波普尔的科学方理论,我可以清楚阐明这种影响。这是一个美丽、简单、优雅的理论。它由三个要素和三种行动组成。这三个要素是科学规律、规律运营的初始和终结条件。这三种行动是预测、解释和验证。当科学规律与初始条件相结合,人们能提供预测。当它们再和的终结条件结合在一起,人们能提供解释。在这个意义上,预测和解释是对称的和可逆的。至于验证,则负责将通过科学规律得出的预测与实际结果相比较。
根据波普尔的观点,科学规律是假设性质的,它们不能被证实,却可以通过验证来证伪。科学方法论成功的关键是,可以利用每个个体的参与,共同对一个理论进行验证,而所有个体的参与都会成为验证的一部分。一个个体失败的验证就足以证伪一个理论,但再多的成功案例却不足以证实它。
科学怎么能既是实证的又是理性的呢?对于这个棘手的问题,波普尔提供的是一个聪明的方法。根据波普尔的说法,之所以是经验的,是因为我们通过观察由理论产生的预测是否符合事实,来确定理论的正确性,之所以是理性的,因为我们使用了演绎逻辑来得到预测。波普尔摒弃了归纳逻辑,代之以验证。归纳是不可被证伪的,因此是不科学的。波普尔强调了科学方法论中验证的核心作用,并带有强烈批判性思维地断言科学规律只是暂时有效,并永远对重新验证开放。因此,波普尔理论的三个突出特点是:预测和解释的对称性,证实和证伪的不对称性,以及验证的核心作用。验证让科学发展、改进和创新。
波普尔的理论对于自然现象研究效果良好,但人类不确定性原理却向这个极端简洁和优雅的理论中注入了不和谐。因为预测中引入了不确定因素,预测和解释之间的对称性被破坏了,验证的中心作用也处于危险之中。最初和终结的条件中是否要包括参与者的思想?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因为每一次验证都需要复制这些条件。如果参与者的思想包括在内,就很难观察到它的初始和终结条件,因为参与者的观点只能从他们的讲话或行动中推断。如果它被排除在外,最初和终结条件不构成单独的观察目标,因为同样的客观条件可能由于参与者的不同,和截然不同的观点相联系起来。无论哪种情况,归纳都不能被恰当地进行验证。这种困难并不会排除社会科学家通过归纳获得有价值结论,但这些结论不满足波普尔理论的要求,也不符合物理定律的预测能力。
社会科学家发现了这一结论难以接受。而经济学家,借用弗洛伊德说,正经历着“物理嫉妒”。
为了消除与人类不确定性原理相联系的上述困难,人们做过很多尝试,试图在参与者的思想和现实之间引入或者假设一些固定的关系。卡尔马克思断言,物质生产的基础决定了思想的上层建筑。弗洛伊德认为,决定人的行为是冲动和潜意识的综合体。他们都宣称自己的理论是科学的,但波普尔指出,他们不能被证伪,所以只是伪科学。
但到目前为止,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尝试是在经济理论领域展开的。它从假设完美知识开始,当这种假设被证明是站不住脚的时候,又通过不断加大扭曲来维持这个声称行为是理性的神话。经济学结束于理性预期理论,该理论认为,如果有一个对未来乐观的预期,作为对这个预期的反应,最终所有的市场参与者都将向这个预期趋同。这个假设是荒谬的,但在使经济理论在牛顿物理学基础上进行模型化方面却是必要的。
有趣的是,当他们在《经济学》刊物上进行交流时,波普尔和哈耶克都发现社会科学不能产生和物理学相类比的结果。哈耶克猛烈抨击了机械和轻率地将自然科学中定量方法应用于物理学的尝试。他称之为科学主义。卡尔波普尔在《历史主义贫困论》中指出,历史不是由普遍有效的科学规律决定的。
然而,波普尔宣称他称之为“统一方法学说”的理论时,他是指自然和社会科学应以同一标准来判断。哈耶克,当然,成为了芝加哥经济学派的使徒,那儿是市场原教旨主义的大本营。但在我看来,人类不确定性原理的含义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主题是根本不同的,因此他们需要不同的方法和不同的标准。人们不能期望经济理论能够产生普遍有效的规律,可以用来逆向解释或者预测历史事件。我主张,如果只是依样模仿自然科学,只会导致人类和社会现象的失真。物理学中可行的方法放到社会学中就失效了。
不过,由于过于强调自然和社会科学之间的不同,我也遇到了些麻烦。这种两分法通常在现实中没有找到,它们是由我们引入的,用来让这个充满了迷惑的现实好理解一点。事实上,即便在物理学和社会科学之间的严格区分看来是有道理的,但总是有其他学科,如生物学和动物社会研究等等,占据了中间的位置,无法严格区分。
但我不得搁置我的保留意见,首先承认自然和社会科学之间是需要二分的。因为社会科学遇到了另一个困难,这个困难是自然科学可以避免的。
这个困难就是:社会科学是具有反身性的。海森堡发现的测不准原理并没有丝毫改变量子行为,但社会学理论,无论是马克思主义、市场原教旨主义或是反身性理论,都可能会影响它们涉及的社会领域。科学方法被认为是依赖于真理的。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并不与此假设矛盾,但反身性的社会理论却与此矛盾。为什么社会科学本可以积极改变社会,却只是被局限于被动地研究社会现象?正如我在《金融炼金术》中说的,炼金术士在试图用咒语改变基本金属性质时犯了错误。相反,他们应该集中精力去参与金融市场,这才有可能成功。
社会科学如何才能排除这种干扰?我提出一个简单的补救方法:承认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之间的二分法。这将确保人们能正确对待社会理论的优点,而不会错误地用自然科学方法乱作诊断。我建议以此作为研究框架是在保护科学方法,对社会科学也不意味着贬值。这个框架并没有对社会科学能够研究什么做出限制,相反,通过把社会科学从对自然科学的依样模仿中解放出来,可以防止它被错误的评判标准所左右,让它有可能开辟出一片新天地。在这种精神下,我将在明天对金融市场做出阐释。
世界成功人士演讲2:奥巴马
