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新生命的优美文章

2017-03-03

生命是充满奇迹的,新生命的诞生代表着新希望,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写给新生命的优美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写给新生命的优美文章一:新生命随笔

四十岁了才要第一次当妈妈,忧虑和喜悦掺半。

小心是够小心的了,甚至觉得有点夸张了。选择的医院是翠湖旁边的,租的房子离翠湖更近。在这个地方住下,并不是来体验和感悟环境的,是来做一件俗之又俗的事情,甚至是怀有卑微心理的,哪堪再忆青春?

走在翠湖边上,听着沿街小店节奏舒缓的音乐,心里依然微澜起伏。一些陈年的细节还是冲破结了蛛网似的沧桑时空,一下又一下地,噬咬着看似浑浊愚钝的心眼,触痛了最隐秘的心绪。昔日好友的活动场所就在附近,我其实就在他们的视野里,步履蹒跚、白发灰脸的,但他们不会看到,我们的心理距离不知何时已变得遥远,当年的笑闹一时间难以重温,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在这种时候给她们打电话。湖里的睡莲一朵朵一瓣瓣展开在视野里,一点点地熨贴着冰冷的记忆,生命的灵性又在跃动,步履又有些轻飘,哦,我的宝贝,我可不能让你现在就感觉这种散漫和空幻。人的生存在现实里,是点点滴滴都融在世故里和世态里,说好听点是事业和理想,这就是生活,就是积极的人生态度。只是这里有许多的老人,正在成群结对地打发着他们的晚年时光,自在地松驰着他们的神经,想跳就跳,想唱就唱,都快把整个翠湖公园渲染成乐园了,你说我能不幻想逍遥吗?当然,这对于未出世的孩子,倒是有好处的,因为老人与孩子,在某种情结上是相通的。孩子,放松点,我们的生命在未来,还有太多的跋涉,一开始就不要步履沉重。

这些闲游人的歌舞有各种民族的,有各个时代的,那些曾在舞台上表演的艺术被他们当成自娱自乐的活动,虽然在许多地方经不住专家的评介,但足以让许多人留连忘返,因为在那种气氛里,每个人都可以自在地表演,每个人都可以融入其中,洋相可以变成轻松的笑声,不修边幅变成一种亲切的表达。一个围成几重的人圈子不时发出笑声和赞叹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观望。原来里面一群人正在表演蒙古族歌舞和上世纪七十年代热映的电影歌曲。一个穿着旧休闲服的瘦小男人正在表演女性动作,引得许多人大笑,笑着笑着,又不由得赞叹起来:演得真好!那个男人像猴子一样四处窜动,大声说:希望大家快乐!随他跳动的身影,人们看到了伴奏的老年人乐队,这么动听的音乐是从他们的手中、心中流泻出来的,是他们从沧桑岁月里升华了的美感,不是鲜艳的色彩和精心的舞台布局所能诠释的。站在旁边的许多人也是老人,都已经站了很久了,脸上还是现出轻松的笑容,如遇故友般,如在古渡旁。我竟然也不觉得累,好像今天不是一个孕妇。待重拾步伐,发觉天色已晚,湖边已是灯火辉煌,湖中的荷叶捧着花朵,像捧着一盏盏灯。我一下子想起家,想起那个与自已息息相关的香格里拉,想起视野可及或不可及的雪山和其实并不能时常目睹的正在开放的雪莲花。泪水的冲击波好像又在心房的边缘起伏,我不由得抚了抚肚子,还是想让孩子睡得安宁一些。出发前,站在车站里,总觉得又站在一个可怕的十字路口,只是这一次,没有任何其他选择的余地。但这世间的香格里拉,毕竟有许多人类的祝福,有许多的善缘,能使我在这样的岁数,还能顽固地去孕育新生命。我也得感谢许多人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让我觉得世界很大,心理空间宽松。

