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伤感散文

2017-02-16

独自行走在微凉斑斓的夜色中,抖落一身的的伤感和疲惫,轻松惬意,不用去想任何烦恼,不再被世事牵绊,望着水中滑滑明亮的倒影,有一丝淡淡的慵懒的思绪在涌动,我是夜的影子,也是夜的灵魂。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友情伤感散文,供大家欣赏。

友情伤感散文:泪别军旅战友情

追不上的时光,夏天在春天的后面催马,秋天在夏天的后面扬鞭。转眼间,又是一个冬天,老兵该走了。

我知道,我的兄弟战友又要经受感情折磨了。这折磨悄然而至,如季节般准时,顽固而执着,只有这时,你才意识到它的来临,才强烈地感受到甚至能摸到它,才觉得这是无法回避难以抗拒的,你的感情无论如何坚固也得让其撕扯,撕扯成碎片再让岁月缝合。无论是离队的还是留队的,无论是干部还是战士,无论是男军人还是女军人,你都有可能被它“逼”得交出一些眼泪,或者从丹田深处由衷地拽出一串串连绵不绝的喟叹,它的魅力、它的神圣强迫你永远牢记它,铭刻这一瞬间,然后净化你未来的生命历程。

这就是老兵离队的日子。

13年前,我穿上军装怀揣远大理想远大抱负踏上军列,然而,我们作梦也没想到,吭哧吭哧的军列把我们从家人的视线里拉到大西南的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把一个我们从未见过的连绵起伏的山峦交给我们,交给我们今后的3年或者更多的岁月。

我们成了看守犯人的武警战士。文化生活没有,订的报刊杂志要十天半月才能送进来,所有的新闻到了我们这儿,都成了旧闻;看的电视是八十年代的老产品,在高山上,就那几个可怜的频道一打开,也全都是“雪花飞舞”;物质生活也极差,住的是六十年代的干坯房,逢上下雨天,便是屋外大雨瓢,屋内小雨洒;晚上,我们是不寂寞的,因为在我们头顶的“竹天花板”上,我们的老鼠朋友正在精神抖擞地开“音乐party”,任我们扯着嗓子学猫“喵喵”叫,也无动于衷。其辛劳、其艰苦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并且,还有一些有关老兵、新兵关于辈份的黑色幽默,使你的精神世界频频产生从未有过的酸楚和摇晃。

接兵的班长、排长、队长等并没有事先告诉我们这些对于我们的询问,他们总是城府很深地露出些难以琢磨的笑或说出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而我们则一律统统理解为一个很乐观的内容。

心目中的军营和眼前的部队大相径庭。我们有理由产生失落感,有些人甚至想到提前退伍或调走——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继而是萎靡不振。然而,部队既然敢于把我们接到部队,也就一定有信心有能力使我们振作起来,并且,一直振作3年——整个服役期。当然,也有办法使我们爱上这里,爱上这里的战友们。

心平气和的毛毛雨一遍遍地滋润着我们焦躁的心灵。沐浴着中队干部和老兵们那爱的甘露。我们希望的沃野上开始拱出一棵棵小小的沾着绒毛的萌芽,它们将按照部队的规矩和要求长成可以抵御风雨、成为栋梁的参天大树,新的环境使我们按新的标准重新塑造自己。荣誉感、使命感、责任心、自尊心使我们开始重新打量自己和思考自己怎样去面对这已成现实的一切,掂量“军人”这个普通而高贵的字眼。一个可笑的自我连同挖靶坑时掏出的那些废渣一道统统扔进山涧一个个誓言木桩般地被夯进那片已经不陌生的山野。

如同当初有理由失落,现在我们没有理由不升华,尽管这种升华和失落一样也是参差不齐的,但行为已高度一致。

然而,在我们历经了一次老兵离队的场景之后,这种升华已达到另一种境界。

时光的脚步刚刚踏进11月份,营区里就仿佛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不论是新兵还是老兵,彼此都变得小心翼翼、彬彬有礼,老兵更加老成,新兵突然懂事,出操、劳动从未有过地满勤,帮厨出公差站岗突然拥挤起来,无论是从表情上、言语上、动作上,很难区别老兵和新兵。按照我们中队的“土政策”,退伍老兵的名单一旦宣布,便不再参加工作了,并且,他们会集中在一起就餐,餐桌上会多出一两个菜,可这“土政策”执行一天后,便再也进行不下去——因为老兵们又回到自己的班里,他们知道,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已不多了,并且,今后天各一方,也许终生难以相见!