Nong hao! Good afternoon. It is a great honor for me to be here in Shanghai, and to have this opportunity to speak with all of you. I'd like to thank Fudan University's President Yang for his hospitality and his gracious welcome. I'd also like to thank our outstanding Ambassador, Jon Huntsman, who exemplifies the deep ties and respect between our nati ons. I don't know what he said, but I hope it was good. (Laughter.)
侬好!诸位下午好。我感到很荣幸能够有机会到上海跟你们交谈,我要感谢复旦大学的杨校长,感谢他的款待和热情的欢迎。我还想感谢我们出色的大使洪博培,他是我们两国间深厚的纽带。我不知道他刚才说什么,但是希望他说得很好。
What I'd like to do is to make some opening comments, and then what I'm really looking forward to doing is taking questions, not only from students who are in the audience, but also we've received questions online, which will be asked by some of the students who are here in the audience, as well as by Ambassador Huntsman. And I am very sorry that my Chinese is not as good as your English, but I am looking forward to this chance to have a dialogue.
我今天准备这样,先做一个开场白,我真正希望做的是回答在座的问题,不但回答在座的学生问题,同时还可以从网上得到一些问题,由在座的一些学生和洪博培大使代为提问。很抱歉,我的中文远不如你们的英文,所以我期待和你们的对话。
This is my first time traveling to China, and I'm excited to see this majestic country. Here, in Shanghai, we see the growth that has caught the attention of the world -- the soaring skyscrapers, the bustling streets and entrepreneurial activity. And just as I'm impressed by these signs of China's journey to the 21st century, I'm eager to see those ancient places that speak to us from China's distant past. Tomorrow and the next day I hope to have a chance when I'm in Beijing to see the majesty of the Forbidden City and the wonder of the Great Wall. Truly, this is a nation that encompasses both a rich history and a belief in the promise of the future.
这是我首次访问中国,我看到你们博大的国家,感到很兴奋。在上海这里,我们看到了瞩目的增长,高耸的塔楼,繁忙的街道,还有企业家的精神。这些都是中国步入21世纪的迹象,让我感到赞叹。同时我也急切的要看到向我们展现中国古老的古迹,明天和后天我要到北京去看雄伟壮丽的故宫和令人叹为观止的长城,这个国度既有丰富的历史,又有对未来憧憬的信念。
The same can be said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ur two countries. Shanghai, of course, is a city that has great meaning in the history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It was here, 37 years ago, that the Shanghai Communique opened the door to a new chapter of engagement between our governments and among our people.
而我们两国的关系也是如此,上海在美中关系的历史中是个具有意义的重大城市,在37年前,《上海公报》打开了我们两国政府和两国人民接触交往的新的篇章。
However, America's ties to this city -- and to this country -- stretch back further, to the earliest days of America's independence. In 1784, our founding father, George Washington, commissioned the Empress of China, a ship that set sail for these shores so that it could pursue trade with the Qing Dynasty. Washington wanted to see the ship carry the flag around the globe, and to forge new ties with nations like China. This is a common American impulse -- the desire to reach for new horizons, and to forge new partnerships that are mutually beneficial.