步履一天天变得沉重,我似乎能听得见孩子的气息了,给我一种脚踏实地的人生的感受。住院,也变成一处迫切的期待。医生说:你的这种情况,不能再在外面等了,进来吧。我就像听到了冲锋的号令,心里一阵欣喜。住进去了,待产室是拥挤的四人间,不断有人出入。有人正处在产前的疼痛里,汗水冒出来,新生命也由此一点点向世间靠近。有人在为生产方式做着艰难的选择,想方设法保全母子。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发现作为女人的最危险和最幸福的所在。几乎每个产妇旁边都守着一群亲人,一齐为家庭新成员的诞生鼓劲加油。有一家早产了一对双胞胎,每天要在医院的暖箱里高价养活,喜事同时变成难事,婆婆一脸愁容,不知要去哪里凑这笔开支。有人居然突发奇想:要是他家没钱养活孩子,他可以去领养一个吧?还有几家孩子一生下来就发现患血液病,要花时间和金钱去医治,忙于生计的年轻父母眼泪汪汪地坐在那里听医生提示。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情)却有晴(情)了。在所有住院待产的人里面,有两个人被列为高危产妇,其中一个就是我,医生为此作了几次他们认为必要的谈话,意为提前把所有可能出现的不利情况都告知了。我这次是下了决心的,所以心里是特别平静。当医生通知我上手术台时,我只觉得是去做又一次谈话。我就像平时检查身体时一样轻松地走进了手术室,按医生指点躺到了手术台上。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那声清脆的啼哭,但等了好久,才听到几声沙哑的哭声,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哇哇大哭。手术医生的声音很温柔,我的心理一下子变得很轻松。她们将孩子抱近我,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说这是培养亲子感情。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终于顺利地当了妈妈了!出世的孩子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柔软的,清凉的,我听见医生在叫唤家属,丈夫和大姐应声像猴子一样蹿了出来。这时候,我渐渐地有些疲倦,在他们的忙乱声中,手按着麻醉包睡着了。我醒来时,已是晚上,产房又是一个四人间,四个刚出世的婴儿哭成了一片,间杂着产妇的呻吟声和家属的忙乱声,像一个开了的大锅。新生儿们各有一个单独的婴儿床。我的儿子,他就躺在那儿,明显地比其他几个婴儿瘦小,邻床婴儿的哭声完全淹没了他的声音。因为是剖宫产,他们都得吃奶粉,他吃的次数也少于和他一天出世的其他婴儿。我并不担心,我相信一天天会好起来的。我伤口的疼痛感一点点开始加剧,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那儿,我发现他睡着了,而且好长时间都没有醒来。他似乎是想让我安静地休息,但怎么可能,许多婴儿的哭声此起彼落,他们正在以激烈的方式宣布生命营养的要求和对这个陌生环境的不安全感。我的儿子除了饿了渴了和大小便后简短地哭几声,在三天的时间里,都安静地躺在那儿,请来的月嫂高兴得直对我说:这么安静的孩子,是你的福气啊!不过我相信,睡过之后,他会正常地哭闹,会给我一种安全的信号。果然,到第四天,他就不那么安静了,常常在晚上哭闹,我开始在床上抱着他睡觉,口里呢喃着,手心则不停地拍着他,希望我们母子间沟通顺畅,希望他在陌生的世界上感觉到安全。也就从这一天起,每天晚上,我们就这样鼻翼相贴,气息相通。人说这是一个十分疲劳的过程,太磨人了。我也确实想不受打扰地睡上一个晚上,但我心里清楚,他稚弱的生命不可能在任何一个晚上离得开我的呵护和哺育,他有节奏的吸吮已经成为母子共同的生命节律,只要这节律持续下去,我们的生命就充满了希望,我心里就会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精神营养。

今年冬天,香格拉还没有下雪,每天都是太阳当空,干燥寒冷,常使人觉得无处可避。许多来来往往的被多年激烈阳光和冷气刺激过的深色的脸和凝固的表情,显得有些夸张。在感觉氧气特别稀薄的时候推开窗子,能望见灰色的建筑和草地上有黑色的牦牛群,很辛苦地寻觅食物,势不可挡。它们生命的张力在这个季节和这种环境里,显得特别顽强。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呆立在窗口,让自己脆弱的神经浸泡在这股黑色的潮流中,撑开一个开阔的视野。和牦牛一起在野外寻找人们丢弃的生活拉圾的,还有一些外乡人,穿着旧衣服,背着大篮子,一张张被冻成、晒成紫红色的脸,被压在篮子下。他们和牦牛一起构成这个冬野的活风景,都有顽强的风格,一个群体是自然散布的强大的,一个群体是角落隐藏的弱势的。牦牛的流浪是从容的大摇大摆的,但这一些人的流浪却显得十分费神,人类是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的,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人群只重简单的繁殖,这一代人的生计还是问题,下一代人的哭声就已响成一片。在他们沉重的篮子后面跟着的那些幼儿,常常在污浊不堪的小屋前冷得嘴青脸绿的。除非是运气特好,不然,他们的父母这一生是不可能为他们提供更好的成长条件了。可他们还在不停地策划钻政策空子远走他乡,躲在角落里生育,在一起闲谈时,比谁家的孩子最多,却从来不比孩子的受教育条件和未来。如果她们发现你没有孩子或孩子少了,会用一种十分怜悯的眼光望你,说以后的香火怎么办。他们只想着让孩子在他们过世后为他们上坟烧香,却没有能力为孩子设计一个好的未来。所以一代代改变不了艰辛的命运。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又能为孩子设计什么样的未来呢,生他之前,我想过吗?至少能在他未成年的时候,给他一个好身体,一种良好的受教育的条件,一种广泛的视野和见识吗?我这生命的展望,会不会变成一种宿命感?

