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挫折后成功的名人事例
挫折是成功背后的艰辛;挫折是光辉后的汗水;挫折是努力后的疲惫。以下是小编分享的经历挫折后成功的名人事例,一起来和小编看看吧。
经历挫折后成功的名人事例篇1
这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失败者。然而,这个在许多方面无可救药的失败者却麻木地抱守他尚未失败的“一点”;从小到大,他在乎一件事情——画画。
他相信自己拥有不凡的绘画才能,并为自己的作品深感“自豪”。但是,除了他本人,他的那些作品从来没有其他人看得上眼。上中学时,他向毕业年刊的编辑提交了几幅漫画,结果一幅也没被采纳。尽管经历多次被退稿的痛苦,他仍固执己见,决心成为一名职业漫画家。到了中学毕业那年,他向当时的沃尔特·迪斯尼公司写了一封自荐信。该公司让他把自己的漫画作品寄去看看,并规定了漫画主题。于是,他投入了巨大的精力与非常多的时间,一丝不苟地完成了许多幅漫画。然而,漫画作品寄出后却如石沉大海,最终他没有被迪斯尼公司录用。
生活对他来说只有黑夜。走投无路之际,他尝试着用画笔来描绘自己命运多舛的人生经历。他以漫画语言讲述了自己晦涩的童年、不堪的青少年时光——一个学业糟糕的不及格生、一个屡遭退稿的所谓艺术家、一个没人注意的失败者。他的画融入了自己多年来对绘画的执著追求和对生活的独特体验。
连环漫画《花生》诞生了,并风靡世界。从他的画笔下走出了一个名叫查理·布朗的小男孩,这也是一名失败者:他的风筝从来就没有飞起来过,他也从来没踢好过一场足球,他的朋友一向叫他“木头脑袋”……
他的成功出人意料。他叫查尔斯·舒尔茨,一个蜚声国际的漫画大家。
“许多方面我一败涂地,只在画画这一点上稳住了自己。”舒尔茨说,“而所谓成功,也只是需要你在某一点上自命不凡,自始至终。”
经历挫折后成功的名人事例篇2
宋代大文学家范仲淹自幼失去了父亲。母亲为了使自己和儿子得以生存下去,只得改嫁到了长山的朱家。
等到范仲淹长到十几岁时,才知道这个父亲并非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小仲淹觉得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改了别人的姓是一种屈辱,说什么也要恢复自己原来的“范”姓,因此他跟养生之间产生了矛盾,从家出来,住进了山醴泉寺的僧房里,他一直昼夜苦读,坚持不懈。
寺庙里的日子是十分清苦的,而年仅十几岁的范仲淹正是长身体的时期,饭量特别大,每次吃饭时,他端起碗来,仅几口就扒得精光,还没到下一顿就已经饿得头晕眼花,所以看书时无法集中精力。怎么办呢?思来想去,他想出了个办法,每天早晨煮好一锅稀粥,等到放冷了凝结成粥块之后,他就用刀在上面划个十字,切成四块,早晚饭各吃两块。而下饭的菜呢,更加简单,仅切一点儿咸菜末儿就行了。
范仲淹在醴泉寺住的这段时期里,读了很多书,懂得了许多道理,长了不少知道。为了开阔眼界,增长自己的学问,三年过后,他不远千里来到当时的“南都”应天府(就是现在的河南商丘),进了当时很有名气的南都学舍,拜著名学者威同文为师。起初,他仍然像在醴泉寺时一样,每天早晚还能有稀粥可吃,可是后来连稀粥也供不上了。每当太阳落山时,他才胡乱吃点儿东西,算是一天的饭。可是他从来没有为吃饭这些问题分心,而是在学习上更加勤奋刻苦了。他为自己制订了严密的学习计划,每天不完成计划决不睡觉。到了严寒的冬夜里,每当学习感到疲倦时,他就用冷水来洗脸,提提精神。学习环境虽然这样艰苦,可是范仲淹却从没有叫过一声苦。
范仲淹就是凭着这样一股坚定的信念,十必年如一日,每日勤学苦练,后来终于取得了成就,成为北宋中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
经历挫折后成功的名人事例篇3
一八二四年五月七日晚上,在音乐名城维也纳,一个历史性的伟大时刻,铭刻在音乐艺术的辉煌史册上。在这座讲究礼仪的艺术之城,就是皇族驾临,人们也不过行三次鼓掌礼,而在这个晚上,如果不是警察的出面干涉,也许这个掌声会有十次、二十次…
这是一个何等恢宏壮伟的场面!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难忘的时刻!在这里,一部不朽的音乐杰作第一次出现在欧洲乐坛上。
罗曼·罗兰用激动的笔触写道:“黄昏将临,雷雨也随着酝酿。然后是沉重的云,饱蓄着闪电,给黑夜染成乌黑,挟带着大风雨,那是《第九交响曲》的开始。突然,当风狂雨骤之际,黑暗裂了缝,夜在天空给赶走,由于意志之力,白日的清明又还给了我们”。
是的,当人们从这震撼寰宇的音响中苏醒过来,当人们从这欢乐之声的轰鸣中站立起来,片刻沉默之后的暴发,竟壮观得使皇族驾临的威重礼仪暗然失色。人们狂热地欢呼鼓掌,涕泪交流地涌上舞台,向这位为人类铸造出如此惊人的艺术杰作的大师奔去…
但是,有谁想像得到,这位伟大作品的作者,这位在音乐世界中创造了一座又一座英雄群峰的作曲家贝多芬,此刻却背向狂热的观众毫无所闻。当女低音歌唱家翁格尔拉着他的手转过身时,他不是听到,而是“看到”了听众强烈爆发的热情。
双耳失聪的作曲家激动得当场晕倒了…从这个惊心动魄的首演之夜开始,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向着无限的空间与时间扩展着、延续着,以至于许多音乐艺术家竟然也急不择词地对这部巨作加以热情的赞美。
舒曼说:“我从来没有象对这首交响曲那样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