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短篇鬼故事3则
日常生活中,总有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恐怖事件。关于那些恐怖的短篇鬼故事你了解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恐怖短篇鬼故事3则,希望大家喜欢!
恐怖短篇鬼故事3则篇一
无聊或心情低落时,我偶尔会来到黄昏的堤岸边,观看一群热爱生活的老太太在柳树下翩翩起舞。看着她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我也会被感染,重新鼓舞起对生活的激情。
记得有一次,老太太们在天黑之时结束跳舞,各自离去,我则倚着一棵柳树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没过一会儿一位老太太拍了拍我说:“小伙子,我刚才在这儿跳舞,回家的路上发现钥匙丢了。我儿女都在外地,老伴又死得早,你能帮我找一找吗?”
此时天已黑透,出于好心我打开手机的背光,在空旷无人的地方帮老太太寻找她丢失的钥匙。在我们寻找钥匙时,有一位好心的老大爷不知从哪儿拎了一盏灯笼来,也帮着一起找。临走时,我见到老太太和老大爷聊得挺投机的,还结伴一起离去。
过了大概三个月,我在堤岸边观看老太太们跳舞时,那位找钥匙的老太太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把喜糖说:“小伙子,幸好那天丢了钥匙,让我认识了老李。今天我们去办了结婚手续。”看着她的笑容,我也不由心情大好,还问了她办喜宴的地址,准备到时随上一份薄礼。
一个月后,我如期来到了远郊的一处张灯结彩的农家院子,那儿是新郎官的家。我被这对老迈的新人奉为上宾,还邀请我在行礼时担任了证婚人的角色。喜宴结束时,已是日落西山。说实话,我的心情又变得有些低落,我都快三十岁了,却一直孑然一身,看到人家老太太都找到了夕阳红,这叫我情何以堪?
出了农家院子没多远,我忽然听到了潺潺的水声,这里也是一处堤岸,岸边栽满了杨柳。夜幕渐渐降临,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一位妙龄女郎倚着一棵柳树,她听到我的脚步声后,回头朝我看了一眼。
我忽然萌发了一个古怪的念头,为什么我不能借着找钥匙的借口去和这位妙龄女郎搭讪两句呢?可我正准备上前,却看到从柳树树影中走出一个英俊男子。那男子与女郎见面后立刻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顿时失望无比。就在我走出几步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堤岸上的那对男女已经失去了踪影。我快步跑到堤岸边上,月光下我只看到潺潺而过的河水水面,泛起两道涟漪。
是对殉情的男女?我赶紧回到刚才举办喜宴的农家小院,想找几个热心人来打捞尸体。可奇怪的是,我怎么往回走,都找不到刚才那处农家小院了。凭借记忆,我来回走了好几次,都只找到一座隐没在群山之中的墓园。
墓园的看守者听说我在寻找一处张灯结彩的农家小院后,立刻说:“不可能,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而当他听说堤岸边有人殉情后,更是变了脸色。老头领着我走入墓园,七转八拐之后,领我来到一座墓碑前:“你刚才看到的是这两个人吗?”
