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乡愁的散文

2016-11-08

乡愁。在一般人的概念里,生命诞生的圣地就是故乡,不管你人在哪儿,身在何处,时刻都会思念着她,牵挂着她。下面是有类似乡愁的散文,欢迎参阅。

类似乡愁的散文:十八岁的乡愁

从小我是被奶奶养大的,一直到七岁,要上学了,我才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搬回了“我家”。那时候开始我便很少回去,因为没有人送我,长大了,学业很紧,假期少之又少,更少回去。刚搬来时,每逢放假,我独自一人被关在家里,只得望着窗外,想念着我的小伙伴们,想念着我的小小村庄。但孩子始终是孩子,融入新生活不需很久。但是我从未忘记过我的家乡,即使那只有我七年的影子。

刚上高中时,同桌是个住宿生。她总是对我说我很幸福,原因是我每天都可以回家。她说她很想家,她的家在一个小村子里。那时我们总是会聊起她的家,她的村子,说起:春天刚刚抽出新芽的小树,从树上飘落的柳絮,她说那像花瓣一样美丽;夏天可以钓鱼,阳光下的水面像有一层金网,她说小鱼常常会欢快地跳出水面;秋天可以摘果子,她说那果子尽管没有商场的大却比商场里的好吃,她总坐在树桩上一边吃果子一边看远处的人们割稻子,很快乐;冬天可以溜冰,她说村尾有一条大水沟,她以前总和小伙伴去滑冰,堆雪人,打雪仗……每次听到她说这些我都会沉默好一会儿,因为我的家也不在这,我的家也在一个小村子里,在那个我和爷爷奶奶共同生活,热爱了七年的地方。在那里,我也有很多的朋友很多的乐事:我也曾伸手接住过柳絮,只是那时我不知道它很温暖;我也曾用自己做的鱼竿钓过鱼,只是那时我老钓不上来很失落;我也曾摘过果子,只是那时我不喜欢那又小又丑的果子;我也曾在我们村子里的水沟溜过冰,堆过雪人,打过雪仗,只是那时我不懂得珍惜……

十年来不曾有机会仔细回味,小时候不懂得什么是怀念,长大了又没有时间怀念,我想等到将来应该就没有机会怀念了吧!我的小村子啊,十年来我不曾有机会感谢你,你用爱和身体养育了我整个的童年。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靠在那棵村头小时候我最爱爬的树下给你讲你的孩子,我,对你的想念……

类似乡愁的散文:乡愁

故乡,是一个多么伤感的字眼啊,它意味着你已远离家乡,故乡只能是自己记忆中最深切最美好的一部分了,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愫呢?

盲目的追求外面的花花世界,一味的追逐自己的认知中所谓更好的,离别故乡、故人,最后只是平添一份乡愁罢了。

我经常在电视中看到一些分别几年才相见的亲人,有的外出打工,有的外出求学,有的打拼天下,过去,我们常常会觉得,也应该会觉得这是感人的场景,思乡是珍贵的感情,而现在,心理扭曲的世人们往往会予之“作秀”、“炒作”等一系列标签,我们怎么了?是在钢筋混凝土中住得太久,连自己的心也被同化了吗?也许,他们是在嫉妒吧,嫉妒自己为何没有这一份真挚、深切的乡亲。

乡愁,并非忧愁,这是我们成长的见证。有这种情感,意味着我们长大了,有足够的能力去开拓创新了。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很容易,且自然而然地就思念起故乡、故人来,随着而来的是担心、忧虑。

“落叶归根”是每个人心中根深蒂固的愿望,古往今来,多少名人墨客死后一定要长眠于自己的家乡。家乡是自己情感的寄托,所以即使是个衣冠冢,也要设在家乡。

乡愁,是一份厚重的情感,它的产生无可避免。

新一代的我们,也许会有人觉得远离故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代的科技这么发达,想见亲人并不难。一个电话、一个视频,无论多远都能相见。这也正是可悲之处,乡情竟然需要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听筒和屏幕来维系,太可悲了。我们拘禁于自己画的牢笼里,固步自封,自以为亲情尚存,其实早已离自己远去,当你察觉时,也许已经来不及了吧,不要让“乡愁”变为一件奢侈品,好吗?

