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的浪漫小故事

2017-05-16

在睡前给对方说几个睡前故事,是件很浪漫的事,可以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睡前的浪漫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睡前的浪漫小故事篇一

新兵小杨上山已半年有余了,今天是第一次下山。

卡车沿着蜿蜒的盘山路一步步降低海拔高度,车上,战友们的呼吸越来越感到顺畅。

高入云端的雪山垭口有一座被称为“天屋”的边防哨所,驻守着一个班。老班长郁江南被批准复员,今日下山到连部集中。副班长周勤及开车的老兵盖国强,带着新兵小杨也一起下山,为老班长送行。

海拔高度己从4500米降到2800米,小杨长长地深呼吸,真想唱一支歌。这时,老班长开言,兴致勃勃地宣布了一条好消息:军区文工团小分队今晚在团部礼堂慰问演出,“天屋”哨卡分配到了一个看演出的名额。“我们车上这四个人都请注意集中精力,等会儿,谁先发现了路边的第一片绿色,看演出的名额就奖给谁。”

啊,绿色,自从小杨上了哨所,就再也没见到过了。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终年不化的皑皑雪山。同全班战友一样,小杨在每次临睡前,最盼望的事就是能在梦中拥抱青山绿水。现在,随着气温的一度度升高,小杨早已在睁大了双眼急切地搜寻点点滴滴的生动活泼的生命之色了,不为争取去看慰问演出,就为实现半年多来的夜夜梦想啊!

看到了,看到了!小杨眼尖,第一个发现了挺立在悬崖绝壁上的一棵松树,那绿色的松针,宛如一朵朵耀眼的鲜花!“绿色!哈哈我看到第一片了!”情不自禁,小杨手舞足蹈喊出声来,喊出了两眼热烫烫的泪水。

“好,好,今晚看演出的名额就归小杨了!”老班长话音未落,副班长和盖老兵便立即应声响应:“小杨啊,你运气真好!”“是啊,我眼睛都瞪圆了,怎没抢到第一名呢?”

“不不不,”小杨急忙摆手,“虽然是我最先发现绿色,但老班长就要离队了,演出应当让老班长去看。”

老班长说:“我马上就要回到我的江南古镇了,还愁看歌舞演出没机会吗?沪剧,越剧,我们家乡可是戏剧之乡呀!”副班长和盖老兵也齐声赞同老班长的决定:“小杨呀,我俩明年也要复员了,可是你呢,守好咱‘天屋’,还任重道远呢!”“对呀对呀,既然是比赛眼力你得了第一名,公平竞争,你就不要推辞了!”

少数服从多数。盛情难却。晚上看演出时,小杨的眼前一次次浮现的是下山时发现的那第一片美丽的绿色。

次日,回哨所的路上,少了一个人。三位战友怅然若失,一边怀念着老班长,一边用凝重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与渐行渐远的绿色告别。汽车盘上雪线,与那最后一棵岩松挥手再见时,副班长和盖老兵的脸上更是写满了神圣与庄严。新兵小杨蓦然间全明白了:昨天下山时,老班长、副班长还有盖老兵,三个人其实都早就远远地看见思念已久的第一片绿色了,但他们都忍着兴奋,抑制着心跳,为的就是让新兵小杨发出第一声欢呼,把那难得的唯一的看演出的名额让给他……

泪水模糊了小杨的双眼,他站直了身躯,像一尊铁塔一样,向雪山,向雪山下的万里绿色,立正敬礼。

睡前的浪漫小故事篇二

这是我入伍后第一次“负伤”的经历。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曾在北京当过几年铁道兵,有幸参加了我国第一条地铁建设,那时部队在五棵松一带施工,驻扎在一个废弃的沥青厂内,对面是七机部的一个研究院,东侧是五棵松路,西侧是玉泉路,营房后面是一条河,老乡们说是玉泉河。这条河景色很美,两岸杨柳成排,河坡用毛石镶砌,河底都铺了石沙,河水显得格外清莹。因此,这里就成了我们游泳休闲的好去处。

