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大伯的写人抒情散文

2017-03-09

大伯,词语解释为老年男子或父亲的长兄。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述大伯的写人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描述大伯的写人抒情散文:感怀大伯

思涵的大伯已去世多年,大伯去世的那年,他刚好十八岁。大伯是得了一种绝症——直肠癌,查出来时已到晚期,家境承担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只能从医院里带出些止疼药片,呆在家里等死。至今,思涵想起往年大伯是怎样度过的那一段时日时,都心如绞痛,鼻子酸酸的。

思涵的大伯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大人孩子都喜欢与他唠嗑,家长里短的,爱说取笑的。他的大伯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谁家有个头疼发热,打针吃药,大伯一叫就到,也不论啥时候。

在思涵的眼里,大伯总是有学问,作为农村人,对于时节了解的很是透彻,地里的庄稼啥时候种了,啥时候收了,啥时候打药了,又是啥时候施肥了,说的头头是道。自己又会的一手的木工活,拾掇个桌椅板凳啥的,不用跑出家门。过年写对联,大伯家也是挤满了人,各自拿好自己的红色空白纸,写好后再就地晾干,对联词句在他如宝贝的一本书上摘抄下来,没有重复的。就是谁家有婚丧嫁娶,他也被邀请去,给人家理事,很是受人尊敬。

思涵的大娘是一个爱絮叨的人,一个人时,总是嘴里嘟嘟囔囔,听不出个啥来,嘴角时常的溢出白色唾沫,没有厌烦停止的时候。她把自己家的东西看的十分严,别人想到她家借点农具啥的,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只要看到她一个人在家或者她在自己家门口转悠,村里人就干脆扭头回走,不敢去碰钉子找不自在。唯独思涵很讨他大娘喜爱,除了她自己的独生儿子外,在三个侄子中就他与大娘很是投缘,从不烦他,也很乐意借他东西用,还一个劲儿“小涵子,小涵子”的,叫的那个亲,惹得其他几个叔伯哥翻白眼。

大伯比大娘小三岁,思涵听娘说过,“女大三,搬金砖”。意思是说大伯和大娘一辈子几乎没吵过架,更别说打仗了,就是因为女的比男的大三岁,知道疼人啊!思涵晓得这只是一种说法,主要的是大伯知道大娘这样子,很疼大娘的,一般情况下不与她计较,啥都抢着忙活干了,是家中里外的真正一把手。

思涵的父辈有兄弟姊妹四个,他还有一个姑姑,思涵的父亲排行老四,而思涵也是在这些所有叔伯兄弟和表兄弟中排行最小。大伯在这个大家庭中,很是受到尊敬的。

大伯就一个儿子,也许是思涵的这个叔伯哥智商不高,还是家里贫穷,从没上过学。大伯一家子三口,就大伯一人识的半筐文字。大伯也不想会变成这个样子,只能怪自己没有本事,没有给孩子学习认字的机会。所以后来,每每见到大伯时,大伯就一个劲的嘱咐思涵要好好学习,多认字,外面的世界大的很,用得着学问的地方也很多。

思涵在小学、初中的时候,一有空就爱往大伯家跑,大娘喜欢自然不说,大伯也是经常的给思涵讲着以前的事情。思涵几乎从小就受到大伯的熏陶,越发觉得大伯知识渊博。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就在思涵的大伯长了不治之病后,都改变了。思涵不明白,世间的事叫人捉摸不透,好端端的一个家庭,说毁就毁了。他也曾试图说服父母,还有二伯他们,一起为救大伯而努力。父母说,医生暗示过,病是治不好的,恶性的,又是晚期,只能保守治疗,尽力保证大伯少受点罪,就可以了。

思涵不知多少次从梦中哭醒过来,梦中的大伯愈来愈瘦,佝偻的身躯,仅剩皮包骨头。不敢吃得多,体力不支,最后只能躺卧床榻。

思涵的大伯去了,更心痛的是,大伯走的那时,没有一个人守在他身旁,等家人发现时,他已平静了。

在出殡的那天,思涵和二伯家的一个叔伯哥挤到了前面,抬着大伯的遗体,举行告别仪式。在孝子们往大伯的身体边塞着棉花籽的时候,蒙在大伯脸上的布揭开,看到了大伯的双眼是睁开的。思涵的脑子里马上意识到,大伯走的刹那是多么的痛苦,牵挂的事还有很多,放心不下,死不瞑目啊!

