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推理校园鬼故事

2017-02-13

鬼故事可以让人们在闲时感受到不一样的阅读体验,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悬疑推理校园鬼故事。

悬疑推理校园鬼故事1:死考

阿张病倒了,就在考试之前。这可让他急爆了脑袋,考试怎么办?

阿张躺在病床上长吁短叹,他作为学校的学科状元岂能不去考试,但是医生的诊断上明明写着要他住院休息,这件事实在让他有些两难。后来阿张终于想通了这个问题,他想要老师把考试题带到病房来考,反正试嘛在哪里都一样是考,多简单!

阿张的老师真的给他带来试卷,反正只是一次模拟考试又不是真的大考。阿张在病房里答好了题目。

等到批卷的时候,阿张居然得了个九十九分!流言顿时四起,所有的同学都怀疑阿张在医院的考试纯属作弊,毕竟九十九这个分数实在是相当的高。他们开始怀疑阿张学科状元的成分真伪,有人甚至说是阿张的老师协助阿张一起作弊。

阿张出院了,没有同学来向他祝贺,反而他听到的是那不断的冷言冷语,他感到有些意外。

不久,阿张又病倒了。而这次是心理压力让他旧病复发,现在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考试作弊,不然自己怎么会拿到那可怕的九十九分?

阿张的病这次发展的很快很重,但是不久又有一次考试就要举行,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阿张的考试分数,这次的考试阿张是避无可避,因为人言可畏。

阿张带病参加了这次考试,尽管他当天发烧到了可怕的四十三度。他头晕眼花的逃出医院来到考场,无论怎样他都要捍卫自己的面子。

考试已经进行了二十分钟,阿张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头疼欲裂,但是阿张咬咬牙决心坚持下去。自古担大任者,老天必然先苦其筋骨。

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响起,收卷的老师来到了阿张面前,她惊讶地发现阿张还在不停的写,整张试卷上已经写的没有一块空地。

她感到奇怪,然后她开始大声呼叫。

阿张的脸已经呈现出可怕的青白颜色,他的两只眼球已经全部翻白,一丝暗红血迹从阿张鼻孔流出。

有人用手一摸,这才发现阿张的身体早已是冰凉,但是他还在写!不停地写!

没有人敢从阿张这里收走试卷,后来他就那样边答卷边被抬到了火葬炉里,而陪他一起殉葬的还有那套可怜桌椅……

悬疑推理校园鬼故事2:水龙

我相信大家都记得学校的水龙,那些水龙一般都会安装在卫生间的附近,一排排,锈迹斑斑。

我们宿舍最近流行怪病,很多人都开始发烧腹泻,大家都在宿舍和校医院之间来来去去,好痛苦。

没有人知道大家得病的原因,但是事情的发展方向越来越坏,很多人开始便血,老天爷!

在一个阴云密布的傍晚,我们宿舍的老大突然呕吐。他的呕吐物里赫然有一些白线,我们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居然是蠕动虫子。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呕吐,他们的呕吐物中都有白色虫子。医院将这些虫子拿去化验,然后得出结论说这些虫子还只是幼虫。

全校惊恐,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我们宿舍。我们宿舍的学生也被校方劝说不许上课,大家都被关在宿舍楼里,等待着最后的检查结果。

奇怪的是除了我们宿舍其他的学生都没有得病,所以学校派了很多人彻底检查了宿舍设备,没有问题,好奇怪。

造影透视的结果让人心头一惊,很多同学的体内都有大团的虫群寄生,医生们给我们用了各式各样的驱虫药物,效果很差。

“水!给我水!”

老大突然半夜三更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地扑向宿舍走廊中的那排水龙。

只见水龙边上已经被人群挤满,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地大口喝着水龙里的生水。

我的嗓子里也突然焦渴难耐,我的心里也传来阵阵悸动,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着:“去吧!快去喝水!”

虫子发育了,每个人的嘴边现在都随时可能爬出几条虫子。

“呸!”

老大吐掉从喉咙爬上嘴里的虫子:“快,接着打!”

