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你一封信

2017-01-07

有时候是一封随笔,但是我想和你分享,这封信就会变的不一样。接下来是小编整理的写给你一封信范文,欢迎阅读。

写给你一封信范文一:

写第一封信时,第一棵树黄了,现在,阿勒泰已是一片金黄。我回家,穿过茫茫隔壁,远远地看到树,那就是河。那里就是河。

我妈妈一直想养一只小毛驴,家里离河太远,挑水的话,来回三四公里。要是那样我愿意天天坐着木车去拉水,斜坐车沿上。往一望无际的大地上走啊走啊,这时,就看到了河。

要是冬天,车上就带着斧头,要破冰才能取水,我在冰上砸啊砸啊,砸不动,河面上只是一些横横竖竖的白印子。后来有人在对岸喊我,大雪茫茫。乌鸦一群一群地掠过大地,空旷地“呱呱”叫着。冰层下可有水獭,在暗自睁着眼睛?

小老虎,我多幸福啊。

现在每天早上,都会和合住的女孩子出去晨跑,人行道上金黄的落叶,天空湛蓝,没有一朵云,却在飘雨,那是遥远的雨。我希望自己身体再好一些,以后还想去往那么多地方,还有美梦啊。还有那些树,每一棵树都不是平凡的。我在一个奇迹组成的世界上生活,我脚下的方砖小路都是在音乐中动荡着的。我相信这就是命运,因为其他再无可攀援、依附的事物了。能撬起地球的支点都不曾存在过。

走过的路上,总会有树枝旁逸斜出,牵挂一下衣角,这并不是偶然,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枝树枝,我记得它,直到有一天,它再次出现,成为利刃插入我的胸膛,大树做我的棺木,当我过河,成为我的船,当我成鸟,承载我的巢,世上没有巧合。我记住这一切,所以我也记住了你。

写给你一封信范文二: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在地方志上看到的。只是作为一桩奇事奇闻记载在文字中,但是我看了又看,悸动不已。

在哈纳斯,全国最深的一个高山湖泊,五十年前没有路抵达那里,与世隔绝。

一百年前,就是上世纪初,一个孩子——他一直活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他有一天划着筏子,在湖面捕鱼、湖面很静,湖水很清,没有风,四周都是覆盖着森林的高山和冰川。

传说湖里有大鱼。

我一直在想,这样的安静,四周全是高山,湖像是天井下的事情。还有那个孩子是不是也在想大鱼的事情?

我在想那木筏子,就是把几个圆木排在一起捆起来,当地的图瓦人用它渡湖捕鱼。很简陋,荒山野岭,野人般的生活,信萨满教,日出而牧,日落而归。

我想,圆木的筏子,肯定很沉,不会浮在完全浮在水面上吧,一定是浸在水中的,水那么清,湖区没有一个人,静的像是月球背面。

那人站在筏子上,水浸过筏子,脚浸在水里。他望着远处某点,然后倾听一阵,整理筏子上堆积的渔网,日子总是这样过着。

这时,他看到了大鱼。

他不知道鱼有多大,只知道就在筏子下面两尺深的水面静静地停着。不知有多长。

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折射,水中物不能斜看,只能直看。我就是那个人,我看到鱼停在身下。离水面两尺,水那么清,四周安静。鱼动也不动,鱼鳞历历清晰,鱼鳞,每一片鱼鳞都大如盘子。

神迹,神显迹了。

我浑身一软,倒在筏子上,然后翻身仰卧着,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壮了胆起来看,鱼已经安静地沉没,水仍然那么清澄,深若无底。

我再活一百岁,一千岁,那幕情景仍如同刚刚发生,我刚刚看到了那鱼静止在脚下,离我那么近,那么静,鱼鳞盘子一样大,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在深深的湖底,有大鱼。大鱼与大鱼安静地擦身而过,像天上的星星和星星之间擦身而过,没有亿万光年的时间,等不到一次。大鱼眼睛,在黑暗中看到的不是色彩,而是声音,一点响动便如一束光线穿过茫茫夜雾。那是在湖底,大鱼在太空一般安静的地方,没有时间,没有上下左右。

写给你一封信范文三:

我们部里最近在忙着搞一个五十年大庆成就展,其中,实物展区有一条大红鱼的标本,这种鱼是冷水鱼,学名什么我忘了,一定是种寂寞的鱼。

说明牌上的介绍很简单,甚至很粗糙,甚至冷酷。写着“大红鱼,学名***鲑,身长164公分,捕捞时体重46公斤,估计年龄超过128岁”。

展厅不大,林林总总挂满了喷绘板,到处都是数据,到处都是革命式的热烈氛围。这鱼静静地置在一角,我细细看它,眼睛是用玻璃珠粘上去的,粘合处非常粗糙污浊,鱼鳞细密,闪闪发光,是因为涂有厚厚的明漆一样的涂料,肚皮缝合处露出了泛黄的板纸,我细细地看了那板,从上面认出了一些字——“大干快上……第三产业……”

支撑鱼身的是四根不锈钢管子,插进鱼身里,插入处鱼皮略微有翻起,这细微的翻起,敏锐地传递了一个信号:疼。

太粗暴太残忍了,哪怕对死去的事物,哪怕是对死去的事物……想起书上的一句话,死永远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生所延伸出来的一部分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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