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爱情故事3个

2016-12-02

悲惨爱情故事 那个少年 ,你还好嘛 ?

那年夏天,我们相遇了,你不帅只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记得当时你身边有个她,我只能默默的关注着你。

过了两个星期,你在学校操场拼命的跑步,边跑边哭,我就知道你们结束。

其实我是个坏女孩,看到你们结束,我发自内心的笑了。那天我就在操场默默的陪着你。

终于你注意到我了,我们聊了很久,你说你很喜欢她,聊你和她的以前,说着说着,你就哭了。

哭累了,我把你送回寝室,在路上看到那个女孩了。和一个男生手牵手的在一起。当然我没有告诉你。

第二天,你说带我去玩。我们一起去了酒吧,很吵闹的坏境,我知道我不适应这种坏境,可是为了你我忍了。我们一起喝酒一起跳舞。或许两个人都喝醉了。我们出了酒吧去了宾馆。也发生那事,可是你一直叫的是她的名字。第二天,你跟我说对不起,你说你会负责。其实我很开心能把第一次给你,也能听到你说会负责的、

到那之后。确实,你对我很好。我爱你。我也以为你爱上我了。

时间过的很快。到我生日了。那天你送我一个戒指。金的。我很高兴,那天你喝了很多。趴在我的肩膀,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说我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

我愣了。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以为。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来找你。

之后的时间,我变得堕落,抽烟喝酒打架泡吧坐台。流连于各种男生之间。

那天我在酒吧正和一个男生打的火热,你突然走来,把我拉走了。

你骂了我。你说我贱。

我只是笑了说,是我是贱,从爱上你就开始犯贱了。他看了我手上的疤痕。他抱了我说我好傻。

从那天开始。我们没有再见过面。

发表这篇日志,我们刚好没有联系第一百天了。我真的好想你,好爱你,可是我知道没有这个资格了,你不爱我,还有我脏了。

悲惨爱情故事 两只蝴蝶

北风里,他站在长长的月台,望着北上的列车,听着远去的“咔哒”声,离别的惆怅占据了他大半个心房。她北上读研,而他决定留在这个山区小镇,当一名中学教师。

临别时,她说——毕业后,我们扎根山里,做两只自由快乐的蝴蝶。

他想起了大学时,和她的那次偶遇。那是大三上学期的冬日清晨,她和女友在学校拐角处的马路上,一个凶悍的男子夺走了她的挎包,她被顺势拖倒在地,额头渗出了血丝,女友慌乱地喊叫着。她则爬起来就要去追,包里是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这时,他恰好路过,便一鼓作气,追着夺包的男子跑了几条街。男子急了,把包往后一甩,灰溜溜地跑了。幸好,她的伤并无大碍,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就没事了。交谈中,他才知道,原来他和她家住同一条山脉。

后来,他们一起回家、返校。再后来,他们相爱了,相约要扎根山里,给大山带去希望的光明……

可是,年轻的誓言终敌不过时光的利剑,敌不过城市的诱惑。读研时,擅长文学的她,文章频频见诸报刊杂志,一时名声大噪,身边不乏“粉丝”。她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理想,开始幻想着灯红酒绿的生活。如此一来,她和他的联系变得若即若离,直到断了联系。而他,每星期都要走五里山路,到小镇唯一的网吧,一遍遍翻看她发来的贺卡和邮件。然后,守着她那个灰色的QQ头像,一次次失望地离开,一次次决心断了这段缘。

有时候,他忍不住拨通了她的电话,可聊不到两句,她就匆匆地挂断了,她说应酬太多,稿子太多。他还来不及说再见,电话里已经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合上电话,寂静的山岚变得寂寞无比,泪水悄悄滑落到嘴边。

那天,他发了一封分手邮件给她。从此,两人天各一方,再无联系。

五年后,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终于渐渐抚平了他心中的伤痛。那年九月,他终于在媒妁之言下相中了一个普通女子。可,在他婚期临近时,他从同学那得到消息,她被查出患了尿毒症,透析了两年,但病情还在恶化,急需换肾来延续生命。没有合适的肾源,也没有换肾的钱,她的生命岌岌可危。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心被狠狠地一击。他毅然解除了婚约,朝她所在的城市奔去……

他要捐肾给她,唯一的要求是医院保密捐肾者的情况,连名字都不能透露。

换肾手术很顺利,她如期出院。是谁把肾捐献给了自己呢?虽然医院一直不愿透露捐肾者的消息。但她翻看医院病历卡的时候,就突然想起了他。

通过同学的确认,她肯定了捐肾者就是他。泪水悄然溢出了她的眼眶。

一个春阳绚烂的中午,她走进了他所在的山区学校。他正在和一群孩子放声朗诵。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窗台边的她。一时间,兴奋和悔恨,感动和幸福,交织在了一起。

他们走到了一起,结了婚,多年后。她终于忍不住问他:“既已分手,你为什么还要把肾移植给我?”

