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

2017-03-24

长征途中,红军历经艰难困苦,我们要学习红军顽强拼搏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其团结互助的集体主义精神。可是你知道有关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该怎么做吗?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一些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资料,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图片欣赏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图片1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图片2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图片3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图片4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图片5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相关资料1:长征的故事

【长征伊始的情歌】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即将踏上漫漫的长征之路,但是,根据地乡亲们和红军战士们生死与共了多年,他们哪里舍得自己的子弟兵呢?军民之间难以割舍的依依惜别之情,就像在根据地上唱响的一首首情歌,谁也说不清其中流传着多少动人的故事。

10月中旬,驻扎在靠近瑞金的一个村庄中的红一师师部即将转移,身为红一师政治部主任的谭政内心极不平静。夜里,他睡不着觉,一个人来到河边沉思。

哗哗的流水声衬托得寂静的夜晚更加安静,空中高挂的一轮明月给大地蒙上一层轻纱。在这样美丽的月夜,谭政的心却无法平和下来,呆呆地看着波涛翻涌、银光闪闪的绵水河,滔滔的河水在月色的映照下滚滚流过,他不禁思绪万千。

多年来,在苏区根据地的生活早让他们与当地的人民情深似海、血肉相连,这一走,乡亲们的安全怎么办?如何向一直支持着红军的乡亲们开口道别?

这片土地上染着多少革命战士的汗水与血水,这用鲜血换来的土地又如何能割舍得下?军队一离开,这些勤劳、勇敢、善良、淳朴的劳动人民很可能又要回到受地主恶霸欺压、受反动派压迫的苦难生活中去了。

一想到这些,谭政的心中就像着了火,急得几乎流下泪来。但他深切地知道,最重要的还是做通同志们和乡亲们的思想工作,不能让红军战士们的士气低落。

一走进会场,谭政心中一惊。参加会议的干部们个个低着头,无精打采,一种压抑的气氛弥漫着整个会常谭政还从未见过战士们这种样子,他下意识地调整了自己悲伤的情绪,决心要从思想状态上为红一师鼓舞士气。

“抬起头来,同志们!”谭政提高了嗓门,大声说着。可是同志们依然低着头,哭丧着脸,没有一点精神。

“怎么啦?这是怎么搞的?”谭政不由得有点恼火。

会场内一片沉寂,突然一位营长站起来,大声说:“谭主任,我想先给您提一个问题。”

“你问吧!”谭政也大声说,声音有力而干脆。

“我想知道,在敌人这么凶狠地进攻我们苏区的时候,为什么上级给我们的命令不是狠狠地反击,却是什么‘准备转移’,我想不明白!”随着这位营长的发言,参加会议的其他战士也都纷纷表示了类似的疑惑。

谭政一看会场的气氛渐渐热烈,大家都不再垂头丧气,就顺着大家议论的话题说:“我也问大家一个问题,是保存下革命的火种重要呢,还是在敌人进攻最凶狠的现在把我们最后的力量拼个精光,让乡亲们和我们一起死在这里重要呢?”

经谭政这么一问,会场的气氛立刻缓和下来,谭政的问题正是干部们质疑的关键,这些红军中的优秀干部很快领会了主任的意思,他们振作起来,打起精神投入对转移的具体任务分工的讨论中。

散会后,同志们分头去做各级战士的思想工作。谭政看着这些高水平的好干部,心中的愁云也一点点地散开。

第二天黎明,红军的部队整齐列队、整装待发。当地的村民早就聚集在村口送即将转移的红军战士。

本来,这是一次十分仓促的紧急转移,主要是中央领导博古和李德在指挥,包括政治局和红军的高级将领也没有开会研究,都不了解转移的计划,只是听命令行动。老百姓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红军要走了。

许多战士甚至来不及通知家属,但闻讯赶来的乡亲们还是在路旁排成了队伍为他们送行。许多老百姓、红军家属和走不了的红军伤病员都来了,有的还提着鸡蛋、鞋子和衣物,喊着:“早点打回来啊!”

乡亲们一边恋恋不舍地跟着红军队伍走,一边把从家里带来的鸡蛋、饭团往战士们的口袋里装,这些鸡蛋可是他们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吃,在这离别的时刻,他们倾其所有,表达着对红军的无限感激与深深情意。许多村民一边流着泪一边问:“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怎么走得这么急啊?”

