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出租车司机

2017-03-10

话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就在那条最长,最可怕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出租车司机,他面色苍白走过来...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鬼故事出租车司机,希望大家喜欢!

鬼故事出租车司机一

赵志伟最近心情不好,因为老婆跟人跑了。自从赵志伟从监狱出来后,就以开出租车为生。他脾气不好,没有敬业精神,总因一点小事和乘客发生争吵,别人的时间用于开车,他的很多时间用于争吵,所以他赚的钱不如别的出租汽车司机赚的多。开出租车真不如以前当小偷赚钱,可是他实在是不想蹲监狱劳改受罪了。

但他早出晚归又不赚什么钱,老婆对他很不满意,和一个在本地做小生意的外乡人偷情,外乡人出手很大方,给他老婆买了很多金首饰,最后索性拐走了他的老婆。当他得知这件事后,想和外乡人打架,可是却找不到人家。他火冒三丈却无处发脾气,这些天总拿乘客撒气,前些天还和一个乘客打了一架。

这一天他又板着脸开车,有个年轻姑娘站在路边向他招手,他停车,这个姑娘抱着一只吉娃娃狗上了车,小狗很可爱,但赵志伟不喜欢小动物。这个姑娘一上车,他就担心吉娃娃乱拉乱尿。那姑娘很自觉,没有让吉娃娃坐在座位上,而是抱在腿上。

可是吉娃娃晕车了,吐了一口,很小的一口,落在座位上的白色座罩上,赵志伟生气了,大发雷霆。那姑娘开始赔礼道歉,但赵志伟不停地骂骂咧咧,后来姑娘也生气了,说赔他钱,给他多加十元钱清洗钱。

赵志伟不同意,说他的座罩是新的,让狗吐上不吉利,必须赔他六百元才行。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姑娘当然不同意,两个人发生了争吵,到了目的地下车时,姑娘只多给了他十元钱,就抱着狗下了车。

没想到她刚走几步,赵志伟就从车里冲了下来,从姑娘怀里抢过吉娃娃用力一摔,吉娃娃痛得大叫,疯狂地惊叫着向马路上飞快逃去,姑娘连忙去追。马路上的车很多,一人一狗马上淹没在车水马龙之中……。

赵志伟笑了,这些天他头一次笑,欺负人的感觉很爽。从监狱里出来的他明白欺负人就要欺负弱的,如果对方是几个强壮汉子,他是不敢这样做的。一弱女子,一个不受法律保护又那么小没有攻击力的小狗,是最好欺负的。

过了几天,赵志伟就把这件事忘记了,但在一个出租车司机的酒摊上,他听说几天前在某路段发生了场车祸,一个年轻姑娘在热闹的马路上追狗,人和狗都被后面的汽车给轨死了,听说死相很惨,姑娘的头都被轧成扁的了,五官血肉模糊。

一群司机感叹这个姑娘真是没头脑,不知道安全,怎么会在马路上追狗呢?净给司机惹麻烦。他们一致认为责任在这个死掉的姑娘身上,和轧死她的司机无关。

赵志伟听到这件事后,心里一动,这个路段他去过,正是前些天那个抱狗的姑娘下车的那条路。想必被轧死的就是和他争吵的抱狗姑娘。听到她的死讯,赵志伟却没有半点内疚,他认为此事和他无关。而和他争吵的人死得很惨,他心里倒有几分得意。他还想,和我争吵的必死,我那私奔的老婆和她的奸夫更不会得好下场。

又过了几天,一天晚上赵志伟接了一个好活,拉一个客人去飞机场,路程很长,他赚了二百多元。等客人下了车,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赵志伟又开着车回家。

他很开心,一边开车,一边唱着小曲。但他开了两个小时,却没有到家,原来他迷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车进入一个树林,树影婆娑,树叶被风吹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象是女人在哭,天上没有月亮和星星,树上的乌鸦还在瞪着眼睛不停地叫。好诡异的地方,象鬼打墙。