思涵瞬间天昏地转,心里有股巨大的震颤,无限的悲恸涌上来。思涵轻轻地用手合上大伯的双眼,心里默念着至亲的大伯,安歇吧!

大伯的去世,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思涵只要静下心来,翻腾着埋于心底的家事,大伯的身影就会浮现在眼前,以往的事历历在目。大伯的慈祥面容,和蔼可亲的话语始终温暖着他,激励着他,让思涵拥有一份至宝的感怀亲情,伴随身边。

描述大伯的写人抒情散文:大伯

童年的记忆中,对大伯其实没有任何印象,连高矮胖瘦都似乎缺乏推想的根据,只知道他家有几个可亲的堂哥和堂姐,对我这个最小的堂妹很好。去年过年时陪父母回到老家,见到的年近九十的大伯,是一个形容枯槁、脊背弯曲、口齿不清的老人,也丝毫没感到诧异,大概是觉得当年还是小丫头的我都已是人到中年,大伯确该老弱如此了。而我们所见的生活在偏远农村的老人,也大多的确如此。大伯唯一让我感觉不同的是,他的一双眼睛很努力地看着向他走近的人,那目光里有一种我熟悉的东西,它似乎曾在我父亲的眼中出现过,也似乎曾在我哥哥、姐姐的眼里出现,但现在我仍然不能说清楚它到底是什么。

今年国庆时,因为一个表哥的孩子结婚,我们兄妹几人又顺道回了一趟老家,又看见了大伯。到门口时,负责照顾大伯的堂嫂正和人在堂屋内打麻将,大伯系着一条破围裙,戴着一顶烂草帽,正佝偻着身子在屋后的柴草堆旁将稻草拧成把子。父亲走过去和他说话,他发现父亲,浑浊发红的眼睛突然掉下来眼泪,嗫嚅着双唇,喉咙里挣扎似的发出细微的声音,向他唯一的弟弟,我的父亲抱怨自己为什么“不死”。父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姐姐走过去叫他大伯,泪水涌出我的眼眶,二哥从背后递过来纸巾,轻声问:“你还记得什么吗?”我摇摇头,真的是什么也不记得,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我们站着的地方是那种儿时熟悉的后院,柴草堆,几棵大树,灌木围成稀疏的篱笆,篱笆外是开阔的田地,远处是高高的河堤。可那一刻,四周沉寂,围裹着闷热的空气,几乎要令我喘不过气来。走回屋前,探头看了看倚着小楼搭建的大伯栖身的斜顶小屋内,光线昏暗,只能看见敞开的门口边有一张床,床单、被褥都还齐整,正对门口偏里放着一张躺椅,躺椅后堆着些什么,看不真切,只是觉得高高的,似乎完全占去了余下的空间。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大伯,阳历2014年的一月,还没有过阴历的大年,我的大伯去世了。腊月二十五,大伯的孙子结婚,在接到这个通知时我被告知了大伯的死讯,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大伯多子女,育有四子三女,第二个女儿二十来岁时喝农药自杀了,那时我只有七八岁,不知什么原因曾经跟着她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至今仍能记得她黑里透红的脸庞,一头浓密的长发,梳成黑亮黑亮的大辫子,在腰间忽闪忽闪的。后来多次问母亲她为什么自杀,母亲说是家里给订的亲事她不愿意,与她订亲的那个人我好像见过两次,是一个干净利索的农村小伙,似乎并不至于让我的堂姐宁死不嫁,所以对这一解释我始终不以为然。最小的女儿与人订有娃娃亲,可成年后对方悔婚了,这在那时的农村是巨大的悲剧,所以我最小的堂姐长到年近三十仍孤身一人,后来在我母亲的撮合下嫁到了很远的外地,至今我也没能再见到她。大伯最大的女儿,我的大堂姐是姐妹中最漂亮的一个,长得白皙清秀,性格十分温和,嫁到邻县的人家,回娘家来有时会把我带过去住几天,因为我那时太小,大多不记得了,只模模糊糊感觉到曾经从她家走回来,她送出很远。后来听母亲说她男人赌博,她吃了很多苦。大伯的大儿子和三儿子都是标准的农民,也都按照习俗在家里娶妻生子了,可二儿子瞎了一只眼,入赘到了一户跛腿独养女的家里,到四儿子成年时,家里愈发穷困,因此四儿子也入赘到邻县一户没有男丁的人家,生育了两个很帅气的儿子,腊月二十五就是我这四堂哥的长子结婚。