不过美国与这个国家的纽带可以追溯更久远的过去,追溯到美国独立的初期,乔治?华盛顿组织了皇后号的下水仪式,这个船成功前往大清王朝,华盛顿希望看到这艘船前往各地,与中国结成新的纽带。希望与中国开辟新的地平线,建立新的伙伴关系。
Over the two centuries that have followed, the currents of history have steer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ur countries in many directions. And even in the midst of tumultuous winds, our people had opportunities to forge deep and even dramatic ties. For instance, Americans will never forget the hospitality shown to our pilots who were shot down over your soil during World War II, and cared for by Chinese civilians who risked all that they had by doing so. And Chinese veterans of that war still warmly greet those American veterans who return to the sites where they fought to help liberate China from occupation.
在其后的两个世纪中,历史洪流使我们两国关系向许多不同的方向发展,而即使在最动荡的方向中,我们的两国人民也打造了很深的,甚至有戏剧性的纽带,比如美国人永远不会忘记,在二战期间,美国飞行员在中国上空被击落后,当地人民对他们的款待,中国公民冒着失去一切的危险保护着他们。而参加二战的中国老兵仍然欢迎故地重游的美国老兵,他们在那里参战。
A different kind of connection was made nearly 40 years ago when the frost between our countries began to thaw through the simple game of table tennis. The very unlikely nature of this engagement contributed to its success -- because for all our differences, both our common humanity and our shared curiosity were revealed. As one American player described his visit to China -- "[The]people are just like us…The country is very similar to America, but still very different." Of course this small opening was followed by the achievement of the Shanghai Communique, and the eventual establishment of formal relations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in 1979. And in three decades, just look at how far we have come.
40年前,我们两国间开启了又一种联系,两国关系开始解冻,通过乒乓球的比赛解冻关系。我们两国之间有着分歧,但是我们也有着共同的人性及有着共同的好奇,就像一位乒乓球人员所说的一样,那的国家就是一样,但是这个小小的开头带来了《上海公报》的问世,最终还带来了美中在1979年建交。在其后的30年我们又取得了长足的进展。
In 1979, trade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stood at roughly $5 billion -- today it tops over $400 billion each year. The commerce affects our people's lives in so many ways. America imports from China many of the computer parts we use, the clothes we wear; and we export to China machinery that helps power your industry. This trade could create even more jobs on bothsides of the Pacific, while allowing our people to enjoy a better quality of life. And as demand becomes more balanced, it can lead to even broader prosperity.
1979年中美贸易仅有500亿美元,而今天美中贸易已经接近4000亿美元。贸易在许多方面影响人民的生活,比如美国电脑中许多部件,还有穿的衣服都是从中国进口的,我们向中国出口中国工业要使用的机器,这种贸易可以在太平洋两岸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让我们的人民过上质量更高的生活。
In 1979, the political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was rooted largely in our shared rivalry with the Soviet Union. Today, we have a positive, constructive and comprehensive relationship that opens the door to partnership on the key global issues of our time -- economic recover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lean energy; stopping the spread of nuclear weapons and the scourge of climate change; the promotion of peace and security in Asia and around the globe. All of these issues will be on the agenda tomorrow when I meet with President Hu.
在需求趋于平衡的过程中,这种贸易可以是更广阔的贸易。如今我们有着积极合作和全面的关系,为我们在当前重大的全球问题上建立伙伴关系打开了大门,这些问题包括经济复苏、洁净能源的开发、制止核武器扩散以及应对气候变化。还有在亚洲及全球各地促进和平和稳定,所有这些问题我明天与胡主席会谈时都会谈到。
And in 1979, the connections among our people were limited. Today, we see the curiosity of those ping-pong players manifested in the ties that are being forged across many sectors. The second highest number of foreign students in the United States come from China, and we've seen a 50 percent increase in the study of Chinese among our own students. There are nearly 200 "friendship cities" drawing our communities together. American and Chinese scientists cooperate on new research and discovery. And of course, Yao Ming is just one signal of our shared love of basketball -- I'm only sorry that I won't be able to see a Shanghai Sharks game while I'm visiting.
1979年的时候,我们两国人民的联系十分有限。当年在乒乓球领域的好奇如今已延伸到许多领域,美国现在数量最多的留学生都来自中国。而在美国的学生中,学中文的人数增加了50%。我们两国有近200个友好城市,美中科学家在许多新的研究领域和发现领域进行合作。我们两国人民都热爱篮球,姚明就是个例子。不过,此行中我不能观看上海鲨鱼队的比赛,有点遗憾。
It is no coincidence tha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ur countries has accompanied a period of positive change. China has lifted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people out of poverty -- an accomplishment unparalleled in human history -- while playing a larger role in global events. And the United States has seen our economy grow along with the standard of living enjoyed by our people, while bringing the Cold War to a successful conclusion.
我们两国之间的这种关系给我们带来了积极的变化,这并不是偶然的,中国使得亿万人民脱贫,而这种成就是人类历史上史无前例的。而中国在全球问题中也发挥更大的作用,美国也目睹了我们经济的成长。
There is a Chinese proverb: "Consider the past, and you shall know the future." Surely, we have known setbacks and challenges over the last 30 years. Our relationship has not been without disagreement and difficulty. But the notion that we must be adversaries is not predestined -- not when we consider the past. Indeed, because of our cooperation, 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are more prosperous and more secure. We have seen what is possible when we build upon our mutual interests, and engage on the basis of mutual respect.