……

许多曾经受过村民照顾的红军战士也泪流满面,拉着乡亲们的手感动地说:“大娘,别送了。”

“大叔,等我们打了胜仗再回来孝敬您。”

……

一时间,红军的队伍成了军民混合的人流。

和乡亲们的心情一样,红军战士也在担忧着红军走后中央苏区人民的安危。谭政和几名干部走在队伍的最后,不停地提醒乡亲们注意安全,劝乡亲们不要再送。这样的场面在每一个根据地都极为常见,根据地军民之间的鱼水情是割不断的。

乡亲们不仅仅在背后支持红军长征,从长征开始的第一步,红军队伍就没离开过人民的帮助。红军战士处处为老百姓着想,百姓也各尽所能帮助红军,这才是军民互敬互爱的似海深情。

迢(tiáo)迢长征路上,军民鱼水情深,留下了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渔民李声仁的故事就是这种情感的最佳证明。

李声仁出生在于都,全家以打渔为生,他从小就跟着父母漂泊在河上。1934年10月,红军八万多人的队伍集结在于都河南岸,准备渡河进行长征。十月十六日,恰逢重阳节。晌午时分,李声仁和未过门的妻子王九发在于都河鲤鱼潭捕鱼。几个红军战士将他叫到岸边,请求他们:“老乡,我们要过河去打白狗子(国民党反动派),想请你们帮忙渡河。”

李声仁夫妇听说是要过河打他们痛恨的国民党反动派,非常高兴,二话没说就一口答应了。不仅如此,他们还立刻回家动员其他老乡帮忙。

下午五点钟,李声仁夫妇如约来到鲤鱼潭渡口和几十条渔船会合。许多乡亲们也自发赶来,帮着送水挑担。一个小时后,渡河开始了。大船每次可以坐十个人,小船每次只能坐五人,这是一项很大的工程,来回一次大约要用二十分钟。

李声仁夫妇同撑一条船,丈夫在船头撑船,妻子在船尾掌握方向。六百米宽的河面,水流湍急,晚上,四下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此时天公也不作美,河面上刮起大风,河上波涛汹涌,小船在波涛上飘摇不定,稍微不小心就会翻船。

由于需要运送的战士非常多,船只又特别少,他们一分钟也没有休息,就这样在漆黑的夜晚,忙忙碌碌,不停地工作,直到天色渐渐泛白。当这对善良的夫妻送完最后一批战士时,他们手上已磨出了许多血泡,但他们没有说一声苦,道一声累。

10月18日晚上,另一批红军到达了于都河边,也要赶着渡过于都河。只休息了一天的李声仁又赶到最西端的石尾渡口,运送这批红军。

这一次渡河从晚上七点钟开始,河上早就一片漆黑了。一片片乌云从月亮前面走过,想把月亮遮住,月亮却透过云片倾泻下皎洁的光芒。借着这一点亮光,李声仁夫妇整整送了一夜。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他们的心中充满着骄傲与自豪,为自己能帮上红军的忙而感到万分喜悦。

分别的时候,过意不去的红军给李声仁夫妇留下一块大洋、几斤大米和一句亲切的承诺:“感谢你们,等我们打了胜仗,一定回来报答你们!”

两个晚上,他们不计个人安危,用打渔的小船运送了几百个红军,这是多么深厚的鱼水情谊啊!

红军渡河后不久,国民党反动派就占领了于都,疯狂地搜捕送红军渡河的渔民,李声仁等船工为了躲避反动派的迫害,不得不背井离乡,流浪在江西泰和县、万安县等地,直到很久之后才回到故乡,连他的大儿子都是在异乡的船上出生的。

解放后,人民的政府没有忘记他们,工作人员千方百计地找到这些渔民乡亲,成立渔业合作社,让这些为革命作出过巨大贡献的人民过上了平安富足的好日子。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相关资料2:纪念长征的诗词

【纪念长征的诗词一】

一代枭雄石达开,安顺兵败不胜哀。

江河横断英雄路,风雨终消霸世才。

身陷重围孤奋战,军临死地久徘徊。

风云巧遇百年后,万里长征走疾雷。

【纪念长征的诗词二】

一桥飞越风云里,大渡河头兵马行。

号角齐鸣穿地裂,炮弹俱发向天倾。

满腔正气冲霄汉,千古悲歌泣鬼灵。

深褐斑斑看铁索,终为壮士血凝成。

【纪念长征的诗词三】

天风浩荡天神怒,一面红旗上雪峰。

背顶寒天吹面雨,足踏冻土打头风。

漫山壮士猛如虎,动地豪情矫胜龙。

一代伟人衣雪点,风流儒雅赋苍穹。

2016有关长征胜利80周年的黑板报相关资料3:红军长征的时代背景

80多年前,四路红军相继撤离苦心创建经营的苏区,跨越万水千山,历尽千辛万苦,胜利完成了这次决定中国命运的革命力量的战略大转移,创造了人间奇迹。

伟大的创举必然顺应时代的需求。那么,红军长征是在什么样的时代背景下发生的?

