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语文《咬文嚼字》赏析

2017-06-09

《咬文嚼字》是朱光潜的一篇文艺随笔,撰写于1943年,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高三语文《咬文嚼字》赏析,希望对你有帮助。

《咬文嚼字》赏析

在《咬文嚼字》这篇文章中我们不仅能够领略朱光潜先生精妙的思想,更能领略此文独到的写作特色。一、结构简洁明了,思路新颖别致。二、事例充分典型,说理精譬透彻。三、见解新颖独特,语言准确精当。

在这篇文章里,作者强调了在文学阅读和创作中应该“咬文嚼字”。“咬文嚼字”一词通常含有贬义,它在《现代汉语词典》中的解释是:“过分斟酌字句(多用来指死抠字眼儿而不领会精神实质)。”作者却很看重这个成语所包含的合理的、积极的因素,借用它来旗帜鲜明地提出自己的主张:在文学上,“无论阅读或写作,我们必须有一字不肯放松的谨严”。

作者提倡咬文嚼字,是和他对文学创作过程的认识分不开的。关于语言文字和思想感情的关系,他认为:“思想是心理活动,它所借以活动的是事物的形象和语文(即意象和概念),离开事物形象和语文,思想无所凭借,便无从进行。在为思想所凭借时,语文便夹在思想里,便是‘意’的一部分,在内的,与‘意’的其余部分同时进行的。所以我们不能把语文看成在外在后的‘形式’,用来表现在内在先的特别叫做‘内容’的思想。‘意内言外’和‘意在言先’的说法绝对不能成立。”(《谈美·谈文学》)这个思想,运用到创作上,它要求作者把自己想要表现的东西,不论是形象,还是情感,还是观点,都要能够在脑海中鲜明地呈现出来;运用到欣赏上,它指导人们不就文字来欣赏文字,而是通过文字揣摩作者表达的思想感情,看看思想感情表达得是否恰切、鲜明。本文主要是谈文学创作,但对我们进行文学欣赏也不无启发。

《咬文嚼字》是我国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朱光潜的一篇文艺随笔,在这篇文章中我们不仅能够领略朱光潜先生精妙的思想,更能领略此文独到的写作特色。

一、结构简洁明了,思路新颖别致。一般的议论文在文章的开篇马上就会树立观点,然后作者再根据自己树立的观点进行演绎论证。而本文的结构虽简洁明了,但思路新颖别致。首先作者在文章开头例举四个事例,从不同角角说明文字和思想的密切关系,然后得出结论:无论是阅读或是写作,用字的难处在意义的确定与控制。接着作者从正面援引实例,证明善用字的联想意义,就会使文章意蕴丰富;紧接着又从反面援引实例证明误用字的联想意义就会产生“套板反应”这一流弊。最后作者才在文后点明主旨,指出了“咬文嚼字”的目标、要求和条件:要想使阅读与写作达到最高目标——艺术的完美,就必须养成良好的习惯——以谨严的精神,刻苦自励,留心玩索,推陈出新,时时求思想情感和语言的精炼与互相吻合。

二、事例充分典型,说理精譬透彻。对于议论性的文章,如果文中不举事例,道理就会显得抽象晦涩;而事例如果不典型,道理就不能使人信服;而事例如果解说不好,道理也就讲不透彻。本文的最大的写作特点,就在于作者所举事例充分典型,并且分析非常入扣。例如:作者为了剖析“是”与“这”两字的区别,先后选取了《水浒》和《红楼梦》的例子,强调“是”与“这”不单是文字之争,而且涉及到“思想感情”的意味。又如为了说明简洁必须以准确表达情味为前提,简单的追求“简洁”是文学创作中必须反对的这一观点,作者将《史记》李广射虎一段文字和王若虚《史记辨惑》的改文进行对比,从比较分析中,不难看出改文虽然“似乎简洁些”,但“惊讶的意味”和“斩截的意味”却已存无多,因而令人觉得“索然无味”,这就是因为“有些人根本不了解文字和思想情感的密切关系”造成的,从而很好的论证了上述这一观点。

三、见解新颖独特,语言准确精当。作者以其深厚的人文素养、纤细的文字敏感力,在课文中择用若干精当的语言实例,深入浅出地将运用文字应有的谨严精神,以及必须在创作和阅读中养成随时留心玩索的好习惯等观点表达出来。作者认为,郭沫若援例把“你有革命家的风度”改为“你这革命家的风度”,似乎改得并不很妥,还认为韩愈之“敲”是否优于贾岛之“推”也值得商榷。因为文字的微小改动与调整都影响到思想感情的表达。另外,作者对“套板反应”很是反感,认为“一个人的心理习惯如果老是倾向‘套板反应’,他就根本与文艺无缘”。而“套板反应”正是当代大部分学生的通病,因此这种观点的提出是值得我们共同学习的,同时作者的这种独立思考、求真务实的创新精神,正是我们当今推行素质教育的精义所在,更是值得我们共同借鉴的。

总之,本文虽是一篇畅谈文学创作的随笔,但它更以其不同凡响的写作特色吸引了读者,使人受益匪浅。

《咬文嚼字》作者简介

朱光潜(1897年-1986年),笔名孟实、盟石。安徽桐城人。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朱光潜是北京大学一级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被选为全国政协二、三、四、五届委员、六届政协常务委员,民盟三、四届中央委员,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委员会委员,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常务理事。

朱光潜主要编著有《文艺心理学》《悲剧心理学》《谈美》《诗论》《谈文学》《克罗齐哲学述评》《西方美学史》《美学批判论文集》《谈美书简》《美学拾穗集》等,并翻译了《歌德谈话录》、柏拉图的《文艺对话集》、G.E.莱辛的《拉奥孔》、G.W.F.黑格尔的《美学》、B.克罗齐的《美学》、G.B.维柯的《新科学》等。朱光潜不仅著述甚丰,他本人更具有崇高的治学精神和高尚的学术品格。他勇于批判自己,执著地求索真理:当他认识到以往在唯心主义体系下研究美学“是在迷径里使力绕圈子”,就开始用更先进的马克思主义指导自己的研究,使自己的美学思想向真理趋进;他反对老化、僵化,提倡不断进取。为方便研究马列主义原著,他在花甲之年开始自学俄语,更在八十高龄之际写出《谈美书简》和《美学拾穗集》,翻译近代第一部社会科学著作——维科的《新科学》,学习研究一生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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