中国有句古言,温故而知新。当然,我们过去30年中也遇到了挫折和挑战,我们的关系并不是没有困难的,没有分歧的。“但是我们必须一定是对手”的这种想法不应该是一成不变的。由于我们两国的合作,美中两国都变得更加繁荣、更加安全。我们基于相互的利益、相互的尊重就能有成就。
And yet the success of that engagement depends upon understanding -- on sustaining an open dialogue, and learning about one another and from one another. For just as that American table tennis player pointed out -- we share much in common as human beings, but our countries are different in certain ways.
不过,这种接触的成功要取决于我们要彼此了解,要能够进行开诚布公的对话,彼此进行了解。就像当年美国乒乓球运动员所说的,我们作为人有着共同的向往,但是我们两国又不同。
I believe that each country must chart its own course. China is an ancient nation, with a deeply rooted culture. The United States, by comparison, is a young nation, whose culture is determined by the many different immigrants who have come to our shores, and by the founding documents that guide our democracy.
我认为每个国家都应该勾画出自己要走的路,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它有着博大精深的文化。相对而言,美国是一个年轻的国家,它的文化受到来自许多不同国家移民的影响,还受到我们民主制度文件的影响。
Those documents put forward a simple vision of human affairs, and they enshrine several core principles -- that all men and women are created equal, and possess certain fundamental rights; that government should reflect the will of the people and respond to their wishes; that commerce should be open, information freely accessible; and that laws, and not simply men, should guarantee the administration of justice.
我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向往,代表了一些核心的原则,就是所有的人生来平等,都有着基本的权利,而政府应当反映人们的意志,贸易应该是开放的,信息流通应当是自由的,而法律要保证这个公平。
Of course, the story of our nation is not without its difficult chapters. In many ways -- over many years -- we have struggled to advance the promise of these principles to all of our people, and to forge a more perfect union. We fought a very painful civil war, and freed a portion of our population from slavery. It took time for women to be extended the right to vote, workers to win the right to organize, and for immigrants from different corners of the globe to be fully embraced. Even after they were freed, African Americans persevered through conditions that were separate and not equal, before winning full and equal rights.
当然,我们的国家历史也不是没有过困难的地方,从很多方面来讲,很多年以来,我们是通过斗争来促进这些原则或者使所有的人民能够享受到。为了缔造一个更完美的联合,我们也打过一个很痛苦的内战,把一部分我们被奴役的人口释放出来,经过一段时间才能使妇女有投票权,劳工有组织权,包括来自各地的移民能够全部被接受。即使他们被解放以后,非洲裔美国人也和美国人经过一些分开的、不平等的条件,经过一段时间才争取到全面的平等权利。
None of this was easy. But we made progress because of our belief in those core principles, which have served as our compass through the darkest of storms. That is why Lincoln could stand up in the midst of civil war and declare it a struggle to see whether any nation, conceived in liberty, and "dedicated to the proposition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could long endure. That is why Dr. Martin Luther King could stand on the steps of the Lincoln Memorial and ask that our nation live out the true meaning of its creed. That's why immigrants from China to Kenya could find a home on our shores; why opportunity is available to all who would work for it; and why someone like me, who less than 50 years ago would have had trouble voting in some parts of America, is now able to serve as its President.
所有这些是不容易的。但是我们对这些核心原则的信念使我们取得了进展,在最黑暗的风暴当中作为我们的指南针。这是为什么林肯在内战期间站起来说过,任何一个国家以自由、以所有人类平等的原则能够长久的存在,也就是为什么金博士在林肯纪念馆的前台站起来,说我们国家要必须真正的实现我们的信念。也就是为什么来自中国或者肯尼亚的移民能够到我们的家,也是为什么一个不到50年前在某些地方连投票都遇到困难的人,现在就能够做到那个国家的总统。
And that is why America will always speak out for these core principles around the world.We do not seek to impose any system of government on any other nation, but we also don't believe that the principles that we stand for are unique to our nation. These freedoms of expression and worship -- of access to information and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 we believe are universal rights. They should be available to all people, including ethnic and religious minorities -- whether they are in the United States, China, or any nation. Indeed, it is that respect for universal rights that guides America's openness to other countries; our respect for different cultures; our commitment to international law; and our faith in the future.