墓碑上,有一对年轻男女。那女的,正是堤岸边的妙龄女郎。看立碑的时间,恰是四十年前的今天。
墓园看守者以悲伤的口吻告诉我,这对男女相爱之后,却受到了双方父母的阻挠,于是相约在堤岸边投河殉情。记得他们当初相遇,就是女孩不小心丢了钥匙,男孩拎着一盏灯笼路过那里帮她寻找,于是两人相识。
我心里蓦地一惊,今天成亲的那对老人,不也是因为找钥匙认识的吗?我双手颤抖地摸出喜帖,天哪,喜帖上的名字,正是墓碑上的那两个名字。
我不敢再多问了,赶紧告辞。回到市区,我开始上吐下泻,无奈之下只能赴医院就诊。医生检查了我的呕吐物之后,对我说:“你别乱吃东西,你看,从你的呕吐物里提取出了什么?香、蜡、纸、烛……”
我听后,浑身开始出冷汗。
恐怖短篇鬼故事3则篇二
下着暴雨的夜晚。三个男人围坐在客厅沙发玩抽鬼牌。
客厅吸顶灯的光线被调到最暗。枯槁暗黄的灯光下,影子打在墙上。三个人,却只有两道影。物理效应使这一幕看起来有点诡异,但他们没有人觉察。
最后抽到鬼牌的人是孙皓。
游戏开始前,惩罚规则就已定好:抽到鬼牌者,游戏结束后立刻去往兽河路唯一的公车站牌处,搭乘今夜147路的末班车。
关于147路末班车,曾发生过一起骇人听闻的车祸。
四年前的1月24日夜晚,下着暴雨。147路的末班车塞满了回家的人,拥挤到车上的每个人之间,都不再有空隙。尽管如此,仍有不少挤不上车的乘客,撑着雨伞在雨中哀声叹气地咒骂着。但10分钟后,他们纷纷庆幸自己没有挤上车。因为那辆公车,从一道没有挂出醒目提示牌的断裂路口,直直冲下了兽河。全车的人,无一生还。
死亡阴影笼罩着1月24日这个不吉利的日子。此后每年的这天,147路的末班车总是无人问津,去年公交公司甚至停掉了它这天的末班车。但不知为何,只停了一年,今年公交公司又恢复了这天147路末班车的运行。
孙皓的那两位同居室友兼损友也因此而玩心大起。
愿赌服输,孙皓认命地来到兽河路唯一的公车站牌处。宽大的站台上,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呆立在那儿,在看见孙皓后,她神色突然一喜。
女人兴冲冲地朝孙皓走过来,问:“小伙子,你要坐147路的末班车吗?”
孙皓点点头。
女人脸上的喜悦更浓了,她把一双鞋子塞进孙皓的手中,说:“请你帮我转交给我的儿子。”
不等孙皓回答,女人说完便兀自转身走掉了。
孙皓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后,才低下头看手中的鞋子。这一看,他瞬间脸色发青,两眼暴凸,因为那是一双纸鞋!
孙皓见鬼似的把手中的纸鞋丢到地上。
很快,纸鞋又被捡了起来,捡拾起的人是孙皓的损友之一罗格。罗格拍拍孙皓还在微微颤抖的肩,不以为意地揶揄说:“今夜147路的末班车,不会真的是通往黄泉之路的死亡末班车吧?”
孙皓的脸色愈发惨白。
另一个损友秦朗看出了孙皓的忐忑,嘲讽他说:“怎么?怕了?看来你注定日后要天天被我们笑是孬种了。”
秦朗的话激怒了孙皓,也唤回了他之前被吓破的胆。在他们两人玩味的目光中,孙皓咬牙上了147路的末班车。还好,车上不止他一个乘客,稀稀拉拉地也坐着几个人。他上车后,罗格和秦朗坐在站台的椅凳上抽完一支烟才离开。之后,他们转身走向停在路旁的一辆吉普车,不一会儿也离开了这里。
吉普车驶向的目的地,是147路末班车的终点站。
罗格接到孙皓打来的电话时,正在开车,于是他顺手把手机递给了坐在副驾驶座的秦朗。秦朗接通,按了免提,孙皓惊慌失措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手机里传出来:“车上坐着的都不是人……他们说……我们马上要进河了……”
然后,那边的电话突然就断了。
秦朗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我看孙皓大概吓得屁滚尿流,还把手机给抖摔了吧。”
147路1月24日这天的末班车从去年起就被公交公司停掉了,今年也没有恢复。所以今晚孙皓坐上的147路末班车是罗格向公交公司租来的,站台上请孙皓转交纸鞋的女人以及车上那些“鬼”乘客也是秦朗找人假扮的。
吉普到达终点站时,那辆孙皓坐上的147路末班车并没有如罗格他们预料中的那样停在终点站。
“还没到站?”罗格边说边拿出手机,要打给司机问问看是什么情况。结果,司机不耐烦地在电话那端抱怨说:“我已经把车停在兽河路的站台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你们说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上车?”
