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书房的散文

2017-02-22

书房是文人精神的巢穴,生命的禅堂。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写书房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描写书房的散文:书房

前两年,我爱上了手工十字刺绣,刚开始学的时候,不敢接触鸟语花香的复杂风景图,就学书法的纯黑色刺绣,我的第一幅作品是:宁静致远,装裱后,就挂在两个房间门口中间的墙壁上,这不是最理想的位置,却是我家最适合的位置了。

其实,我觉得这几个字,最适合挂在书房里,挂在书桌后面。可我家只有三个房间,因地制宜,也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设立为专门的书房。记得房子装修时,我几次欲言又止,始终不敢开口与先生商量,可不可以把客房变成书房。我知道,这是一个很不实际的想法,就当时的环境而言,那个房间是为他母亲而准备的。当时,他母亲去了他在外地谋生的哥哥家里带孩子。那边的孩子大了,她肯定就会回来与我们同住的,房间得随时为她留着,所以,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回去了。事实证明,我没开口是对的,我们搬了新家两年,他母亲就回来了,成了那个客房的主人。

说实话,我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独立的,像模像样的书房。地方可以不大,精致就好,我会视空间的大小,摆几个适宜的,古色古香的木柜书橱,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各类书籍。当然了,我也会细心地把自己喜欢的书,整理归类。中外名著,古典文学,诗词散文等等,我都要有条不紊地码好,常看的书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偶尔翻看的书,就放在高高的书架上。我相信我会做到,随便想起一本书名,就立即能在繁杂的书籍中拿出来的认真效果。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喜欢给书房的地面,铺上颜色比较深色的木质地板。把半壁窗户改成宽阔的落地玻璃窗,再装上厚实的窗帘,放几盆自己喜欢的室内植物。阳光灿烂时,我可以随意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落在地板上。雨季淋漓时,我可以隔窗观雨,也可以打开窗,让清新湿润的空气,沁入心脾,盈润心怀。哦,对了,墙壁上,应该还有几盏玲珑别致的灯,我可以随心情与需要而调节书房的光线与亮度。这样的书房,是温馨的,也是温暖的,无论它空间的大与小,足以包容我的喜怒哀乐,也足以让我卸下一身疲惫,无拘无束地,融入其中。

书房,在我眼里,不仅仅是一个读书,写字,放书,储存的地方,更应该是一个能让人心静下来,思维缓下来,动作慢下来的地方。无论是闲暇的午后,下雨的黄昏,或是月凉如水的静夜,只要走进书房里,就能浸染在书香环绕,恬然宁静的环境里。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纷扰,社会的竞争多么激烈,工作家庭的琐碎多么烦恼,只要走进书房,心情就能感到无比的放松与平静。一扇门,一叶窗,一帘幔,就能置身于自己的世外桃源里,把人生路上的一切风霜雨雪,拒之门外。

此时,可以泡一杯茶,翻一页书,在茶香氤氲,书香弥漫的氛围里,默默地度过慢悠悠的时光。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闭目养神,静静地独处,可以追忆往昔,也可以畅想未来。又或是站在窗前,双手环抱,望着窗外,深深地沉思,傻傻地发呆,在我看来,这也是一种美美的享受。

书房,是一个能让心居住的地方,能让心自由的地方。不仅仅是我,其实,人人都需要这样的书房。书房,是精致生活的象征,是品格素养的阶梯,是精神追求的至臻完美。你有书房吗?而我的书房,又在哪里呢?

描写书房的散文:书房

从大学毕业分配到宁都县黄陂乡政府工作后,我就想拥有自己的书房。大概在1992年6月份,我从每月只有5百多元的薪水中拿出近二百元,到黄陂老街上求木匠师傅做了以个衫木书橱,又请漆匠师傅给书橱上了红漆。由于在山里现打现卖,书橱板材厚实而价格便宜。书橱搬回只有30多平米的房间后,放在进门靠墙处。我自认为从此有了自己的书房。此后的功夫理应就是买书。可惜到1995年末,我总共买的书不过5.6本,不但如此,从大学带回的农业专业书在这些年因工作忙也丢失殆尽。但书架上无书的主要原因是缺钱,因刚参加工作,成家立业是大事,故无余钱用在买书上,平时学习研究所需之书都是靠借。