红军长征是在中国面临民族危亡的危机、抗日救亡成为全民族最紧迫的任务情况下发生的。

“九一八”事变是日本企图灭亡中国的开始。1932年,日军向上海发动进攻,制造了“一二八”事变,进一步加快侵华步伐。1933年春,日军相继攻占山海关、热河,并侵占长城以北沿线部分地区,锋芒直指平津。日军加紧侵华,中华民族的危机日益严重。团结御侮、抗日救亡逐渐成为中国社会的政治主题和全国人民的共同要求。

但蒋介石却逆历史潮流而动,顽固以“攘外必先安内”作为处理内外关系的基本国策,一再对日妥协,不断调集重兵“围剿”苏区和红军。1933年4月6日,蒋介石在《告各将领先清内匪再言抗日电》中宣称:“剿共”前线的将领“若复以北上抗日请命,而无意剿匪者”,“决不稍加姑息”;“侈言抗日”,“立斩无赦”。在蒋介石集团的不抵抗政策下,“一二八”抗战、长城抗战相继以失败告终。

在民族危机日益严重的形势下,蒋介石集团“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遭到国人不满和舆论谴责,甚至遭到了国民党统治集团内部一部分人和地方实力派的反对。发表于《独立评论》上的一篇题为《假如我是蒋介石》的文章,批评不抵抗政策是“最下流的自杀政策”,它使中国变成“一大块肥肉”,然后日本“一刀一刀的割去”。

在广东的国民党中央委员致电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认为“今日事势,舍抵抗而外,实无其他救亡之道”,要求国民政府切实进行抗战。

1933年5月,冯玉祥在张家口成立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随后收复了察哈尔省全部失地。

正当中央苏区红军第五次反“围剿”作战陷入被动之时,驻福建的国民党第19路军将领陈铭枢、蒋光鼐、蔡廷锴等联合国民党内李济深等反蒋势力,于1933年11月20日发动“福建事变”,公开宣布反蒋抗日。

面对日益严重的民族危机,中国共产党始终高举抗日大旗,不断发表宣言,强烈谴责国民党政府的不抵抗政策,表示对日宣战,号召全国人民团结抗日;提出在立即停止进攻苏区、保证民众的民主权利和武装民众等三项条件下,红军准备与任何部队签订停战协定,共同抗日;帮助和加强察哈尔抗日同盟军。1934年7月,中国工农红军第7军团组成“北上抗日先遣队”,北上闽浙赣皖边地区,其中一项任务就是“最高度的开展福建浙江的反日运动”。尽管有各方力量的不懈努力,长征前的中国,民族危机依然日益严重,合作抗日似乎遥不可及。

在日本加紧侵华,全国抗日救亡运动兴起的时候,高举着抗日旗帜的中国共产党,本应根据国内阶级关系剧烈变动的新情况,进一步制定出正确的战略策略,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推动以抗日战争为中心的中国革命事业的发展。然而,在党内取得统治地位的以王明为代表的教条主义者,却在革命的生死关头犯了严重的“左”倾错误,使党和红军陷入生死存亡的危机之中。

他们虽然主张抗日,但忽视了“九一八”事变后中日民族矛盾上升所引起的国内阶级关系的新变化,否认以民族资产阶级为主体的中间势力的抗日要求,否认国民党内部在抗日问题上正发生分化,断定中间派别是中国革命最危险的敌人,排斥一切上层分子、中间势力,只要“兵”、不要官。他们武断地认为“目前中国政治形势的中心,是反革命与革命的决死斗争”。

为此,他们无视敌强我弱的客观现实,反对红军行之有效的“诱敌深入”方针,主张实行先发制人的进攻战略。在这种进攻战略下,他们反对必要的游击战和运动战,“要求阵地战和单纯依靠主力军队的所谓‘正规’战”等等。在军队建设上,他们采取了一系列“改造红军”的措施:一、实行宗派主义干部政策,改组各苏区党和红军领导机关;二、取消党委集体领导制度,强化政治委员个人决定作用;三、取消红军筹款、做群众工作的任务,强调红军的任务仅限于打仗;四、反对红军必要的游击性,片面强调正规化,削弱了红军的战斗力。

王明“左”倾错误推行的恶果,是鄂豫皖、湘鄂西苏区的第四次反“围剿”和中央苏区、湘赣、湘鄂赣、闽浙赣苏区的第五次反“围剿”相继失败,红军遭受惨重损失,部队的建设受到严重破坏,党和红军陷入严重的生存危机,被迫实行战略转移。中央苏区反“围剿”的失败,改变了中国革命战争的大格局,影响了其他苏区,使长征由局部演变为全局性的战略转移。

两大危机,考验着濒临绝境的中国共产党和红军,以谋生存、图发展为主旨的长征随之在中华大地上展开。

更多相关阅读

最新发布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