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不是树叶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哭声,还夹杂着小狗的惨叫,赵宏伟感觉凉意从脚底升起,握方向盘的手开始颤抖。他总觉得后座坐着一个人,因为在反光镜里,他看到了一双愤怒的眼睛和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了,是一个抱着吉娃娃的姑娘。赵志伟明白,是女鬼来报复了。女鬼恨恨地说:“是你害死了我。”

赵志伟扭过头来,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白衣姑娘,那个姑娘的头是扁的,脸上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到五官,只看到一团红糊糊的肉在流着血,血流在后座的白色座罩上,座罩上被染红了,也变得血淋淋的。姑娘怀里的吉娃娃也没有了狗的形状,象一团血淋淋的肉,但它在不停地哭叫。

“不怨我,不怨我,是你犯傻在马路上乱跑。”赵志伟恐惧地叫道。

“如果不是你狠心摔我的狗,导致它受惊而跑,我会在马路上追它吗?这么小的狗,你居然下得了狠手。”女鬼咬牙切齿地说。她一说话,她脸上的鲜血流得就越厉害,她的白衣上沾满了鲜血。

“我要抱复,我要你死得比我还惨。”女鬼吼叫道。女鬼向赵志伟扑去,赵志伟的脖颈间感到一阵刺痛,因为女鬼五根尖利的手指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咽喉,鲜血从赵志伟的脖子上流出,流血从泉涌。

女鬼又冷笑着用尖利的手指挖出赵志伟的眼球,丢给吉娃娃,吉娃娃张嘴就吃了,还发出满意的叫声。赵志伟痛得昏了过去……。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赵志伟的尸体,奇怪的是,他竟然是被自己的车轧死的,尸体血肉模糊,脑浆和肠子都出来的,两只眼睛却是两个洞,眼珠没有了。

鬼故事出租车司机二

老方是个画家,前些天为了创作一幅民国时期的人像画,他向朋友们借了很多套长袍马褂,现在画作圆满完成了,他又开始陆陆续续地把长袍马褂送还,顺便跟老朋友们报告好消息。

这天晚上,老方想起住在极乐殡仪馆附近的冯老先生还有一套长袍马褂和圆顶福帽没还,听说冯老过两天要回乡探亲,还是尽早把衣服还了吧……想着,老方把长袍包好放进包里,出了门。

夜里飘着微微的雨丝,老方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坐好后,那司机转脸问他:“先生,您要去哪儿?”

“噢。”老方说:“穿过前面的隧道进市区,到极乐殡仪馆去。”

“您还要回来吗?”那司机说。

“不回来了。”老方说。

说完之后,老方才觉得刚才的对话怪怪的,这个司机居然问自己去了殡仪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那成什么了?不过也怪自己,说去什么什么路就好了,干嘛单单要提起殡仪馆呢?最糟的是自己一时没过脑子,居然回答他说“不回来了”,简直是荒谬透顶。

老方一时有些不开心,略责怪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司机,却发现司机也正在看着他,眼睛里有些惊疑不定的神色,老方觉得自己无理了,忙收敛了表情,不好意思地搭讪着问道:“你常在夜晚开车,遇到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没?”

也不知道是司机耳朵不好,还是会错了意,司机居然回答道:“我还好,以前没遇着什么不干净的事情。但是,夜晚开车遇上怪事的,也有不少人啊!喏,前面那条隧道,传说就不太干净,说是……呃……闹鬼。”

“有这回事?”