退伍的老兵大都是服役期满了或超期服役的战士,除此以外,他们的退伍还有很多别的原因,如父母年老有病、无人照料,年龄已大尚未婚配甚至因服役原因难以找到对象,家中替其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亟待回去报到等等。但是,他们在离开这没有优厚收入、又艰苦异常的部队时,却毫无如释重负感。

这令人想到家庭,想到一个硕大的家庭里有一批兄长要远离亲人去远方,而且一去不复返。没有人唱歌,没有人谈笑,没有不愉快的事儿发生。

军营很安静,一种静悄悄的有秩序的繁忙,喇叭里的起床号、熄灯号、开饭号、出操号均如电压不足似地抽泣一般。出奇的安静如同一种积累,发泄前的积累;又像是一种等待,爆发前的等待。

这是一个虽然阳光明媚却让人感到凄切的上午,一阵马达的轰鸣,三辆贴着大红标语的大卡车气喘嘘嘘地爬上山,拘谨地拐到中队的操场边停下,锣鼓和鞭炮突然响起来,我们这些留队的战士排成两行,夹出一条供退伍老兵们上车的通道,站在操场另一端的排成4列的退伍老兵正在听队长指导员等中队干部讲着什么,老兵们虽然衣冠整齐但已无了帽徽和领章。队长指导员“相见恨晚”地讲着,老兵们“如饥似渴”地听着,锣鼓、鞭炮有气无力地响着,三辆汽车极有耐心地等着,树上的小鸟默默无闻地看着。

终于,队长指导员后退着让开了路,退伍老兵们一个个步履沉重地向汽车走来,老兵们一走过来操场就开锅了,鞭炮哑了,锣鼓息了,一支潜伏了很久的断肠歌儿冉冉升起:“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这首仿佛是专门为送别老兵谱写的歌曲导火索般地引爆了一片号啕,一片雄浑的属于男子汉的号啕。紧紧拥抱,松开,相视良久,再紧紧拥抱;昂贵的眼泪放任自流,在刚毅的脸上爬行,不管。如汹涌的波涛变为伤心的溪流,号啕渐渐变为抽泣,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动,如汽缸里活塞一般上下滑动,然而,大家哭得更认真、专注、投入、一丝不苟,尤以老兵们更甚。近100名军人无一例外,他们服从一个至高无上的命令——情感。汽车的马达又响了,汽车轮子缓缓地转动起来,紧握的一双双手被无情地掰开,号啕再一次响起。

虽然是下山,但负重的汽车走得比上山还慢,那沉重的感情超重一般。拐了一个弯,汽车消失了,而没有消失的是大通铺、大锅饭、及艰苦的日子所凝结的情谊,它令爱情相形见绌,令金钱无地自容。

凝视着战友们,凝视着那一张英武刚烈的脸上流动的泪珠,我感到很协调,并且,由此而坚信,泪水,并不是一种柔软脆弱的液体,它有时是一种礼赞,更是一种力量,它是无价的,从而也是决不轻易给予的……

人,总是这样,愈缺什么,便愈怀念、留恋什么,我也亦然。

今晚,任思绪飘飞,任情感激扬,任初冬的雾气将我身穿的羽绒服潮湿,远方的战友呀,让我含泪道一声:祝你们一路平安,祝你们未来的日子幸福!