这就是为什么美国永远为了全世界各地的核心原则说话,我们不寻求把任何政治体制强制给任何国家,但是我们也不认为我们所支持的这些原则是我们国家所独有的,这些表达自由、宗教崇拜自由、接触信息的机会、政治的参与,我们认为这些是普世的权利,应该是所有人民能够享受到的,包括少数民族和宗教的族群,不管是在中国、美国和任何国家,对于普遍权利的尊敬,作为美国对其他国家的开放态度的指导原则,我们对其他文化的尊重,我们对国际法的承诺和对未来的信念的原则。
These are all things that you should know about America. I also know that we have much to learn about China. Looking around at this magnificent city -- and looking around this room -- I do believe that our nations hold something important in common, and that is a belief in the future. Neither the United States nor China is content to rest on our achievements. For while China is an ancient nation, you are also clearly looking ahead with confidence, ambition, and a commitment to see that tomorrow's generation can do better than today's.
所有这些都是你们知道关于美国的一些情况,我们有很多要从中国学习。我们看看这个伟大城市的各地,也看看这个房间,我就相信我们两国有很重要的共同点,也就是对未来的信念,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对现在的成就不能感到自满。虽然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国家,你们也是充满信心展望未来,致力于下一代能够比这一代做的更好。
In addition to your growing economy, we admire China's extraordinary commitment to science and research -- a commitment borne out in everything from the infrastructure you build to the technology you use. China is now the world's largest Internet user -- which is why we were so pleased to include the Internet as a part of today's event. This country now has the world's largest mobile phone network, and it is investing in the new forms of energy that can both sustain growth and combat climate change -- and I'm looking forward to deepening the partnership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in this critical area tomorrow. But above all, I see China's future in you -- young people whose talent and dedication and dreams will do so much to help shape the 21st century.
除了你们不断增长的经济之外,我们很配合中国在科学和研究方面所投入的力量,包括建设的基础设施和使用的技术,中国是世界上使用互联网技术最多的国家,这就是我们很高兴互联网是今天活动的一部分,这个国家也拥有最大的移动电话网络,对新的投资保持继续增长,应对气候变化方面有新的投资,我也希望两国加强这方面的合作。但是更重要是看到年轻人你们的才能、你们的献身精神、你们的梦想在21世纪实现方面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I've said many times that I believe that our world is now fundamentally interconnected. The jobs we do, the prosperity we build, the environment we protect, the security that we seek -- all of these things are shared. And given that interconnection, power in the 21st century is no longer a zero-sum game; one country's success need not come at the expense of another. And that is why the United States insists we do not seek to contain China's rise. On the contrary, we welcome China as a strong and prosperous and successful member of the community of nations -- a China that draws on the rights, strengths, and creativity of inpidual Chinese like you.
我说过很多次,我认为世界是互相连接的,我们所做的工作,我们所建立的繁荣,我们所保护的环境,我们所追求的安全,所有这些都是共同的,而且是互相连接的,所以21世纪的实力不在零和游戏,一个国家成功不应该以另外一个国家的牺牲作为代价。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不寻求遏制中国的崛起。相反,我们欢迎中国作为一个国际社会的强的、繁荣的、成功的成员。
To return to the proverb -- consider the past. We know that more is to be gained when great powers cooperate than when they collide. That is a lesson that human beings have learned time and again, and that is the example of the history between our nations. And I believe strongly that cooperation must go beyond our government. It must be rooted in our people -- in the studies we share, the business that we do, the knowledge that we gain, and even in the sports that we play. And these bridges must be built by young men and women just like you and your counterparts in America.
再回到刚才的谚语,我们应该考虑过去。在大的国家合作的时候,就比互相碰撞会取得更多的好处,这就是人类在历史上不断吸取的教训。我认为我们合作应该是超越政府间的合作,应该是以人民为基础的,我们所研究的内容、我们所从事的生意、我们所获得的知识、我们所进行的体育比赛……所有这些桥梁必须是年轻人共同合作建立起来。
That's why I'm pleased to announce that the United States will dramatically expand the number of our students who study in China to 100,000. And these exchanges mark a clear commitment to build ties among our people, as surely as you will help determine the destiny of the 21st century. And I'm absolutely confident that America has no better ambassadors to offer than our young people. For they, just like you, are filled with talent and energy and optimism about the history that is yet to be written.
这就是我为什么非常高兴我们要大大地宣布我们到中国学习的留学生人数,要增加到10万人。这样交流就会表现出我们是愿意致力于加强两国人民的联系,而且我是绝对有信心的。对美国来说,最好的大使、最好的使者就是年轻人,他们和你们一样,很有才能,充满活力,对未来的历史还是很乐观的。
So let this be the next step in the steady pursuit of cooperation that will serve our nations, and the world. And if there's one thing that we can take from today's dialogue, I hope that it is a commitment to continue this dialogue going forward.
这是我们合作的下一步,惠及两国和全世界。今天可以吸收的一个最重要的内容就是我们不断地向前推进。
So thank you very much. And I look forward now to taking some questions from all of you. Thank you very much. (Applause.)