1997年7月我从乡政府搬回江背老家暂住,书橱和其它家具也一并雇车搬回农村。这一年由于有很多时间呆在家里,所以我的主要任务是看书学习和搞理论研究。这时期买的书同样很少,只买些需要用和爱看的书,如《制度经济学》,《中国哲学史》,《美学》等,以及其它文学作品类书籍。1998年秋季我又举家搬到宁都城内买房定居,这时我的书橱和其它家具又一并从农村搬到了宁都街上。想到大量藏书之事是在我的经济研究和文学创作取得及大进展之后。从2000年开始,我有计划地买进书籍,这些书主要来自新华书店和地上书摊。2006年我花600百多元又买了一个新书橱,是家具店流行的中纤密度板做的,书橱上的是黑漆。至此,我有两个书架了,我的藏书总量也发展到六百多册,这些书摆了两书架和装了三大箱。我的房间也成了名符其实的“书房”。

为什么社会上有些人的“书房”叫做“书斋”呢?其中的因缘曲直可以叙述如下:我们知道,“斋”字原指寺庙僧人的素食或化缘所得的饭果。我想不清为什么古人要把书房和“斋”字挂起钩来了。我猜其意如下:首先,读书之人要有修养,至少不能喝酒吃荤。读书人要洁身自爱,因此只能以素食为养,称“斋饭”。过去的读书人穷苦,四肢不勤,只能像寺庙僧人向社会求索一些供品养生。所以,他们每天的饭食免不了称为“斋供”。不但如此,社会上施舍之人面难看,穷秀才要活命也难,没奈何他们只能向他人耻求,这种行为可称为“斋醮”。穷秀才平时只要满足有一些吃喝可以维持生存,其余的时间就是读书。 旧时的读书人读书很讲究礼仪,每当坐到书桌边,他们就会像祭鬼神一样,一定要整洁衣服,戒除嗜欲和燃香净身,并且虔诚用心方可入定。这个过程就叫“斋戒”或“封斋”。总之,过去的读书人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斋月”中度过,他们的书房自然要称为“书斋”。

现在的读书人的读书生活是否也是这样呢?应当说,有相当部分人是这样的,如在学校教书的先生,他们一生远离官场盐铺,过着比清水还要清的读书生活。他们的读书生活很有点像古时僧人。所以,他们的书房也可称得上“书斋”。但社会上也有些人的书房不能称作“书斋”,

而只能称作“书房”。其中的原因很简单,他们所过的读书生活不像古之学者,他们在社会上追名逐利,每天唯恐钱物失收。他们很多人甚至把书房变成了赌场,他们总想从书本里找到搏弈的生活技巧。还有些人则把书房变成了战场,他们总想从书本里捞得打开名利大门的鈅匙。这些人中有人腰缠万贯,有人吞云吐雾。他们口中吃的是鱼肉荤腥,尾上拉的是油泡菜汤;身上穿的是锦衣玉帛,手上戴的是金银珠宝。他们谈不上有修养,跟他们讲学问,那更是如进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

我的读书生活倒底属于哪一类呢?可以这样讲,从本质上说应当属于“书斋”型。因为我虽在政府工作,但长期停职在家搞理论研究,不能和同事们一样,坐公家的车,吃公家的饭,也没有人给你送礼,不能图人钱财,捞人油水,我一向过着两袖清风的生活,所以我的读书生活很像寺庙僧人。但在表面上,我的读书生活又属于“书房”型,因为我过的是苦乐年华的生活。在基层,人每天最费心的事就是盘算自己的利益,就是患得患失和斤斤计较。由于生存环境恶劣所迫,人每天只能在焦躁恐惧中度过。对于读书之雅事,那更是高不可攀或视为畏途的事。除没有时间外,更多的原因在于人的读书兴趣被生活的重负和污水冲走了。由于在基层工作、生活条件艰苦,百姓蛮亨忙碌,人们都在为钱财奔忙,为生活打拼,因为没有哪个人不贪财好利。为了每天开门就需的柴米油盐,我也一样要为生活奔忙。正因此,在落后农村很少能找到几张安静读书的桌子,而且在21世纪以前绝对是如此。

然而,即使在纷乱的世道中也可以找到几个吃斋的高僧,在恶浊的洪流里也有几个背道而行的怪侠。很多年来,我就在这不安静村井傍,磕磕碰碰地安放了一张书桌。有时坐在桌边翻看书页,心里却想着窗外之事。想着是否有人在对自己施威,是否有人减了我的工资,是否能通过另外的途经增加收益,等等。人虽坐在书房,却心猿意马,身在曹营心在汉,心里想着工作和生意场上之事。我们知道,学习要有人文环境和政策环境,前者指当地的民风是否崇尚文化,后者当指地方政府是否有人重视文化事业。对于前者,我县是一个文化之乡,有“文乡诗国”之美誉,历史上出过不少大文人,如宋朝的“江湖诗人”曾原一,清初的大散文家魏禧等。老百姓自古有热爱文化教育的优良传统。对于后者,多少年来,由于腐败横行,腐败不仅打碎了人民的经济饭碗,还打碎了人民热爱文化的饭碗。试想:一个读书人终日坐在犹如四面绝壁的环境中,终日提心吊胆能读进书吗?连身家性命都难保,家庭文化建设又安能保哉?我想把“书房”变“书斋”的鸿愿恐怕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实现。