到了二十五日,母亲和我们起了大早,因为要赶两三百里的路程,且路况不熟悉,一路上都要打电话询问,结果还是接近中午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我们到达时其他的客人都已到齐,几个堂哥和大堂姐也已等候多时,都在门前的戏台处迎接了。我的大堂姐看见了我,问我母亲是不是我,我看她时,又瘦又矮的身材,头发花白,鼻翼两侧的皱纹一直拉到下巴的两边,已没有了半点记忆中清秀的影子。二堂哥和二堂嫂与我也三十余年未曾见面,记得当年他们恋爱时,二堂哥带着我来到二堂嫂家,二堂嫂的母亲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农村妇女,大概也非常满意女儿的这门亲事,对我十分的亲切。年轻漂亮的二堂嫂,虽然因为严重的小儿麻痹症导致了残疾,但生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那时就有些早熟的我的印象中,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妖娆的女人,自然令我的二堂哥着迷,所以尽管我的母亲他们这些大人并不情愿我的二堂哥娶如此跛腿的女人,但我的二堂哥和二堂嫂还是很快就结婚了。二堂哥依然装着假眼,个子没有了我印象中的那么高了,但魁梧了很多。二堂嫂也依然有着黑亮的长发,大眼睛,但脸上已褪尽了少女的红晕,显出一层灰黄。二堂哥拉着我说了很多话,可由于十来岁就离开了家乡,很多话我都没有听懂,只有关于大伯去世的解说,因为他反复述说的缘故,所以我大概明白了。大略是大伯住在他家里,晚上吃了饭,又喝了些酒,可能比平常要多些,所以噎着了,一口气没能喘过来,等到发现时已经气息渐弱,无法救治了。二堂哥细致地描述着一些细节,有些急切地比划着。母亲和姐姐曾告诉我,三堂哥对大伯死在二堂哥家中颇有微词,因为是他二人轮流赡养,曾说如果是在他家里是不会死的,甚至还有人对死因有过是服毒的猜测,颇令人骇然。但余波毕竟只是余波,很快就会平息的,我想。母亲也说,大伯已经九十岁了,在这个岁数上死去,谁也不要怨。而我的父亲听到大伯的死讯,平静地说:“死了,终于......”

