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散文3篇

2016-12-02

巴黎 散文 巴黎的地铁

你经常一个人游走在某个城市。这次,你游走的是巴黎。

你在一个黄昏时分踱出某个街角,心里还在犹豫如何回去最方便,脚步已鬼使神差地走向另一条街道。远远地,巴黎地铁的标志在那端向你招手,在说,“我带你回家”—— 那种感觉真好,你加快了脚步,一溜儿小跑隐到地下。

站在月台上,喧嚣褪去,心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在期待自己的那班地铁,好像搭上它就能抓住自己的未来。隐约,从转角处、或是走廊那头,传来一阵好听的音乐声,那是些民间音乐人在演奏。伴着列车的如期而至,你闪进车厢。门关了,留下空空的月台,以及飘荡在月台上的乐声…… 车厢里也有这样一些流浪艺人,他们可能来自世界各地,不为乞讨,只是喜欢这种自由的方式。他们有着艺人的浪漫情怀,陶醉于自我的艺术中,勾描着来往的过客身后一抹散落的风景。你通常会给几个零钱,因为你喜欢他们的演奏和歌唱,喜欢这样的街头艺术继续下去。

转头望向窗外,虽有些暗,但仍能看到宽大的隧道中蜿蜒交错的铁轨,看出隧道墙壁上连成一片的喷绘,甚至发现三两个前卫青年正在墙上恣意地喷画着。你有点儿羡慕他们的随心所欲,也奇怪他们是怎么走进去的。

车厢里聚集着各色各样的人,很多人喜欢看书、看报,更多的人就那么安静着,孤独着,在自己的心事中梦游。你也会在某个短暂的时刻打量身边的人,猜测他们的身份:交易所的职员,敏捷的女编辑,沉稳的学者,叛逆的中学生…… 但你终究无法触及他们真实的背景,尽管你们彼此距离很近。惟有地铁一直在有节奏地、一成不变地往返着,把你和所有人都包裹进去,把整个城市都包裹进去。它每天看着人们在它的腹地穿行,又找到各自的归宿。

你喜欢有地铁的城市。没有地铁,城市就少了一层。

这样想着,发现自己已经到站。循着显著的“SORTIE”标志走出地面,太阳刚好落在街角的树桠上,彤红 ,没有光泽,温柔而清凉。你望着它,想起小时候趴在自家窗台上看日落的情景,想象王洛宾悠远的歌声在伊犁河谷上回响。忽然,身边一串清新的法语把你拉了回来,那是一对年轻人嬉笑着走过。当那个法国小伙儿试图将平淡的经历讲述得绘声绘色的时候,路边长椅上的老人却在平静无澜的眼神中透露出自己一生中有着多少的大悲大喜。

住处近在咫尺,你不再急着回去,慢慢徜徉,享受着渐渐安静的街道。巴黎的建筑多是灰白色调,看上去总是很清丽。墙壁上老式的风灯、路边黑色的护栏、漆着深色油漆的大木门以及那些爬满了藤蔓的窗子,你觉得好像站在了巴尔扎克小说里的某一页。

不知不觉,眼前出现下一站的地铁口,时不时有人走进去,也有人出来。你停下脚步,站在那里出神……

你发现,巴黎地铁最包容,最生动,除此之外,你再也无法清晰地概括和描述。那是巴黎的味道,是巴黎的情调,令你每次来到这个城市时冥冥之中总要走向那个一度熟悉的标志,总想在地铁里再次触摸这座城市的脉动。

巴黎 散文 巴黎埃菲尔铁塔纪行

在巴黎,埃菲尔铁塔算得上旅游网上的一颗明珠。每当谈起它来,法国人那蓝色的眼睛里总是闪着异样的光彩。

我们来到这里,同样被铁塔的雄姿深深吸引了。成千上万吨的钢铁,这样大跨度的被送入兰天,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来自世界不同国度的人们,用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手势,不同的表情,指点着,赞叹着......恨不能一下飞上塔顶,鸟瞰巴黎全景,领略一下凌空观花都的风采。

人们很有秩序地排起长队,购买登塔入场卷。构票时,大家才知道是一层一个价,最高层没人要花掉27个法郎。一位韩国女士用很熟练的英语和我们的翻译交谈:

“27个法郎不多,就是收50个法郎我们也要上去看看,要不,从万里之遥来到巴黎,不登一下铁塔太遗憾了。”

我们点头表示赞同她的看法,她高兴的笑了。这时,走过来一位法国女学生,微笑着用很生硬的汉语问我们:

“先生,你们来自中国么?”

“是的,小姐。你是......”