友情伤感散文:伤感中,那朵善良的花在绽放

“爸,我给你说件事。”小儿子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班的一位同学的母亲被车撞了,现正在医院抢救。”昨晚,小儿子儿子一打通电话,就给我说了这么一句,直截了当,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我问道。

“我想捐100块钱。爸,你肯定记得我给你说过的一位同学,去年冬天他爸得病去世了,他妈靠打工给他爸治病和供他上学……”短暂的停顿后,他接着说,“很不幸,他妈又被车撞了,还在昏迷,医院正全力抢救。同学没来上课,一个人跑遍了所有的亲戚家去借钱,可是借到的并不多。班上的同学们知道他的情况后准备明天为他捐款,我想捐100元。”

啊!我知道那孩子,瘦高的个子,挺精神的,学习非常刻苦,冬天家里没暖气,冷得写不成作业,就跑到附近的新华书店交上2块钱租个地方写作业,成绩优秀。有几次他来我家时我还碰到过他,叔叔长、叔叔短的,很有礼貌。唉!已经是个没爹的孩子了,眼看就要高考,怎么妈又出车祸了呢?老天真是不长眼!

“好吧,你应该捐!记住,明天一定带上。”

跟儿子通完电话,我的脑海中不禁出现了25年前我上高中时的一幕:

“怎么只吃泡馒头呢,没饭票了吗?”我的一位姓武的同学看见我中午吃开水泡馒头,就问我。

“啊,这个呀,这个好吃。”我回答到。

“行了,骗谁呢!给,去后勤处买饭票,吃饱饭要紧。”说完,不由我推辞,硬塞给了我2块4毛钱(一周6天,一天4毛)。他家的经济条件很好,父母都是铁路工人,爷爷也有退休金。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孩子。我的鼻子酸酸的,但强忍着眼泪没让它掉下来。

“谢谢,谢谢你!”我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在此后的日子里,他还给过我2块4毛钱,总共4块8毛钱,我曾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工作时一定要还上这些钱。可人生无定数,我们高中毕业后就天各一方,再也没有了相见的机会,至到现在,我的这个心愿也未能了,成了我的一个很大的思想负担。

当年,大儿子上高中时曾说一位同学借他的10块钱没还,另一位借了20块钱也没还,想提醒他们还上,又不好意思。我听说后劝道:“你以后别提借钱的事,我想,他们肯定记得借过你的多少钱,不会忘记的!”于是,我给他讲了我上高中时同学给我钱的故事。大儿子听后说:“爸爸,我懂了!”去年,小儿子也说起过一位同学借过他100块钱,快半年了还没还,想要又不好要。母亲对小儿子的想法颇有微辞,主张适当的时候提醒他还上。但我给他又讲了一遍给他哥哥讲过的故事,小儿子听后很激动地说:“我就知道爸爸不赞成要还钱的,我知道,我知道的……”

今天早上上班后忐忑了半天,心里老惦记那个孩子的情况。中午吃过饭,忍不住又打电话问儿子捐钱的事,他说捐了,全班同学都捐了,共有8000多元。我又问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他说还在医院守护他妈妈。听得出来,电话的那头儿子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断断续续地,我怕他真的要哭出声来,嘱咐了几句,赶紧挂断了电话。

通完电话,我竟有些莫名的伤感,为不幸的孩子勾起了我25年前的往事吗?不是。这些年来,疾病的痛苦,生活的风风雨雨早已将我锻造成了金刚不坏之身,那点苦难更本就算不了什么。是为那可怜的孩子吗?是,但似乎又有些别样的成分,是什么呢?

刚才吃过晚饭,又跟妻子说起了小儿子捐钱和他同学的事,妻子说:“小儿子和他的那位同学的关系很好,同学的事让他很难过。我们的小儿子很善良,他懂事了!”突然,我一下子明白了,我的小儿子很善良,他已经长大懂事了,他为自己同学的不幸在伤感,而我在替我的儿子在伤感!

于是,在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我的小儿子,他在为同学祈祷,而捧在他胸前的双手上,一朵善良的花正在灼灼绽放!

