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蒹葭散文

2016-12-02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下面是有关于蒹葭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蒹葭散文: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漫步清秋月夜、浓露沾衣的水湄,凄清朦胧的月光倾泻在茫茫水面,水中的月儿一如此时的心绪,随微漪轻轻荡漾

清虚寂寥的夜,怅惘失落的心凄迷哀婉。眼望秋水森森,芦荻苍苍,凉露盈盈,晶莹似霜。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无奈凉薄。谁解这一腔愁绪、一抔殷殷情怀?莫不是,你化作那缕淡淡清辉,掩面在薄薄的轻纱后?飘渺得像一阕惊鸿飞天,广袖长舒,醉舞这青光隐隐的冷冷清秋夜?

遥遥的天籁之音,古筝般发出金石铮铮,澄澈、旷远。唯有,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共鸣,心有灵犀。望穿秋水的尽头,可曾是你莅临过的地方?循迹而至,摇曳的洁白芦花上,有你轻轻抚摸过的温存么?这萧瑟里的春日暖意呵。

你是空灵凄情的影子,你是唯美缱倦的寄托,你是这孤独月夜里那片遥不可及的天边白云。那,我就作秋天清凉舒爽的雨丝吧,以你为衫;就作随风起舞的秋叶吧,在情感困顿的时候,化作一只疲倦了的蝴蝶,依偎在你那期许已久的暖阁小窗之上……

关于蒹葭散文:蒹葭

1951年的春天,叶还没有绿的时候,黄土依然惨淡的黄着,只是这片大地再也没有从新长出另一个春天的气力,裸露的树干,荒芜的农田,塞的满的发了霉的公社粮仓,看着自家碗里的观音土,4岁的蒹葭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一切都这样了吗?

暮霭茫茫的早晨,蒹葭和大她十岁的姐姐垮着背篓去寻猪草,那是公社的猪,耽误不得。也就是在这样一个早晨,蒹葭的爸爸吃完半碗观音土后再也没有醒来。十岁的姐姐搂着蒹葭哭的说不出话来,床上的妈妈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在另一个月亮还没有升起的傍晚,静静的去了。

破败的草屋,冰凉的灶台,村主任赶走了公社的猪,蒹葭就这样每天依靠姐姐用公分换来的粮食,勉强的活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年,集体公社在群众沸沸扬扬的反对声中结束了,家里渐渐有了自己的粮食,乡里建起了小学,来了解放军老师,好心的舅舅让蒹葭和姐姐也去上了学,在课余之时,用割来的猪草去换粮食。日子渐渐有了生气,小小的蒹葭也学会了基本的算术和简单的生字。

在一个雾蒙蒙的寒夜,月亮勾出淡淡的晕,翠枝在月下秀出魅魅的影。随着一声狗叫,蒹葭出来小解,推开咯吱的木门,两双惊恐的眼在这淡淡的月色中似道闪电,凛冽的照着。一声惊愕,看着离去的解放军老师的背影,蒹葭看到了姐姐脸上的红晕。

一个月后,春天来了,这个春天迎春花很香,阳光却总是那么惨淡的照着,蒹葭的眸渐渐明媚起来,在这个傍水的村落,水墨般的炊烟,总是在这样一个个黎明渺渺升起,也在这样一个个黄昏中淡淡落下。

一季又一季,蒹葭以为这就是大人们说的宁静,也许这就是生活。

“跟我走吧。”这是蒹葭在这里听到的最后一句乡音。就这样,十四岁的蒹葭就跟着解放军老师和姐姐,在另一个惨白的清晨,离开了这里,离开了那茅屋旁馥郁的槐花。

一路的颠簸,蒹葭发现姐姐的眸如山前的水,越发潋滟。解放军老师的手一直拉着姐姐,就那样紧紧的拉着,如此坚定。老屋前的山如美人眉梢的痣一点,渐渐隐去了容颜,老屋前的水如玉箫上萦绕的翠带,也随着那潺潺的细语,随风飘向了远方。