他挥动着手里的扑克。

大家现在对虫子的事情不再关心,所有的人都机械地过着一天又一天。

学校依然不敢透露这件事情,所以我们一直都被关在宿舍楼里。所有人每天都得去喝水龙的水,大家全都对那水上瘾,好似吸毒一样。

没有人对学校的调查人员说起这事,因为大家都怕调查人员会立刻拆掉水龙。

有一天水龙那里打起架来,几个人都想先喝到里面的水,于是大家争着争着就打了起来。

有一个人倒下时顺手拉住了一根水管,水管断了,水流了一地。

但水管里还有一条塞满整个水管的白色虫体,那虫体也已经被一起拉断,从断裂的虫体中不停地流出微带红色的液体。

所有人都发疯般地拆下其他水管,所有的水管里都是粗大的白色虫体。之前没有人发现它们的存在,因为它们一直都躲藏在水管里头。

老大这时突然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大量的虫子从他的五官涌了出来,飞快的爬向地上的那些微红液体。

是的,它们也得按时用餐……

悬疑推理校园鬼故事3:倩影惊魂

我叫吕翰是大一新生,对大学生活充满向往,以至于前一天晚上过于紧张一晚没睡,第二天报道时因为起的晚了我迟到了。我就读的是一个不算有名艺校,虽然只是很普通的艺术大学学,但是我觉得只要能和我的好朋友上一所学校那便是非常开心的。

艺校是一个充满着时尚前卫的地方,这里的男生一个比一个帅,而我自认为外表良好,起码洗澡时候照镜子不会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这大帅哥是谁?

那个追随我几个月的梦就是从学校新建绿茵道后说起:

“嘿,你暑假过得还好?”我站在一颗榕树下抬头朝着树冠发呆,身后不知被谁拍了一下,我顺势回头看去,“怎么发什么呆呢?”硬朗的板寸出现在我面前,他是我的同寝室哥们,也是我的发小。

我问学校怎么变了一个模样,他对我说:“校长想让我们有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对了你问我这个干嘛?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说:“最近总是忘事,咱们去打球吧!”

说着,咱们就朝着操场走去,我不时回头看像那颗让我驻足观看的榕树,树冠上面有一个崭新鸟窝;树下有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女孩,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她的打扮和学校其他女生不同,感觉是那样的清纯,她是背对着我,显得特别孤独和无助。

两人来回打了几场球就饿坏了,我提议去食堂打饭。

大学的食堂,不,应该说所有带有食堂的学校,那个是整个学校最嘈杂的地方,人挤人,如果你身高不足一米六掉进去让人找你,就可以用大海捞针来形容,中午如果把不足一米六的你扔进去恐怕我只能说“淹死算了”。

我们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好了饭找个安静地方坐了下来,就在这时身后一对女生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学校闹鬼几乎每个学校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个两个,但是在他们对话之前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咱们学校闹过鬼:“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在放寒假之前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听说了,好像是女孩子被糟蹋一时气不过上吊了!”另外一个声音粗重的女生说到。

“你说那个女孩死之前是不是特别痛苦啊?”女孩说到这里声音突然一冷,“听说她的舌头吐出来了。”

粗嗓门的女孩似乎吃完了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打嗝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食堂嘈杂的环境中,没人会问刚才打嗝的人是谁:“我怎么可能知道,对了我再去打一份!”

“如果我有你天生丽质的身体该多好哦!”一个女孩说。

我听完身体不禁一颤,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然涌上心头不吐不快,这种感觉的就像是发烧。

他见我脸涨得通红伸出手在我的脑门上试了试,他的手很冷:“吕翰,你发烧了居然不告诉我!”他把手中的一口扔在盘子里,喝了口稀饭,把剩下的饭菜倒进了剩饭收集处,“来,我背你!”

我记不得我当时是怎么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我被李磊背出餐厅。

那个梦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梦中音

黝黑发亮的长发垂直到裙摆处,她背对着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长衫,身材一览无余,如果那层白色透明的长衫没有的话我认为她只是光着身子站在那,左手支着身子站在颗榕树下,那是一棵筑有鸟巢的榕树。

女孩的身影很熟悉,可是我就是一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啊……”我脑袋疼的厉害,坐起身来就觉得脑门冰凉,原来有一块不干不湿的毛巾在我的头上。

这梦在那次以后就像是女生的月经一样几乎隔三差五的就要做一次,每做一次梦都会发展一些不一样的剧情,那些片段可以编织成一个连贯的画面,而且每次得道一些后续后大多数都会被一些事情打断:比如闹钟响了,或是被上铺的三胖吵醒。

“小声点,睡没睡相!”我抬起腿就往上铺的方向伸去,等再次睡下再想接那个梦的时候怎么也接不上了。

“上次的事情可真的多亏你了!”我和李磊走在绿茵道上,因为下午是自习所以我们打算翘课去网吧通宵,再说明天下午才有主课,包夜通宵第二天上午宿舍补觉,这种习惯是在上学期养成的。

“怎么你最近看见我都要给我道歉啊,都两个星期了,再说了朋友之间就不要说这些了!”他挠着凌乱的头发,“再说咋们谁和谁,你来艺校不还是为陪我,做这点小时不算什么!”