他憨憨地一笑:“并不是所有相爱的蝴蝶都可以双宿双飞,只有那些彼此心连着心,可以将自己的生命根植在对方生命的蝴蝶,才可以永远地在一起……”

悲惨爱情故事 流沙

手握一缕沙,时光悄然划过指尖。霞光中,是谁孤身只影,俯首祈祷。时光流逝,恍若那来去无影的流沙,终归颠覆于寻常,葬送在层层沙砾之中。

《壹》旧梦初醒

曾几何时,那段被时光所遗忘的古城,终耐不住时光的摧残,选择沉睡于沙丘之下。

霞光之下,一女子站在沙丘上,身后跟着一骆驼,女子古铜色的肌肤,轻衣薄纱,执一长笛,伴随着绵长的笛音,恍若一幅动态的沙画。不觉中,却已迷倒了几世痴情人。

小时候常听老人摆谈关于那个沙丘的种恐怖故事,说是:沙丘上有个千年女妖,常在日落之时出没,用笛音,蒙惑一些年轻男子,然后食其心脏。只是年幼的我并不懂事,总是吓得怯怯得躲到大人身后。随着时光流逝,不觉中我已渐渐长大,关于那个沙丘的故事,自然也就淡忘了。可时至今日,我却依旧未能踏进那里半步,或许是被流言所屈服,抑或是自身的恐惧感太深。那山丘,迄今对我来说仍旧是迷雾重重,只是那偶尔飘来的笛音,又不得不使人萌生好奇之意。

仲夏,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不觉中便踏上了那片所谓的禁地,并无世人所说的女妖,那悠扬的笛音,或许是风吹过,因沙丘来回起伏而成的。恐惧感瞬间化为无尽的喜悦感。侧身坐在沙丘之上,斜阳勾勒出深深浅浅的轮廓,仿似岁月的年轮。

躺在沙丘之上,沙子在阳光的包围中是炽热的,某种似曾相识的错觉,茫然中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个绵长的梦,梦里一女子站于山丘之上,秀发飘逸,风轻轻吹动她的裙摆。长发做纱,斜阳做妆,在这苍茫无尽的黄沙之中,诉说着一场一个人,孤寂却又不失华丽的婚礼。突然,黄沙满天,遮住了斜阳,吞噬了女子,一场梦不觉惊醒。沙丘还是那个沙丘,抬头一段红绸在眼前缓缓飘落,跌破天边的静。手握红纱,仿佛触摸到了那道时光的枷锁,楼兰新娘,沉睡千年的旧梦,悄然惊醒。

夜色渐深,起身打算回家,一路颠簸,终离开了沙丘。回首顾望,笛音响起,一女子身披红纱,向沙丘高处走去,夜幕拉拢,女子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剩下的只是那悠长的笛音。不解的摸着脑袋,嘴里磨叽道:见鬼了!

并不信鬼神之说的我更是对沙丘充满好奇心,见夜色已深,只好作罢,打算明天一早再去探个究竟。望了望随手搁在书桌上的红纱,又是那种莫名的相识感泛上心头。拿起红纱,站在窗前,月色苍茫,洒在无边无尽的黄沙之上,那凉意,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笛音想起,女子再次出现,她背对着我,我忙随手拿了件衣服披起就冲了出去。眼看着快追上女子了,女子突然停了下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女子顿了顿说:“不要跟着我了,你就不害怕我么?”我趁机想要跑到女子跟前,女子忙说:“别过来!”女子站住沙丘上,晚风拂乱女子的长发,月光倾泻,朦脓了目光,却掩盖不了某段时光,某些忧伤。

《貳》楼兰殇

女子伸出手,惨淡的月光,苍白的手指,转身冷冷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我茫然地摇着头,“不知道。”女子淡然一笑,“罢了罢了,楼兰终不过是梦一场。”“楼兰?梦一场?”我望着眼前的女子,那张年经却似历经沧桑的面孔。举手抬眸间,却无不给人一种寂寥感。

“世人眼中,那个千百年前悄然消逝的楼兰古国,终究如梦一场,飘渺虚无,繁华易逝。可是它的真实存在却只有我们这些不甘命运的亡魂能够感觉罢了。”“亡魂?”我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怎么?你害怕了么?”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女子平静的面容,并无丝毫恶意,连忙摆摆手,“不,不,恕在下冒昧,姑娘能否给在下讲讲详情?”女子浅然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俯下身子,随手抓了一把沙子,轻轻摊开手,沙子随风飘洒。

我吃惊地望着女子,女子转身背过着我,说道:“我本生于楼兰,那个繁盛一时的国度。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可是人们依旧不安于现状,对胡杨林大加破环,罗布泊的水日趋干涸。人们慌乱了,恐惧了,可是却别无他法,人们要生存,生存就必须要水和充足的食物。可是国家在如此状况下如何才能确保安定呢?所以我的父亲,那个曾经惜我如珍宝的父亲,居然轻信了奸臣的谣言:我是楼兰的克星,从我出生以来楼兰便日趋败落,唯有嫁出我才能保楼兰古国的周全。我不甘心,却又无力抵抗,无可奈何地踏上了出嫁之路。”女子叹了口气,不断用手划着身边的沙层,此刻女子的神态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便低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我知晓这是一条不归路,可念不到人愿终究敌不过天灾,出嫁途中,我们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风沙,所有人都哭喊着,挣扎着,却终没能逃脱,所有人,包括我都通通掩埋于黄沙之下。那个我从小生长的国度也随风沙一起沉睡,只是我却与之相隔万里,终年不得归去。”女子抬头望着天边,或许,天的尽头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故土。