灰黄的拖拉机,纷扰的人群,绿皮的火车,渐行渐远的翠色,渐行渐远的淅沥沥的霏雨。蒹葭不禁觉得被这愈来愈浓烈的干燥的风抽走了份秀气。

这里的苍穹蓝的空灵,水雄浑的厚重。在这座千年的古都里,解放军老师按照部队的安排,在这里安了家。蒹葭还是喜欢这里的,千年的城墙,朱红的城门,黛色的青砖,亭台雨榭中似看见武媚娘千年的朱颜,落窠的鸿雁,勒石的功勋,马革裹尸的古战场,霍去病的英颜,卫青的萧杀,这里承载着荣耀和血迹。

从每个凛冽的清晨到黄昏,蒹葭在部队的工厂做着零工,一车车砖的装载,一车车砖的卸下,这就是蒹葭的工作。解放军老师在部队的安排下,在办公室里处理着一叠叠账单,一张张发票。

“蒹葭,叫我姐夫吧,不要再叫老师了。”当解放军老师把两张红色本子放在饭桌上的时候,姐姐高兴的僵滞了表情。看着姐姐和老师拥抱在一起,蒹葭看到了幸福,亦如一年前那晚在姐姐绯红的脸上洋溢着得幸福。

一衣红妆,一窗喜字,混浊的黄酒,西北的大饼,略显青寡的家常菜。姐姐的脸始终红盈盈,在一片片欢闹中,暮色渐渐升起,告别了白日的喧嚣,木门咯吱的关起,一切都变得安静,蒹葭在这夜的月光中,梦的笑出了声。

依然忙碌,挣得的工分尚可裹腹,日子就这样惨淡却恬然。在沥沥的雨夜,一声呱呱的啼哭,如春雷般炸破寂静。蒹葭看着皱巴巴的侄女,不忍用粗糙的手去碰他脸上的那抹粉红。在另一个飘雪的夜晚,蒹葭看到又一个小生命悄然来到这个世界,不禁想起母亲走的那个夜晚,夜色很沉,也如这个夜。

吃紧的粮食,蒹葭更加努力的工作,姐夫偶尔会不吃饭,姐姐的肩逐渐瘦削,两个孩子却以另一种姿态诠释着生命的成长。

一个昏暗的早晨,蒹葭折好母亲的手帕,掩进了自己的衣袖,她包好的衣物,决绝的离开了这里,姐姐哭了,姐夫无奈的叹了气,继续回去整理那泛黄的账本。蒹葭看着这里红漆的木门,熏黑的砖瓦,一如反顾的走了,难过的没有说出一句话。蒹葭想,也许自己应该也有个家吧,姐姐说那个人不错,只是远了点。

黄沙漫野,龟裂的土地,茫茫的远山没有一丝绿,窗外奔跑的羚羊追逐着生命的旋律。昏暗的黄飞舞在整个天气,蒹葭突然想起那水墨的村庄,那翠绿的菥蓂。

一个平凡的大他十岁的男子,一套还算规整的平房,几盆嫩绿的植物,这就是家。一袭红衣,几桌酒席,觥筹交错中,蒹葭心里没有半丝涟漪,这样的夜和一年前得夜没有区别,只是蒹葭以泛不出姐姐脸上那抹红晕。

一年后,蒹葭的大女儿出生了,丈夫对她不好,偶尔醉酒后的拳脚,偶尔的粗言恶语。不久,小儿子也出生了,现在,蒹葭已被叫做母亲。

在一个炽热的午后,蒹葭亦如以往在这里买家庭的用品,一道凛冽的光射过,蒹葭看见了那山前的翠带,看见了老屋前馥郁的白槐,看见了自己脸上的红晕。也看见了那道目光后的惊恐和局促。

不久,蒹葭亦然把那张绿色的本子放在了桌前,

更多相关阅读

最新发布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