友情伤感散文:随歌飘逝的友谊

欢快的歌声能让人愉悦;忧伤的歌声能催人泪下;励志的歌声可以给人力量。而我,却因为一首歌曲断送了一段珍贵的友谊,让我至今耿耿于怀,追悔莫及。

这要追溯到我的学生时代。

其实,我的学生生涯很简单,因为我不是个复杂的人,有点木讷、胆小、不自信。如果用几个词语描绘我的学生生涯,我认为是:小学天真无邪;初中青春活力;高中做题机器;大学虚度光阴。

在我的整个学生生涯中,最难忘的是初中。因为有很多画面经常像放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让我觉得既有趣又伤感。

初中,我是在一个镇上读的,因为离家远,住读,我们住的是集体寝室,一起住着很多人。班上有位帅哥,也住同一个寝室。之所以说他帅,是因为他很讨女孩儿喜欢,甚至我们的历史老师也夸他是挺“标致”的男孩。他经常晚上出去约会,回寝室后还满脸意犹未尽的表情。我们经常会好奇地问,今天怎么样?他得意地嘟个亲的口型,意思是吻了女生。引的我们这些发育迟缓的少年既不知所谓,又羡慕,然后遐想着进入梦乡。那时我想,亲嘴儿真这么有意思吗?多不卫生!

初二时,有一次,两个社会青年在上学途中调戏了我们班的一位女生。她回到教室委屈地跟大家讲后,班上的男生个个义愤填膺。在班长带领下,找到那两个青年,跟他们理论,结果打起来了。我们全班男生一起打那两个人。班主任是个男的,知道后也赶来了,加入打斗的行列,并被打掉了眼镜。他大怒,一边捡眼镜一边大喊,给我打!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现在想起班主任当时的窘相,我还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最后,同学们打的那两个混混儿狼狈逃窜,我们沿着农民的稻田一路狂追了近两公里,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硬是找不到影儿了。

像上面这样有趣而惊险的情节还有挺多挺多,但真正让我刻骨铭心的还是文中开头提到的一段友谊,我曾经拥有这段友谊,却又不经意间亲手毁掉了这段友谊,并深深伤害了我的好朋友,陈永华。

那时,我和陈永华,还有一个学习委员,学习成绩是班上前三名。我比较内向,很少主动去跟别的同学交往。 陈永华性格比我外向,他经常会主动找我说话,慢慢的跟他交往多了起来,我们一起讨论习题,一起玩,有时候放学了,他也会去寝室找我玩,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他家离学校比较近,走读。有一次,他家杀年猪了,邀请我放学后到他家吃饭,因为他爸妈在家,我不喜欢接触陌生人,硬是不去。结果放学后,他抢在我前面将我的饭盒拿走了(当时,我们学校是同学们自己将饭盒装好米和水,放一个指定的地方,学校统一给我们放一起蒸熟),跑回家装了满满的一盒菜给我送回来,然后再返身回家去了。那顿饭我是和着泪吃完的,感动的一塌糊涂。心里默默许诺,和他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初一的国庆节,学校举办联欢会,班上一个同学让我跟他合唱一首歌,是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我正好会唱,就答应了。结果演出前几分钟,他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主持人宣布我们上场时,他还没回来,我只得硬着头皮一个人上去了。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还有评委席上的老师,我的腿儿都不由自主地在颤抖。唱到一半时,我忽然忘词了,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唱。唱完后,我尴尬的等待评委的评分;心想,就这样了,要杀要刮随便了。结果还好,音乐老师竟然出人意料地给了我97的高分,其他老师相对低点,尤其校长只给了八十多分。事后,同学们都说我唱的还行。后来音乐课上,音乐老师还表扬我,说我音域宽广。外语老师在班上也说我是The most can sing in class(班上最会唱歌的)。我想之所以这样,可能是因为我首次在学校这种场合唱流行歌曲,那个年代的乡镇学校还是比较保守的,唱的一般都是通俗老歌。

有了这次经历,以后班上有类似的活动,我算是跑不掉了。但我自己是极不喜欢抛头露面的,怕自己搞不好。每次都被很被动地搞到台上。初二的学校联欢会,我和好友陈永华,还有另外一位同学一起合唱了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气氛也比较热烈。我们的青春就这样在歌声中绽放着。