“陪你?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有什么好陪的?”我说。

路过那颗粗壮的榕树时我不禁抬头,树冠上早已经没有鸟了,他们或许都去觅食了吧,我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希望可以再次看见她,真想和她打个招呼。

“我都听你妈妈说了,你都是为了我才来艺校的,你的成绩都可以上清华北大了,居然还……”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沮丧,似乎是在自责自己,“你也不要怪你妈妈,是我追问的,你在年级前20名,不应该为了我放弃前程!”

我回过头来对他说:“事情都过去了,再说了我也喜欢表演,去什么学校不都是学习,如果缺了你,我还真不知道在别的学校该怎么办呢!”李磊,从小到大和我在一个大院里玩,理论上比我大两岁,可以说是情同手足,而且总是像做大哥哥一样的保护我,“为了报答你帮我背回宿舍的事情,今天你晚饭夜宵想吃什么就给你张罗,网费我也包了!”

我们勾肩搭背朝着铁栅栏的方向走去,不是因为学校不给翘课怕被保安看见,而是网吧就在这个铁栅栏附近,走大门可绕路了。

在我翻过墙头的一刹那我看见远处榕树下有一个女孩子:“诶,李磊,你看见那里有个人嘛?”我指着那个方向,“就那!”

“没有啊?”李磊盯着我看,“你是不是因为那个女生瞎传的?吓傻了?难道发烧钱傻了?”

“瞎说,估计是眼花了吧?”我看向空空如也的榕树下,心脏顿时揪了起来,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有点像被人捣了一拳头。

自打那以后我几乎每次下课或者不下课都会偷偷溜出去看看,那个白衣女孩会不会站在那,可是每次去都被泼了冷水,但是我一直都坚信一定会碰到她的。

伴随着上铺三胖的鼾声我再一次勉强进入梦乡,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梦见,已经不能再用隔三差五的的词语形容了。

“李磊!”我搓着头上的泡沫对他说,“今天我要去摄影部一趟,孙子超他找我!”我眯着眼睛把头放在蓬头上,水接触肌肤让我神经松弛下来。

“知道了,你们这帮偷拍狂魔!”他伸出手拍了我后背一下,洗头水流进眼里生疼。

孙子超,他是本校摄影部的部长,他和我是同级生,在来学校的火车上认识的,一见如故,他喜欢摄影,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摄影部的大门紧锁,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我在你们社团门口呢,叫我来有什么事?”我对听筒说到。

“等会,我正在赶过来,你先等会吧!”他说了几句抱歉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没五分钟,他就着急忙慌的跑来了,原来他们社团最近人太少,打算以拍妹子为噱头吸引一帮学弟,如果再不凑齐10人的话摄影部就要关闭了,这个部才刚刚申请没多久:“你能不能带我去形体室弄点照片?”他把社团的大门打开。

“这个,我不好帮你吧?”我尴尬的笑了笑,装作为难的样子浏览他的摄影作品,“我做不了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干什么!”

人物山水昆虫一应俱全,这些并不是网上找充门面的,全部都是他实打实一个一个取景拍摄的。

我也不算非常精通摄影,不过在这样的海洋里面我也不由自主的放开身心欣赏着那些照片:“这些照片色彩真好!”

“你也不看看我用的是什么相机!”他拿出背在身后的单反,“我说,你就帮帮我呗,我真的快崩溃了!”

“你确定就是拍拍形体训练?”我继续打量着照片,琳琅满目的让人看不过来,脑袋瞬间感觉到晕眩,“你的为人……”

我走到桌前目光死死的盯着一张照片,那是一张色调成橘黄色的照片,看起来似乎是下午夕阳西下的时候,画面中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女孩抬着头盯着榕树的树冠,虽然是侧脸,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我认为她是个五官清秀的女孩。

黑色的秀发如同书法大师随性泼下的一撇,似乎有风把她的头发吹散,扬扬洒洒凌乱却不失优雅;照片让人不断产生错觉这个女孩随时都有可能会转过头看向现在正在观看照片的人。

“这照片中的女孩是?”

他立马把照片放倒在桌上,对我呵斥道:“你不认识,别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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