那是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和班里的战友们一道又去玉泉河游泳,刚走到河岸,突然听见有人大喊,“快来救人呐,有人溺水啦!”救人就是命令,大家二话没说争先恐后地冲进了河里,我也不甘落后疾步向河中窜去。该我倒霉,不知是谁为了晒衣服,在两棵杨树之间拴了根铁丝,其他人个子比较矮,蹭蹭跑了过去,唯独我这一米八五的身材吃了大亏,被铁丝撞了个正着,不仅把鼻梁骨刮了一道深深的大口子,冲力的反作用,还结结实实地让我摔了个“四爪”朝天。当时我脸上鲜血直流,大腿像挨了一枪似的疼痛难忍,可又不放心班里的那些旱鸭子,便从地上爬起,三步并作两步地跳入河中。这个时候,那死者早已被捞起,是上游漂下来的一个溺水者,被人们误认为是有人溺水。唉,原来是虚惊一场。

战友们见了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连推带搡地把我送进了医务室。等我从医务室出来时,可就“旧貌”换“新颜”啦:鼻梁骨上贴着厚厚的纱布,太阳穴上抹着红药水,一瘸一拐,简直就像一个杂技小丑,大家见了都笑得前仰后合。

那个年代,讲的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吃了两天的病号饭,我就开始工作了,和战友们一起去五棵松工地。当我开着“天窗”,拖着伤腿,仰着那还没完全卸了妆的丑脸,走在北京的复兴路上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同志们虽然帮我拿走了工具,但我依然成了落伍者,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正在我感到特别无助时,突然听到一阵阵掌声。原来是一些中小学生、首都市民正站在路边鼓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奇怪的侧身望去。见到我在望他们,他们又冲我喊起“向解放军学习!向解放军致敬!解放军万岁!”的口号。一些小学生还向我敬少先队队礼。原来他们是在鼓励我这个“伤兵”。

我好激动,一种神圣感油然而生,身体也轻松了许多,很快就赶上了队伍。那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第一条地铁建设好,千难万险在所不惜,向祖国,向北京人民交上一张满意的答卷。”

“电影”观后

那一天下午,我们又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由于我们班要收尾,没有坐上回营的汽车,只能徒步前进了。我们走的是石景山一带的山路。要说石景山可真美,有苹果园、桃园、葡萄园,一个接一个。山路两旁的庄稼葱绿茁壮,一些不知名的山花在争相斗艳。但劳累一天的战友们却无心观赏这些只顾疾步前进着。

“咯—咯—咯”,突然从山坡下传来了一阵姑娘的嬉笑声。我们顺声望去,原来是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桃园中谈恋爱,只见他们相拥而坐,女青年一边嬉笑着,一边半推半就地从男青年怀里挣扎,男青年的双手犯着严重的“自由主义”。

“当兵的来了!”女青年抬头看见了我们。

“解放军不管搞对象的,叫他们当电影看呗!”说着男青年的双手又抓向了女青年的前胸……

他们的浪漫被走在坡上的我们看了个满眼。我一想情况不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便大声喊道,“全班注意,跑步——走。”我不敢让战士们观赏剧情的发展,领着大家满头大汗地跑回营房。

晚饭后的班务会上,我们学习了一篇“为人民服务”,谁也没有提刚才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当回事。一是青年人恋爱很正常,无须大惊小怪;二是因为当时在全国人民心目中,入伍参军地位是较高的,战士们不管是来自农村还是城镇,大都有一个姑娘在或近或远的地方牵挂着,都有恋爱经历。可谁知还是出了问题,问题反而出在结了婚,当了父亲的老刘身上。

“班长,你睡着了么?”午夜睡梦中我被轻轻地推醒,朦胧中听出是邻床老刘的声音。

“呵,有事?”