“也许是开玩笑开出来的。”那司机说:“也是一位开出租车的同行,深夜里放空车经过隧道那一头回郊区去,离隧道口不远,路边有人招呼车子,他看清楚了,客人是个年轻的小姐,二十来岁年纪,一头长发被风吹得飘漾飘漾的……”

老方并不是很想听这些鬼话,但又想到雨夜太沉寂,司机也许有些疲倦了,如果不让他讲些什么,他开车准会打盹,说不定一不留神,会把车子开到路外边去,于是他只好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继续听下去。

“……那个同行问那个小姐到哪里去?女客说:‘过了隧道朝右转,第二个路口再朝右转,山脚下那幢二层楼就是。’司机照着她的话,送她到那幢房子门口,女客下了车,说是没带钱,请司机等一下她进屋去拿钱。司机便坐在车里等着,但一支烟吸完了,还没见女客送钱出来,他便出来去敲那家的门,出来应门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老太太问他有什么事?他说:‘刚刚有位小姐坐了我的车,车钱二十六块,她说身上没带钱,进屋去取,要我在这里等她。’

‘是什么样的小姐?’老太太说。

‘是长头发,二十来岁的。’

‘哦。’老太太嘘了一口气说:‘那是我的大女儿,她今夜竟然又回家来了?先生请等一下,我去拿钱给你好了。’

那司机只觉得老太太说话有些怪,但也没多问,他开车做生意,不管谁坐他的车,只要有人给钱就行了。不一会工夫,那老太太送钱出来了,还主动告诉他,她的大女儿是十天前生病死在医院里的,四天前才葬在隧道附近山坡的墓场上,但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每天夜晚都会招呼出租车回家来,已经有三个司机来敲过门了。最后她说:‘如果先生日后再看见她,尽管让她坐车回来,你敲门找我拿车钱好了!’

经老太太这么一说,那司机不禁吓出一头冷汗来,他这才知道,刚刚搭他车子的小姐不是人,是鬼!”

司机说完这个故事,老方不但没有害怕,反倒翘着胡子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说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不过想来鬼要赶远路的话,搭车也是正常的嘛。”他说。

“赶远路?”司机问。

“对啊,就像我老人家,到殡仪馆那里就觉得很远啦,只好搭车咯。”老方不经意地说。

“呃……说的也是。”司机的声音不知道为何有些牵强:“呵呵…其实我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有一次我拉了位老太太,跟她说起这事的时候,她说那个年轻的姑娘是她的老邻居,据她所知,那女孩自幼就乖巧孝顺,她母亲在十多年前死了丈夫,守寡度日,把她姐妹俩带大,谁知正当她毕了业,赚钱养活母亲的时候,却患上脑炎去世了……她夜晚显形回家去,大概也是因为心里的那一点行孝的执念吧!”

“如果那女孩的母亲真的有司机敲门就给钱,那岂不是会有不少出租车去冒领?白拿二十六块钱,多好!”一阵猛风吹进来,雨好像下得更大了,老方觉得有点冷,边说边打开包拿出冯老的长袍裹在了身上,又觉得脑袋冷,顺手把福帽也戴上了。

“不会的不会的,敢昧着心坑鬼钱的人还是少,就像我,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开车……”这时车子经过隧道,司机聚精会神地开车,不再继续说下去了,老方也乐得闭上眼睛养养精神,脑中还想着方才听到的奇异故事……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停在极乐殡仪馆的门口了。

“先生,到了!”司机说。

“好。”老方睁开眼睛说:“多少钱?”

司机一面打开灯,一面看表说:“六十八块。”

他回头想伸手取钱,谁知一张笑着的脸在看到老方的那一刻突然就僵硬了,笑容在脸上冻结住,慢慢变成了惊慌的表情。

“你……你……你……”司机舌尖僵硬地重复着这一个字,突然,他一把推开车门,沿着人行道飞奔而去。

“我……怎么了?”老方困惑地看着司机的背影,一头雾水。

老方坐在车上等了好一会,仍然不见那司机回来,他只好把六十八块钱放在前座上,自己下车了。

老方走后不久,那个司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巡逻警察。

“你这个人也真够怪的!”那警察说:“街灯这么亮,两边都有行人过路,哪儿会有什么鬼?瞧你吓成这样,哪还像个大男人?”