世界成功人士演讲3:尼克松
Good evening:
This is the 37th time I have spoken to you from this office, where so many decisions have been made that shape the history of this nation. Each time I have done so to discuss with you some matter that I believe affected the national interest. In all the decisions I have made in my public life I have always tried to do what was best for the nation.
Throughout the long and difficult period of Watergate, I have felt it was my duty to persevere — to make every possible effort to complete the term of office to which you elected me. In the past few days, however, it has become evident to me that I no longer have a strong enough political base in the Congress to justify continuing that effort. As long as there was such a base, I felt strongly that it was necessary to see the constitutional process through to its conclusion; that to do otherwise would be unfaithful to the spirit of that deliberately difficult process, and a dangerously destabilizing precedent for the future. But with the disappearance of that base, I now believe that the constitutional purpose has been served. And there is no longer a need for the process to be prolonged.
I would have preferred to carry through to the finish whatever the personal agony it would have involved, and my family unanimously urged me to do so. But the interests of the nation must always come before any personal considerations. From the discussions I have had with Congressional and other leaders I have concluded that because of the Watergate matter I might not have the support of the Congress that I would consider necessary to back the very difficult decisions and carry out the duties of this office in the way the interests of the nation will require.
I have never been a quitter.
To leave office before my term is completed is abhorrent to every instinct in my body. But as President, I must put the interests of America first.
America needs a full-time President and a full-time Congress, particularly at this time with problems we face at home and abroad. To continue to fight through the months ahead for my personal vindication would almost totally absorb the time and attention of both the President and the Congress in a period when our entire focus should be on the great issues of peace abroad and prosperity without inflation at home.
Therefore, I shall resign the Presidency effective at noon tomorrow.
Vice President Ford will be sworn in as President at that hour in this office.
As I recall the high hopes for America with which we began this second term, I feel a great sadness that I will not be here in this office working on your behalf to achieve those hopes in the next two and a half years. But in turning over direction of the Government to Vice President Ford I know, as I told the nation when I nominated him for that office ten months ago, that the leadership of America would be in good hands.
In passing this office to the Vice President, I also do so with the profound sense of the weight of responsibility that will fall on his shoulders tomorrow, and therefore of the understanding, the patience, the cooperation he will need from all Americans. As he assumes that responsibility he will deserve the help and the support of all of us. As we look to the future, the first essential is to begin healing the wounds of this nation. To put the bitterness and divisions of the recent past behind us and to rediscover those shared ideals that lie at the heart of our strength and unity as a great and as a free people.
By taking this action, I hope that I will have hastened the start of that process of healing which is so desperately needed in America. I regret deeply any injuries that may have been done in the course of the events that led to this decision. I would say only that if some of my judgments were wrong — and some were wrong — they were made in what I believed at the time to be the best interests of the nation.
To those who have stood with me during these past difficult months, to my family, my friends, the many others who joined in supporting my cause because they believed it was right, I will be eternally grateful for your support. And to those who have not felt able to give me your support, let me say I leave with no bitterness toward those who have opposed me, because all of us in the final analysis have been concerned with the good of the country, however our judgments might differ.
So let us all now join together in affirming that common commitment and in helping our new President succeed for the benefit of all Americans. I shall leave this office with regret at not completing my term but with gratitude for the privilege of serving as your President for the past five and a half years. These years have been a momentous time in the history of our nation and the world. They have been a time of achievement in which we can all be proud, achievements that represent the shared efforts of the administration, the Congress and the people. But the challenges ahead are equally great. And they, too, will require the support and the efforts of the Congress and the people, working in cooperation with the new Administration.
We have ended America’s longest war. But in the work of securing a lasting peace in the world, the goals ahead are even more far-reaching and more difficult. We must complete a structure of peace, so that it will be said of this generation — our generation of Americans — by the people of all nations, not only that we ended one war but that we prevented future wars.
We have unlocked the doors that for a quarter of a century stood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We must now insure that the one-quarter of the world’s people who live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will be and remain, not our enemies, but our friends.
In the Middle East, 100 million people in the Arab countries, many of whom have considered us their enemy for nearly 20 years, now look on us as their friends. We must continue to build on that friendship so that peace can settle at last over the Middle East and so that the cradle of civilization will not become its grave.
Together with the Soviet Union we have made the crucial breakthroughs that have begun the process of limiting nuclear arms. But, we must set as our goal, not just limiting, but reducing and finally destroying these terrible weapons, so that they cannot destroy civilization. And so that the threat of nuclear war will no longer hang over the world and the people. We have opened a new relation with the Soviet Union. We must continue to develop and expand that new relationship, so that the two strongest nations of the world will live together in cooperation rather than confrontation.