天边渐明,片刻间,女子便化为乌有,消失于跟前。一轮红日,在沙漠之间缓缓升起,却并不显得单调寂寥,取而代之的却是无与伦比的壮阔之感。

《叁》错爱终成空

从那以后,我便日日夜夜奔波于沙丘之间,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或者觉得我被妖孽所蛊惑。当人们问及其原因时,我也只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只好对于一笑了之。

日渐相处中,便无可自拔地迷恋上了眼前的女子,不是她的容貌,更不是因其高贵身份,更多的正是她的不染世俗的心态,抑或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情不自禁为之倾心。可是我明了,她或只是一堆黄沙中深埋的一具白骨,兴许仅是一具尸骨无存的游魂。可是,那又如何。

望着女子落寞的背影,淡淡地说道,“璃,我爱你。”可是我却不知,此时的她早已是泪流满面。“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知道,我们并不属于同一个时代。”我摇头,“不,不,不。”跑到她身后,想要抱着她,却扑了一场空。我怒吼道:“璃,别闹了。我知道你故意躲着我,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可是........”她转身,满眼泪光。我伸手,想要替她擦掉泪水,手却似穿过空气般穿过她的脸,我满脸茫然。“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这下你明白了吧。”我哑口无言,她悄然转身,“不要再来找我了,这里不属于你。”说完,便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之中。

从此,再也没有见到她。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我们正如人生中的两条交线,短暂的相遇,便各自天涯不相见。

《肆》再相见,别离

小镇一如既往的过着平静的生活,只是偶然听见人们摆谈女妖的故事,只是淡然一笑了之。傍晚时分,一个人倚在窗前发呆,听见门外有人叫我,便去开门。门外镇长热情地招呼着几位陌生人,一边对着我唠叨,“刘书啊,这是省上来的几位考古专家,村里人都说你有段时间常去沙丘,应该比较了解路途。”刚想拒绝,镇长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你答应他们自然会给你好处的,钱是不会少给你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最近经济也比较困难。”我当然无心去听他的大堆好话,他顿了顿,我便立马跟上一句,“说完了吗?说完我进去了。”嘭的一声便径直把门关上,留下镇长和众人面面相觑。

窗前,夕阳的余晖洒了一地,落日染红了天的尽头,无尽的红在沙丘之上蔓延,心口不禁剧烈的疼痛,只得蹲在墙角瑟瑟发抖。不觉中睡着了,醒来时夜色已深,外面一片漆黑,只有不甘寂寞的虫子无止境地闹腾着。如死尸般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心里充斥着莫名的不安感。

天微亮,门外传来一阵阵猛烈的敲门声,我昏昏沉沉打开门,却毫无防备地被人群按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后便被关进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头痛欲裂,隐约见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努力睁大眼睛使自己适应这收手几乎不见五指的环境。四周环顾,依旧是空无一人。

突然,门开了。一壮汉连拖带拉把我带了出去。门外是那一群所谓的考古专家,其实只是一群贪财之人,我之所谓那么猜想,是从初见时其神情便出卖了本性。中间看似是老大的胖男人指着我,大声吼道:“老子,你最好老实带我去,否则要了你的小命!”我对着他轻蔑一笑,“我会怕你么?一群仗势欺人的烂东西。”男人一巴掌打过来,我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血,唾弃地望着他。

男人又继续把我关回黑屋子,自己冷静下来想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必须尽快逃出去。敲了敲紧闭的门,“开门,我答应带你们去。”男人讨好地对我笑笑,“这就对了嘛,走,现在就出发。”我打了个寒颤,用力捏紧了包里的刀柄。路途中,男人似乎看出来我的异常,时刻警惕着我的一举一动。

站在沙丘之上,都各顾各的蹲在地上休息,趁其不备,我立刻掏出刀架在所谓的老大脖子上,可哪只其力大无比,一脚便把我打到在地,他夺过刀一把插进我胸膛,滚烫的血液喷涌而出,我看着眼前的沙丘,眼前的场景,傻傻地笑了。男人狠狠地踢了我一脚,“他妈的,该死,竟然敢给老子耍花招!”

胸口淌出的暖流染红了身旁的层沙,仿佛一朵花,片刻间便绽放。风沙骤起,人群落荒而逃。感觉身体慢慢变轻,灵魂顺着狂风缓缓飘起,月璃站在我跟前泪流不止,我却无力伸出手,替她擦干泪水,“不哭,我要你快乐。”她却再无心搭理我。

后续:

沙丘之际,常听闻有女子之言语,尔或是断断续续的幽歌:

盼今兮,

盼来兮,

不知是何夕。

荒原夜,

月如水,

沉沦万古间。

漠苍凉,

爱苍茫,

无处觅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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