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亲的短文章感人

2017-03-10

母爱是一座高高的山。无论你有多大困难,她总是依靠的屏障,为我们撑起头顶上的绿荫,那高耸的身躯,为你遮风挡雨,令你心安神怡。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关于母亲的短文章感人,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母亲的短文章感人篇1:流淌在心中的河——我的母亲

上小学的时候,我才有了现在的这个名字,是因为我的父母亲不识字,就没有取名。

那天,母亲带我到学校去报名,轮到我了,老师问我叫什么名?我大声说,叫“尕蛋!”,引的那些个家长、学生娃娃哄堂大笑。母亲说明来由,那个老师就左右端详了我一会,说:“看这娃娃将来长大了一定有出息,就叫个张帆吧!一辈子一帆风顺、前程似锦啊!”那个时候,我不懂老师的意思,到是母亲高兴的不得了,逢人便说:“我家尕蛋有学名了!”。巧的是,那个老师后来成了我的班主任,到了我当兵走的那一年,老师又得意洋洋地说:“我就说嘛!从小看大哩!看我没有看错吧!”到了部队以后多年,芝麻大一点点官,老家的乡亲们,再也不直呼其我的名字了,就喊我的官名了。但是,我的小名,母亲却还在喊。听母亲说,我小时候长的又小又瘦,和村里一般大的娃娃比,相差半个头。母亲是疼爱我,才取了这么个名字给我。

母亲喊我小名的声音,那种充满着深情的呼唤,如幽谷传音时时响在耳畔。

小时候,我特别爱贪玩,有时候玩到忘了回家,这个时候,母亲就站在庄门前面的坡沿子(老家土话,地势相对高的一块地方)上,拖着长长的声音喊我了:

“尕蛋——哎——!回来了!”。 到了大些的时候 我事了,就帮家里放羊,到了快吃饭的时候,母亲喊我的声音,又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尕蛋——哎——!回来了吧!”。明明听到母亲喊我,我就觉得心里无比的甜蜜和幸福。自己就像一只小鸟一样欢快的飞回到家里,家是个温暖的港湾,港湾里还有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细数想来,我自小到大,母亲喊我的小名次数,已经不计其数了,都能汇成一条长长的河流了。

母亲有那么两次喊我的小名,我永远也忘不了。一次是我刚刚上了公社中学的时候,另外一次是我当兵三年探家的时候。

那一年,我们一个生产队有好几个学生娃,只有我一个考上了公社中学。在中学读书,读的是住校,一个星期才能回家一次。头一学期开学以后,妈妈就去了内蒙古舅舅家里,快一个月了才回来。那两三个星期,我回家都是父亲给我烙好的锅盔(一种温火烧烤的馍馍)。

一天下午,我正在上课,忽然一个缓慢得有些颤栗的喊声从教室外面传来:“尕蛋——哎——!”

这是母亲的声音,我本能地好不含糊地应道:“哎——!”

课堂上一阵哄笑,一下子,我脸红到了耳根子,后悔自己都是中学生了,还显得那么的土气。

好在马上下课了,我跑出教室,一眼就看到母亲手里杨着个花布袋子,一边绕、一边喊着我。我把母亲领到我的宿舍,埋怨她说:“我都这么大了,还喊我小名。”可是母亲却笑眯眯地,一个劲的打量着我,好像好久没有看到我似的。随后,她把布袋里面,从舅舅家里带来的好吃的东西一样样掏给我,催我快吃。我看到,母亲在做这些的时候,眼睛湿湿地-----

十九岁那一年秋天,也是我当兵的第三年,我第一次探家了。走之前就给家里发了电报。

家从 村南头搬到了村东头,盖起了一砖到底的一院子房子,这是家里来信就说了。还在大路上,我就看到了我们家的新房子,看到了大门口站着的爹爹妈妈哥哥嫂子弟弟们,还有好些个邻居们。看到家人,我好像一个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家一样,我喉管发哽,未声先有泪。母亲也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拉着我的手说:“尕蛋怎么长这么高了!”又掂起脚和我比了比高低。我破涕为笑,说:“妈,还叫我小名子啊!"一句话说的一院子的人都笑了。

二十多年了,我在外地成了家,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很少很少,每一次母亲打电话过来或者是我打电话过去,再也听不到母亲那细弱而又缓慢,那充满亲情、充满希望的古朴呼唤!