立春到了,虽然原野还没有绿意,但小鸟的叫声已在房前屋后响起,给人一种生命的灵感。小家伙在照看他的小阿姨的逗笑中,竟然也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我的所有疑虑都一下子不见了,几纵步跳过去,把他抱起来。至少在今天,我要抱着他跳一次久违的快三步交谊舞,化解人世间的一切忧伤和烦恼,变成一个真正生活在香格里拉的人。

写给新生命的优美文章二:感恩新生命

2012年7月25日,周三的下午,老师组织了一次参观江宁医院的活动。其实,我们能参观医院全是马仪宁妈妈时阿姨的工劳,因为她是一名医生。

我们到了医院,老师就带着我们上了六楼,时阿姨就带着我们来到了妇产科宣传大厅,并告诉我们这层楼是人们最想来的地方。因为这里将会有个新的生命诞生,还说我们从出生起,爸爸妈妈为我们付出了无数的汗水,只有天上闪亮的星星才知道。

时阿姨就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给婴儿游泳的地方。医生把一个才生了三四天的婴儿放在了床上,给她带上了一个小泳圈,并把她放进了一个很小的池子里。她一开始没有动,但后来竟然游了起来,游的很像蛙泳!我觉得她好可爱也很聪明。可过了一会儿,她可能生气不想在水里了,所以哭了起来,医生只好把她抱了出来,为她擦干了身体,让她的奶奶抱到妈妈的病房了。

紧接着时阿姨教我们量血压,还让我们尝试着为爸爸和妈妈去量,还要写下来。该轮到我上场了,我先给妈妈用黑色的布包住了左手臂动脉的上面,按了一下开始。过了一会儿,屏幕上面显示高压:122;低压91,我在卡片上写了下来。可是后来听时阿姨说:“高血压高压不能超过130,低压不能超过90”时,我忽然想起妈妈的低压却是91。可能因为我引妈妈生气了,下次我一定要改掉这个坏毛病。不然妈妈的身体会不好的。

最后要感谢时阿姨、许老师和医院的领导们让我们参加了这一次又好玩又有趣的活动,还让我们明白了这么多的小知识。

写给新生命的优美文章三:为新生命的诞生而飞翔

1961年,艾雷罗·戴利格出生于意大利西西里岛的埃特纳火山脚下一个平凡人家。在独特自然环境中长大的戴利格,对大自然有一种特殊的爱。

19岁时,戴利格顺利考入了巴黎体育大学。在校读书期间,他便对攀岩、登山这类挑战高度极限的运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最令他痴狂的则是三角翼滑翔伞。

然而,滑翔伞运动是一项并非一般人都能参与的运动。这项运动有着较高的危险性,要求飞翔者必须具备较强的操控能力和娴熟的飞行技巧。因此有关部门规定:从事滑翔伞运动人员必须经过专业学习,经考试合格后方可允许。经过不懈的努力,戴利格最终通过了严格的考核,顺利领得了滑翔伞运动的执照。

一天,戴利格在一位酷爱登山的朋友家欣赏其拍摄的喜马拉雅山景色照片。突然,他发现在喜马拉雅山的上空有一个奇怪的小黑点。这顿时激发了戴利格的好奇心,于是他拿起放大镜仔细研究起来。原来那个极小的黑点竟是一只展翅翱翔的尼泊尔雄鹰。

从此,雄鹰在海拔9000米高空自由翱翔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了戴利格的心头。在喷气式飞机都难以企及的高空,雄鹰不惧波浮不定的气流和猛烈旋转的飓风,依然搏击翱翔近万米高空,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精神啊!然而,这种鹰目前正处于濒临灭绝的边缘。戴利格决心要为尼泊尔鹰的生存和繁衍献出自己微薄的力量。

2001年,戴利格致电给英国布里斯托尔的一个鹰养殖基地,要求成为人工养殖鹰的志愿者。

不久,戴利格就收到了鹰养殖基地寄给他的邮包。打开邮包,他惊奇地发现里面安稳地“睡”着一枚鹰蛋。同时,邮包里还附有一封信,上面写满了关于鸟类饲养的注意事项。

于是,戴利格在朋友的帮助指导下,经过悉心人工孵化,小雏鹰终于破壳而出。

尼泊尔鹰有个奇特的天性,当雏鹰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其视线的那个形象,就会被当成是它的父亲。于是雏鹰在整个成长过程中,会一直依赖于“父亲”的保护和疼爱。即使这个“父亲”和它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生物,雏鹰也丝毫不会产生怀疑。

就这样,戴利格担负起了雏鹰“父亲”的职责,他经常通过爱抚让雏鹰感受到安全。并给雏鹰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搏尔”。