Around the world — in Asia, in Africa, in Latin America, in the Middle East — there are millions of people who live in terrible poverty, even starvation. We must keep as our goal turning away from production for war and expanding production for peace so that people everywhere on this earth can at last look forward, in their children’s time, if not in our own time, to having the necessities for a decent life. Here, in America, we are fortunate that most of our people have not only the blessings of liberty but also the means to live full and good, and by the world’s standards even abundant lives.
We must press on, however, toward a goal not only of more and better jobs but of full opportunity for every American, and of what we are striving so hard right now to achieve — prosperity without inflation.
For more than a quarter of a century in public life, I have shared in the turbulent history of this evening. I have fought for what I believe in. I have tried, to the best of my ability, to discharge those duties and meet those responsibilities that were entrusted to me. Sometimes I have succeeded. And sometimes I have failed. But always I have taken heart from what Theodore Roosevelt once said about the man in the arena, whose face is marred by dust and sweat and blood, who strives valiantly, who errs and comes short again and again because there is not effort without error and shortcoming, but who does actually strive to do the deed, who knows the great enthusiasms, the great devotions, who spends himself in a worthy cause, who at the best knows in the end the triumphs of high achievements and with the worst if he fails, at least fails while daring greatly.
I pledge to you tonight that as long as I have a breath of life in my body, I shall continue in that spirit. I shall continue to work for the great causes to which I have been dedicated throughout my years as a Congressman, a Senator, Vice President and President, the cause of peace — not just for America but among all nations — prosperity, justice and opportunity for all of our people.
There is one cause above all to which I have been devoted and to which I shall always be devoted for as long as I live.
When I first took the oath of office as President five and a half years ago, I made this sacred commitment: to consecrate my office, my energies, and all the wisdom I can summon to the cause of peace among nations. I’ve done my very best in all the days since to be true to that pledge. As a result of these efforts, I am confident that the world is a safer place today, not only for the people of America but for the people of all nations, and that all of our children have a better chance than before of living in peace rather than dying in war.
This, more than anything, is what I hoped to achieve when I sought the Presidency.
This, more than anything, is what I hope will be my legacy to you, to our country, as I leave the Presidency.
To have served in this office is to have felt a very personal sense of kinship with each and every American.