“我说,先生,你就当做好事,陪我去一趟吧。”司机央求道:“我是在郊区一条小巷的巷口被他招呼住的,一个穿港衫的老年人,我问他到哪儿去?他说要到极乐殡仪馆,我问他回不回去?他说不回去了!一路上,他一直逗我讲鬼,天知道,他自己就是个鬼呀!”

“瞎说,你怎么知道他是鬼?!”警察说。

“老天爷!到殡仪馆的时候他长袍马褂都穿得整整齐齐的,还戴上了寿帽,我敢说,那都是六七十年前的旧衣裳,你想想,一个原本穿港衫的人,忽然变成那种样子,你说怕不怕人?”

“好吧。”警察无可奈何地说:“你既有困难,我就陪你去找你的车子,但可不负责抓鬼啊!”

说着,两人来到了那辆出租车旁边,一看,车里的灯还开着,人却不见了,司机拉开车门,发现六十八块放在他的座位上,不禁困惑的摇头说:

“真是见鬼了,鬼坐车还照样付钱,你听说过没有?真的,刚刚他还坐在这儿,转眼就不见了,不是鬼是什么?!”

“嘿嘿。”警察笑说:“这我可是头一回听说过,他既付了钱,看来更没有我的事了,你开你的车走吧!”

司机在风雨里把车开走了,不过估计过不了几天,各处又会开始流传一个司机在雨夜开车,遇上一个长袍鬼的故事了吧!

鬼故事出租车司机三

风,冷冷的吹,犹如利刃,凌乱地刮着王经理的皮肤。王经理哈了口白气,搓搓手,把风衣裹得更紧些,背靠着路灯,等待着出租车的到来。

王经理在某家公司上班,薪水不错,人也还算英俊。谈过不少女孩子,但都没有符合他要求的。目前还是单身,岁数接近30了。

现在正值寒冬,王经理背着一包东西,似乎怕被冻坏,王经理用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他掀开包裹的一角,确认了东西的情况,裹好继续等车。略微的,嘴角翘了一下。

天还真冷啊,王经理点了根烟环顾四周,身边的环境蒙上了一层灰色,失去了色彩与生气而且静的可怕,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分外清晰。这一条街的路灯都坏了,只剩下他背后的那盏残灯忽明忽暗,似乎是年久失修了,终于灭了。王经理彻底沉浸在黑暗之中。他抬头看看天空,月亮已被云层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星星能时不时的从云层的缝隙中窥看这片大地。四周依旧是静,静的可怕;一就是冷,冷得彻骨。王经理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背脊一片冰凉。

一道光划破眼前的黑暗,王经理猛的一惊,一辆红色出租车悄然无声的从黑暗中出现在王经理面前。随着引擎的声音嘎然而止,李师傅了呵呵的下车了,老李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寒暄一番后,他热心的帮王经理把东西搬到后备箱。

老李从事这行十几年,自从孩子高中后,和一帮痞子学坏了,成天向家里要钱。后来听说是换了个班主任,总算是乖多了,学习也认真多了,现在老李干活勤快多了,为了孩子大学的学费,老李更加努力的赚钱了。故现在大半夜的老李还努力的找着生意。今天忙活了老久,钱也赚了不少了,本想收工回家了,赶巧遇上了王经理,心想今儿个运气不错啊。这才乐呵呵的,不过接下来老李乐不出来了。虽然小王去的地方很远,且说好回程的路费也一并付,可以赚不少钱,但老李心里不是滋味。那里是活人步入坟墓的转站——火葬厂。

火葬厂远在郊外,那儿人烟稀少,且附近就是坟地。有不少灵异古怪的故事从那传出。老李听同事们说过,以前也有一个司机师傅,姓刘,由于家里不景气,大半夜的还出来接客人。也遇上个去火葬场的,刘师傅也没多想就接下了,到了火葬厂那客人给了张红票子,刘师傅也没太在意,还找了钱给她,结果回去的路上他才发现刚才那张钱是冥币,是死人用的,他气呼呼的回去找那女的讨说法。结果,空旷的火葬厂空无一人,会有悼念大厅中央的棺椁内躺着一个人,他凑近看了看,要命啊,就是刚才那女的,手里还攥着刘师傅找的零钱。可把刘师傅给吓坏了。