“什么?”罗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司机肯定地告诉他孙皓并没有上车。那么孙皓上的那辆147路末班车,是从哪里开来的?
秦朗也傻住了,他赶紧拨打孙皓的电话,但无法拨通。
罗格开车载着秦朗不停地在兽河路至147路末班车终点站之间的这段路途上兜圈,期盼能找到孙皓的身影,但直到天亮他们也没有找到人。
两人疲倦地回到住所,忧心忡忡地各自倒靠在沙发上。昨晚还坐着三个人的客厅,如今只剩下两个人。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门铃声打破了沉默,秦朗去开门,看见孙皓的女朋友佩仪红肿着双眼站在门外,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
“孙皓死了,今天凌晨,他的尸体在兽河上被打捞起来。”佩仪指指身后的两个男人说,“他们是警察。”
孙皓的尸体在兽河上被打捞起来?秦朗闻言全身僵住,他依稀记得孙皓在电话里最后说的话,他说车上坐着的都不是人,他说他们马上要进河了!
罗格此刻也是面如死灰。
最后,他们俩不约而同地撒了谎,默契地说出昨晚三人一起玩抽鬼牌,抽到鬼牌的人负责出去买宵夜,谁知孙皓这一去就整夜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所以他们也不知道他昨晚因为什么去了兽河附近。
孙皓头七的第五夜,他生前居住的房间阴森森地传出奇怪的声响。
在罗格的陪同下,秦朗颤抖地打开孙皓的房门,孙皓的大床上竟然坐着一个人,他们倒吸一口凉气,定睛一看,那人竟是佩仪。佩仪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向那扇打开的窗户,窗边的地板上,不合常理地落了一摊水。
“孙皓回来找我了,他说他想我。”佩仪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很美,可是在秦朗他们看来,却觉得毛骨悚然。
果然,佩仪嘴角的笑渐渐变得哀怨,她双眼发红地瞪着站在门外的两人,厉色说:“他浑身湿漉漉的,又冷又孤单。而这一切,都是你们俩造成的。”
“佩仪,你冷静点。”罗格出声安抚她,“我知道你怪我们那晚叫他出去买宵夜,也许他不出去就不会出事了,但孙皓已经死了是事实,你不可能再看得见他的。”
“是吗?”佩仪伸手指着窗边那摊水的位置说,“他就站在那儿,你们看不见吗?喏,他正向你们走过去呢。”
罗格和秦朗目瞪口呆地望着水滴的轨迹从窗外延伸过来,就好像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正滴着水向他们走来。眼看水就要滴落到房门边来了,他们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往大门跑去,想逃。
“你们逃不掉的。”佩仪一脸认真地对着房门口的位置说,“对不对,孙皓?”
秦朗绝望了,罗格也绝望了,因为不管他们怎么努力,大门的门锁动也不动一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水滴落在房门口处就停止了,没有再向他们靠近。
佩仪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房门口的那摊水旁边,姿态像在侧耳倾听些什么。半晌后,她对瘫坐在大门边的两人说:“孙皓说,那辆147路末班车上好可怕,车上的那些人都没有下巴,也没有脚。孙皓想下车,可惜司机没有耳朵,听不见他说什么,所以他只能被迫跟着他们一起进河。”
“我们不知道那辆147路末班车是从哪里来的。”秦朗的声音在发抖,“但我们原本要他上的真的不是那辆。”
“可是如果不是你们开了那样的玩笑,孙皓就不会误上了那辆147路末班车,他也不会死。”佩仪的声音越来越冰冷,“所以,孙皓现在要以牙还牙并不过分吧。他说那辆147路末班车每天都会出现,并不是只有在1月24日那天才会出现。因此,你们俩现在就去兽河路的公车站牌处等今天的147路末班车。就当是赌一局吧,赌你们上的是正常的147路末班车,还是那辆死亡147路末班车。”
秦朗和罗格依然瘫坐在地上没有动,二分之一的机会,要赌吗?