尽管我过的是路上看书,腿上写作的忙碌生活,但在繁忙之余,甚至在生活的痛苦绝望之后,我仍会想着书,我在家里有空就会经常看书,有时还会捣弄几下诗文创作。我就像一棵山树或野草,出生在荒山野岭,一生下来就无人管理,但是我养成了自在的性格和无人敢管的脾气。因为我生下来就藐视一切,怀疑一切,背叛一切。就像高傲飞翔的鹰鸠,因为它敢于搏斗,所以他能从黑地的书房飞升到碧天的书斋。而写诗作文的人大都想有自己的藏书。于是,我经常到外地出差或到本地书店闲迋,总要从寒碜的工资中抽出钱来买些书带回家收藏。有时上街身上带了四,五元买菜钱,但在路边书摊上看到便宜的好旧书,宁愿舍去吃菜也要把书买回。藏书之路对于我其漫漫兮,但我一定会坚持下去。

描写书房的散文:书房

三十岁的时候,我终于有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书房——听寂斋,只可惜,在去年夏季,家里房子拆迁了,最舍不得的依然是我的书房。

家里原来的书房临街而建,一棵高高大大的香樟树威武地矗立在窗前,书房和主卧室相通,中间有一道两米不到的屏障相隔,这边是温馨似水的万般柔情,那边是我满屋飘香的梦想;这边是爱妻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那边是我一人在静心品味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天晴时,阳光四射,我喜欢拿本书安逸地躺在竹椅上,旁边放上一杯绿绿的浓茶,有时是杯香飘四溢的咖啡,独自尽情地享受着属于我的个人世界;若遇到小雨沙沙或飞雪唤春的朦朦胧胧,雨点和雪花一边轻轻敲打着我的窗户,一边轻轻敲打着我完美的心灵,望着一望无垠的洁白世界,那实在是一种无穷尽的享受。

书房,很多家庭和单位都有,可绝大多数都成为摆设和身份的象征,在信息飞速发展的现今,还有多少人能够真正静下心来阅读天下的好文章呢?我的书房里除了办公桌和电脑,几乎都是书。十多年来,我坚持每天在书房里坐两小时,一小时看书,一小时写作。十多年的坚持,在这里,我逐渐实现了我许多童年的梦想。有的时候,妻和女儿也学着我的样子,或趟、或爬、或坐在书房里看书,可她俩总是坚持不到几刻,都传来均匀的呼吸,书中的哀怨情仇和金戈铁马,一下子全部抛在脑后,看着她俩入梦酣睡的姿态,我和她们同样都是那么的幸福无比!在书屋里,是一个快乐的享受!那情,那景;现实与遐想并存,安静与鼾声齐近。

我的一位资深朋友曾经说,一个家,可以没有妻子,可以没有儿女,可以没有父母,但如果没有鲜花、没有书橱,那一定不是一个家,至少是个不完整的家。妻子却说:在书房里,可以学会随遇而安,懂得满足,那才真正收获幸福!其实,人都是自由的,读书更是自由的,忙碌、忧愁的时候都能够把许多的事情暂时放下,一头钻进书房,静心阅读,那种没有功利之争、不知疲惫之苦,只有自由的阅读的人,该是多么的幸福和快乐!

一本本经典的书里,有很多我儿时没有实现的梦,美丽的文字,精美的图画,跳动的音符,总是让我的心里常常爆发出长久的感动,让我为那一幕幕的真情实感而沧桑和流泪;书里,也让我看到了一段段的希望和信念。难怪我的恩师再三告诫我说,你什么都可以丢弃,千万不能把书丢了!

真的如此,你什么都可以丢弃,千万不能把书丢了!

今年暑假,我和爱人去哈尔滨看望岳父,当时火车挤的水泄不通,车厢里的人比赶集还闹腾,可我猛然注意到,在两节车厢的接头处,两位衣着朴素、貌不惊人的小女孩坐在拐角处,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本《读者》,她依然忘记了周围所有人和所有世界的存在,那份专注与痴情,让我顿生感慨和羡慕。

何时,我的书房——听寂斋,能够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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