后来,刘师傅就不见了,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搬走了,总之是音信全无。现在,在这辆同样前往火葬厂的车上,老李隐隐的开始害怕了。刚才他帮小王搬东西时就有点怀疑了,那包东西,无论是大小还是手感都让老李隐隐的怕起来,后座上的小王一定有古怪。而且从刚才到现在,小王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死了一般。

他开始后悔了,刚才小王搬东西时,那大小,那手感,都让老李感到奇怪和诧异,他觉得身后的小王也许是个杀人犯,因为那包东西怎么想都只能想到尸体。老李哆哆嗦嗦的偷偷向后视镜瞄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老李的心吓得跳出来,一股恶寒随着浑身的战栗从老李的心脏处扩散到全身。后座上,小王的脸如同白纸,一双没有眼珠的眼睛直直的听着老李,由于没有了嘴唇,白森森的牙齿抖动着发出咯咯的诡异笑声,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利爪削刮着老李的心房。

一正急刹车的声音传出,王经理一脸诧异的看着满头大汗的老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老李揉了揉眼,缓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仍在发抖的双手勉强握住了方向盘,过了许久,老李才恢复平静,强装镇定的继续开车。

老李一开除了市区,现在正往火葬厂行进,由于没有岔路,只需将近30分钟就能到达,这路和几年前一样依旧未铺水泥,依旧没有路灯,路边的梧桐早已退去了树叶,只剩下光秃秃的犹如地狱鬼爪般的树枝在寒风中诡异的舞动。而原本被云层包裹的明月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惨白的月光使得周围更加阴森恐怖,没有意思生气,就连老李也不太清楚自己还算不算活人了。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了,他感到不安了,这路有这么长么?

时间早已超出了老李的预算,可路得尽头是更遥远的路,似乎没有头了。恐惧悄无声息地涌上心头,老李不住的揉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嘭!嘭!嘭!后备箱里蓦地传来了敲击声,老李的心也随着敲击声一下一下地越跳越剧烈。“可以停车了!”一只只剩白骨的冰冷的手随着这幽幽的如同地狱鬼使勾魂般的声音轻轻地搭在了老李的肩上。

老李“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车里踉跄的滚了出来,他再也受不了了,心里随即有了某个念想,“我会——死在这里!”他向后倚在一棵大树上,他那发抖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了,他惊惶未定的盯着车内。王经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老李,他慢慢靠近并扶起了老李,一脸的关切。

老李是彻底怕了小王,他到底是人是鬼啊,无意间发现,自己已在火葬厂门口了,明明刚才还怎么开都到不了尽头,他还不容易平静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确定自己还或活着。小王给了老李好几张百元大钞,似乎是连回程的钱也算在内了,然后就自个背起包裹径直向火葬厂走去。

月依旧明晃晃地照着大地,鬼爪般的树枝依旧在舞动,老李仔细检查了那几张钞票,吁了口气,不是冥币。他抬起头望向小王的背影时,一阵阴风夹杂着树叶的沙沙声与那小王身上的隐隐的尸臭宛如戏弄老李的鬼手一般带着似有似无的冷笑掀开了小王背后的白布。一张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惨白的脸裸露在老李面前,那是张只有眼白的在狞笑着的脸,就是这张脸,刚才下的老李魂都快散了;就是这张脸,从刚才到现在一只盯着老李;也就是这张脸,成了老李心中永远的噩梦。

那是王经理的脸,他还在对着老李诡异的笑着,老李再也受不了了,他发疯似得冲上车,迅速离开了火葬厂,他想早点远离这个噩梦。可现在,噩梦继续着,老李可算知道为什么小王要付回程的钱了,后座上,王经理捧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一脸诡异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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