佩仪突然走到犹豫不决的两人身边,她用手触碰他们的手臂。这时,客厅的灯突然黑掉,然后,浑身湿漉漉的孙皓出现在他们眼前。
“我赌。”两人战战兢兢地说。
秦朗和罗格来到兽河路唯一的公车站牌处时,已是23时5分,而147路末班车的到达时间应该是在23时整。他们俩在心里偷偷吁了口气,能多逃过一天算一天。可没想到,今天147路末班车竟然也晚点了,在他们刚踏上站台一会儿后,它无可避免地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上车的时候,秦朗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司机。虽然司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根本无法让人看清他的脸,但是秦朗一颗悬着的心还是稍微轻轻落了地。至少,这个司机是有耳朵的,应该不是孙皓说的那辆死亡147路末班车吧。
罗格的心也悄悄定了下来。车上只有他和秦朗两个乘客,没有那些没有下巴也没有脚的乘客。
两人一言不发地坐在车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过了多久,车速突然慢下来,他们疑惑地向驾驶座望去。司机先是缓缓地脱下了帽子,然后又缓缓地摘下了口罩,最后缓缓地回过了头。
“孙皓”二字还来不及从口中喊出,两人就听见他阴森森地笑着与他们打招呼:“秦朗,罗格,好久不见了!”
孙皓脸上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持续扩大。接着,他再转回身,重新背对他们,手搭上方向盘,车速开始变快。他没忘记提醒身后脸色惨白的两人:“坐好了,我们要进河了!”
孙皓真的差点儿忍不住要爆笑出来,他不仅不会把车开进河,反而会安安稳稳地把车停在终点站,然后好好地嘲笑一下自己的那两位损友。吓人的反被吓,这真的很有趣。
其实他早就知道他们俩预备捉弄他的事了,所以他故意将计就计,再买通罗格之前请的那位司机,请他帮忙撒个谎,让他们以为他真的没有坐上他们租的那辆147路末班车,最后再来个诈死反将他们俩一军。
佩仪说得对,他们俩在惶恐之下根本无心去注意那两个所谓的警察其实是假的,也根本没有勇气敢去看他的遗体。再加上佩仪那逼真的演技和她为配合场景所精心准备的道具,成功地将他们俩逼上了这辆147路末班车。
如果路中央没有突然出现那个白衣女鬼——是鬼吧,长长的头发,青色的脸孔,血红的眼睛——孙皓一定可以把车安安稳稳地停在终点站。但此时此刻,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猛踩了油门,猛转了方向盘,然后他发现刹车失灵了,道路转偏了,最后这辆147路末班车直直地从一道断裂的路口冲进了兽河,重蹈了四年前的悲剧,只是死亡人数变成了三人。
最先发现秦朗和罗格想要捉弄孙皓的人是佩仪,给孙皓出主意反将他们一军的人也是她。但她做这一切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报仇。
佩仪曾有一个深爱她的男友。因为酒吧里的一场误会,男友愤然离去,失魂落魄下驾车冲进了兽河,车毁人亡。而那场误会的始作俑者就是孙皓他们三人,那晚他们又在酒吧玩抽鬼牌,孙皓被秦朗他们俩要求强吻一名女子,那女子就是佩仪。孙皓吻佩仪时,被佩仪的男友碰个正着,误以为佩仪背叛了他,于是拂袖而去,最后鬼使神差地冲进了兽河。
佩仪刻意接近孙皓,如愿以偿地成了他的女朋友。她一直耐心地伺机寻找能一次解决掉他们三个人的机会,终于,让她等到了。
她成功游说孙皓亲自开公交车去载秦朗和罗格后,便悄悄地在那辆公交车的刹车部位动了手脚,再用心研究好能直直冲进兽河的路线,最后她换上白色长衫,戴上黑色假发和红色美瞳。还用青色荧光粉涂满了自己的脸颊,满面仇恨地站在了那个能改变路线的道口上。
佩仪站在兽河边上,神情充满哀思:安息吧,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