听说大伯年轻时脾气暴躁,忤逆父母,娶过三任老婆,花光了家里的钱,可在我的记忆中,他永远只是一个在闷热的午后忍着身上的疼痛佝偻着武把子的孤独老人。愿我大伯的眼睛在那个世界里不再含满泪水,愿我父亲的记忆中有他哥哥含笑的眼睛。

描述大伯的写人抒情散文:大伯

“喂,您好,请问哪位?”这是我每接到一通电话后的惯用语。不知何故,“三八”节的头一天发现智能手机上所有的联系号码落得只剩38位了。为此,我苦恼了好一阵子,也有朋友风趣地说,会不会是“三八”来临前的特殊礼物……

昨天午后,接到了一通电话,我依旧是这么地询问。谁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原来是我家大伯。大伯用他那沉稳的声音问我:“是云伢么?,我是你家大伯哦,我今天来寺前了,一会我去看看你啊,你还在老地方住吧?”待我一一回完大伯的问话后,小小地开心了一下,哇塞,我大伯要来看我了。那种久违的亲情,很令我向往。还记得小的时候,每到过年我就会很开心,除了爸爸妈妈给我压岁钱外,大伯也会给,还会给我送好吃的,年年如此,直到我成家。

大伯现在常住小哥家,小哥家去年在邻村的公路边上也盖起了新楼房。看到大哥和小哥们为了生活都辛勤地努力着,我也感到很高兴,祝愿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因大伯小媳妇的娘家也在我常住的镇子上,每年春节后大伯都会去他的亲家家看看,每年大伯也都会专程来看看我。

放下电话,我无心做任何事情。有关大伯的往事一幕一幕地在我脑海里播放着。儿时的大伯,为人稳重、本分。大伯什么样的农活都会干,就连穿在身上的毛衣都会编织,这在农村里是很少见的。直到现在,我仍依稀地记得大伯戴着个黑框眼镜,坐在老屋门口认真编织的情景,就像妈妈一样。打小,大妈因躲不过病痛的折磨,抛下一大家子就早早地就离开了人世,对于大妈的模样我也是从后来的遗像上才熟识。几十年来,大伯为了他的孩子们,一直单身着,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把大姐大哥五人拉扯大。如今姐姐和哥哥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嫂子们也都很明事理,为此我也感到很欣慰,这样我大伯的晚年就不会再那么辛苦了。

这就是我大伯,一位平凡而又普通的人,普通到我都不知用什么文字来形容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思绪被一阵轰隆隆的车声拉回现实。只见,亲家爹正驱着摩托车送大伯过来了。见到大伯,倍感亲切。每次大伯都会带着礼物来看我,每次我都会对大伯说,我们现在都是大人了,大伯能来看看我就足够了,不用买什么礼物,钱留着自己慢慢花。可每次大伯都会像乡下的女人一样亲切地对我说,东西不多却是他的一份心意。

如今,我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大伯也老了。看到苍老的大伯,一种酸酸的感觉油然而生。从小就很独立的我,自读书到毕业后工作,在家呆得少,直到现在还是因自己的事而抽不开身,不能常回家看看,每年回家的次数都能数得清。有时,好不容易回趟家,也呆不到半个小时就得赶回到自己的家。为此,觉得很对不起他们。以至于,印象中的他们都还停留在我上中学时那年轻的模样。

与大伯话了会家常,我便与大伯解释说手机丢号的事,大伯当然会理解我,他并没有怪我没能记住他的号。顷刻间,有人来办业务了,大伯生怕耽误我,便起身说要走。我执意挽留大伯在我这过夜,要他多住几天。可大伯说这次去亲家爹家只住一晚,明早就回。大伯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没能留大伯吃饭,心里很过意不去,就与大伯约好这周末再接他到城里的家里吃顿饭。

今天一大早,又接到了大伯的电话。大伯告诉我说搭上了返程的客车,现在已在车子上了,叫我放心。大伯就么这匆匆地回家了,像赶趟儿似的!放下电话,我心里暖暖的,感谢大伯看得起我这个粗心的侄女,感谢大伯时常把我挂念!其实我也挺想念大伯的,有时好不容易回趟家去看看大伯,大伯家的大门都因他去地里干活了或是去哪家帮忙了而紧锁着。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让你再变老了……”电脑里,筷子兄弟演唱的《父亲》在反复地单曲循环着。只希望,勤劳一生的大伯在未来的日子里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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