流淌在心中的河啊——我的母亲

关于母亲的短文章感人篇2:母爱的伟大

干妈是远嫁到我们村的第一个远方人,干妈是北方人,娘家在河南周口,干妈当年来到干爹家时还是旧社会。

干妈跟着一贫如洗的干爹,相守了近50年,干妈的一生经历过无数的颠沛流离,童年时代被安排给军官太太当丫鬟,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里认识了干爹,好心的干爹带回了干妈,虽然家徒四壁,但干爹给了干妈一生的安稳,干妈为这个许她一生幸福的男人生下了三儿两女。

70年代初,中国老百姓还处在饥寒交迫的年代,干妈怀上了她最小的女儿,也是这个小棉袄差点要了她的命。

当年怀了孩子就跟赌命一样,从未听说过还有谁会去医院产检,不管胎位正还是不正都只能听天由命。这个孩子快要出世时,干妈生了差不多一周,反反复复地疼得满地打滚,干妈因是远方人,没有娘家人,所以也没有亲人照顾。每次阵痛发作,干妈都以为是命该绝了,稍微缓过神来,干妈就差我的干姐姐或干哥哥来叫我妈。

老妈也不会接生呀,老妈去就只有顺着肚子一圈两圈三圈的慢慢顺位,待到干妈不怎么疼了,老妈又要去队里出工,待到再次发作,老妈又只能飞跑着去再次一圈两圈三圈的慢慢顺位,这样重复了无数遍,老妈是干妈唯一能交心的好朋友,这关键的时刻,干妈视老妈为救命稻草,干妈是村里出名的好人,村里有好心的大婶去看望干妈,流着眼泪对干爹说:“万青哥,你帮嫂子缝件新衣吧,血都流干了,没得救了。”干爹双手发抖抓着干妈的双手:“我们去医院吧,医生有办法的。”干妈看着床前的四个娃,一个一个的可怜模样。她心里明白,就这个家里哪里有上医院的钱呢?欠下帐又拿什么来还?哎,最后,干爹把家里唯一的一头小猪抓去卖了给干妈做了一件新衣裳。

床上的干妈已经奄奄一息了,老妈把家里仅有的一点米给干妈熬了一碗粥,看着嘴唇干裂的干妈,身上穿着那件新衣裳,干妈望着那碗粥,吞咽了一下说:“给明娃吃吧,我这要死的人吃了也没啥用。”干妈话还没说完,我哥就端着一碗粥狼吞虎咽了。

临近傍晚,干妈跪在旱河坎上,望着火烧云似的天空,哭着喊到:“老天爷,你给我点力气吧,让我这没出世的娃出来见下太阳吧,他没有错呀,他投胎做了一回人,还没见天就这么没了,我对不起他呀,你行行好吧!”老妈和婶子们也跟着一起伤心,好说歹说地把干妈扶进屋去,干妈拉着老妈的手说:“我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努力,娃娃儿好不容易来世间一趟,不要对不起他,我要生下他。”经地生死挣扎,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里,干妈终于生下了她的小女儿。

哥哥姐姐们哭着问老妈:“李妈,我妈会不会死呀?”干妈睁开眼睛弱弱地说:“儿呀,不哭不哭,妈不会死的。”

昨天是干妈小棉袄的45岁生日,看着她笑魇如花地晒着鲜花和蛋糕,我不由得替干妈开心,想着当年她拼了命也要生下的这个小女儿,如今享受着灿烂的阳光幸福的生活着,干妈今年88岁高龄了,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她母性伟大的光辉一样传承给了她的小棉袄,如今的小棉袄也收获了她的小棉袄和一枚小男神。

经常听老妈跟我念叨:“你干妈福气还是好,拼死拼活的生个幺女,这个幺女家庭搞得好,经常接她去享福,回来一趟就象个城市人一样,穿得干干净净的,白洋洋的。还是幺女能干,幺女生的姑娘都重点大学毕业了,还添了个儿子呢。”

晚年的干妈好幸福,在此祝愿这位伟大的母亲长命百岁,健康平安!