“你说那一男一女后面还会干嘛。”

“别扯王八蛋,快睡觉,明天还有任务呢。”太困了,我无心与他闲扯。

“嘟、嘟、嘟……”我刚睡着,值日班长的哨声又响了。工作十几个小时后,见老刘显得十分疲惫不堪,他确实没休息好。当收工时大家扛着几十斤重的振荡器,踏着木梯走向斜坡时,老刘身子一歪滑向基坑,幸好小王抱住了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场“电影”对老刘触动太大了,他悄悄告诉我,当兵的时时刻刻要保持“纯洁”。

“英雄”的代价

“嘿,我们连的小伙子,

都是好兄弟。

各项训练成绩好,

思想作风永远插红旗。”

这是指导员领我们经常唱的一首歌,歌词虽然有些简单,但却影响着我一生,不时激发着我当英雄的冲动。一次我真的当了把英雄,却付出了一个可笑的代价。

在我们连队,装卸列车水泥是个艰苦活儿,不仅又脏又累,而且远离营房连休息的地方都没有,更不要说是喝开水了。“越是艰苦越向前”,这是我们部队的光荣传统。因此,各班见到任务都抢着争着去,谁也不甘落后。我们班是个大班,18个小伙子一个赛一个,我拍着胸脯抢下了这个任务,全班的战士都很高兴。大家谁都清楚,快到年底了,“四好班”评比活动即将开始,完成了这项任务,“四好班”可就稳操胜券了,能不高兴吗?

卸车的地点在搅拌站,四五里的路程一个急行军就到了。不用动员,一声令下战士们就冲向了装满水泥的列车。我们班可是一个特别能战斗的团队,工作起来相当疯狂,战士们有的将两袋水泥放在肩上一溜小跑,有的肩上扛一袋,两臂一边夹一袋疾步如飞。大家你追我赶不甘落后,刚到中午,水泥就卸了三分之二。

“休息喽,准备补充能量。”我招呼大家休息,准备吃午饭。

可是到了下午二点多钟,给养车还不见踪影,同志们经过了一上午紧张的劳累,几乎耗尽体力,肚子饿得“咕咕”直提意见。虽然大家把着水龙头向空空如也的肚皮里灌了不少凉水,但仍无济于事,身子饿的直发软。

“班长,咱们回去吃饭吧,饿死了,回来再干。”这时比我入伍早两年的“刁德一”站了起来向我建议。“刁德一”是他的绰号,因为他姓刁,晚会上总爱唱“沙家浜”智斗中的刁德一那几句。大家背后都管他叫“刁德一”。

老刁的建议绝无恶意,我们本就相交甚密,他平时对我帮助不小,对他的话向来我都是以采纳为主,可这次不同啊。如果真的要回去,连长说不出什么,但任务可就泡汤了,后果就不用说了。想到这儿我已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也顾不得老刁的态度,立即把全班集合在一起说:“同志们,送饭车还没到,艰巨的任务没完成,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完成任务?”我一脸严肃的问大家。

“完成任务!”战士们响亮的回答。

“你们饿不饿?”

“不饿!”

我们班的凝聚力、战斗力在这时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被大家的激情所感染,我又大声喊道:“同志们,目标水泥车,冲呀!”大家吼叫着跑向列车,老刁这时也站了起来,像一头快发疯的公牛一般怒视着我,甩出了一句“狗咬吕洞宾。”

精神的力量虽说是巨大的,可也离不开物质基础。在同志们热火朝天卸车时,我赶忙找了部电话向连里汇报。没想到原来是文书忘了向炊事班交代,害得我们好苦。

不一会儿,饭送来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也得到了连长表扬。可老刁让我得罪苦啦。回到营房他还不依不饶,非要和我讲个明白。无奈之下,我们俩偷偷溜出营房,钻进了石景山街里的一个小饭店,牺牲了我半个月的津贴,请他喝了一顿赔礼酒,才把他摆平了。可两个酒气熏天的大兵哥哥,却被别人揪住了把柄。评比会上,其他班把这件事当做“炮弹”放了出来。那年我们不仅“四好班”没评上,我们两个人连“五好战士”也当仁不让地奉献给了他人。

英雄咱没当成,可那场火一样的经历,那金子般的战友情,却叫我终生难忘。

更多相关阅读

最新发布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