我一直以为我会携着那份友谊圆满的走完我的初中生活,但未曾想到,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我们班自己搞春节晚会,陈永华要我跟他合唱一首歌曲,歌名我现在有些想不起来了。歌曲我不是很熟练,就不想参加,可能也是怕他不高兴,拒绝的不够坚决,他就报上去了。结果表演的时候,我唱第一句就没跟上节奏,总有像做梦一样,张不开嘴的感觉,于是我索性就闭着嘴不唱了,整首歌下来,我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他旁边,没唱。

那首歌结束后,班主任很生气,罚我到教室外面一直站到晚会结束,说我故意不给他面子。他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原因的。我们班主任就是那位带我们打混混被打掉眼镜的那位哥。他平常很暴力,同学稍有不好就拳脚相向,我因为学习好又听话,算是幸运的,没挨过打。但是,晚会前一个星期的一天早上,我从家骑自行车赶往学校,半路上,班主任从我旁边骑车经过,我没看到,没跟他打招呼。那天上数学课,他当着全班的面批评我不懂礼貌,不尊重老师,并且罚我在办公室站了两个小时,其实我自己是觉得莫名其妙的。这次晚会,我不张嘴,他以为我在报复他。

晚会结束后,陈永华也不在理我了,我们从好朋友变成了陌路人,我清楚我已经失去了这位好朋友,心里非常难过,我一直想找个时间跟他解释,但是因为性格原因,始终没有去做,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那段时间,我内心非常痛苦,老师的误解和批评我一点儿都不在乎,因为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但是那个陪我度过了两学期最快乐时光的好朋友的误会,让我内心有撕裂般的疼痛。我珍视的那份真挚友谊的失去让我内心充满内疚和自责。

我时常在想,为什么一夜之间会变成这样?如果我们从来没去参加节目,是不是友谊会一直都在?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因素暗地里影响着我们的友谊,只是这次爆发了而已?

初一时,我和陈永华的学习成绩不相上下,他脑袋瓜儿比我聪明,我比他努力。所以我的成绩比较稳定,他的起伏比较大。有段时间,他的成绩不太理想。那时,班主任是位女老师,教语文的,他在课上,说了这样一段话:我们班有的同学,学习很努力,他的努力我们看得到,前几天英语老师给我说让他当英语课代表,之后数学老师又给我说让他当数学课代表,我说他已经当了英语课代表了;还有的同学不是没有能力,只是不够认真,成绩不够扎实,自己好好总结总结。很明显我就是那个英语课代表,而陈永华是数学课代表。听了老师的话,我不知道陈永华当时有什么感受;我虽然觉得很受用,但是也担心会伤害到他。我们的长辈总是有一种习惯,要表扬一个人的时候,总要拉个垫背的;要鞭策一个人时,又会去找个枪靶子。无论怎样,总有一个是躺着也中枪的。

但是,班主任的话还是起到了作用。打那以后,他暗暗在努力,学习成绩也经常超过我,每到这种时候,我心里也会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这丝毫没影响到我跟他的感情。直到那次晚会事件的发生。

初三上学期,期中考试刚结束,我就要转学了。走的那天下午,课间,我去了趟厕所回来,发现课桌里装满了同学们送的小礼物及明信片,其中也有陈永华送的。我想,放学后,走之前一定去给他道个歉。但是,放学后,我在教室里到处张望,却没看到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回避了,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后来,我听说他中考考了六百多分,以全年级第二的成绩考起了宜昌县高,我也以优异的成绩考起了宜昌市重点高中,市一中。上高中时,我给他写过一封信,但不知道是他没收到,还是不愿意回复,石沉大海了。

如今快四十岁了,我经常会想起这段友谊,想起这位被我伤害过的好朋友,希望他一切安好!人往往就是这样,总是有意无意的去伤害对自己好的亲人和朋友,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的时候,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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