“我是巴黎大学的学生,名叫蕾丝。我想登上铁塔后同你们合个影好么?”

“可以,可以!”我们马上回答道。

“谢谢,谢谢!”

她十分高兴地同我们攀谈起来。原来她从小就有个愿望,希望长大后到中国去留学,并能登上万里长城。现在,她还有两年就毕业了,为了打好汉语的基础,她每星期要抽出三个下午来自修汉语课。今天,能碰到中国朋友,并能和中国朋友在铁塔上合影留念,这对于她来说,自然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电梯很快把我们送到300米以上的高空。这里是铁塔的最高一层,我们登上后扶栏远眺,巴黎的一切尽收眼底。蕾丝小姐兴奋地指点着,告诉我们哪里是凯旋门,哪里是蓬皮杜文化中心......然后,在一间整洁的房子里,隔窗相望,我们看到了铁塔的设计者——埃菲尔先生,仍然端坐在那里。明亮的烛光照着他,似乎又在思考着下一个建筑工程的设计......。

面对埃菲尔的塑像,蕾丝小姐怀着无比自豪的心情告诉我们,这座铁塔动工于1887年,1889年3月落成高达312米。据说,整个骨架是由250万个铆钉把12000个金属部件紧紧连接起来的,总重量97000吨。这是十九世纪著名的法国工程师古斯塔夫.埃菲尔(1832-1923)为纪念法国大革命100周年设计的。

他早年毕业于巴黎中央工程学院,29岁时,就成功的完成了法国西南部横跨加龙河的长达488米的波尔多铁路大桥的设计工作。后来,他又成功地解决了美国纽约自由女神塑像手臂高举火炬的力学难题。当时,他的名字就曾蜚声于世界建筑学界。巴黎铁塔落成后,就直接用他的名字命名。从此,“ 埃菲尔”三个字,就如同铁塔一样,扬名全球了。

讲解完后,我们愉快地和蕾丝小姐合影留念。这个留影自然是无比珍贵的,它是中法两国人民有好的纪念。

如今,埃菲尔铁塔已经在风风雨雨中昂然挺立了整整一百多个年头。然而,它仍然显得那样年轻,那样挺拔。每当节日夜晚,配之以万紫千红的烟火彩灯,铁塔更显得秀美动人。它如同一座丰碑,不仅耸立在塞纳河畔,也耸立在巴黎人民的心中......

巴黎 散文 巴黎塔下的殇

站在巴黎铁塔的你,高不可攀是我们的距离。香榭利大街的咖啡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我专注着你。法国的焦点开始转移,所有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白衣少年不经意的自然魅力,发挥着他最大的威力。你站得太高,看的还不清晰。巴黎的浪漫,后知后觉你才清醒。感受这浓浓情意,要试着闭上眼睛。太幸福的事也许要变挂几次方悟到珍惜。

阴雨蒙蒙的天,心情转移着飘悬,于是焦点随之渐渐走远。白衣少年的魅力,竟然吸引了我全部的视线,没放糖的咖啡,顷刻间也散发痴迷的眷恋。脑海中的旋律如此熟悉,无数音符在我生命浮现。没邂逅的巴黎,突然出现了你熟悉的擦肩。

往事如烟,沧海桑田,缘始情未眠。藕断丝连,烟雨天,云开雾散,莫挂牵,风华一指流年。败给你的聪明,催泪洒颜欢,所谓幸福,烟雾中迷途盘旋。没停过的笔尖,有念头的期盼,我该如何逃出那已烧成灰烬的坟墓边缘。回忆很咸,泪水却很甜。你的婉约,划过我的眼帘。忍着痛闭上眼,若无其事,装作没看见。就让我淡淡地被这肆意的孤独欺骗,直至淹没为灰烬,但愿能够留下回忆的璀璨。

转身瞬间,一缕冷香远,逝雪深,笑意浅。是你还是那所谓的白衣青年?背影里的沉默,像埋伏在街头的某种气息,忽然心痛得无法压抑,原来从未忘记。 只是我不记得该执谁的手与谁相看泪眼。但愿你像之前一样,巴黎塔下再飞一圈,留我来捕捉这漂浮的泡沫,等你回眸,与我共同,云中盘旋。

是你还是那白衣青年?别站得太高,错过了巴黎的浪漫。让我来渡你,可愿?

后记----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Only few people know that life is beautiful forlacking something. The so-called turning-around is that you not only miss thesun in day time but also the stars at night——只有很少的人才懂得,人生是因为缺憾而美丽,而所谓的回头,只不过是丢掉了白天的太阳之后,又错过了夜晚的星星。( 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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