在戴利格的百般呵护下,搏尔渐渐地长成了一只英姿勃勃的雄鹰。戴利格知道,是该教搏尔学习飞翔的时候了。

一个明媚的早上,戴利格把搏尔放置在自己的胳膊上,操纵着12平方米的三角翼滑翔伞直升高空。起初,从未离开过地面的搏尔用利爪拼命地抓住“父亲”的胳膊,全身紧张地颤抖。但天性使然,随着他们逐渐地上升,搏尔突然“呼”的一下松开鹰爪,振翅高飞。它一会儿向下俯冲,一会儿向高空盘旋飞翔。

尽管,戴利格很希望搏尔能够拥有属于它的自由和蓝天,但是当搏尔离他而去的瞬间,他依然感到一阵心痛。

然而,为了保证鹰的自然生存和繁衍,他必须把已经学会飞翔和捕猎的搏尔送到炎热的尼罗河,那里才是搏尔真正的家。

这天,戴利格操纵着滑翔伞在空中飞翔,搏尔伴随其左右,他们沿着尼罗河谷向南飞行。沿途,他们遇到了难以预料的种种艰难和险情。途经撒哈拉沙漠时,由于干燥炎热的气候,使他们严重缺水。为了寻找水源,戴利格不得不暂且停下行程。

在这里,他意外遇到了当地的图阿雷格人。这个仍处于游牧状态的群体,对从天而降的戴利格充满了敌意。

然而戴利格知道,在此时极度缺水的状态下,他必须从图阿雷格人那里取得淡水。为了表示友好并取得对方信任,戴利格依次用滑翔伞载着他们,让群体中的每一个成员都体会了“飞翔”的感受。最终,大开眼界的图阿雷格人,高兴地送给了戴利格很多的淡水和食物。

数天后,戴利格终于把搏尔送到它的“家”。搏尔振翅重归大自然,但戴利格心中依然充满忧虑,因为搏尔从小与“父亲”长大,根本不认识与它同类的鹰。戴利格希望它不会感到孤独和不安。

2002年,戴利格又着手人工孵化一只西伯利亚野鹤。为了让雏鹤在破壳时能够适应这里的环境,戴利格用录音机录下自己的声音,并在蛋的孵化过程中反复播放。

野鹤也同样处于濒危的边缘,这很大程度上归咎于人类的肆意捕杀。而人工喂养对野鹤的成长也存在着弊端。因为从小在人的照料下长大的野鹤,对人类丧失了警惕性,重新回到大自然后,它们可能会轻易地再遭猎人的枪口。

于是,戴利格在雏鹤破壳之前,就准备好了一副野鹤的面具,为了便于给雏鹤喂食,他还准备了一个人造鹤喙。

终于,雏鹤破壳了。身上还未长出羽毛的雏鹤,蜷缩在壳边瑟瑟发抖。戴利格戴上野鹤面具,一边向雏鹤问好,一边轻轻地把雏鹤捧到柔软的鸟窝中。雏鹤果然认出了戴利格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

数月后,羽翼日益丰满的雏鹤,已长成了一只美丽的野鹤。这也就意味着,又到了送它重回大自然的时候了。

为了不打乱野鹤迁徙的规律,戴利格带着野鹤乘车到西伯利亚,然后按照西伯利亚野鹤迁徙的途径,丝毫不差地飞越哈萨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和伊朗,最终到达目的地野鹤的家乡——里海沿岸。而这一次,戴利格不再伤心,而是由衷的骄傲和欣慰。

2005年的春天,戴利格向维也纳实验中心申请了一枚尚在孵化箱中的受精南美秃鹰蛋。成年的南美秃鹰翅展宽达三米多,是世界上一种最大的猛禽。然而,如此威猛凶悍的禽类,依然难逃因人类的滥捕而濒临灭绝的命运。

为了让雏鹰在出壳后的第一时间,准确地记住同类鹰的样子,戴利格几经周折找到了一架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与成年的南美秃鹰一模一样的滑翔伞,并覆盖在孵化箱上。

不久,雏鹰终于破壳了。只要是出现在雏鹰的面前,戴利格便会身穿他亲手制作的黑色羽毛秃鹰装,故作展翅翱翔的动作,还会用人造鹰嘴给雏鹰喂食。

在戴利格的精心调教下,小秃鹰学会了飞翔和捕食。

2005年的冬天,戴利格再次操纵着滑翔伞,亲自送成年的秃鹰回家。他一路滑翔、盘旋、直升,一直把它送到了海拔6962米的南美洲安第斯山脉的主峰阿空加瓜山。

2006年3月26日,在返程的途中,戴利格操纵的滑翔伞不幸失事,年仅45岁的他带着无限的欣慰和希望走了。带着他“我为新生命的诞生而飞翔”的诺言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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