家,也许是一直在忙碌的我们所到过的地方中的沧海一粟,但它却不同,它是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的源泉,是自己在累的时候,唯一一个能随时到达的地点。

乡愁并不值得骄傲,但也绝不耻辱。

“乡愁迟早会退出生活,进入苍茫的历史兴亡。”

类似乡愁的散文:淡淡的乡愁

清明祭扫,又一次踏上了回乡之路。

三月的辽西,荒村野景依然苍凉。车经过一片似曾相识的河谷盆地,内心一颤,五里之外一座山环树掩的村庄,就是我的出生地义县地藏寺乡李家沟。沿着山冈上的曲折小路步行,约半个时辰,到了村西南一个山坡上。这里就是我家墓地。此时,望着阳光下荒凉、寂寞的村景感慨万千。两座山冈逶迤环抱的村庄里偶尔传来管井的压水声、母亲呼唤孩子回家的呼叫声、收音机里二人转的叫板声……,泪滴竟渐渐模糊我枯竭多年的双眼。

这是我的村庄,我肉体和灵魂的源头……

童年的记忆从遥远走来,好像就在昨天,儿时的玩伴历历在目。大铁子和我同岁却长我一辈,是我四爷的儿子,四奶对公婆非常孝顺,老太爷活着的时候就答应四奶,他死后一定到送子娘娘那里抢个孙子来,结果老太爷死后第二年,45岁的四奶真的怀上了孩子。中年得子,期盼儿子健壮,四爷给儿子取个小名大铁子。我进城以后他也搬走了,现在什么样不得而知。

和我同岁还有一个玩伴叫大瓜子,长的圆乎乎脸像个大西瓜。他爹娘在他之后又生了6个瓜子,小时候都鼻涕拉瞎的,后来大瓜子当了汽车兵,在后来在锦州南荒拆车,一下发了,在沈阳开了个大公司,把“一窝瓜子”都带到了省会。

还有一个叫“大琴”的女孩可没有大瓜子那么幸运,17岁嫁给一个大她一邻的男人,留下2岁的儿子得白血病死了……。儿时的玩伴有十几个,搬走的搬走,死去的死去,现在村子已没了几户人家。我所熟悉的人和事正在逐年减少,使我乃至子孙与这座村庄的联系进一步减弱,惟有乡愁在不动声色地指向生我养我的小村。我的灵魂离家乡越来越远还是越来越近?童年的月光和歌谣日益渺茫,今天能否重新降临我的头顶和耳旁?

我家的两座祖坟在山坡上依次排列下来,合葬着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周围再也没有其他墓葬。野草凄凄,孤独静寂。我有3个叔叔,只有我父母回到爷爷奶奶的身边,二叔领着他的一窝迁到县城郊区,死后已抛祖另立祖坟。三叔是个出家人,不能入祖。四叔一家迁到锦州,骨灰也葬在他乡。我父亲是长子,虽然也跟着我搬进城里,但生前再三嘱咐我:长子不离父,死后骨灰一定要送回老家为爷爷奶奶顶脚。

2002年清明,我把分散居住在各个城市的4个弟弟,三个妹妹叫回来,抱着父母的骨灰,提着装满酒、纸钱的篮子,回到故乡让父母在另一个空间与爷爷奶奶团聚。我做为家族的长孙,在爷爷奶奶坟前内心非常愧疚,因为爷爷奶奶还有6个亲孙子,5个亲孙女我没带来。

在唢呐声中,我接过风水先生手中的铁锹,在祖父母坟墓的下方象征性地挖出第一锹泥土,然后才由乡亲们扩展出一个新的墓穴,再把父母的骨灰盒轻轻放下去。这种民间仪式,在表明:我是这一小片土地的主人,除了我,谁也无权打破我祖先们的梦境。可是我也是长子,多年以后,当我在某条道路上倒下,谁能把我送回故乡安息?谁将在这片墓地里为我挖出第一锹泥土?虽然我也有儿女,但他们并不在这里出生,能有我眷恋故乡的情结吗?忽然我明白,总有一天,我的后代子孙可能渐渐不再涉足故乡,会彻底忘掉这个地方。

下山后,我的堂兄为我们准备了一顿久违的家乡饭菜,粟米干饭水豆腐。饭后弟弟妹妹们都有自己的事回去了,我执意留下来在堂兄堂嫂家住上一夜。

堂兄堂嫂已经都七十多岁了,他们的子女也都随着城市化的脚步变成了城里人,老两口舍不得离开老屋,还苦苦地坚持着留在乡下相依为命。总有一天他们不得不走,落叶归根那是在死后,当一个人老得连吃口饭都困难的时候,只能投奔子女。村里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有一半是留守老人,牵牛赶羊背草的乡亲们大都是妇女、小孩或长者,村子好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显得毫无生气。

在这个夜晚,孩子们对我的出现感到陌生,长者们对我的话音和步态感到亲近,因为我不但生得酷似父亲,还让父母长眠在生养他们的地方。我在替父母返回故乡!

这一夜,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住在家乡的土地上。我担心,一个叫李家沟的村庄在这块热土上还能存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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