关于母亲的短文章感人篇3:母亲的白发

晓军

昨天,母亲让我到大哥家取水果,放学后我到了大哥家,敲了一会儿,母亲才颤巍巍地开了门,一头干枯、零乱、花白的如同乱草般的头发扑进我的怀里。两天不见,妈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我花了眼?是平时太没注意她了,还是?再仔细一看,满头白发没有一点生气,苍白的脸,无助的眼神,身体更是那样的瘦弱,似乎禁不起一点风雨……这就是以前我一直感觉是我温暖的避风港的母亲?是什么让她一下子变得这般?我抑制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和她说了几句话,问了几句大哥的情况,大嫂的病情,侄子的学习和这几天妈妈的生活,赶紧走出了家门。在妈妈面前,我得坚强,现在,我是家中最厚实的脊梁,我得坚强,大哥一再叮咛,大嫂的病情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她们已经无力承担这悲情的事实了……

灾难在不提防间来到:

还是上个月前的一个星期天晚上,我正收拾准备去学校,妹妹来电话让我从大哥那里问问嫂子的病,说她在医院碰到一个熟悉的大夫,问咱家谁和大哥一起去北京给嫂子治病去了,问的我一头云里雾里,没听说她有病呀,我急忙问情况,大哥只是说不要让妈妈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北京。看来问题严重,我说动手术前通知我,我和爱人到他们身边,有事一定告诉我,我永远是你们的大后方……三天后,动手术的时间定了,我和爱人要动身前往,我想,应该告诉妈妈,不然,她更不放心,可我也想,不能告诉全部。

我告诉妈妈,嫂子要在北京动手术,我俩过去侍侯一阵,病也不太严重,让她和父亲不要过于操心。我记得妈妈说,她前不几天去过大哥家,他俩都不在,看家的亲戚说他俩外面培训去了。看来,病很严重,我还要解释,她说,她懂,病不严重,肯定不会去那么远……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一切都会好的,我们去了,你和爸爸在家保重,不要过多的操心,到了,有什么情况,我告诉你们……妈妈呢喃着说:“我病的时候,我也没这么担心,病的人怎么不是我?”我抑制着自己,不让泪水涌出自己的眼睛,也不知自己嘴里念叨着什么,和老婆走出了家门……

说起母亲的病,那还是四年前。

母亲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四十多年来,她在我的眼中,一直是温和、健康、力量的化身,好象疾病一直都躲着她。那是刚过春风的一个星期二的下午,妹妹突然打来电话,说回家后看看妈妈的化验单,昨天她陪妈妈检查了身体,今天没顾上,是妈妈一个人去取化验结果的。我也没当一回事,以为是常规的检查。下班后到家,妈妈依然在厨房忙碌着,儿子开始在餐桌上狼呑虎咽了,我跑到厨房要看今晚妈妈做的是什么时,看到母亲的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才记起妹妹说的话,忙问检查的结果,妈妈吃力地、慢呑呑地说,检查单在茶几上。我才拿起化验单一看,宫颈癌I期。一看到癌,我血往上涌,头脑一片空白,发了几分钟呆,才记起母亲也是的识字的,肯定认出了“癌”,而“癌”在老一辈眼中,就是不治之症,我虽然没这么重的认识,但也知后果之严重。怎么说呢,怎么向母亲说呢?该先了解了解这个病吧,赶紧在网上学习,当了解到宫颈癌I期可治时,我恢复了正常,赶紧咨询是医学教授的表姐,告诉了大哥妈妈得病的情况,连夜联系了医院,决定第二天到兰州住院治疗……做完了这些,才记起妈妈还在做饭,就告诉她这个病不同于其他癌,虽然是癌,但可控,做子宫切除术,制愈率高,并请表姐给她做了解释……

住院很顺利,手术很成功,手术后恢复很快,在医院内的半个月时间内,我和哥哥陪伴的母亲的床前,感受着母亲的坚强,虽然有术前的担惊受怕,术中的度日如年,重病监护室的生离死别,医生谈话时的肝肠寸断,但更多的是床前的母子情深,我每日被母亲的为儿女所想感动着,为母亲的坚强激励着,更为在自己的关注下一天站起来而骄傲着。