In leaving it, I do so with this prayer: May God’s grace be with you in all the days ahead.
译文:
晚上好。 这是我第 37 次在白宫发表演讲,正是在这里,产生了很多决定我们 国家历史的关键决策。 每一次我站在这里,都是为了与各位讨论事关国家利益的 重要问题。而我相信,在我任期内所做出的任何决定都竭力于更好地服务国家。 在整个漫长而艰难的水门事件中,我一直把 “坚持” 作为自己的职责,我 要尽全力走完人民赋予我的总统任期。
然而在过去的几天中, 我发现在国会中已经得不到坚实的政治基础来证明 我的这种坚持的必要性。这个基础如果存在,我坚持认为,通过宪法程序来获得 最终结果是非常必要的, 否则就是对精心设计的宪法精神的背叛,并且开启了一 个对未来极有危害的先例。 但是由于没有了基础,我认为,宪政的目标已经被实现,因此,没有理由让 这个程序继续下去。 我原本选择不论将面对怎样的痛苦都要继续走下去, 而我的家庭也一致支 持我这样的选择。 然而国家的利益永远高于个人的利益。
通过我和国会以及其他 领袖的讨论, 我明白, 因为水门事件,我可能不再会赢得国会的必要的支持,没有 这些支持,我无法继续为国家履行自己的职责以及做出有利于国家的决定。 然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在任期结束之前离开白宫, 这完全有悖于我的行事准则。但作为总统, 我必 须永远把美国的利益置于首位。
美国需要一个全心全意的总统,和同样全心全意的国会,尤其是在这样一个 当国内和国外都面临着挑战的关键时候。 如果继续我个人辩护将占去总统和国会未来几个月几乎所有的时间, 而这时 我们应该做的却是致力于世界和平及沒有通货膨胀的国家繁荣。 因此,我愿意辞职, 并将于明天中午生效。 副总统福特届时将成为总统。 当我回想起美国人民在我第二个任期之初给予 我的高期望时, 我很难过我不能继续在未来的两年半里,去实现人民给予我的这 些厚望。不过将政府权力交予副总统福特,正如当我提名他时对大家所说的:美 国的权力已交付给了值得信赖的人。
在将权力转移给副总统的同时,我深感明天他将要负起的重大的责任,因此 我理解他需要所有人的合作。 当他承担了这份责任,他也应受到所有人的帮助和 配合。 展望未来, 我们要走出第一步就是要修复我们国家所经受的创伤,将那些 痛苦和分歧抛之脑后, 重新发现那些根植于我们内心的的共同理想,重新强调我 们作为伟大的和自由的人的团结。 通过这些努力,我希望可以加速美国所急需的愈合的进程。在这个进程中, 我对任何因这个决策所可能产生的伤害感到最深切的遗憾。
我会说, 即使我有时 做出的决定和判断是错的——而一部分的确是错的——也是我相信在当时它们 是最有利于我们国家的决定. 对于那些在过去艰难的几个月中始终伴随着我的人们,我的家人、朋友和那 些因为相信我是正确的而相信我的人们,我将会永远感激你们的支持。 而对于那些没有给予我支持的人,我并不会以恶言恶语相待,因为我相信我 们的判断都是为了我们的国家,不论我们的判断有怎样的区别。 无论如何, 现在就让我们团结起来为共同的目标,和我们的新总统一起带领 美国进步。
我虽然因为没有完成任期而带着遗憾离开总统的职位, 但是更因为有幸作为 总统服务了五年半而感到自豪和欣喜。 这五年半对于我们的国家和世界都有着重 要的意义。 这些年我们有着让我们引以为豪的在政府、国会和人民共同努力下的 伟大成就。但是五年半之后我们将面临的挑战也同样巨大,也同样需要人民、国 会和政府的全力合作和努力。
五年半中, 我们结束了美国最长的战争。但是维持世界持久和平的任务甚至 更加遥远和崎岖。因此,我们这代美国人要努力构建一个和平的世界秩序,被全 世界人们传诵:因为我们不仅结束了一场战争,更防止了未来战争发生的可能。 五年半中,我们敲开了一扇隔离美中之间 25 余年的大门,我们必须确保占 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中国人民是我们的朋友,而非我们的敌人。 在中东地区,有 100 万的人口生活在阿拉伯国家,而 20 年来其中的许多人 都把美国视为他们的敌人。
我们必须继续建立与中东地区的友好关系,才能使和 平降落在中东地区, 避免使文明的摇篮变为文明的坟墓。 另一方面, 与苏联合作, 我们在限制核武器进程上取得了重大突破。但是,我们必须明确我们的目标,对 于核武器, 不应单单是限制, 更应是不断削减直至最终完全取缔这些恐怖的武器。 这样才能使核武器不再威胁世界和人类。与此同时,我们与苏联的外交也打 开了新局面, 我们仍必须继续发展和拓广美苏之间的关系,因而世界上两个最强 大的国家才能够相互合作而不再是充满冲突。放眼世界,在亚洲、非洲、拉丁美 洲、 中东地区, 还有成千上万的人们在贫困和饥饿中挣扎。我们必须用以和平为 目的的生产取代以战争为目的的生产, 才能让这个地球上的所有人对享有有尊严 的生活燃起希望, 即使这只是在我们儿辈而不是我们自己身上实现。在这里,美 国,我们应该感到幸运,因为我们不仅可以受到自由平等的沐浴,更有可以体面 的生活,甚至按照世界标准来说是富足的生活。 但是我们仍需继续努力,向着一个更高的目标——不仅仅是为每个美国人提 供更好的工作和机会,更要拒绝通货膨胀的美国经济。 在我二十多年的政治生活中,今晚都將是一个重大的里程碑。
我为了自己的信仰奋战, 我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完成我的义务。 有时我成功了, 有时我也面临着失败,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一直谨记着西奥多罗斯福对战场上武 士的评价:这些武士的面孔都混合着血泪和泥土;他们都英勇地活着;一遍一遍 遭遇坎坷和错误,因为没有努力不包含错误;但是他们依然不畏失误,尽力去实 践; 他们懂得激情和付出, 并把自己的生命奉献于有意义的事业; 因为他们知道, 成功迎来的就将是无与伦比的高度,即使面临失败,也意味着他们有伟大的尝试 的勇气。 今晚我向你们各位保证,只要我呼吸尚存,我就会继续秉承这样的信仰。
我将会继续为我的信仰奋斗,不论我是一个众议员、参议员、副总统又或者总统, 这个信仰一直未变,就是对于和平、繁荣、公正和机遇的愿景,这不仅是对于美 国,更是对于全世界。 在所有目标中, 这个信仰是我矢志不渝投入的,并且我将会为之奉献我的一 生。 当我五年前第一次看见总统宣言的时候,我许下了这个庄严神圣的承诺:把 我的任期、我的能量和我所有的智慧致力于和平事业。对于这个承诺,我已经尽 了我最大的努力。 我自信, 这些努力带来的是一个不仅对于美国人民而是对于世 界来说的更加和平的环境, 可以让更多孩子可以有更好的生活的条件而不是面临 着战争中的死亡。
这愿望超越了所有, 是我在我总统任期内最渴望达成的。 这愿望超越了所有, 是我最希望在我辞职之后给予你们的。 就任总统意味着跟每个美国人建立起亲密的关系。 而离开它,我有一个祈祷: 在有未来的日子里,愿上帝的恩典与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