病友和医生都说是奇迹,半个月,出院了。妻子准备好了晚饭迎接我们的凯旋,我又为经历磨难后妻子的温情和责任感到兴奋,为儿子成长感到喜悦,在住院的时间内,妻子忙了学校,再忙家里,还不时跑到医院关心婆婆;儿子,才上小学四年级的儿子,中午给自己和爷爷准备吃的,还经常打电话问寒嘘暖……

我二十天没到单位了,出院的第二天。妈妈就让我去上班,我要给她请个保姆,但被她回绝,早上,我和妻子准备好早餐、午餐,母亲下床热了爷孙三个吃,晚上,我们在回家。护伤口的暖带,早上我给她绑好,晚上再要给绑时,还是那样的整齐,不知母亲是如何保护的……

真的是奇迹,半年、一年复查,结果都是欣喜的。

而母亲的坚强、勤劳、善良,我以前就已经体会的很深了。

我家在农村,实行包产到户时我家人口多,分了九个人的地,五十多亩,以后二个姑姑出嫁,我们三个考上学校,父亲在外工作,爷爷奶奶年迈体弱,农业劳动的重担落在母亲一个人身上。那里我已经毕业,工作的学校离家较近,每周回家,母亲都要做一大包馍馍供我下周食用,因而我也亲眼目睹了母亲的勤劳。

周末到家,天已擦黑,香喷喷的饭已经摆在炕桌上,我和爷爷奶奶狼呑虎咽,风卷残云过后,妈妈如期出现(我们吃饭时她给家中的鸡、猪、羊、狗、驴喂食),麻利地收拾完锅灶,和我如约而至,来到打谷场,这里已经“野径云俱黑”,只有我们的打谷场“火独明”。那里已经晒着满满一场谷草,褥的整整齐齐,那是家中两头驴一周的伙食。前几年,是她和爷爷的工作,我偶尔帮帮忙,这两年,爷爷老了,没气力了,这些活计,就成了我盒俩的固定节目,爸爸偶尔帮帮忙。忙完已是星斗满天,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卧到了床上,脸懒得洗,衣服没有力气脱,而这时,还有四眼炕等着她填,两缸水等着她挑,明天下午我返校时的一袋馍馍等着她烙……鸡的啼叫吵醒了我,火烧火燎迷迷糊糊的我看见厨房的灯光还没有熄灭……爷爷的叫声惊醒了我的梦,我火烧火燎地跑到地头,庄稼地里已经一大片收割了的庄稼,这时东方的曙光还没红,麦田上的露水正浓,别人的庄稼地里还“人迹罕到”……

那是1995年夏天,十年九旱的家乡迎来了大丰收。那年,我家种了24亩小麦,其中有一块我家最大、最好的地,十六亩全部种了小麦。那年刚好我进修毕业,麦熟的时候正在家。我记得很清楚,7月20日中午母亲兴奋说,今年的小麦长势很好,我家今年小麦能收三十多包子。今天下午咱俩割麦子,一边说,一边磨镰刀。我由于经常做农活,割麦子是一把好手,我想母亲一方面是高兴庄稼丰收了,一方面是今年有了个好帮手。

我也很兴奋,中午几乎没睡,不到两点,就和母亲往麦子地里赶。那块地叫“十石窝”,据说共十五晌,旧社会时庄稼丰收,一共能打十石小麦。其实现在我们一家的占三分之一,也能打十石了。一路上,热气气冲牛斗,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天空一片青灰色,暴烈的太阳把地面烤的滚烫滚烫;忽尔一阵南风吹来,卷起一股热浪。穿过村庄,老人们坐在树荫下,耐心地摇着扇子,嘴边还一边诅咒炎热,一边高兴地议论天气怎样又利于谷子抽穂。穿过树林,蝉在树上“知——了”“知——了”地叫着,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诉说一个古老的传说。那些树中的小鸟,都懒洋洋地歇在树上,视乎在做“丰收”的梦。

“那片最大的、最黄的就是咱家的!”我顺着母亲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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